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七百七十七，还是听他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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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瑞与丁震源主笔撰写了发布会稿件，傅颖当了发言人。
内容也很具有震撼性，却没有预期中的效果。
第一，王老实这货抢风头太厉害。
第二，西方主流社会不大希望这样的说法盛行，对他们的利益来说，有威胁。
王老实也觉察出洋鬼子的险恶，特意跟老全同志约了时间，希望当面儿说些事儿。
老全很讲究，他是个明白人，也知道王老实会议上的讲话被过分解读，笑呵呵的问，“你打算带给我什么？”
王老实也是服了，这些领导们级别越高，越难缠，就说，“全总，我这可是一心为国，您老要是觉得用不着，我就别浪费您时间。”
老全没含糊，“我明天或者大后天有时间，你过来吧，另外，你还想见谁，我一并安排。”
快拉倒吧，王老实时间长了，也算知道，这些人就每一个省油的灯，哪怕自己明白，也装糊涂，还见谁啊，就跟你老全念叨下，让上边儿知道自己这个态度就行，其他的不想。
此地事了，王老实返回滨城，跟家里睡了一晚，转天赶到京城。
老全说话就是不靠谱儿，他所谓的有时间完全是自己瞎想的，根本就腾不出来空儿。
大半天的功夫，王老实都在浏览世界各地的新闻，主要就是看看主流社会对自己这次会议的反应，总得来说，还算不错，基本上都表示认同，认为王老实这个会开的很成功，也有新意，值得研究。
正看得过瘾，老邱这货拿着一大摞资料进来。
王老实一看都是定制车的，他是没功夫看，让老邱说。
一共选了四家，一家国内的，三家国外的。
很奇怪，老邱竟然倾向于国内那家，理由也很说得过去，“咱国家领导人都在用，也就是听说老板要，要不人家压根就不接单子。”
王老实拿过资料，仔细看来看，心里暗自佩服，量产的事儿就别提，单论这么整，华夏还是有本事的，这尼玛哪里是汽车，简直就是坦克级别的，防范的那个严实，搁到中东都可以招摇过市。
再看其他几家的，两家美帝的，一家德国的，都是正经的厂商，大品牌，技术实力强劲，可做出来的玩意儿，还真不如华夏的。
打心眼里，王老实稀罕国产货，可不成啊，那玩意儿代表来不少东西在，就算人家真给做出来，王老实还真不敢开出去，就算买来，都是病。
翻看了下，王老实还是选择了美帝的一家，指着资料说，“就它吧。”
老邱很意外，他张着嘴，看着王老实，想问问为啥，却不敢开口。
“什么时候到货？”
邱宏伟收敛回神儿，中规中矩的说，“六个月交付成品。”
“慢了点，也行，无所谓。对了，他们多少钱？”
老邱脸上一阵的肉疼，说，“出厂价不是多贵，提完车就离谱儿的厉害。”
王老实好奇的笑问，“能让你这么说，可不容易，难不成比飞机还贵？”
老邱讪讪的说，“比飞机到不至于，就是税太高了。”
“税？”王老实心里一琢磨，恍然，这种整车进口过来，关税其实不算啥，一直以来，华夏老百姓都认为关税是导致进口车奇高的元凶，严格说起来，实在冤。
让华夏价格比其他国家超高的主力是消费税，这个税还是个浮动的，按照排量算，最高能到40%，价格让人惊叫也在所难免。
再加上累计后的增值税，呵呵，买豪车就得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对国外价格无视的胸襟。
王老实心里合计了下，也有点没办法，说，“先买三辆吧。车型尽量普通点，别闹得满大街看新鲜。”
他拿起笔，在可选车型里勾了三个，推给邱宏伟。
老邱点头，这事儿交给他，王老实绝对放心，肯定办的妥妥当当，出不了差错，仔细看了下王老实选的三款，笑着说，“虽说跟美帝总统的没得比，我想也差不太多吧。”
王老实被逗笑了，说，“赶紧走，成心恶心我不是。”
老邱笑嘻嘻的，抓紧时间问了一句，“老板，晚上怎么安排？”
“晚上？有人联系？”
老邱汇报说，“刚才白总来电话，问来着，我说给问问。”
王老实向后一躺，闭上眼，略思考后说，“跟老白说，去老牛那儿吧，清静点，人多了闹。”
