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德只是在装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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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邓布利多见识过20年以后的营销讲话，想必就不会觉得这么惊讶了。
夸大其词、剑走偏锋、断章取义是他们最喜欢用的攫取人们注意力的手段。
另一个把这条路发扬光大的，是震惊部。
但同样也是最有用的手段，至少办公室里的历代校长们就被高德的危言耸听给镇住了，就连邓布利多眉目间也有些凝重。
“能和我说说是为什么吗？”邓布利多开口道。
“阿不思，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这小子吧？”菲尼亚斯皱着眉头开口道。
“闭嘴！菲尼亚斯！”没等邓布利多说话，他旁边的另一位校长画像就粗暴地开口打断了他，然后望向高德，“小子，继续说！”
德克斯特·福斯科，高德对他有些印象，因为这位校长是最暴躁的剧情推进工具人。
高德向他微微欠身，然后突然地换了个话题，转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校长，冒味地问一下，您的薪金是多少？”
邓布利多相当配合：“作为校长，我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每月有200枚金加隆。”
高德继续追问：“那么金加隆对英镑的汇率呢？”
邓布利多思索了一下：“虽然并不固定，但大致是在5英镑左右。”
“每月1000英镑，也算不错的薪资吧。”高德点了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您知道我家的女佣薪资是多少吗？”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总不会比我的工资还高吧？”
高德笑了笑：“还不至于。”
然后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只有800磅而已。”
这小子真特么能装*n，这是来着历代校长们的怨念。
邓布利多哑然失笑：“看来我的工作价值只比女佣多出了200磅，改天我一定要向校董会抗议他们苛待员工。”
高德摇了摇头：“我家的情况您应该也了解一些，所以是略微偏高的，但是即使是最普通的伦敦工人，他们每个月也有400磅的工资。”
掌控了那么久家族生意，高德对如今伦敦的行情一清二楚，绝非张口就来。
“金钱只是表象，您当然不会在意这种世俗的欲望。”不管是不是，高德还是乖乖送上一记马屁。
邓布利多却打趣道：“不，实际上我还是挺在意的，至少工资高点，我就可以给自己添两双暖和的羊毛袜了。”
羊毛袜是有隐喻的，不过高德没接这茬儿，而是开始了理性(忽)分析(悠)：“工资的高低实际上反应出的是生产力与文明的发展程度。“
“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因为贫穷和饥饿死去的英国人不在少数；
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后，人们至少能走进工厂换取活命的资金，单纯因为饥饿死去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而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一般家庭已经开始了对更好的物质享受的追求，这代表着温饱已经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众人听得入神，以前从未有人以历史局外人的身份对他们分析麻瓜世界的变迁，如今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高德却突然停了下来，竖起一根手指：“那么，提问。”
“麻瓜用了不到一百年时间，完成了绝大多数人从生存挣扎到不愁吃喝的跃迁，而这一百年，巫师们在做什么？”
办公室沉寂了一下。
没人说话，高德就自问自答：“虽然不清楚其他方面的变化，但是就我所知的短暂时间里，魔法界就发生了两次波及所有人的大型战争，带来了难以挽回的损失。”
