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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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陆羽瞪着一双死鱼眼，漠然地看着电脑上突然出现的弹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神空间？点了“yes”就能进入各种电影里做任务，然后各种进化变强？
想到这儿，
陆羽毫不犹豫的点下了“no”的选项......
“不，我不想。”
不仅不慌，甚至还有点想伸个懒腰。
“十一点了，该回宿舍了喂。”陆羽看了眼时间，拍了拍旁边正在屏息凝神和简单电脑大战三百回合的小胖，说道。
小胖却完全不为所动，连回句话的空都没有。
陆羽倒是习惯了，估计小胖这是又要通宵和人机死磕的节奏。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关上电脑自己先撤了。
“奇怪，今天炒饭和烧烤收摊这么早的嘛？”陆羽看着空旷的街道，自言自语道。
虽然也可能只是因为老板有什么事，或者没什么客人就提早收摊了。
但陆羽心里却没来由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错觉吧......”陆羽自我安慰道，却没什么底气。
“呼呼......”
“嘶啦嘶啦.....”
诡异的事情并没有就此停止，正值夏日的天气，寒风却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吹动起树叶发出嘶鸣。
陆羽下意识地戴上耳机，希望以此来隔绝这令人有些不适的声音。
只是似乎根本没有作用......
仿佛那些声音并不是风吹拂树叶而产生的，而是本就在他脑子里。
耳机和音乐无法阻挡那些声音，反而像是在为“它们”伴奏，奏响一曲诱发人心底恐惧的圆舞曲。
这种情况下，陆羽再也无法自我安慰了，这根本是常理解释不通的啊！
而且随着诡异声音的不断响起，他的思维也变得有些模糊。
来不及思考是什么原因了。
陆羽此刻就像是被困在雪山上的登山客，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的思维愈加混沌下去，同时脚步也在加快，沿着熟悉的道路向宿舍跑去。
平时从网吧到宿舍步行也不过十分钟，但今天跑了很久，也看不到宿舍的影子，甚至马路两边的路灯也逐渐没了踪影。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路边散落着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根黑色拐杖？或者说手杖？
这在华国可不常有啊。
再往前，却又出现了一顶女士的礼帽。
还有单边眼镜？
这不是日落国的装束吗？怎么还男女混搭的？
嘿，前面竟然还有飞镖，手表和大红领结？
原本干净的马路边像是变成了旧货市场，堆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并且在不断增加。
陆羽也不跑了。
他知道自己要不是遇上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多半就是中了什么迷幻药。
与其继续消耗体力，还不如原地休息，等人来救或者伺机而动。
至于道路两旁的东西，他是一样都不敢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两旁道路上的东西越来越多，那诡异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陆羽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快到极限了。
“不管是鬼打墙还是迷幻药，没道理找我啊！”陆羽苦笑着抱怨道：“我就一24k纯咸鱼，刚我那个选项选的明明是no好嘛！”
不知是不是有人听到了他的抱怨，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总之他似乎听到了人声。
可当陆羽准备大声呼救的时候，人声的方向却又传来了“砰砰”两声沉闷的巨响。
“是枪声吗？”
陆羽脑海中只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便连忙也不顾道路两边的异状，躲到了路边的一棵树后。
脚边就是他最早看到的那根黑色手杖，和一本封面漆黑的书本。
“砰砰，砰砰！”声音更近了。
陆羽不知道这是不是枪声，甚至不敢探头张望。
但他知道不管是什么，现在诡异的状况，他更应该拿点什么东西防身。
“要是有板砖就好了。”陆羽暗叹道。
可惜眼前可触及之处却只有一根手杖和一本疑似是书的东西。
拿哪个用来防身呢？
“这还用问。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啦。”说着，陆羽就抄起了地上的书，掂了掂。
“不错，分量可以。”
“砰！”
陆羽还想去勾手杖，可手刚探出去，手边的草皮却随着巨响，被掀飞了一块。
而那本近在眼前的手杖，也出现在了道路的另一边。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确信了，这绝对是枪！
也不管手杖是怎么莫名其妙飞对面去的了，陆羽靠在树后，慢慢的探出头去希望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右手却紧抓着书。
