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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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如果你最喜欢的人在你面前被杀死了，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曾经问过许多人，他们或者是在犹豫章丧失了机会，又或者是在回答的时候说错了答案，导致失去了机会。
因为答案是【没有答案】
对于宁夜来说，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随即继续沉默。
如果连最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杀死了都不能阻止，都无所作为，那么，等她死了再来思考怎么做……
真是一种天大的讽刺。
「恭喜你，你获得了机会。」
宁夜的视网膜上面，浮现了这样一串文字。
宁夜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家伙在和他恶作剧，只可惜不能陪他中二了，因为自己可以快要死了。
“等等……”宁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纳米机械已经全部用于伤口的修复，不应该有剩余的纳米机械来支持信息化模组才对。
就在宁夜脑子里闪过这一丝念头的时候，黑暗降临了。
“啊啊，老套剧情。”宁夜的身体恢复了完整，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
“灵魂体吗？还是别的什么？走马灯？”宁夜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很轻松的穿过金属椅子，像是不存在一般，但又可以确确实实的感受到椅子的触感，也可以坐在椅子上。
“欢迎你……”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像是电子合成音一般沙哑，分不清男女。随即，一道蓝色的身影降临。
“你好智障……阿库亚，不要解释，我去异世界，请给我灌输异世界语言……不要大脑皮层灌输，请给我电子版，纳米机械可以直接输入。新手福利不要你，我要武器，请给我一把绑定好不可掉落不可偷窃的长剑谢谢，+15的那种，属性随便，如果能附带两个技能就更好了。”
“……哈？”那个身影愣了一愣，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宁夜可以感受到，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额……不是。”宁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请继续。”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一把同样的金属椅子凭空出现，人影坐到了椅子上，说道，“但是恭喜你，你活下来了。”
“你的纳米机械按照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支持到救援来临。”人影右手边出现一块光屏，上面列出了宁夜纳米机械依然可以支持的大概时间和救援队来临的大概时间，“能在一位【王】而且是能够横渡时空流的【王】面前坚持一分钟，并且存活下来，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那么……若儿呢。”宁夜没有因为对面不断的夸奖而有任何开心，提问道。
“你应该也知道的吧，你的能力。”人影双腿交叉，翘了个二郎腿，“【湮灭】，说实话，我也是非常吃惊。将反物质直接注射到体内所产生的能力，虽然有些辅助条件和运气，但是能够获得这种能力，你自身的素质也是必不可少的。”
“但同时你也应该明白的吧，那种通过湮灭自身来换取的力量的威力。一旦沾上了，就会像病毒一样附着，很难弄掉。” 人影继续说道，“虽然那个小姑娘本身就是“辅助条件”，但是也没有抵抗能力，现在还活着，依靠纳米机械勉强吊着命，但很快就会死掉的。”
“那么，你想得到什么，来交换若儿的生命。”宁夜毫不犹豫的问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
“聪明人。”人影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也不用忽悠了，不想另一个主时空流的我还要变成宠物去诱拐傻白甜少女来签订契约。”
所以……每一个时空的白色不明物体都是你吗？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需要你的【存在】。”人影看着一脸懵逼的宁夜，开始解释存在的概念，“所谓的【存在】并不是指只一个人存在的痕迹，而是更高等的，更加本源的东西。”
“这么说吧，时空流不断的分裂，每时每刻都在分裂，连投个硬币的正反面都会衍生出两条时空支，流，无数时空流中有无数个你。那么，你们你怎么知道，你就是你？”
“不能吧？明明一切都相同，出生环境相同，成长经历相同，记忆相同，身体相同，一切的一切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因为投出的一个硬币的正反面不同而分裂，你怎么分辨呢？”