老邱躬身说，“我懂了，老板没别的事儿我先出去。”
王老实挥挥手。
※※※
老白和老牛办事儿真让人放心，王老实说嫌闹，结果陪着王老实吃饭的就三人，他俩加上曹老板。
菜安排的也精致，几个素净的小菜，炖了条鱼，很合王老实的胃口。
吃饭前，老牛小声跟王老实说，“李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打了电话，关进，要不要我让人找找去？”
王老实摆手笑着说，“就为了跟你们几个见个面儿，不用管她，我让人带来几瓶红酒，一会儿咱就喝那个。”
这顿饭吃的舒服，王老实喝了点红酒，到温泉里泡着，整个人身体都放松下来，最近些日子大脑紧张的有些过，他稍感吃不消。
可能是真的累了，王老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快十一点半了，老邱才进来叫醒王老实。
“老邱你还没休息啊，不是让你回家歇着么。”
老邱脸上装出来憨厚说，“难得跟老板出来，我也是图享受下。”
这话王老实是不信的，就算没自己，凭邱宏伟这个人，别说到老牛这儿，整个京城他进不去、享受不起的地儿极少。
老邱接着小声说，“李小姐回来了，要不要我通知她？”
王老实其实挺不喜欢这个，好像古时候的皇帝翻牌子一样，这老邱越发把自己往总管上凑，想了下，说，“她在哪儿？”
邱宏伟说，“就在门口儿呢。”
王老实佩服的看了老邱一眼，白瞎了这个总管人才，或许是王老实眼神不大对，老邱摸了摸自己的脸，迷惑不解的问，“老板有别的安排？”
“算了，让她进来吧。”王老实强装自如，打发走这个让他忍不住要笑出来的货。
没大功夫，李璐怯兮兮的蹭了进来，好像犯了多十恶不赦的错一样。
王老实招了下手，李璐早就仔细盯着了，赶紧加快脚步来到王老实身前儿。
“出去玩啦？”
李璐慌忙解释说，“不是，我在房子那儿，今天进材料，不放心------”
王老实一听就乐了，说，“不是曹老板安排的吗？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就是怕工人偷换材料，听说好多材料都是有污染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表面还看不出来呢。”
“那你看得出来么？”
李璐终于正常了些，很有信心的说，“我也看不出来，可我人在那儿，哪怕什么都不说，他们也得收敛点。”
要是这么说，也对，不懂可以装懂，唬人还是可以的，王老实不想再多说，就说，“你也泡一会儿，顺便帮我按按头。”
李璐是经过那事儿的，可也就那一次，还有点放不开，脸顿时红了，小声说，“我不大会，没学过按摩------”
“不用学，就随便按两下就行。”
“哦。”
李璐没有完全说实话，她下午确实到了新房那里，也真的盯着材料和工人入场，就是时间没那么长，晚饭的时候，她独自去了国际中心。
在那儿有个咖啡厅，她曾经见过，环境优雅，很有文艺范儿，当初，她看到一个气质范的女人，端着咖啡，坐在那里享受环境，那种感觉李璐非常向往，只是当初囊中羞涩，实在也消费不起。
李璐现在有这个钱，也就有底气进去，点一杯几百元的咖啡，独自坐在那里听着现场演奏的音乐，在喧嚣的城市中，寻找那一抹宁静。
可能是忘我了吧，李璐回到风景山庄时已经很晚，见到邱总时，心里忍不住慌乱，她真的不知道王老实突然会来。
换了一套衣服，坐在温泉池旁边儿，王老实躺在她的腿上，李璐两只手在王老实的头上来回的按，她很紧张，也真不知道轻重，李璐想问问王老实，可看他一直闭目养神不说话，李璐没敢开口。
第二天早上，李璐先醒过来，她看了一眼王老实，轻轻的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壁橱，从里面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刚要倒水吃，王老实说话了，“你吃的什么药？”
李璐手一抖，药直接掉到地上，低着头回答说，“是避孕的。”
她也无奈，有理也不敢说出来，昨天晚上到了房间，王老实很直接，根本就没提什么措施，李璐唯一的办法就是吃药呗。
王老实看了看李璐，好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冷不丁的来了句，“那药对身体不好，就别吃了。”
