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讨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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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现在没钱，赶紧给我滚。”方楠冷声呵斥。
此言一出，古惑仔们顿时一个个鬼哭狼嚎，痛哭不止。
“大姐，求求你了，我们只是一个小额信贷公司，没有这笔钱我们弟兄们连饭也快要吃不起了，还有我家老大自从上次昏迷之后，到现在还没有醒，您就可怜可怜我们，把那笔钱还给我们吧。”
“是啊，是啊，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古惑仔们磕头如捣蒜，一个个痛哭流涕，将整个门口吵嚷的如同一个菜市场一般。
颜染看着这群古惑仔哭天喊地，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一旁，方楠却是忍受不了，再次发飙：“都给我闭嘴！”
古惑仔们惶恐止声，整个门外顿时落针可闻。
“刚刚你说是故意耍他们的，我怎么有些不太懂？他们究竟怎么得罪你了！”颜染在旁边疑问道。
方楠瞥了他一眼，又瞧了瞧下方跪倒一片，眼泪汪汪的古惑仔们，没好气道：“他们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清楚。”
古惑仔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他们做什么了？”
方楠道：“听过社会信贷公司逼死女大学生跳楼事件吗？”
“这好像是三个月前的新闻吧，当时挺轰动的，难道说他们就是那个信贷公司？”颜染回想起来，瞬间便联想到了眼前的这群社会青年。
“没错！”
方楠脸色极为不悦，她最是嫉恶如仇，愤恨道：“就是这群吸血鬼，他们催债也就罢了，还经常上门喷漆、堵锁眼、电话恐吓什么的，逼得那个女大学生走投无路，最后选择跳楼自杀，这群人根本就是一群吸血鬼，垃圾中的渣滓！”
颜染眉毛轻蹙，看着眼前的这一群马仔，便意识到了这就是民间的催债团伙，是一群借着经济纠纷，让警察也束手无策的纨绔之徒。
“冤啊，大姐，我们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大学生会选择跳楼自杀，我们借贷公司虽然也在打法律的擦边球，但是真正违法害命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做啊。而且那个女孩最后还是活下来了，我们借贷公司甚至还抹去了她的高额利息，这件事情最终通过警方调解，也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方楠冷哼道：“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你们给多少人带来了身心的伤害折磨，跟这些人相比，你们所受的教训根本微不足道。”
颜染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异样，想不到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教训这群人的。
这一刻开始，他忽然对她的看法有了些许改观，这是一个面冷心热，嫉恶如仇的姑娘。
下方，众人一时间语塞，过了一会儿，有人低声啜泣道：“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意识到错误了！”
这群社会青年一个个哭得就像孩子一样，诚惶诚恐的认错起来。
“要不你就给他们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颜染试探着问道。
方楠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道：“看到你刚刚奋不顾身想帮我解围的份上，我就再卖你一个面子。”
颜染竖起大拇指，朝她露出了一个赞许的手势。
方楠不屑一顾，对着古惑仔们道：“你们老大呢，叫他来见我！”
纹身青年指了指后方担架上的肥胖青年，小声翼翼道：“他就在那里。”
方楠皱眉：“他都口吐白沫了，你们还不赶紧带他去医院？”
“不用去、不用去。”纹身青年连忙爬起来，三两步跑到肥胖青年旁边，拽着他的衣领疯狂摇晃。
“老大，醒来，快醒来啊！”
肥胖青年口吐白沫，呓语不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快醒来啊！”
纹身青年发了狠，对着那张肥脸，一声告罪，然后噼噼啪啪的抡起了大巴掌。
“给我醒、醒、醒！”
好一阵后，纹身青年气喘吁吁，在他下方，那张肥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然而仍旧没有一丝要清醒的样子。
颜染狐疑的看了过去，这行的通吗？
这时鼻钉青年走了过来，跟纹身青年对视了一眼，犹豫道：“要不然，还用老办法？”
纹身青年泄气道：“只能如此了。”
“青皮，你过来！”鼻钉招呼另外一位寸头青年，示意他过来。
“还是老办法！”
寸头青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干脆闭着眼豁出去了！他解开裤腰带，正待动作。
颜染脸色一变：“你们要干嘛？”
方楠已经捂着眼，大声尖叫，高昂的分贝，几乎要刺破了在场众人的耳膜。
也许是方楠的尖叫起了作用，口吐白沫的肥胖青年，悠悠苏醒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
肥胖青年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寸头青年解开了裤腰带，不由倏然一惊。
“老大、我在救你啊。”
“混蛋，你休想再用那一招！”
肥胖青年额头青筋绷起，瞬间恼羞成怒，蒲扇般的巴掌瞬间将寸头青年，远远扇飞。
“老大，你醒了？”
纹身青年和鼻钉青年喜出望外，连忙将肥胖青年扶了起来。
“奇怪，我的脸怎么这么肿痛？”
肥胖青年发出一声冷嘶，一旁的纹身青年瞬间噤若寒蝉，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对了，我怎么晕过去的？”肥胖青年脑子还有些没清醒过来。
