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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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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早已经过去，所以什么都没关系。
霍澈站在火红的玫瑰花簇前，白衣骑士般的风度，他听见龚清晨的话之后突然间就笑了，他似乎一直都在等，等龚清晨对他说这句话。
他轻轻的握住了龚清晨拉他胳膊的手说道：“二嫂就算你不求我，我也绝对要带你进去，我要让你好好看看季云扬的真面目，二嫂你爱错人了。”
爱错人了？
再也找不到任何话去反驳的龚清晨眼睛里直直的掉了一滴眼泪，那滴眼泪并不是顺着脸颊滑落的，而是直线坠落的，坠落于地似乎砸出了一个很大的窟窿。
因为腿受伤了还奔波了一路，龚清晨估计那里伤口应该撕开了。现在每走一步脚都很疼，她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脚在流血，就像小美人鱼一样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就算是这样也要带着绝美的微笑。
小的时候龚清晨甚至在想小美人鱼成了哑巴不能为王子歌唱，她只能忍着剧痛踩在尖刀上为王子耗尽生命般的跳舞，明明知道王子不爱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下去，她得多痛啊。
那种痛感龚清晨寻觅了这么久的答案今天终于拜季云扬所赐，她懂了。
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她终于明白了，小的时候她曾经很希望小美人鱼用匕首刺死王子重新变回那个在海洋里自由自在的小美人鱼。
原来不是她不愿意，是她已经不能了。爱上一个人就是失去尾巴的开端。
她觉得小美人鱼那样做就要点作践自己，原来没有人想作践自己，没有人想犯贱。只是爱情就是这样半点不由人。
季云扬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龚清晨五米开外的地方，他们两个人靠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龚清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她以为自己会失控会歇斯底里的问季云扬为什么要骗他。
可是她没有。
也绝不可能再有。
这样的场景曾经一遍遍的出现在龚清晨的梦境里，无论是五年前的龚清晨的梦还是五年后的梦。她梦见自己穿着很普通的婚纱越过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最后来到了季云扬的身后，她轻轻的喊了句季云扬，季云扬听见之后转头对她笑。
明媚的阳光逐渐的散去，龚清晨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见季云扬离她越来越近。
等到季云扬终于站在龚清晨的面前的时候，龚清晨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她的眼睛里熠熠生辉的是泪光，笑中带泪的模样最伤人。
龚清晨伸出了手似乎想去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笑得那么漂亮整个心却百疮千孔。
“一样的。”龚清晨像是在对季云扬说，又像是在对季云扬说。
“什么？”季云扬终于不再沉默开口道。
“跟我想象中是一样的。”龚清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季云扬在看，那样的眼神让人不忍再看，就好像是在看着稀世珍宝一样看一眼就少一眼。
“龚清晨你先回去，相信我，我回去再给你解释。”季云扬打断了龚清晨的沉默。
听见季云扬说了这样一句话后龚清晨终于停住了目光，她的眼睛里有一些季云扬看不懂的内容。
“季云扬。”
“嗯。”
“你爱我吗？”
季云扬没有回答她，龚清晨问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让不少人听见了，霍晓冉在不远处喊了声：“季哥哥。”
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们两个，季云扬赤着双眼睛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龚清晨的肩膀，龚清晨知道他有话想说。龚清晨没有开口她在等，等季云扬给她一个结果。
季云扬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松开了龚清晨往霍晓冉的方向走了过去，龚清晨站在原地眼睛都不眨的就这样的看着季云扬离开的方向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一直在等季云扬给她一个结果，现在她终于等到了，无论这结局是好还是坏她要做的只是接受。