说完，王老实一翻身，又要睡，昨天晚上实在折腾的不轻，累得王老实不愿起来。
李璐心里那个气啊，不让吃药，你又不戴那个，万一怀上咋办，哪怕经验不丰富，李璐也知道这种事儿做多了，说不准哪次就中标，她可是陪同学去过医院，很疼的，而且次数多了，这辈子都别想再有机会当母亲。
他到底是咋想的？什么意思？
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李璐听见王老实的呼噜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俯身捡起药来，拿到嘴边儿，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把药重新塞到盒里，放回壁橱，随手拿了件睡衣穿上，坐到沙发上默默的等着王老实。
李璐是咬了牙，打算等王老实醒了问问，可惜自己不争气，王老实醒过来的时候，没胆子开口，人家接了电话走了，李璐使劲鄙视自己，“上不了台面儿的败家货！”
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儿，李璐拿起电话，翻到自己老妈那儿，一想母亲听说自己这样，还不得气死，赶紧又接着翻过去，生怕不小心真拨出去。
最后，她还是给毕姐打了过去。
“毕姐，我是小璐，你有时间吗？”
“小璐啊，我没在京城，过几天回去，有事儿吗？”
李璐想了想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跟毕姐说说话。”
毕姐此刻正在一个电视台里，她手下几个签约的新人参加一个选秀节目，扫了一圈儿，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里，低声问，“小璐，是不是惹到老板啦？”
和一般人认为的不一样，毕姐不大认为李璐成为王老实身边儿人是多好的事儿，豪门是非多，别看王老实没把自己当什么豪门，可事实上，别人早就认为他家是。
李璐话到嘴边儿，不知道该不该说，有心不说吧，心里想不开，硬着头皮把今天早上的事儿跟毕姐说了。
毕姐听完，也摸不透老板啥意思，再说了，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给拿主意，她第一个也是想到李璐她妈。
说句实在话，这事儿沾上就是祸，毕姐打算糊弄过去，什么都不说的，结果李璐来了句，“毕姐，我真不知道该找谁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啊，想了又想，毕姐还是狠着心说，“小璐，这事儿你谁也别告诉，真----要是有了，就跟他直说，听他怎么安排。”
等放下电话，李璐琢磨了半天，泄气的发现，说了跟没说一个样，等于就听天由命，人家王老板怎么安排自己就听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李璐同学没心没肺的自言自语说，“你可得争气，别中招啊，要不咱可就有的罪受啦！”
※※※
全总亲自来接，让王老实受宠若惊，本来当人家客气的，可老全没那意思，告诉王老实，他的车就停在风景山庄院里。
王老实这才麻利儿的跑下楼，根本没给李璐酝酿情绪的时间。
一见面儿，老全就说，“上车吧，就你自己，别带人了。”
神马情况？
以前可没这规矩，见过几次，都是正常啊，这回？
艾碧涵等人已经准备停当，王老实摆手说，“你们就别跟着了。”
跟了王大老板这么久，眼色是没问题的，站得规规矩矩，什么话都不说。
上了车，老全还夸呢，“你身边儿这些人不错，调教出来了。”
王老实摆手说，“还差得远呢，全总，今儿有特别安排？”
老全神秘一笑说，“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说完，这老货玩儿姿态，闭目养神。
车子越走，王老实心里越嘀咕，这尼玛要去哪儿啊？
四十分钟后，车拐进一条不起眼儿的路，不宽，但是路两旁大树参天，虽说现在这季节没叶子了，但绝对可以想象平时什么样儿。
王老实知道自己大概进了个重要的地方，马上开始调整心态，一会儿应该会有大人物见自己，瞅了一眼老全，是谁都不用问。