如果真是什么匪徒之类的，估计也就只能拿书当板砖抡了。
距离还是有些远，只能依稀看见有两个人在那儿。
一个一身蓝色的衣服，抱着腿坐在地上。
另一个却是一身黑，不是黑衣黑裤的那种，而是彻彻底底的那种黑，甚至不同于黑人。
那个人，除了眼白和牙齿外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这真的是人吗？”
陆羽下意识地想到。
可事实上他根本不能，也不敢去求证。
因为他看见了，那个“黑人”手上拿着枪。
“黑人”露出了他洁白的有些人的牙齿，似乎是在笑？
手上的枪也慢慢顶到了蓝衣人的脑袋上。
“啪！”的一声响起。
没有血花四溅的惨状也没有轰然倒地的尸体，有的只是一本书落在地上。
当然，陆羽根本没敢看，把书扔出去的瞬间，转头就跑了。
他扔得快，跑得更快。
（其实他原本是想把书扔过去砸那个“黑人”的，只是距离有点远，外加扔的有点偏......）
“西奈！”陆羽只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嘶吼。
紧接着的就又是三声枪响。
只是这一次他的运气似乎并不好。
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左腿，而第二发更是穿透了他的胸膛。
“大爷的......你要早说你枪法这么准，我就老老实实当伏地魔了啊......“
陆羽不甘地叫道。
他不是圣人，也没打算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献出生命，他只是想尝试一下。
万一......万一能把那个穿着蓝衣服的人救下来呢？
可他哪里能想到，之前那么多枪也只不过打伤一条腿，现在却直接穿胸而过了呢？
很快，他连这些都已经无法继续去想了。
疼痛感已经过去，虽然他还是想大声哀嚎，但却感觉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全身像是堕入冰窖里一样，连血液都几乎冻结。
身体因此不自觉地蜷缩成了一团，似乎希望以此来获得哪怕一丁点的温暖。
弥留之际，陆羽似乎看到蓝衣人在向自己走来。
他已经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幻觉了，但他希望蓝衣人真的在最后时刻反杀了那个”黑人“。
这样，至少他死的也不算太亏。
蓝衣人越走越近，面容也愈加清晰起来。
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脚上却穿着有些不搭地白色球鞋。
至于长相......
”这帅哥长得怎么有点像我来着？“陆羽想到。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俩的面容不只是像，而是根本一模一样。
”新机子哇以子模多姿。“蓝衣人莫名地说了句樱语。
”大哥，说华文啊！樱语不是必修课啊！“
陆羽悲愤地吐槽道。
说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等陆羽再次恢复意识，却发现眼前似乎有着一个巨大的光团。
记得好像以前看过什么科普文章，这就是临死前的征兆。
就在他准备认命的时候，却惊喜的发现，他的手脚似乎可以动。
”我被救了？还是说真有地府或者天堂？“陆羽连忙翻身爬了起来。
好消息是，他身上此刻一点伤都没有，甚至之前扔出去的那本书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手边。
而坏消息是，他不是从床上爬起来的，头上的光团也并不是灯或者太阳，那就是个单纯的不明发光物。
四周也是一片的空白，并且看不到边际。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光团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欢迎来到万界侦探社，年轻的调查员。“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陆羽瞪着一双死鱼眼，漠然地看着电脑上突然出现的弹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神空间？点了“yes”就能进入各种电影里做任务，然后各种进化变强？
想到这儿，
陆羽毫不犹豫的点下了“no”的选项......
“不，我不想。”
不仅不慌，甚至还有点想伸个懒腰。
“十一点了，该回宿舍了喂。”陆羽看了眼时间，拍了拍旁边正在屏息凝神和简单电脑大战三百回合的小胖，说道。
小胖却完全不为所动，连回句话的空都没有。
陆羽倒是习惯了，估计小胖这是又要通宵和人机死磕的节奏。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关上电脑自己先撤了。
“奇怪，今天炒饭和烧烤收摊这么早的嘛？”陆羽看着空旷的街道，自言自语道。
虽然也可能只是因为老板有什么事，或者没什么客人就提早收摊了。
但陆羽心里却没来由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错觉吧......”陆羽自我安慰道，却没什么底气。
“呼呼......”
“嘶啦嘶啦.....”
诡异的事情并没有就此停止，正值夏日的天气，寒风却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吹动起树叶发出嘶鸣。
陆羽下意识地戴上耳机，希望以此来隔绝这令人有些不适的声音。
只是似乎根本没有作用......
