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情感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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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见了赵钰凤和吴波的对话，何晓云对维系和吴波的感情重视多了。吴波和赵钰凤陆巧玲一家的紧密关系，让她头疼不已。是非难阻止，防止生变，还是听之任之，静观其变，怎么处理，难以抉择。吴赵陆之间的关系之紧密，犹如人之病势沉重，攻之以猛药，犹恐不能去病，反致病人不胜药力，体质不支；文药徐图之，则恐时不我待，病入膏肓，难以挽回。如若一点不管，日久必变生于肘掖。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敲打一番吧。
开始陆巧玲一直追吴波，吴波则淡淡的，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未水乳、交融过。直到最近，何晓云发现自己也变了，她很惊讶自己也不如以前热衷了。自从组织决定她参加科学发展观巡回演讲团，这一阵子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非常上心，演讲稿写了数稿，殚精竭虑，力臻完善。以至于这期间根本没想到吴波。何晓云还专门回了几趟母校，找马列主义政治老师给演讲稿把关，把感情给放在一边了。直到现在又开始关注。何晓云决定在巡回演讲团下县区之前，一定要和吴波约会几次，劝说他，另外也要竭力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吴波这下忙了，工作时间不敢出去给陆巧玲帮忙办事，，只好中午出去，再加上周末休息。晚上回家苦苦思考，给陆巧玲的辅导班写策划，也是殚精竭虑，生怕考虑不周阴沟里翻船。
何晓云和赵钰凤及吴波陆巧玲，说起来也是一个工作生活圈子的，同事朋友之间多有交集。很快何晓云就知道赵钰凤的女儿办辅导班，听说投了几十万块钱。几个亲近一点的人像殷晓燕等就告诉何晓云说吴波到处奔走为陆巧玲帮忙，中午晚上都是在赵钰凤家吃饭。
何晓云听了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不理解吴波为了什么，又不图陆巧玲的人。可是吴波为陆巧玲的事操心出力，简直就像赵钰凤家的至亲好友，陆巧玲的热烈恋人。
周末下班何晓云在办公室给吴波打电话，约吴波星期六星期天逛街，顺便给吴波买一套好西服。吴波那有时间，筹建陆巧玲的辅导班太忙了，主要是要赶期中考试这个宣传和开班节点，就顺嘴胡诌了一个谎:“这周所里要加班，没时间，新所长抓得太紧了。”
何晓云听了感到自己一瞬间全身都被抽空了，无力地把电话放在了桌子上面，既没有挂电话，也不说话，开始默默地流泪。
吴波怎么呼唤何晓云都不回应，吴波心急如焚，知道何晓云有周末下班在办公室给她打电话的习惯，就火速去见何晓云。
听见吴波敲门，何晓云去把门打开了，毕竟在单位里面，她又是一把手。
“晓云，你没事吧”吴波问道。正在这时，吴波的电话响了，吴波一看，本能地想去挂电话。
“接电话啊，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何晓云哭着说道。
吴波极为无奈只好接了电话。“吴波哥，饭都上桌了，你怎么还不来嘛。”
“我有点事，今晚就不去了。”说完吴波就挂了电话。
陆巧玲的声音甜丝丝的，娇滴滴的，还特别开心，听得何晓云一阵肉麻，混身起鸡皮疙瘩:“吴波，多好的妹妹啊。”
“晓云，我和她真没什么，最近也就忙着帮她办个辅导班，你要相信我好吗。”吴波恳求道。
“你忙，你周末所里加班，你在陆巧玲家里加班吧。你只差住她家了。我想你，可是连你一个电话都接不着。”