“【一念之差】，听过这个词吗？放在人身上，就是因为细微的影响，而做出不同的抉择。”
“放到整个时间长河上来，就是表现为【存在】。在时间长河之中，人就像是一条条小船，而存在就是那区别你和其他船的旗帜，怎么说你明白了吧？它可以说成是一种信标。”
“大概明白了，那么，你们为什么要这玩意？”宁夜思考了一会，消化掉了刚刚得到的信息，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一个打工仔，要这玩意的是上面的大boss啊。”人影发出哀鸣，“我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很累的啊，那么多时空流的人要接待啊，工资已经八百年没有涨过了啊！我为boss扛过枪，我为boss流过血，我要见boss！我要见boss！”
“额……说人话。”宁夜看着开始在哪自说自话的人影，不由得扶额。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好糊弄。”人影停止了逗逼，说道，“对于大boss来说我知道有什么用处，但是对于你们来说，时间就是存在，这个意思你很快就会懂。而更多的存在可以升华你的存在，使你进化到下一个层次，按照科技文明来说就是完成了意识融合，对于修真文明来说就是渡劫飞升，对于魔法文明来说就是点燃神火，基本上都是你们这些低熵体文明的最终追求。”
“既然……这么有用？”宁夜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那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抽取存在而是签订契约来交换？那不是更麻烦吗？”
“不不不。”人影摇了摇头，说道，“打个比方，你吃贝类，是贝类直接张开壳你吃肉方便，还是冒着被夹到的风险去撬开壳方便？”
“明白了。”宁夜点了点头，说道，“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爱情……”人影刚想插科打诨，但看到宁夜阴沉的脸，制住了烂话，说道，“其实真的是因为爱情了，因为你对他的爱超过了基准线，不再局限于肉体，当然肉体对感官也有很大影响，但不是全部，上升到了存在的层次。同样的，像其他的感情，像是恨，怒之类的，只要达到了这个临界点，都会被提问，通过之后来到这里。”
“好吧，我同意。”宁夜点了点头，说道，“要在哪里签字？”
“不用签字，你只要同意了，契约就自然签订了。”人影将一个光球打进宁夜的身体里，“作为新手福利，你的身体已经被修复，当你这个祭者与祭品也就是你的小女友kiss的时候，契约自然生效。感谢我吧。”
“嘛……谢谢。”
黑暗再次袭来，人影消失。
PS:晚上还有一更……这两章都是过渡章节，在讲设定，可能有些无聊。
「提问：如果你最喜欢的人在你面前被杀死了，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曾经问过许多人，他们或者是在犹豫章丧失了机会，又或者是在回答的时候说错了答案，导致失去了机会。
因为答案是【没有答案】
对于宁夜来说，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随即继续沉默。
如果连最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杀死了都不能阻止，都无所作为，那么，等她死了再来思考怎么做……
真是一种天大的讽刺。
「恭喜你，你获得了机会。」
宁夜的视网膜上面，浮现了这样一串文字。
宁夜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家伙在和他恶作剧，只可惜不能陪他中二了，因为自己可以快要死了。
“等等……”宁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纳米机械已经全部用于伤口的修复，不应该有剩余的纳米机械来支持信息化模组才对。
就在宁夜脑子里闪过这一丝念头的时候，黑暗降临了。
“啊啊，老套剧情。”宁夜的身体恢复了完整，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
“灵魂体吗？还是别的什么？走马灯？”宁夜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很轻松的穿过金属椅子，像是不存在一般，但又可以确确实实的感受到椅子的触感，也可以坐在椅子上。
“欢迎你……”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像是电子合成音一般沙哑，分不清男女。随即，一道蓝色的身影降临。
“你好智障……阿库亚，不要解释，我去异世界，请给我灌输异世界语言……不要大脑皮层灌输，请给我电子版，纳米机械可以直接输入。新手福利不要你，我要武器，请给我一把绑定好不可掉落不可偷窃的长剑谢谢，+15的那种，属性随便，如果能附带两个技能就更好了。”
“……哈？”那个身影愣了一愣，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宁夜可以感受到，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额……不是。”宁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请继续。”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一把同样的金属椅子凭空出现，人影坐到了椅子上，说道，“但是恭喜你，你活下来了。”
