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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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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王小美已经被劈的魂飞魄散，连根毛都没剩下。秦灵给颜康打了个电话，“那个女鬼你们不用找了。我把她劈没了,魂飞魄散。”
颜康夸张的嚎了一声：“不是吧,这么狠！”
秦灵没好气的道：“谁让她看不起我！她竟然敢跑来找我,咱们三个站一起，我看起来有那么弱吗？哪里弱？！”
颜康没敢说话，说了实话，会不会挨打？
这时候穆玄景把电话抢过去,问秦灵：“有没有受伤？”
“就凭她？”秦灵呲着牙，气呼呼的拍桌子。
穆玄景安慰道：“你没事就好,我这就回去找你，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秦灵的暴躁脾气就被这一句话给安抚下来，秦灵也觉得挺奇怪的，不管他怎么不高兴,穆玄景总是在哄他,而且不管在什么状态下,对方一句话都能让他的坏脾气压下来。如果那个梦只是个梦而已,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穆玄景而不自知？
秦灵脸色缓和下来，“你不用回来了,你跟颜康在一起吧？我去找你们。”
穆玄景温和的道：“劈了就劈了，不用你来处理,在家等我。”
“不是这事，我想去附近逛逛。”秦灵总感觉那里很熟悉,他有种感觉,去那里走走,他可能会想起点什么。
挂断电话后,颜康无奈的摊手，“你看，你不让他来，他反而要自己凑过来，这都是命数。我担心的是，他要是想起来，你会不会被家暴？”
穆玄景看出他眼里的幸灾乐祸，哼了一声，脸上竟然有几分笑意：“我乐意。”
说着就出去等秦灵，颜康刚跟他商量的事，撒手就不管了。
颜康站在原地嘴巴一直动，无声的对着穆玄景口吐芬芳，最后又竖了根中指。心说你去逛吧，让秦灵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秦灵来了之后没进那个公寓，在附近溜达，“这里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以前是不是经常来？”
穆玄景扭头看向别处，“嗯。”
秦灵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就见一个朱红色屋顶的二层小别墅，距离这里并不远，周围有一个圈起来的小花园，路灯下，现在红梅、白梅开的正盛。旁边一座小小的石拱桥，下面一条小河，一看就知道，住在那里的人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也精通风水，不仅风水绝佳，还富有诗情画意。
秦灵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个小别墅真好，如果在这里上班，住在那里真是个绝佳的好地方。”
穆玄景没有说话，深深的望着那里，那是他们的家，家里所有的布置都是秦灵一手布置的，那些梅花、海棠、玫瑰……都是秦灵选的，今年开花了，他却没能看见。
穆玄景回过头，认真的看着秦灵，在他脑袋顶上摸了摸，“你的头疼不疼？”
秦灵不好意思的捂住脑袋，这个动作未免太亲密了些，“不疼啊，你怎么总怕我头疼？”
“不疼就就多走走。”穆玄景拉起秦灵的手，拉的异常自然。
秦灵眯了眯眼睛，突然想起穆玄景来了之后的种种事情，之前心思不在这方面，他也不会多想，现在一琢磨，他就感觉不对劲。
“咱们两个以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穆玄景没应声，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灵看着他的脸色，“我看你脾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对别人都不笑的，别人跟你打招呼，你也是冷着脸的。颜康这么熟，嘴贫两句你都要打他。你对我，却特别有耐心。你给我做饭，还会去接我，还陪我逛街，我做什么你都说好……虽然相处时间不长，我总觉得，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