过了三个检查岗后，王老实忍不住小声问，“姬总不是在外边儿考察吗？这就回来啦？”
老全没意外王老实知道谁要见他，眼皮都没抬说，“新闻都是滞后的。”
司家瑞与丁震源主笔撰写了发布会稿件，傅颖当了发言人。
内容也很具有震撼性，却没有预期中的效果。
第一，王老实这货抢风头太厉害。
第二，西方主流社会不大希望这样的说法盛行，对他们的利益来说，有威胁。
王老实也觉察出洋鬼子的险恶，特意跟老全同志约了时间，希望当面儿说些事儿。
老全很讲究，他是个明白人，也知道王老实会议上的讲话被过分解读，笑呵呵的问，“你打算带给我什么？”
王老实也是服了，这些领导们级别越高，越难缠，就说，“全总，我这可是一心为国，您老要是觉得用不着，我就别浪费您时间。”
老全没含糊，“我明天或者大后天有时间，你过来吧，另外，你还想见谁，我一并安排。”
快拉倒吧，王老实时间长了，也算知道，这些人就每一个省油的灯，哪怕自己明白，也装糊涂，还见谁啊，就跟你老全念叨下，让上边儿知道自己这个态度就行，其他的不想。
此地事了，王老实返回滨城，跟家里睡了一晚，转天赶到京城。
老全说话就是不靠谱儿，他所谓的有时间完全是自己瞎想的，根本就腾不出来空儿。
大半天的功夫，王老实都在浏览世界各地的新闻，主要就是看看主流社会对自己这次会议的反应，总得来说，还算不错，基本上都表示认同，认为王老实这个会开的很成功，也有新意，值得研究。
正看得过瘾，老邱这货拿着一大摞资料进来。
王老实一看都是定制车的，他是没功夫看，让老邱说。
一共选了四家，一家国内的，三家国外的。
很奇怪，老邱竟然倾向于国内那家，理由也很说得过去，“咱国家领导人都在用，也就是听说老板要，要不人家压根就不接单子。”
王老实拿过资料，仔细看来看，心里暗自佩服，量产的事儿就别提，单论这么整，华夏还是有本事的，这尼玛哪里是汽车，简直就是坦克级别的，防范的那个严实，搁到中东都可以招摇过市。
再看其他几家的，两家美帝的，一家德国的，都是正经的厂商，大品牌，技术实力强劲，可做出来的玩意儿，还真不如华夏的。
打心眼里，王老实稀罕国产货，可不成啊，那玩意儿代表来不少东西在，就算人家真给做出来，王老实还真不敢开出去，就算买来，都是病。
翻看了下，王老实还是选择了美帝的一家，指着资料说，“就它吧。”
老邱很意外，他张着嘴，看着王老实，想问问为啥，却不敢开口。
“什么时候到货？”
邱宏伟收敛回神儿，中规中矩的说，“六个月交付成品。”
“慢了点，也行，无所谓。对了，他们多少钱？”
老邱脸上一阵的肉疼，说，“出厂价不是多贵，提完车就离谱儿的厉害。”
王老实好奇的笑问，“能让你这么说，可不容易，难不成比飞机还贵？”
老邱讪讪的说，“比飞机到不至于，就是税太高了。”
“税？”王老实心里一琢磨，恍然，这种整车进口过来，关税其实不算啥，一直以来，华夏老百姓都认为关税是导致进口车奇高的元凶，严格说起来，实在冤。
让华夏价格比其他国家超高的主力是消费税，这个税还是个浮动的，按照排量算，最高能到40%，价格让人惊叫也在所难免。
再加上累计后的增值税，呵呵，买豪车就得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对国外价格无视的胸襟。
王老实心里合计了下，也有点没办法，说，“先买三辆吧。车型尽量普通点，别闹得满大街看新鲜。”
他拿起笔，在可选车型里勾了三个，推给邱宏伟。
老邱点头，这事儿交给他，王老实绝对放心，肯定办的妥妥当当，出不了差错，仔细看了下王老实选的三款，笑着说，“虽说跟美帝总统的没得比，我想也差不太多吧。”
王老实被逗笑了，说，“赶紧走，成心恶心我不是。”
老邱笑嘻嘻的，抓紧时间问了一句，“老板，晚上怎么安排？”
“晚上？有人联系？”
老邱汇报说，“刚才白总来电话，问来着，我说给问问。”
王老实向后一躺，闭上眼，略思考后说，“跟老白说，去老牛那儿吧，清静点，人多了闹。”
老邱躬身说，“我懂了，老板没别的事儿我先出去。”
王老实挥挥手。
※※※
老白和老牛办事儿真让人放心，王老实说嫌闹，结果陪着王老实吃饭的就三人，他俩加上曹老板。
菜安排的也精致，几个素净的小菜，炖了条鱼，很合王老实的胃口。