“麻瓜也同样发生了战争，若要说死亡人数，你们是我们的几百上千倍。”阿芒多·迪佩特反驳到，他是邓布利多之前的一位校长，对外界局势理解远超其他画像。
高德并不反驳：“是的，但和麻瓜不同的是，巫师们并没有战胜国。“
“麻瓜们依靠胜利的优势得到了资源，而魔法界却只有不断减少的人口、不断缺失的知识和越来越保守的政策。”
“而且麻瓜的基数是魔法界没法抗衡的，别说死亡的人数是几百上千倍，就是数千倍，他们恢复的速度也比魔法界快得多。”
他最后补充道：“如今麻瓜们已经站在了第三次工业革命——不，应该叫做信息革命的大门前。”
“伟大的航路即将开启，我已经感受到了迎面吹来的财富和机遇的海风，人类的目标将是星辰大海，而魔法界却还龟缩在浅浅的水洼中，为下一任镇长的归属打生打死。”
邓布利多面色越发凝重，他也隐隐有这样的预感，所以一直致力于缓和麻种巫师和纯血巫师之间的矛盾。
甚至就连之前的离开也是因为一起难以裁定的跨国巫师财产纠纷。
只是由于时代的局限性，收效甚微。
如今听到高德的“分析”，他心中危机感更盛，甚至恨不得立刻去调查一下麻瓜们的发展情况。
不过他到底是最伟大的白魔法师，思考了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然后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肖特先生，你让我感到畏惧。”
他明亮的蓝色眼睛锐利地盯着高德：“你想要什么？”
高德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我并不想要什么，只是在想……校长，您需要一只看向非魔法世界的眼睛吗？”
邓布利多：？
高德灿烂一笑，露出雪白的八颗牙齿：“高德地图持续……不对，肖特家族很荣幸为您服务。”
邓布利多最后哭笑不得把高德送走了，心情有些复杂难明，对于高德的提案只是当成玩笑敷衍了过去表示日后再说。
他甚至有些庆幸肖特没有学习魔法的资质，否则伏地魔那种小打小闹的恐怖袭击甚至没资格给他提鞋。
“对了。”邓布利多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看过的那本书叫什么名字？”
“什么？”高德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邓布利多是在问他从哪儿了解到魔法界的。
他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回答道：“那本书叫《混血王子》。”
……
高德看着邓布利多的身形消失，抹了把冷汗。
今天装逼装大发了，本来只是想当个魔法界的掮客赚点中介费，结果差点给拐到意识形态上的讨论去了。
好在赶在邓布利多深思之前，他把思路给扯了回来，只希望能给他留下一个人为财死的财迷形象。
……
然后高德开始了他漫长的魔力冥想修行。
深蓝冥想法给高德带来的魔力提升是可感的。
他本打算闭关，一口气修行到魔力和精神力平衡，但却无奈地发现一旦冥想时间超过2个小时，效率就会变得奇低无比，甚至还会出现危险。
放弃了一口气吃成胖子的打算，加上塞伦和洛蒂丝的焦虑，他只能重新捡起了家族的生意，不过打定了主意只做提示、绝不插手日常事务的管理，只当游山玩水。
商业帝国？伏地魔统治？魔法界和非魔法界的争端？
这个世界伟人不多，但也不会太少，倒下了一个格林德沃，还会有安徒生德沃、伊索德沃站出来为解放全巫师界而斗争。
关他什么事呢？
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还容易被“抹杀”威胁的小可怜，唯一的梦想就是钻研有趣的魔法，加上活得久一点。
高德从不来太高看自己。
抱着这种心态，高德一边坚持修行深蓝冥想法，摸索着魔力的使用方法，一边跟着塞伦或者洛蒂丝出差。
——他们负责出差，高德负责旅游。
法国的铁塔和凯旋门，还没被烧毁的巴黎圣母院、尚未拆除的柏林墙、意大利的罗马斗兽场、希腊的帕特农神庙……
1990年柯达推出的第一部数码相机里，装满了高德和妹妹卡罗琳的照片，从风景到美食再到美人无所不包，为此他不得不准备了整整一包的存储卡。
高德悠闲得像是任何一个败家子富二代一样，比忙得昏天黑地的塞伦和洛蒂丝还不着家。
两人羡慕嫉妒恨，偏偏还没办法阻止。
因为高德用的钱全都是来自他自己的小金库，而不是家族的资金。
不甘心的洛蒂丝背后偷袭，用学校课程来向老肖特夫妻告状，结果被高德用满分试卷打得哑口无言。
小学课程，加上过目不忘的能力，高德考不到满分才见鬼了。