穆玄景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秦灵的眼睛，清透的眸子中，满是试探和疑问。穆玄景突然心疼，秦灵面对他的时候，一直都是率真直接的，俩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秦灵就直接问他：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欢我？你喜欢我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答应？可是现在，秦灵却在试探他。
穆玄景不想再瞒着他了，让他知道真相，后果俩人一起承担，免得让他猜来猜去，“我……”
穆玄景刚开口，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高兴的道：“穆哥！你回来了！”
穆玄景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微微蹙了蹙眉，拉着秦灵想走。
秦灵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皮肤很白，眼睛亮亮的，秦灵不解：“你认识的？”
穆玄景显得很平淡，“见过而已。”
那人追上来，看到秦灵，眼神微微有点不自然，只不过眨眼之间，他热情的道：“秦哥，你也回来了，真好。”
秦灵不解，“你是？”
“你不认识我了？”男孩笑着说：“秦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田嘉啊，哦，对了，我忘了你失忆的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没见你了。”
秦灵陡然有种厌恶的感觉，这孩子长得挺好，说话也客气，就是给他一种非常不真诚的感觉。他不讨厌聪明会讨喜的孩子，也不讨厌嘴笨不会说话的孩子，可是这种处处透着假心假意的孩子，让他喜欢不起来。
秦灵没说话，田嘉也不在意，目光看向穆玄景，眼神亮了起来，看起来带着几分局促，“穆哥，你身体好了吗？”
穆玄景没搭理，只看着秦灵，心里想的是怎么跟他说明白，他才能不生气，还能回到从前那样。
秦灵看了穆玄景一眼，“这小孩跟你说话呢。”
穆玄景挑了挑眉，“怎么了？”
秦灵突然就想笑，他完全没听。
田嘉有点着急，往前走了两步，“穆哥，谢谢你上次救了我，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穆玄景终于看他一眼，“不需要。”
田嘉着急的道：“救命之恩，哪能口头上说说，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你，今天真是有缘，要不，就今天吧。”
“不用了，”穆玄景已经不耐烦了，拉着秦灵想走，“部门的人我都会救，你走吧，不用放在心上。”
“穆哥，你别走！你是怕秦哥误会吧？我没别的意思，秦哥这么大度，肯定不会误会的。”
秦灵不解，跟他有什么关系？
田嘉看着秦灵迷茫的表情，藏下眼底的冷笑和盘算，“秦哥，听说你失忆了，现在想起来了吗？”
秦灵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你猜？”
田嘉一时间摸不准秦灵有没有记起来，也不敢乱说话，他羡慕的说：“穆哥对你真好，即使你失忆了，他还是陪在你身边，听说他出院之后就去找你了，我真的太羡慕你了，如果他能多看我一眼……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没事就好。”
秦灵还没搞清楚他和穆玄景之前的事，不过不代表他有话不敢说。他笑着说：“我听你说的这些话，我就想到一种茶，现在娇弱的女孩子都不玩这一套了，你一个男的，有话直接说行不行？别这么婊。”
穆玄景宠溺的看着秦灵，说的真对。
田嘉瞪大眼睛，把对秦灵的厌恶和恨意都藏在心底，委屈的道：“我没有，秦哥，你怎么这么侮辱人？我一直很尊敬你！穆哥，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什么都没说，秦哥真的误会我了。”
秦灵指着穆玄景：“你喜欢他？讨厌我？”
田嘉不好意思的看了穆玄景一眼，小声说：“我没那么多想法，我就是感激穆哥救过我的命。”
秦灵笑了，“小普洱，你的眼神可不是你说的那样，他不爱说话，不喜欢接触人，看起来很高冷，其实心没那么冷血，有人在他眼前遇到危险，他肯定会出手的，你不用拿这个当借口接近他，下次见到我，你也不用隐藏对我的厌恶，你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会很欣赏你。再见！”
田嘉捏着拳头，恨恨的盯着秦灵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他听说秦灵失忆了，退出部门，他既高兴又失落，失落的是秦灵为什么没死在那场任务中？不过活着也无所谓了，他失忆了，不记得穆玄景是谁了，他俩不能在一起了，他暗藏的小心思终于不用再藏着了。可没想到，穆玄景也跟着他走了。