“你的纳米机械按照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支持到救援来临。”人影右手边出现一块光屏，上面列出了宁夜纳米机械依然可以支持的大概时间和救援队来临的大概时间，“能在一位【王】而且是能够横渡时空流的【王】面前坚持一分钟，并且存活下来，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那么……若儿呢。”宁夜没有因为对面不断的夸奖而有任何开心，提问道。
“你应该也知道的吧，你的能力。”人影双腿交叉，翘了个二郎腿，“【湮灭】，说实话，我也是非常吃惊。将反物质直接注射到体内所产生的能力，虽然有些辅助条件和运气，但是能够获得这种能力，你自身的素质也是必不可少的。”
“但同时你也应该明白的吧，那种通过湮灭自身来换取的力量的威力。一旦沾上了，就会像病毒一样附着，很难弄掉。” 人影继续说道，“虽然那个小姑娘本身就是“辅助条件”，但是也没有抵抗能力，现在还活着，依靠纳米机械勉强吊着命，但很快就会死掉的。”
“那么，你想得到什么，来交换若儿的生命。”宁夜毫不犹豫的问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
“聪明人。”人影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也不用忽悠了，不想另一个主时空流的我还要变成宠物去诱拐傻白甜少女来签订契约。”
所以……每一个时空的白色不明物体都是你吗？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需要你的【存在】。”人影看着一脸懵逼的宁夜，开始解释存在的概念，“所谓的【存在】并不是指只一个人存在的痕迹，而是更高等的，更加本源的东西。”
“这么说吧，时空流不断的分裂，每时每刻都在分裂，连投个硬币的正反面都会衍生出两条时空支，流，无数时空流中有无数个你。那么，你们你怎么知道，你就是你？”
“不能吧？明明一切都相同，出生环境相同，成长经历相同，记忆相同，身体相同，一切的一切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因为投出的一个硬币的正反面不同而分裂，你怎么分辨呢？”
“【一念之差】，听过这个词吗？放在人身上，就是因为细微的影响，而做出不同的抉择。”
“放到整个时间长河上来，就是表现为【存在】。在时间长河之中，人就像是一条条小船，而存在就是那区别你和其他船的旗帜，怎么说你明白了吧？它可以说成是一种信标。”
“大概明白了，那么，你们为什么要这玩意？”宁夜思考了一会，消化掉了刚刚得到的信息，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一个打工仔，要这玩意的是上面的大boss啊。”人影发出哀鸣，“我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很累的啊，那么多时空流的人要接待啊，工资已经八百年没有涨过了啊！我为boss扛过枪，我为boss流过血，我要见boss！我要见boss！”
“额……说人话。”宁夜看着开始在哪自说自话的人影，不由得扶额。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好糊弄。”人影停止了逗逼，说道，“对于大boss来说我知道有什么用处，但是对于你们来说，时间就是存在，这个意思你很快就会懂。而更多的存在可以升华你的存在，使你进化到下一个层次，按照科技文明来说就是完成了意识融合，对于修真文明来说就是渡劫飞升，对于魔法文明来说就是点燃神火，基本上都是你们这些低熵体文明的最终追求。”
“既然……这么有用？”宁夜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那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抽取存在而是签订契约来交换？那不是更麻烦吗？”
“不不不。”人影摇了摇头，说道，“打个比方，你吃贝类，是贝类直接张开壳你吃肉方便，还是冒着被夹到的风险去撬开壳方便？”
“明白了。”宁夜点了点头，说道，“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爱情……”人影刚想插科打诨，但看到宁夜阴沉的脸，制住了烂话，说道，“其实真的是因为爱情了，因为你对他的爱超过了基准线，不再局限于肉体，当然肉体对感官也有很大影响，但不是全部，上升到了存在的层次。同样的，像其他的感情，像是恨，怒之类的，只要达到了这个临界点，都会被提问，通过之后来到这里。”
“好吧，我同意。”宁夜点了点头，说道，“要在哪里签字？”
“不用签字，你只要同意了，契约就自然签订了。”人影将一个光球打进宁夜的身体里，“作为新手福利，你的身体已经被修复，当你这个祭者与祭品也就是你的小女友kiss的时候，契约自然生效。感谢我吧。”
“嘛……谢谢。”
黑暗再次袭来，人影消失。
PS:晚上还有一更……这两章都是过渡章节，在讲设定，可能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