而老肖特夫夫妇这段时间同样很忙，最终只能放任自流。
而另一边，经过一年多地慎重考察，高德也终于将手中最后的家族不动产移交给了大哥塞伦，而他则与洛蒂丝带着大把现金去了莫斯科。
如果邓布利多见识过20年以后的营销讲话，想必就不会觉得这么惊讶了。
夸大其词、剑走偏锋、断章取义是他们最喜欢用的攫取人们注意力的手段。
另一个把这条路发扬光大的，是震惊部。
但同样也是最有用的手段，至少办公室里的历代校长们就被高德的危言耸听给镇住了，就连邓布利多眉目间也有些凝重。
“能和我说说是为什么吗？”邓布利多开口道。
“阿不思，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这小子吧？”菲尼亚斯皱着眉头开口道。
“闭嘴！菲尼亚斯！”没等邓布利多说话，他旁边的另一位校长画像就粗暴地开口打断了他，然后望向高德，“小子，继续说！”
德克斯特·福斯科，高德对他有些印象，因为这位校长是最暴躁的剧情推进工具人。
高德向他微微欠身，然后突然地换了个话题，转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校长，冒味地问一下，您的薪金是多少？”
邓布利多相当配合：“作为校长，我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每月有200枚金加隆。”
高德继续追问：“那么金加隆对英镑的汇率呢？”
邓布利多思索了一下：“虽然并不固定，但大致是在5英镑左右。”
“每月1000英镑，也算不错的薪资吧。”高德点了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您知道我家的女佣薪资是多少吗？”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总不会比我的工资还高吧？”
高德笑了笑：“还不至于。”
然后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只有800磅而已。”
这小子真特么能装*n，这是来着历代校长们的怨念。
邓布利多哑然失笑：“看来我的工作价值只比女佣多出了200磅，改天我一定要向校董会抗议他们苛待员工。”
高德摇了摇头：“我家的情况您应该也了解一些，所以是略微偏高的，但是即使是最普通的伦敦工人，他们每个月也有400磅的工资。”
掌控了那么久家族生意，高德对如今伦敦的行情一清二楚，绝非张口就来。
“金钱只是表象，您当然不会在意这种世俗的欲望。”不管是不是，高德还是乖乖送上一记马屁。
邓布利多却打趣道：“不，实际上我还是挺在意的，至少工资高点，我就可以给自己添两双暖和的羊毛袜了。”
羊毛袜是有隐喻的，不过高德没接这茬儿，而是开始了理性(忽)分析(悠)：“工资的高低实际上反应出的是生产力与文明的发展程度。“
“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因为贫穷和饥饿死去的英国人不在少数；
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后，人们至少能走进工厂换取活命的资金，单纯因为饥饿死去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而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一般家庭已经开始了对更好的物质享受的追求，这代表着温饱已经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众人听得入神，以前从未有人以历史局外人的身份对他们分析麻瓜世界的变迁，如今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高德却突然停了下来，竖起一根手指：“那么，提问。”
“麻瓜用了不到一百年时间，完成了绝大多数人从生存挣扎到不愁吃喝的跃迁，而这一百年，巫师们在做什么？”
办公室沉寂了一下。
没人说话，高德就自问自答：“虽然不清楚其他方面的变化，但是就我所知的短暂时间里，魔法界就发生了两次波及所有人的大型战争，带来了难以挽回的损失。”
“麻瓜也同样发生了战争，若要说死亡人数，你们是我们的几百上千倍。”阿芒多·迪佩特反驳到，他是邓布利多之前的一位校长，对外界局势理解远超其他画像。
高德并不反驳：“是的，但和麻瓜不同的是，巫师们并没有战胜国。“