吃饭前，老牛小声跟王老实说，“李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打了电话，关进，要不要我让人找找去？”
王老实摆手笑着说，“就为了跟你们几个见个面儿，不用管她，我让人带来几瓶红酒，一会儿咱就喝那个。”
这顿饭吃的舒服，王老实喝了点红酒，到温泉里泡着，整个人身体都放松下来，最近些日子大脑紧张的有些过，他稍感吃不消。
可能是真的累了，王老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快十一点半了，老邱才进来叫醒王老实。
“老邱你还没休息啊，不是让你回家歇着么。”
老邱脸上装出来憨厚说，“难得跟老板出来，我也是图享受下。”
这话王老实是不信的，就算没自己，凭邱宏伟这个人，别说到老牛这儿，整个京城他进不去、享受不起的地儿极少。
老邱接着小声说，“李小姐回来了，要不要我通知她？”
王老实其实挺不喜欢这个，好像古时候的皇帝翻牌子一样，这老邱越发把自己往总管上凑，想了下，说，“她在哪儿？”
邱宏伟说，“就在门口儿呢。”
王老实佩服的看了老邱一眼，白瞎了这个总管人才，或许是王老实眼神不大对，老邱摸了摸自己的脸，迷惑不解的问，“老板有别的安排？”
“算了，让她进来吧。”王老实强装自如，打发走这个让他忍不住要笑出来的货。
没大功夫，李璐怯兮兮的蹭了进来，好像犯了多十恶不赦的错一样。
王老实招了下手，李璐早就仔细盯着了，赶紧加快脚步来到王老实身前儿。
“出去玩啦？”
李璐慌忙解释说，“不是，我在房子那儿，今天进材料，不放心------”
王老实一听就乐了，说，“不是曹老板安排的吗？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就是怕工人偷换材料，听说好多材料都是有污染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表面还看不出来呢。”
“那你看得出来么？”
李璐终于正常了些，很有信心的说，“我也看不出来，可我人在那儿，哪怕什么都不说，他们也得收敛点。”
要是这么说，也对，不懂可以装懂，唬人还是可以的，王老实不想再多说，就说，“你也泡一会儿，顺便帮我按按头。”
李璐是经过那事儿的，可也就那一次，还有点放不开，脸顿时红了，小声说，“我不大会，没学过按摩------”
“不用学，就随便按两下就行。”
“哦。”
李璐没有完全说实话，她下午确实到了新房那里，也真的盯着材料和工人入场，就是时间没那么长，晚饭的时候，她独自去了国际中心。
在那儿有个咖啡厅，她曾经见过，环境优雅，很有文艺范儿，当初，她看到一个气质范的女人，端着咖啡，坐在那里享受环境，那种感觉李璐非常向往，只是当初囊中羞涩，实在也消费不起。
李璐现在有这个钱，也就有底气进去，点一杯几百元的咖啡，独自坐在那里听着现场演奏的音乐，在喧嚣的城市中，寻找那一抹宁静。
可能是忘我了吧，李璐回到风景山庄时已经很晚，见到邱总时，心里忍不住慌乱，她真的不知道王老实突然会来。
换了一套衣服，坐在温泉池旁边儿，王老实躺在她的腿上，李璐两只手在王老实的头上来回的按，她很紧张，也真不知道轻重，李璐想问问王老实，可看他一直闭目养神不说话，李璐没敢开口。
第二天早上，李璐先醒过来，她看了一眼王老实，轻轻的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壁橱，从里面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刚要倒水吃，王老实说话了，“你吃的什么药？”
李璐手一抖，药直接掉到地上，低着头回答说，“是避孕的。”
她也无奈，有理也不敢说出来，昨天晚上到了房间，王老实很直接，根本就没提什么措施，李璐唯一的办法就是吃药呗。
王老实看了看李璐，好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冷不丁的来了句，“那药对身体不好，就别吃了。”
说完，王老实一翻身，又要睡，昨天晚上实在折腾的不轻，累得王老实不愿起来。
李璐心里那个气啊，不让吃药，你又不戴那个，万一怀上咋办，哪怕经验不丰富，李璐也知道这种事儿做多了，说不准哪次就中标，她可是陪同学去过医院，很疼的，而且次数多了，这辈子都别想再有机会当母亲。