“唉。我这人一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吴波无奈地垂下了头“都是我不好。”
“吴波，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帮她。你开诚布公告诉我好吗。”
“我拒绝了她，她加上失去工作，差点轻生。我内心特别自责，就想帮她走出感情和生活的困境，帮她把辅导班办起来，有一个自己的事业，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吴波想取得何晓云的理解。
可是吴波没想到，爱情是自私的，出发点不一样，那来得理解。何晓云说道:“轻生是她自己意志薄弱，虽然这样说有点残酷。可是你已经帮她走过了这个坎，也尽到了你的心意和责任感了，剩下的事都是她自己的事，你就别管了，辅导班的成败都由她去好吗。”
吴波只好继续给何晓云做工作:“这个地方也是我力主给她定下来的，我不管了，以她的能力眼界格局，不见得能干起来。”
“你是人才，人家离不了你。你就帮吧，最后就帮成一家两口子了。”陆巧玲想过千种柔和地和吴波谈这个问题的方法，结果一接触这个问题，就是吵架。
“晓云，你多虑了，这次一完，我就不去找她了。”
“把辅导班办起来，还有运营，还有其他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今天就最后一次，答应我好吗？”何晓云等于下了最后通牒。
吴波低头沉思良久，何晓云知道吴波要做决定了，她耐心等待，做领导的，有这个定力。
吴波抬起来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何晓云熟悉这个眼光，她的心沉下去了。
“我还是得帮她，话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你不理解，我也没办法。”
“好啊，你帮吧。”这时何晓云心突然出奇得静，突然又炸了“走啊，你走啊。”
不管何晓云说什么，吴波都沉默，不再争吵，直到晚上把何晓云送到家才离去。何晓云要再有点事，吴波感觉是再不能承受之重。
吴波把何晓云送到家门口，何晓云心情略略平复一些，她觉得吴波这人还是因为责任感太强，才导致目前的状况。不过她还是不想退让，不然感情上无法接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吴波，你回去吧，好好考虑一下，我也好好考虑一下”
吴波接下来仍然尽心为陆巧玲帮忙，他一如既往的平静。陆巧玲的心都在吴波身上，她能从吴波的平静中感受到吴波内心的痛苦。“吴波哥，和她吵架了。”
“没有。”吴波随便答道。
陆巧玲才不相信呢，她知道吴波总是心里扛事。就说道:“要不吴波哥你别管了，我自己弄，关键时刻你给帮帮忙，把把关。平常就不来了，不要让她不高兴，给你气受。不就是要我离你远点吗，那我就让她满意。”女性在感情上都聪慧敏感，陆巧玲从吴波的神情凝重上一下子就猜到了事实真相。这些话要是让何晓云听到了，会格外扎心，话里话外句句都是赌气挑拨。所以说在恋爱对象之外有交往密切的异性朋友很危险，爱情有独占性。
“她不是那种人。按你说得也行吧，那你写一个全程策划书，如果我看可以你就独立干吧，迟早得走这一步。装修要分好接待区，办公区，还有教室划分，你自己盯紧点，按合同材料施工，别让人家以次充好。”
和何晓云书的感情冲突，让吴波意识到自己和陆巧玲这样来往的确不好。何晓云是南园街道办事处一把手，赵书记是南园街道办事处干部，所属新民路一社区书记，家在南园街道办事处家属院，他经常出入赵书记家，和陆巧玲出双入对，大家又都知道他是何晓云对象，这样对何晓云影响不好，何晓云因为此事和他各种争吵，让有心人利用了起来，严重了甚至会影响何晓云的政治前途。那样就对何晓云太不公平了。对赵书记和陆巧玲影响也不好，让人戳脊梁。这次何晓云和他吵架，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就是明证，说明此事已经满城风雨了。以前没有经验，这方面太不注意了，也是个经验教训。虽然自己行得正，走得端，但世俗的眼光未必会如此看，流言蜚语能毁人啊。只要陆巧玲能写好策划书，各方面都考虑到位，自己尽量不参与了，少和陆巧玲来往，做一般朋友吧。吴波决定和何晓云好好来往。以前在于所长手下干，非常顺心，又想干事业，对和何晓云处对象不上心。现在在所里被林俊仁无端指责，各种打压，心情沉闷，反到对何晓云好像有了感情依赖，心里经常想何晓云。