人群散去，徒留她一人站在原地，龚清晨看见季云扬走到霍晓冉的旁边牵着霍晓冉的手往神父的方向走，龚清晨终于收回了那一直穷追不舍的眼神，她转过了身脚上的疼痛让她不能再装作是正常人一样走了，龚清晨有些跌跌撞撞的走着可惜她的脸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霍澈去拉龚清晨的手，龚清晨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他，霍澈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说道：“二嫂我送你回家去吧。”
龚清晨却只是对她摇了摇头说道：“你送不了我。”
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了。
霍澈没有弄明白龚清晨的话，龚清晨只是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撇下了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在她离开的时候她知道季云扬没有追出来，其实她也不想让季云扬来追她，已经结束了还是让两个人都活得体面点吧。
既然要离开她决定跟笑笑告个别，她先是去了夏丹青的家里，笑笑一看见她就开心的扑到了她的怀里她也被笑笑感染的笑了出来。
夏丹青今天倒是早早结束了码字旅程，夏丹青眼睛很尖的发现了龚清晨的脚在流血，夏丹青跟她包扎的时候几乎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龚清晨第一次没有跟夏丹青斗嘴她只是看着自己这个绝世好友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丹青这么多年谢谢你，好像我一直都在麻烦你，让你帮我照顾孩子还借了你那么多钱，你说我欠你这么多我怎么还得清啊！”
夏丹青听她这样一说白了她一眼说道：“干嘛又想借我钱是不是，你欠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你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人最奇怪的地方在于最痛苦的时候却笑得最漂亮，龚清晨仍旧还是在笑：“丹青我都欠你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次了，你帮我照顾好笑笑，我要离开了。”
“去那里？”
“去找回，找回我自己。”
“好。”
离开的时候笑笑还不知道她要走，笑得没心没肺对她说：“妈妈再见，我们下一次再见。”
龚清晨对她笑着说了再见转头却捂住嘴巴哭了，再见可能是再也不见了。
除了笑笑送她的礼物，龚清晨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是拿着夏丹青给她的那张卡，她决定不坐飞机而是走最普通的汽车去福建然后往乡下走，就算有一天季云扬或者那个有心人想找她也要翻遍整个福建。
人要是想走丢还不容易吗？反正人海茫茫，她就边走边忘吧。
过去早已经过去，所以什么都没关系。
霍澈站在火红的玫瑰花簇前，白衣骑士般的风度，他听见龚清晨的话之后突然间就笑了，他似乎一直都在等，等龚清晨对他说这句话。
他轻轻的握住了龚清晨拉他胳膊的手说道：“二嫂就算你不求我，我也绝对要带你进去，我要让你好好看看季云扬的真面目，二嫂你爱错人了。”
爱错人了？
再也找不到任何话去反驳的龚清晨眼睛里直直的掉了一滴眼泪，那滴眼泪并不是顺着脸颊滑落的，而是直线坠落的，坠落于地似乎砸出了一个很大的窟窿。
因为腿受伤了还奔波了一路，龚清晨估计那里伤口应该撕开了。现在每走一步脚都很疼，她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脚在流血，就像小美人鱼一样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就算是这样也要带着绝美的微笑。
小的时候龚清晨甚至在想小美人鱼成了哑巴不能为王子歌唱，她只能忍着剧痛踩在尖刀上为王子耗尽生命般的跳舞，明明知道王子不爱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下去，她得多痛啊。
那种痛感龚清晨寻觅了这么久的答案今天终于拜季云扬所赐，她懂了。
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她终于明白了，小的时候她曾经很希望小美人鱼用匕首刺死王子重新变回那个在海洋里自由自在的小美人鱼。
原来不是她不愿意，是她已经不能了。爱上一个人就是失去尾巴的开端。
她觉得小美人鱼那样做就要点作践自己，原来没有人想作践自己，没有人想犯贱。只是爱情就是这样半点不由人。
季云扬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龚清晨五米开外的地方，他们两个人靠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龚清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她以为自己会失控会歇斯底里的问季云扬为什么要骗他。
可是她没有。
也绝不可能再有。
这样的场景曾经一遍遍的出现在龚清晨的梦境里，无论是五年前的龚清晨的梦还是五年后的梦。她梦见自己穿着很普通的婚纱越过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最后来到了季云扬的身后，她轻轻的喊了句季云扬，季云扬听见之后转头对她笑。