两个人已经走远，看背影异常和谐，田嘉望着穆玄景的背影，眼圈红了。他们其实认识很早，比秦灵早多了。穆玄景不仅救了他一次，是救过他三次！可是，对方一次都不记得了，甚至在他主动打招呼的时候直接无视他，为什么秦灵都把他忘了，他还是去找他？为什么就不能看自己一眼？
秦灵没回头也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好像很喜欢你。”
穆玄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人平日里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对秦灵明面维护，实际暗里挑拨，这种表里不一的人，秦灵之前就不喜欢，他也很厌恶。他喜欢秦灵这种洒脱的性子，他懒，他挑食，他任性，他即便是发脾气都不会有心机和盘算，他不喜欢人这种复杂又贪婪的生物，唯有秦灵是个例外。
秦灵看了看他，笑道：“你的表情好嫌弃啊，这么讨厌他？”
穆玄景蹙着眉，“我看谁不嫌弃？”
“我哪知道？”
“我看你不嫌弃。”
秦灵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仔细观察着穆玄景的表情，你，“你，你以前是不是喜欢我？”
穆玄景认真的道：“你应该问现在。”
秦灵一下子红了脸，这跟直接表白有什么区别？“你，是直的是弯的？”
穆玄景依旧语出惊人，“取决于你。”
秦灵不敢问了，明白为什么一直说不过他，因为对方够不要脸，自己不行。
穆玄景拉住他，既然这个话题已经开始了，干脆都挑明了，“我喜欢你，从你失忆之前就喜欢你，这跟我是直的是弯的没关系，我找的就是你。”
秦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太直白了，直白的让他怎么回答？
穆玄景严肃的说：“可能你已经意识到了，以前我们就已经……”
“别说了，”秦灵赶紧打住话题，“我需要冷静，冷静一下我再跟你谈。”
穆玄景嘴角挑了挑，“你这么聪明，看来已经发现了。”
秦灵扶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连那个小普洱都说他大度，不会误会。他为什么会误会？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的通，就是他和穆玄景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再联想到穆玄景看他的眼神，他再发现不了，他就是大傻子。
穆玄景也不逼他，跟秦灵一起回到店里，秦灵快天亮了才睡着，然而，他还是做梦了，这次梦倒的就是那个小别墅里，中午的时候秦灵暴躁的起来摔枕头，要疯了！
玄术师一般是不做梦的，一般做梦都是有事发生，他却接连两天梦到同一个人，细节都真实的让他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这些梦都是以前他丢掉的记忆，那他们两个应该不仅是情侣，还同居了！
秦灵本来想睡够了，冷静下来，再跟穆玄景谈一谈，现在怎么谈？说对不起我全忘了，过去的都过去吧，那他也太像渣男了！
系统这时候滴滴两声：发现新任务！
秦灵没好气的告诉它：“老子心情不好！不做！”
系统：“冷静，老板，快冷静。”
“冷静你妹啊！老子睡了一觉发现八成多了一个男朋友，我还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你让我怎么冷静？等我拿到火箭筒，我就不做任务，我让你给我赚钱，我不仅有钱花，我还能完成任务，想换什么换什么，我就不干！”
系统：！！！
穆玄景听到里面折腾，敲了敲门，“醒了？”
“没有！”
“那你说梦话呢？”
秦灵：“……”
穆玄景站在门外问：“你什么时候跟我谈谈？”
秦灵打开门，没好气的问：“谈什么？”
穆玄景往前走了一步，把秦灵堵在门口，笑了笑，“谈我们昨晚的话题，我已经等了一宿。”
秦灵脑袋嗡嗡的，谈话离这么近干什么？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灵也不矫情，“咱们两个是不是在一起过？我去了那个部门回来就开始做做梦，跟片段一样，不知道是梦，还是记忆，我想确定一下。”
穆玄景好奇的问：“你梦到什么了？”
秦灵咬着牙：“别问！”
穆玄景摸摸他的头，“做梦的时候头疼吗？”
秦灵打掉他的手，“不疼。”
穆玄景嘴角勾起来，把秦灵推进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了你就能分清那些片段是记忆还是梦了。”