陆巧玲的策划书出来了，吴波看了彻底失望。陆巧玲完全没有切合实际的经营意识和竞争意识，她的策划书实际就是各大报打广告，招老师和学生，然后开班辅导。银山市的教育培训市场竞争还是很激烈的，如此办理有可能把这个辅导班弄成个烂摊子。
吴波没办法，只有帮忙把陆巧玲的班办起来，关键是打响头一炮。
这次吴波学乖了，走哪和陆巧玲分别行动，到点会面，然后处理事情。吴波苦笑着说道:“你看这弄的，和搞地下工作似的。”
陆巧玲高兴地说道“对对对，吴波哥，咱们这就叫特工在行动。瞒天过海，你那位绝对想不到。”
看陆巧玲高兴的样子，吴波也是无语了，反正以后只要何晓云约他，他要随叫随到。
巡回演讲团原定于十月底出发去县区，后推迟至十一月中旬，何晓云能有一段稳定的时间深入学习理论知识，她不辞辛劳，换了一个立意，又写了一个演讲稿，还是拿到母校，让马列理论政治老师给她把关，把稿子尽量写完美一些。辛苦的学习工作，减轻了她的感情痛苦。在这期间，吴波的约会她也没答应，建议先不见面，都冷静下来，好好考虑各自的感情。
吴波真地感到他和何晓云的感情出现了危机。走到这一步，从开始对感情的处理看，似乎是必然。赵书记待他非常好，让他有了妈妈的感觉，要从内心讲，陆巧玲善良率真，和陆巧玲做好朋友他还是非常愿意。这也是何晓云数次要求他离开陆巧玲，他总是不愿意的原因。反而和赵书记母女的关系越来越近，终于造成了目前的状况，和何晓云一面难见，处于分手的前夜。
吴波烦了，也累了。遇上林俊仁这种领导，工作不顺心，社区民警的工作琐碎而平凡。他和何晓云，好像从来没有融洽过。吴波突然心灰意冷，不想继续待在银山市了。
做了这个决定，吴波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在银山市，他最放不下人的竟然是陆巧玲，其余依次是赵书记，于所长，老钱；对何晓云的感觉有点怪，心里时时惦记，放不下，然而又觉得亲近不起来。
吴波决定考研究生，继续到燕京读书去，在吴波自己看来，他考研究生，不说探囊取物。也是轻而易举。走之前一年，一定要给陆巧玲把辅导班办得红红火火，既然失败地离开了，怎么也得在银山市做成一件事。
千里之外的燕京，有他在燕京上大学的时候最亲近的许子安教授和静雯姐父女俩，一做出选择，当晚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静雯姐。
静雯姐先是一顿奚落，不当华夏的福尔摩斯了，不当英雄了，然后话题一转:“你老实说，又想逃避那个女子？”
“静雯姐，你是人是鬼？”
“给我说准了吧，我还不了解你的那些弯弯绕。连我都不想了。”
“静雯姐，我格外想你。”吴波动了感情。
“别介，我有男朋友了，，同读研究生的男孩，挺优秀的。”
“祝贺静雯姐。”吴波声音低沉。
吴波在许静雯心里还是属于很关爱的人，听吴波的声音有些萎顿，心中一疼“怎么听你说话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不论遇到什么，不要泄气。”
“静雯姐，你放心吧。”
“这就对了。回头我亲自给你把考研究生的书寄过去，再给你报门好的考研网课。”
“谢谢静雯姐。”
“要你谢。你说你什么时候想着给我和我爸打个电话？当我们是空气啊。”
“静雯姐，我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是错离谱了。”
“好好好，明天我就给老师打电话。”
“算你有良心？”静雯姐的这一句里，包含了良多感情。许子安教授对吴波倾注了多少心血啊，可以说亦师亦父。
“你说你当初就听我和我爸的，到你考上研究生时，你都研二了。”末了许静雯含情地抱怨了一句。