他到底是咋想的？什么意思？
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李璐听见王老实的呼噜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俯身捡起药来，拿到嘴边儿，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把药重新塞到盒里，放回壁橱，随手拿了件睡衣穿上，坐到沙发上默默的等着王老实。
李璐是咬了牙，打算等王老实醒了问问，可惜自己不争气，王老实醒过来的时候，没胆子开口，人家接了电话走了，李璐使劲鄙视自己，“上不了台面儿的败家货！”
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儿，李璐拿起电话，翻到自己老妈那儿，一想母亲听说自己这样，还不得气死，赶紧又接着翻过去，生怕不小心真拨出去。
最后，她还是给毕姐打了过去。
“毕姐，我是小璐，你有时间吗？”
“小璐啊，我没在京城，过几天回去，有事儿吗？”
李璐想了想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跟毕姐说说话。”
毕姐此刻正在一个电视台里，她手下几个签约的新人参加一个选秀节目，扫了一圈儿，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里，低声问，“小璐，是不是惹到老板啦？”
和一般人认为的不一样，毕姐不大认为李璐成为王老实身边儿人是多好的事儿，豪门是非多，别看王老实没把自己当什么豪门，可事实上，别人早就认为他家是。
李璐话到嘴边儿，不知道该不该说，有心不说吧，心里想不开，硬着头皮把今天早上的事儿跟毕姐说了。
毕姐听完，也摸不透老板啥意思，再说了，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给拿主意，她第一个也是想到李璐她妈。
说句实在话，这事儿沾上就是祸，毕姐打算糊弄过去，什么都不说的，结果李璐来了句，“毕姐，我真不知道该找谁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啊，想了又想，毕姐还是狠着心说，“小璐，这事儿你谁也别告诉，真----要是有了，就跟他直说，听他怎么安排。”
等放下电话，李璐琢磨了半天，泄气的发现，说了跟没说一个样，等于就听天由命，人家王老板怎么安排自己就听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李璐同学没心没肺的自言自语说，“你可得争气，别中招啊，要不咱可就有的罪受啦！”
※※※
全总亲自来接，让王老实受宠若惊，本来当人家客气的，可老全没那意思，告诉王老实，他的车就停在风景山庄院里。
王老实这才麻利儿的跑下楼，根本没给李璐酝酿情绪的时间。
一见面儿，老全就说，“上车吧，就你自己，别带人了。”
神马情况？
以前可没这规矩，见过几次，都是正常啊，这回？
艾碧涵等人已经准备停当，王老实摆手说，“你们就别跟着了。”
跟了王大老板这么久，眼色是没问题的，站得规规矩矩，什么话都不说。
上了车，老全还夸呢，“你身边儿这些人不错，调教出来了。”
王老实摆手说，“还差得远呢，全总，今儿有特别安排？”
老全神秘一笑说，“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说完，这老货玩儿姿态，闭目养神。
车子越走，王老实心里越嘀咕，这尼玛要去哪儿啊？
四十分钟后，车拐进一条不起眼儿的路，不宽，但是路两旁大树参天，虽说现在这季节没叶子了，但绝对可以想象平时什么样儿。
王老实知道自己大概进了个重要的地方，马上开始调整心态，一会儿应该会有大人物见自己，瞅了一眼老全，是谁都不用问。
过了三个检查岗后，王老实忍不住小声问，“姬总不是在外边儿考察吗？这就回来啦？”
老全没意外王老实知道谁要见他，眼皮都没抬说，“新闻都是滞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