仿佛那些声音并不是风吹拂树叶而产生的，而是本就在他脑子里。
耳机和音乐无法阻挡那些声音，反而像是在为“它们”伴奏，奏响一曲诱发人心底恐惧的圆舞曲。
这种情况下，陆羽再也无法自我安慰了，这根本是常理解释不通的啊！
而且随着诡异声音的不断响起，他的思维也变得有些模糊。
来不及思考是什么原因了。
陆羽此刻就像是被困在雪山上的登山客，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的思维愈加混沌下去，同时脚步也在加快，沿着熟悉的道路向宿舍跑去。
平时从网吧到宿舍步行也不过十分钟，但今天跑了很久，也看不到宿舍的影子，甚至马路两边的路灯也逐渐没了踪影。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路边散落着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根黑色拐杖？或者说手杖？
这在华国可不常有啊。
再往前，却又出现了一顶女士的礼帽。
还有单边眼镜？
这不是日落国的装束吗？怎么还男女混搭的？
嘿，前面竟然还有飞镖，手表和大红领结？
原本干净的马路边像是变成了旧货市场，堆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并且在不断增加。
陆羽也不跑了。
他知道自己要不是遇上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多半就是中了什么迷幻药。
与其继续消耗体力，还不如原地休息，等人来救或者伺机而动。
至于道路两旁的东西，他是一样都不敢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两旁道路上的东西越来越多，那诡异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陆羽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快到极限了。
“不管是鬼打墙还是迷幻药，没道理找我啊！”陆羽苦笑着抱怨道：“我就一24k纯咸鱼，刚我那个选项选的明明是no好嘛！”
不知是不是有人听到了他的抱怨，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总之他似乎听到了人声。
可当陆羽准备大声呼救的时候，人声的方向却又传来了“砰砰”两声沉闷的巨响。
“是枪声吗？”
陆羽脑海中只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便连忙也不顾道路两边的异状，躲到了路边的一棵树后。
脚边就是他最早看到的那根黑色手杖，和一本封面漆黑的书本。
“砰砰，砰砰！”声音更近了。
陆羽不知道这是不是枪声，甚至不敢探头张望。
但他知道不管是什么，现在诡异的状况，他更应该拿点什么东西防身。
“要是有板砖就好了。”陆羽暗叹道。
可惜眼前可触及之处却只有一根手杖和一本疑似是书的东西。
拿哪个用来防身呢？
“这还用问。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啦。”说着，陆羽就抄起了地上的书，掂了掂。
“不错，分量可以。”
“砰！”
陆羽还想去勾手杖，可手刚探出去，手边的草皮却随着巨响，被掀飞了一块。
而那本近在眼前的手杖，也出现在了道路的另一边。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确信了，这绝对是枪！
也不管手杖是怎么莫名其妙飞对面去的了，陆羽靠在树后，慢慢的探出头去希望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右手却紧抓着书。
如果真是什么匪徒之类的，估计也就只能拿书当板砖抡了。
距离还是有些远，只能依稀看见有两个人在那儿。
一个一身蓝色的衣服，抱着腿坐在地上。
另一个却是一身黑，不是黑衣黑裤的那种，而是彻彻底底的那种黑，甚至不同于黑人。
那个人，除了眼白和牙齿外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这真的是人吗？”
陆羽下意识地想到。
可事实上他根本不能，也不敢去求证。
因为他看见了，那个“黑人”手上拿着枪。
“黑人”露出了他洁白的有些人的牙齿，似乎是在笑？
手上的枪也慢慢顶到了蓝衣人的脑袋上。
“啪！”的一声响起。
没有血花四溅的惨状也没有轰然倒地的尸体，有的只是一本书落在地上。
当然，陆羽根本没敢看，把书扔出去的瞬间，转头就跑了。
他扔得快，跑得更快。
（其实他原本是想把书扔过去砸那个“黑人”的，只是距离有点远，外加扔的有点偏......）
“西奈！”陆羽只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嘶吼。
紧接着的就又是三声枪响。
只是这一次他的运气似乎并不好。
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左腿，而第二发更是穿透了他的胸膛。
“大爷的......你要早说你枪法这么准，我就老老实实当伏地魔了啊......“
陆羽不甘地叫道。
他不是圣人，也没打算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献出生命，他只是想尝试一下。
万一......万一能把那个穿着蓝衣服的人救下来呢？
可他哪里能想到，之前那么多枪也只不过打伤一条腿，现在却直接穿胸而过了呢？
很快，他连这些都已经无法继续去想了。
疼痛感已经过去，虽然他还是想大声哀嚎，但却感觉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全身像是堕入冰窖里一样，连血液都几乎冻结。
身体因此不自觉地蜷缩成了一团，似乎希望以此来获得哪怕一丁点的温暖。
弥留之际，陆羽似乎看到蓝衣人在向自己走来。
他已经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幻觉了，但他希望蓝衣人真的在最后时刻反杀了那个”黑人“。
这样，至少他死的也不算太亏。
蓝衣人越走越近，面容也愈加清晰起来。
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脚上却穿着有些不搭地白色球鞋。
至于长相......
”这帅哥长得怎么有点像我来着？“陆羽想到。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俩的面容不只是像，而是根本一模一样。
”新机子哇以子模多姿。“蓝衣人莫名地说了句樱语。
”大哥，说华文啊！樱语不是必修课啊！“
陆羽悲愤地吐槽道。
说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等陆羽再次恢复意识，却发现眼前似乎有着一个巨大的光团。
记得好像以前看过什么科普文章，这就是临死前的征兆。
就在他准备认命的时候，却惊喜的发现，他的手脚似乎可以动。
”我被救了？还是说真有地府或者天堂？“陆羽连忙翻身爬了起来。
好消息是，他身上此刻一点伤都没有，甚至之前扔出去的那本书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手边。
而坏消息是，他不是从床上爬起来的，头上的光团也并不是灯或者太阳，那就是个单纯的不明发光物。
四周也是一片的空白，并且看不到边际。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光团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欢迎来到万界侦探社，年轻的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