夜幕低垂，群山环绕，天穹笼罩着美丽的银山市。吴波对天幕轻轻地说道“美丽的银山，我想离开你了。”他的眼睛充盈了泪水，毕竟银山市是他梦想出发的地方。
自从听见了赵钰凤和吴波的对话，何晓云对维系和吴波的感情重视多了。吴波和赵钰凤陆巧玲一家的紧密关系，让她头疼不已。是非难阻止，防止生变，还是听之任之，静观其变，怎么处理，难以抉择。吴赵陆之间的关系之紧密，犹如人之病势沉重，攻之以猛药，犹恐不能去病，反致病人不胜药力，体质不支；文药徐图之，则恐时不我待，病入膏肓，难以挽回。如若一点不管，日久必变生于肘掖。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敲打一番吧。
开始陆巧玲一直追吴波，吴波则淡淡的，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未水乳、交融过。直到最近，何晓云发现自己也变了，她很惊讶自己也不如以前热衷了。自从组织决定她参加科学发展观巡回演讲团，这一阵子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非常上心，演讲稿写了数稿，殚精竭虑，力臻完善。以至于这期间根本没想到吴波。何晓云还专门回了几趟母校，找马列主义政治老师给演讲稿把关，把感情给放在一边了。直到现在又开始关注。何晓云决定在巡回演讲团下县区之前，一定要和吴波约会几次，劝说他，另外也要竭力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吴波这下忙了，工作时间不敢出去给陆巧玲帮忙办事，，只好中午出去，再加上周末休息。晚上回家苦苦思考，给陆巧玲的辅导班写策划，也是殚精竭虑，生怕考虑不周阴沟里翻船。
何晓云和赵钰凤及吴波陆巧玲，说起来也是一个工作生活圈子的，同事朋友之间多有交集。很快何晓云就知道赵钰凤的女儿办辅导班，听说投了几十万块钱。几个亲近一点的人像殷晓燕等就告诉何晓云说吴波到处奔走为陆巧玲帮忙，中午晚上都是在赵钰凤家吃饭。
何晓云听了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不理解吴波为了什么，又不图陆巧玲的人。可是吴波为陆巧玲的事操心出力，简直就像赵钰凤家的至亲好友，陆巧玲的热烈恋人。
周末下班何晓云在办公室给吴波打电话，约吴波星期六星期天逛街，顺便给吴波买一套好西服。吴波那有时间，筹建陆巧玲的辅导班太忙了，主要是要赶期中考试这个宣传和开班节点，就顺嘴胡诌了一个谎:“这周所里要加班，没时间，新所长抓得太紧了。”
何晓云听了感到自己一瞬间全身都被抽空了，无力地把电话放在了桌子上面，既没有挂电话，也不说话，开始默默地流泪。
吴波怎么呼唤何晓云都不回应，吴波心急如焚，知道何晓云有周末下班在办公室给她打电话的习惯，就火速去见何晓云。
听见吴波敲门，何晓云去把门打开了，毕竟在单位里面，她又是一把手。
“晓云，你没事吧”吴波问道。正在这时，吴波的电话响了，吴波一看，本能地想去挂电话。
“接电话啊，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何晓云哭着说道。
吴波极为无奈只好接了电话。“吴波哥，饭都上桌了，你怎么还不来嘛。”
“我有点事，今晚就不去了。”说完吴波就挂了电话。
陆巧玲的声音甜丝丝的，娇滴滴的，还特别开心，听得何晓云一阵肉麻，混身起鸡皮疙瘩:“吴波，多好的妹妹啊。”
“晓云，我和她真没什么，最近也就忙着帮她办个辅导班，你要相信我好吗。”吴波恳求道。
“你忙，你周末所里加班，你在陆巧玲家里加班吧。你只差住她家了。我想你，可是连你一个电话都接不着。”
“唉。我这人一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吴波无奈地垂下了头“都是我不好。”
“吴波，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帮她。你开诚布公告诉我好吗。”