毫无意外,王小美已经被劈的魂飞魄散，连根毛都没剩下。秦灵给颜康打了个电话，“那个女鬼你们不用找了。我把她劈没了,魂飞魄散。”
颜康夸张的嚎了一声：“不是吧,这么狠！”
秦灵没好气的道：“谁让她看不起我！她竟然敢跑来找我,咱们三个站一起，我看起来有那么弱吗？哪里弱？！”
颜康没敢说话，说了实话，会不会挨打？
这时候穆玄景把电话抢过去,问秦灵：“有没有受伤？”
“就凭她？”秦灵呲着牙，气呼呼的拍桌子。
穆玄景安慰道：“你没事就好,我这就回去找你，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秦灵的暴躁脾气就被这一句话给安抚下来，秦灵也觉得挺奇怪的，不管他怎么不高兴,穆玄景总是在哄他,而且不管在什么状态下,对方一句话都能让他的坏脾气压下来。如果那个梦只是个梦而已,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穆玄景而不自知？
秦灵脸色缓和下来，“你不用回来了,你跟颜康在一起吧？我去找你们。”
穆玄景温和的道：“劈了就劈了，不用你来处理,在家等我。”
“不是这事，我想去附近逛逛。”秦灵总感觉那里很熟悉,他有种感觉,去那里走走,他可能会想起点什么。
挂断电话后,颜康无奈的摊手，“你看，你不让他来，他反而要自己凑过来，这都是命数。我担心的是，他要是想起来，你会不会被家暴？”
穆玄景看出他眼里的幸灾乐祸，哼了一声，脸上竟然有几分笑意：“我乐意。”
说着就出去等秦灵，颜康刚跟他商量的事，撒手就不管了。
颜康站在原地嘴巴一直动，无声的对着穆玄景口吐芬芳，最后又竖了根中指。心说你去逛吧，让秦灵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秦灵来了之后没进那个公寓，在附近溜达，“这里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以前是不是经常来？”
穆玄景扭头看向别处，“嗯。”
秦灵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就见一个朱红色屋顶的二层小别墅，距离这里并不远，周围有一个圈起来的小花园，路灯下，现在红梅、白梅开的正盛。旁边一座小小的石拱桥，下面一条小河，一看就知道，住在那里的人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也精通风水，不仅风水绝佳，还富有诗情画意。
秦灵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个小别墅真好，如果在这里上班，住在那里真是个绝佳的好地方。”
穆玄景没有说话，深深的望着那里，那是他们的家，家里所有的布置都是秦灵一手布置的，那些梅花、海棠、玫瑰……都是秦灵选的，今年开花了，他却没能看见。
穆玄景回过头，认真的看着秦灵，在他脑袋顶上摸了摸，“你的头疼不疼？”
秦灵不好意思的捂住脑袋，这个动作未免太亲密了些，“不疼啊，你怎么总怕我头疼？”
“不疼就就多走走。”穆玄景拉起秦灵的手，拉的异常自然。
秦灵眯了眯眼睛，突然想起穆玄景来了之后的种种事情，之前心思不在这方面，他也不会多想，现在一琢磨，他就感觉不对劲。
“咱们两个以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穆玄景没应声，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灵看着他的脸色，“我看你脾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对别人都不笑的，别人跟你打招呼，你也是冷着脸的。颜康这么熟，嘴贫两句你都要打他。你对我，却特别有耐心。你给我做饭，还会去接我，还陪我逛街，我做什么你都说好……虽然相处时间不长，我总觉得，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
穆玄景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秦灵的眼睛，清透的眸子中，满是试探和疑问。穆玄景突然心疼，秦灵面对他的时候，一直都是率真直接的，俩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秦灵就直接问他：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欢我？你喜欢我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答应？可是现在，秦灵却在试探他。
穆玄景不想再瞒着他了，让他知道真相，后果俩人一起承担，免得让他猜来猜去，“我……”