“麻瓜们依靠胜利的优势得到了资源，而魔法界却只有不断减少的人口、不断缺失的知识和越来越保守的政策。”
“而且麻瓜的基数是魔法界没法抗衡的，别说死亡的人数是几百上千倍，就是数千倍，他们恢复的速度也比魔法界快得多。”
他最后补充道：“如今麻瓜们已经站在了第三次工业革命——不，应该叫做信息革命的大门前。”
“伟大的航路即将开启，我已经感受到了迎面吹来的财富和机遇的海风，人类的目标将是星辰大海，而魔法界却还龟缩在浅浅的水洼中，为下一任镇长的归属打生打死。”
邓布利多面色越发凝重，他也隐隐有这样的预感，所以一直致力于缓和麻种巫师和纯血巫师之间的矛盾。
甚至就连之前的离开也是因为一起难以裁定的跨国巫师财产纠纷。
只是由于时代的局限性，收效甚微。
如今听到高德的“分析”，他心中危机感更盛，甚至恨不得立刻去调查一下麻瓜们的发展情况。
不过他到底是最伟大的白魔法师，思考了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然后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肖特先生，你让我感到畏惧。”
他明亮的蓝色眼睛锐利地盯着高德：“你想要什么？”
高德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我并不想要什么，只是在想……校长，您需要一只看向非魔法世界的眼睛吗？”
邓布利多：？
高德灿烂一笑，露出雪白的八颗牙齿：“高德地图持续……不对，肖特家族很荣幸为您服务。”
邓布利多最后哭笑不得把高德送走了，心情有些复杂难明，对于高德的提案只是当成玩笑敷衍了过去表示日后再说。
他甚至有些庆幸肖特没有学习魔法的资质，否则伏地魔那种小打小闹的恐怖袭击甚至没资格给他提鞋。
“对了。”邓布利多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看过的那本书叫什么名字？”
“什么？”高德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邓布利多是在问他从哪儿了解到魔法界的。
他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回答道：“那本书叫《混血王子》。”
……
高德看着邓布利多的身形消失，抹了把冷汗。
今天装逼装大发了，本来只是想当个魔法界的掮客赚点中介费，结果差点给拐到意识形态上的讨论去了。
好在赶在邓布利多深思之前，他把思路给扯了回来，只希望能给他留下一个人为财死的财迷形象。
……
然后高德开始了他漫长的魔力冥想修行。
深蓝冥想法给高德带来的魔力提升是可感的。
他本打算闭关，一口气修行到魔力和精神力平衡，但却无奈地发现一旦冥想时间超过2个小时，效率就会变得奇低无比，甚至还会出现危险。
放弃了一口气吃成胖子的打算，加上塞伦和洛蒂丝的焦虑，他只能重新捡起了家族的生意，不过打定了主意只做提示、绝不插手日常事务的管理，只当游山玩水。
商业帝国？伏地魔统治？魔法界和非魔法界的争端？
这个世界伟人不多，但也不会太少，倒下了一个格林德沃，还会有安徒生德沃、伊索德沃站出来为解放全巫师界而斗争。
关他什么事呢？
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还容易被“抹杀”威胁的小可怜，唯一的梦想就是钻研有趣的魔法，加上活得久一点。
高德从不来太高看自己。
抱着这种心态，高德一边坚持修行深蓝冥想法，摸索着魔力的使用方法，一边跟着塞伦或者洛蒂丝出差。
——他们负责出差，高德负责旅游。
法国的铁塔和凯旋门，还没被烧毁的巴黎圣母院、尚未拆除的柏林墙、意大利的罗马斗兽场、希腊的帕特农神庙……
1990年柯达推出的第一部数码相机里，装满了高德和妹妹卡罗琳的照片，从风景到美食再到美人无所不包，为此他不得不准备了整整一包的存储卡。
高德悠闲得像是任何一个败家子富二代一样，比忙得昏天黑地的塞伦和洛蒂丝还不着家。
两人羡慕嫉妒恨，偏偏还没办法阻止。
因为高德用的钱全都是来自他自己的小金库，而不是家族的资金。
不甘心的洛蒂丝背后偷袭，用学校课程来向老肖特夫妻告状，结果被高德用满分试卷打得哑口无言。
小学课程，加上过目不忘的能力，高德考不到满分才见鬼了。
而老肖特夫夫妇这段时间同样很忙，最终只能放任自流。
而另一边，经过一年多地慎重考察，高德也终于将手中最后的家族不动产移交给了大哥塞伦，而他则与洛蒂丝带着大把现金去了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