“我拒绝了她，她加上失去工作，差点轻生。我内心特别自责，就想帮她走出感情和生活的困境，帮她把辅导班办起来，有一个自己的事业，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吴波想取得何晓云的理解。
可是吴波没想到，爱情是自私的，出发点不一样，那来得理解。何晓云说道:“轻生是她自己意志薄弱，虽然这样说有点残酷。可是你已经帮她走过了这个坎，也尽到了你的心意和责任感了，剩下的事都是她自己的事，你就别管了，辅导班的成败都由她去好吗。”
吴波只好继续给何晓云做工作:“这个地方也是我力主给她定下来的，我不管了，以她的能力眼界格局，不见得能干起来。”
“你是人才，人家离不了你。你就帮吧，最后就帮成一家两口子了。”陆巧玲想过千种柔和地和吴波谈这个问题的方法，结果一接触这个问题，就是吵架。
“晓云，你多虑了，这次一完，我就不去找她了。”
“把辅导班办起来，还有运营，还有其他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今天就最后一次，答应我好吗？”何晓云等于下了最后通牒。
吴波低头沉思良久，何晓云知道吴波要做决定了，她耐心等待，做领导的，有这个定力。
吴波抬起来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何晓云熟悉这个眼光，她的心沉下去了。
“我还是得帮她，话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你不理解，我也没办法。”
“好啊，你帮吧。”这时何晓云心突然出奇得静，突然又炸了“走啊，你走啊。”
不管何晓云说什么，吴波都沉默，不再争吵，直到晚上把何晓云送到家才离去。何晓云要再有点事，吴波感觉是再不能承受之重。
吴波把何晓云送到家门口，何晓云心情略略平复一些，她觉得吴波这人还是因为责任感太强，才导致目前的状况。不过她还是不想退让，不然感情上无法接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吴波，你回去吧，好好考虑一下，我也好好考虑一下”
吴波接下来仍然尽心为陆巧玲帮忙，他一如既往的平静。陆巧玲的心都在吴波身上，她能从吴波的平静中感受到吴波内心的痛苦。“吴波哥，和她吵架了。”
“没有。”吴波随便答道。
陆巧玲才不相信呢，她知道吴波总是心里扛事。就说道:“要不吴波哥你别管了，我自己弄，关键时刻你给帮帮忙，把把关。平常就不来了，不要让她不高兴，给你气受。不就是要我离你远点吗，那我就让她满意。”女性在感情上都聪慧敏感，陆巧玲从吴波的神情凝重上一下子就猜到了事实真相。这些话要是让何晓云听到了，会格外扎心，话里话外句句都是赌气挑拨。所以说在恋爱对象之外有交往密切的异性朋友很危险，爱情有独占性。
“她不是那种人。按你说得也行吧，那你写一个全程策划书，如果我看可以你就独立干吧，迟早得走这一步。装修要分好接待区，办公区，还有教室划分，你自己盯紧点，按合同材料施工，别让人家以次充好。”
和何晓云书的感情冲突，让吴波意识到自己和陆巧玲这样来往的确不好。何晓云是南园街道办事处一把手，赵书记是南园街道办事处干部，所属新民路一社区书记，家在南园街道办事处家属院，他经常出入赵书记家，和陆巧玲出双入对，大家又都知道他是何晓云对象，这样对何晓云影响不好，何晓云因为此事和他各种争吵，让有心人利用了起来，严重了甚至会影响何晓云的政治前途。那样就对何晓云太不公平了。对赵书记和陆巧玲影响也不好，让人戳脊梁。这次何晓云和他吵架，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就是明证，说明此事已经满城风雨了。以前没有经验，这方面太不注意了，也是个经验教训。虽然自己行得正，走得端，但世俗的眼光未必会如此看，流言蜚语能毁人啊。只要陆巧玲能写好策划书，各方面都考虑到位，自己尽量不参与了，少和陆巧玲来往，做一般朋友吧。吴波决定和何晓云好好来往。以前在于所长手下干，非常顺心，又想干事业，对和何晓云处对象不上心。现在在所里被林俊仁无端指责，各种打压，心情沉闷，反到对何晓云好像有了感情依赖，心里经常想何晓云。