穆玄景刚开口，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高兴的道：“穆哥！你回来了！”
穆玄景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微微蹙了蹙眉，拉着秦灵想走。
秦灵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皮肤很白，眼睛亮亮的，秦灵不解：“你认识的？”
穆玄景显得很平淡，“见过而已。”
那人追上来，看到秦灵，眼神微微有点不自然，只不过眨眼之间，他热情的道：“秦哥，你也回来了，真好。”
秦灵不解，“你是？”
“你不认识我了？”男孩笑着说：“秦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田嘉啊，哦，对了，我忘了你失忆的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没见你了。”
秦灵陡然有种厌恶的感觉，这孩子长得挺好，说话也客气，就是给他一种非常不真诚的感觉。他不讨厌聪明会讨喜的孩子，也不讨厌嘴笨不会说话的孩子，可是这种处处透着假心假意的孩子，让他喜欢不起来。
秦灵没说话，田嘉也不在意，目光看向穆玄景，眼神亮了起来，看起来带着几分局促，“穆哥，你身体好了吗？”
穆玄景没搭理，只看着秦灵，心里想的是怎么跟他说明白，他才能不生气，还能回到从前那样。
秦灵看了穆玄景一眼，“这小孩跟你说话呢。”
穆玄景挑了挑眉，“怎么了？”
秦灵突然就想笑，他完全没听。
田嘉有点着急，往前走了两步，“穆哥，谢谢你上次救了我，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穆玄景终于看他一眼，“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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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穆玄景已经不耐烦了，拉着秦灵想走，“部门的人我都会救，你走吧，不用放在心上。”
“穆哥，你别走！你是怕秦哥误会吧？我没别的意思，秦哥这么大度，肯定不会误会的。”
秦灵不解，跟他有什么关系？
田嘉看着秦灵迷茫的表情，藏下眼底的冷笑和盘算，“秦哥，听说你失忆了，现在想起来了吗？”
秦灵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你猜？”
田嘉一时间摸不准秦灵有没有记起来，也不敢乱说话，他羡慕的说：“穆哥对你真好，即使你失忆了，他还是陪在你身边，听说他出院之后就去找你了，我真的太羡慕你了，如果他能多看我一眼……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没事就好。”
秦灵还没搞清楚他和穆玄景之前的事，不过不代表他有话不敢说。他笑着说：“我听你说的这些话，我就想到一种茶，现在娇弱的女孩子都不玩这一套了，你一个男的，有话直接说行不行？别这么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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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嘉瞪大眼睛，把对秦灵的厌恶和恨意都藏在心底，委屈的道：“我没有，秦哥，你怎么这么侮辱人？我一直很尊敬你！穆哥，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什么都没说，秦哥真的误会我了。”
秦灵指着穆玄景：“你喜欢他？讨厌我？”
田嘉不好意思的看了穆玄景一眼，小声说：“我没那么多想法，我就是感激穆哥救过我的命。”
秦灵笑了，“小普洱，你的眼神可不是你说的那样，他不爱说话，不喜欢接触人，看起来很高冷，其实心没那么冷血，有人在他眼前遇到危险，他肯定会出手的，你不用拿这个当借口接近他，下次见到我，你也不用隐藏对我的厌恶，你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会很欣赏你。再见！”
田嘉捏着拳头，恨恨的盯着秦灵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他听说秦灵失忆了，退出部门，他既高兴又失落，失落的是秦灵为什么没死在那场任务中？不过活着也无所谓了，他失忆了，不记得穆玄景是谁了，他俩不能在一起了，他暗藏的小心思终于不用再藏着了。可没想到，穆玄景也跟着他走了。