明媚的阳光逐渐的散去，龚清晨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见季云扬离她越来越近。
等到季云扬终于站在龚清晨的面前的时候，龚清晨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她的眼睛里熠熠生辉的是泪光，笑中带泪的模样最伤人。
龚清晨伸出了手似乎想去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笑得那么漂亮整个心却百疮千孔。
“一样的。”龚清晨像是在对季云扬说，又像是在对季云扬说。
“什么？”季云扬终于不再沉默开口道。
“跟我想象中是一样的。”龚清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季云扬在看，那样的眼神让人不忍再看，就好像是在看着稀世珍宝一样看一眼就少一眼。
“龚清晨你先回去，相信我，我回去再给你解释。”季云扬打断了龚清晨的沉默。
听见季云扬说了这样一句话后龚清晨终于停住了目光，她的眼睛里有一些季云扬看不懂的内容。
“季云扬。”
“嗯。”
“你爱我吗？”
季云扬没有回答她，龚清晨问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让不少人听见了，霍晓冉在不远处喊了声：“季哥哥。”
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们两个，季云扬赤着双眼睛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龚清晨的肩膀，龚清晨知道他有话想说。龚清晨没有开口她在等，等季云扬给她一个结果。
季云扬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松开了龚清晨往霍晓冉的方向走了过去，龚清晨站在原地眼睛都不眨的就这样的看着季云扬离开的方向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一直在等季云扬给她一个结果，现在她终于等到了，无论这结局是好还是坏她要做的只是接受。
人群散去，徒留她一人站在原地，龚清晨看见季云扬走到霍晓冉的旁边牵着霍晓冉的手往神父的方向走，龚清晨终于收回了那一直穷追不舍的眼神，她转过了身脚上的疼痛让她不能再装作是正常人一样走了，龚清晨有些跌跌撞撞的走着可惜她的脸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霍澈去拉龚清晨的手，龚清晨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他，霍澈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说道：“二嫂我送你回家去吧。”
龚清晨却只是对她摇了摇头说道：“你送不了我。”
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了。
霍澈没有弄明白龚清晨的话，龚清晨只是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撇下了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在她离开的时候她知道季云扬没有追出来，其实她也不想让季云扬来追她，已经结束了还是让两个人都活得体面点吧。
既然要离开她决定跟笑笑告个别，她先是去了夏丹青的家里，笑笑一看见她就开心的扑到了她的怀里她也被笑笑感染的笑了出来。
夏丹青今天倒是早早结束了码字旅程，夏丹青眼睛很尖的发现了龚清晨的脚在流血，夏丹青跟她包扎的时候几乎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龚清晨第一次没有跟夏丹青斗嘴她只是看着自己这个绝世好友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丹青这么多年谢谢你，好像我一直都在麻烦你，让你帮我照顾孩子还借了你那么多钱，你说我欠你这么多我怎么还得清啊！”
夏丹青听她这样一说白了她一眼说道：“干嘛又想借我钱是不是，你欠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你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人最奇怪的地方在于最痛苦的时候却笑得最漂亮，龚清晨仍旧还是在笑：“丹青我都欠你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次了，你帮我照顾好笑笑，我要离开了。”
“去那里？”
“去找回，找回我自己。”
“好。”
离开的时候笑笑还不知道她要走，笑得没心没肺对她说：“妈妈再见，我们下一次再见。”
龚清晨对她笑着说了再见转头却捂住嘴巴哭了，再见可能是再也不见了。
除了笑笑送她的礼物，龚清晨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是拿着夏丹青给她的那张卡，她决定不坐飞机而是走最普通的汽车去福建然后往乡下走，就算有一天季云扬或者那个有心人想找她也要翻遍整个福建。
人要是想走丢还不容易吗？反正人海茫茫，她就边走边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