陆巧玲的策划书出来了，吴波看了彻底失望。陆巧玲完全没有切合实际的经营意识和竞争意识，她的策划书实际就是各大报打广告，招老师和学生，然后开班辅导。银山市的教育培训市场竞争还是很激烈的，如此办理有可能把这个辅导班弄成个烂摊子。
吴波没办法，只有帮忙把陆巧玲的班办起来，关键是打响头一炮。
这次吴波学乖了，走哪和陆巧玲分别行动，到点会面，然后处理事情。吴波苦笑着说道:“你看这弄的，和搞地下工作似的。”
陆巧玲高兴地说道“对对对，吴波哥，咱们这就叫特工在行动。瞒天过海，你那位绝对想不到。”
看陆巧玲高兴的样子，吴波也是无语了，反正以后只要何晓云约他，他要随叫随到。
巡回演讲团原定于十月底出发去县区，后推迟至十一月中旬，何晓云能有一段稳定的时间深入学习理论知识，她不辞辛劳，换了一个立意，又写了一个演讲稿，还是拿到母校，让马列理论政治老师给她把关，把稿子尽量写完美一些。辛苦的学习工作，减轻了她的感情痛苦。在这期间，吴波的约会她也没答应，建议先不见面，都冷静下来，好好考虑各自的感情。
吴波真地感到他和何晓云的感情出现了危机。走到这一步，从开始对感情的处理看，似乎是必然。赵书记待他非常好，让他有了妈妈的感觉，要从内心讲，陆巧玲善良率真，和陆巧玲做好朋友他还是非常愿意。这也是何晓云数次要求他离开陆巧玲，他总是不愿意的原因。反而和赵书记母女的关系越来越近，终于造成了目前的状况，和何晓云一面难见，处于分手的前夜。
吴波烦了，也累了。遇上林俊仁这种领导，工作不顺心，社区民警的工作琐碎而平凡。他和何晓云，好像从来没有融洽过。吴波突然心灰意冷，不想继续待在银山市了。
做了这个决定，吴波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在银山市，他最放不下人的竟然是陆巧玲，其余依次是赵书记，于所长，老钱；对何晓云的感觉有点怪，心里时时惦记，放不下，然而又觉得亲近不起来。
吴波决定考研究生，继续到燕京读书去，在吴波自己看来，他考研究生，不说探囊取物。也是轻而易举。走之前一年，一定要给陆巧玲把辅导班办得红红火火，既然失败地离开了，怎么也得在银山市做成一件事。
千里之外的燕京，有他在燕京上大学的时候最亲近的许子安教授和静雯姐父女俩，一做出选择，当晚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静雯姐。
静雯姐先是一顿奚落，不当华夏的福尔摩斯了，不当英雄了，然后话题一转:“你老实说，又想逃避那个女子？”
“静雯姐，你是人是鬼？”
“给我说准了吧，我还不了解你的那些弯弯绕。连我都不想了。”
“静雯姐，我格外想你。”吴波动了感情。
“别介，我有男朋友了，，同读研究生的男孩，挺优秀的。”
“祝贺静雯姐。”吴波声音低沉。
吴波在许静雯心里还是属于很关爱的人，听吴波的声音有些萎顿，心中一疼“怎么听你说话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不论遇到什么，不要泄气。”
“静雯姐，你放心吧。”
“这就对了。回头我亲自给你把考研究生的书寄过去，再给你报门好的考研网课。”
“谢谢静雯姐。”
“要你谢。你说你什么时候想着给我和我爸打个电话？当我们是空气啊。”
“静雯姐，我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是错离谱了。”
“好好好，明天我就给老师打电话。”
“算你有良心？”静雯姐的这一句里，包含了良多感情。许子安教授对吴波倾注了多少心血啊，可以说亦师亦父。
“你说你当初就听我和我爸的，到你考上研究生时，你都研二了。”末了许静雯含情地抱怨了一句。
夜幕低垂，群山环绕，天穹笼罩着美丽的银山市。吴波对天幕轻轻地说道“美丽的银山，我想离开你了。”他的眼睛充盈了泪水，毕竟银山市是他梦想出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