两个人已经走远，看背影异常和谐，田嘉望着穆玄景的背影，眼圈红了。他们其实认识很早，比秦灵早多了。穆玄景不仅救了他一次，是救过他三次！可是，对方一次都不记得了，甚至在他主动打招呼的时候直接无视他，为什么秦灵都把他忘了，他还是去找他？为什么就不能看自己一眼？
秦灵没回头也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好像很喜欢你。”
穆玄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人平日里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对秦灵明面维护，实际暗里挑拨，这种表里不一的人，秦灵之前就不喜欢，他也很厌恶。他喜欢秦灵这种洒脱的性子，他懒，他挑食，他任性，他即便是发脾气都不会有心机和盘算，他不喜欢人这种复杂又贪婪的生物，唯有秦灵是个例外。
秦灵看了看他，笑道：“你的表情好嫌弃啊，这么讨厌他？”
穆玄景蹙着眉，“我看谁不嫌弃？”
“我哪知道？”
“我看你不嫌弃。”
秦灵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仔细观察着穆玄景的表情，你，“你，你以前是不是喜欢我？”
穆玄景认真的道：“你应该问现在。”
秦灵一下子红了脸，这跟直接表白有什么区别？“你，是直的是弯的？”
穆玄景依旧语出惊人，“取决于你。”
秦灵不敢问了，明白为什么一直说不过他，因为对方够不要脸，自己不行。
穆玄景拉住他，既然这个话题已经开始了，干脆都挑明了，“我喜欢你，从你失忆之前就喜欢你，这跟我是直的是弯的没关系，我找的就是你。”
秦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太直白了，直白的让他怎么回答？
穆玄景严肃的说：“可能你已经意识到了，以前我们就已经……”
“别说了，”秦灵赶紧打住话题，“我需要冷静，冷静一下我再跟你谈。”
穆玄景嘴角挑了挑，“你这么聪明，看来已经发现了。”
秦灵扶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连那个小普洱都说他大度，不会误会。他为什么会误会？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的通，就是他和穆玄景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再联想到穆玄景看他的眼神，他再发现不了，他就是大傻子。
穆玄景也不逼他，跟秦灵一起回到店里，秦灵快天亮了才睡着，然而，他还是做梦了，这次梦倒的就是那个小别墅里，中午的时候秦灵暴躁的起来摔枕头，要疯了！
玄术师一般是不做梦的，一般做梦都是有事发生，他却接连两天梦到同一个人，细节都真实的让他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这些梦都是以前他丢掉的记忆，那他们两个应该不仅是情侣，还同居了！
秦灵本来想睡够了，冷静下来，再跟穆玄景谈一谈，现在怎么谈？说对不起我全忘了，过去的都过去吧，那他也太像渣男了！
系统这时候滴滴两声：发现新任务！
秦灵没好气的告诉它：“老子心情不好！不做！”
系统：“冷静，老板，快冷静。”
“冷静你妹啊！老子睡了一觉发现八成多了一个男朋友，我还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你让我怎么冷静？等我拿到火箭筒，我就不做任务，我让你给我赚钱，我不仅有钱花，我还能完成任务，想换什么换什么，我就不干！”
系统：！！！
穆玄景听到里面折腾，敲了敲门，“醒了？”
“没有！”
“那你说梦话呢？”
秦灵：“……”
穆玄景站在门外问：“你什么时候跟我谈谈？”
秦灵打开门，没好气的问：“谈什么？”
穆玄景往前走了一步，把秦灵堵在门口，笑了笑，“谈我们昨晚的话题，我已经等了一宿。”
秦灵脑袋嗡嗡的，谈话离这么近干什么？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灵也不矫情，“咱们两个是不是在一起过？我去了那个部门回来就开始做做梦，跟片段一样，不知道是梦，还是记忆，我想确定一下。”
穆玄景好奇的问：“你梦到什么了？”
秦灵咬着牙：“别问！”
穆玄景摸摸他的头，“做梦的时候头疼吗？”
秦灵打掉他的手，“不疼。”
穆玄景嘴角勾起来，把秦灵推进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了你就能分清那些片段是记忆还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