鼻钉青年，连忙贴耳过去，小声道：“老大，您忘了？昨天我们来到这里讨债，您言语顶撞了人家，然后她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您就中招了，昏迷了一天一夜。我们这些人就在这里守着，结果后来也遭受了一顿惨痛的教训。”
鼻钉青年说着说着，忽然委屈地只想哭，长这么大，头一次有重新上小学的冲动，这年头不会算算术，又不是我的错，都怪万恶的体育老师，没事老教我写作业。
旁边肥胖青年一经提醒，连忙回忆起来，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然后他就突然臆想到公司破产，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最后还悲催的昏厥了过去。
“快，扶我起来，赶紧走！”
肥胖青年暗骂倒霉，惹了这尊凶神，简直就是自找死路。也不知前些时日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公司所有的现金都借给了对方，虽然利息十分可观，但是遇到这穷凶极恶的女人，也只能忍辱屈服。
“说了现在没钱，赶紧给我滚。”方楠冷声呵斥。
此言一出，古惑仔们顿时一个个鬼哭狼嚎，痛哭不止。
“大姐，求求你了，我们只是一个小额信贷公司，没有这笔钱我们弟兄们连饭也快要吃不起了，还有我家老大自从上次昏迷之后，到现在还没有醒，您就可怜可怜我们，把那笔钱还给我们吧。”
“是啊，是啊，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古惑仔们磕头如捣蒜，一个个痛哭流涕，将整个门口吵嚷的如同一个菜市场一般。
颜染看着这群古惑仔哭天喊地，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一旁，方楠却是忍受不了，再次发飙：“都给我闭嘴！”
古惑仔们惶恐止声，整个门外顿时落针可闻。
“刚刚你说是故意耍他们的，我怎么有些不太懂？他们究竟怎么得罪你了！”颜染在旁边疑问道。
方楠瞥了他一眼，又瞧了瞧下方跪倒一片，眼泪汪汪的古惑仔们，没好气道：“他们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清楚。”
古惑仔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他们做什么了？”
方楠道：“听过社会信贷公司逼死女大学生跳楼事件吗？”
“这好像是三个月前的新闻吧，当时挺轰动的，难道说他们就是那个信贷公司？”颜染回想起来，瞬间便联想到了眼前的这群社会青年。
“没错！”
方楠脸色极为不悦，她最是嫉恶如仇，愤恨道：“就是这群吸血鬼，他们催债也就罢了，还经常上门喷漆、堵锁眼、电话恐吓什么的，逼得那个女大学生走投无路，最后选择跳楼自杀，这群人根本就是一群吸血鬼，垃圾中的渣滓！”
颜染眉毛轻蹙，看着眼前的这一群马仔，便意识到了这就是民间的催债团伙，是一群借着经济纠纷，让警察也束手无策的纨绔之徒。
“冤啊，大姐，我们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大学生会选择跳楼自杀，我们借贷公司虽然也在打法律的擦边球，但是真正违法害命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做啊。而且那个女孩最后还是活下来了，我们借贷公司甚至还抹去了她的高额利息，这件事情最终通过警方调解，也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方楠冷哼道：“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你们给多少人带来了身心的伤害折磨，跟这些人相比，你们所受的教训根本微不足道。”
颜染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异样，想不到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教训这群人的。
这一刻开始，他忽然对她的看法有了些许改观，这是一个面冷心热，嫉恶如仇的姑娘。
下方，众人一时间语塞，过了一会儿，有人低声啜泣道：“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意识到错误了！”
这群社会青年一个个哭得就像孩子一样，诚惶诚恐的认错起来。
“要不你就给他们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颜染试探着问道。
方楠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道：“看到你刚刚奋不顾身想帮我解围的份上，我就再卖你一个面子。”
颜染竖起大拇指，朝她露出了一个赞许的手势。
方楠不屑一顾，对着古惑仔们道：“你们老大呢，叫他来见我！”
纹身青年指了指后方担架上的肥胖青年，小声翼翼道：“他就在那里。”
方楠皱眉：“他都口吐白沫了，你们还不赶紧带他去医院？”
“不用去、不用去。”纹身青年连忙爬起来，三两步跑到肥胖青年旁边，拽着他的衣领疯狂摇晃。
“老大，醒来，快醒来啊！”
肥胖青年口吐白沫，呓语不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快醒来啊！”
纹身青年发了狠，对着那张肥脸，一声告罪，然后噼噼啪啪的抡起了大巴掌。
“给我醒、醒、醒！”
好一阵后，纹身青年气喘吁吁，在他下方，那张肥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然而仍旧没有一丝要清醒的样子。
颜染狐疑的看了过去，这行的通吗？
这时鼻钉青年走了过来，跟纹身青年对视了一眼，犹豫道：“要不然，还用老办法？”
纹身青年泄气道：“只能如此了。”
“青皮，你过来！”鼻钉招呼另外一位寸头青年，示意他过来。
“还是老办法！”
寸头青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干脆闭着眼豁出去了！他解开裤腰带，正待动作。
颜染脸色一变：“你们要干嘛？”
方楠已经捂着眼，大声尖叫，高昂的分贝，几乎要刺破了在场众人的耳膜。
也许是方楠的尖叫起了作用，口吐白沫的肥胖青年，悠悠苏醒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
肥胖青年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寸头青年解开了裤腰带，不由倏然一惊。
“老大、我在救你啊。”
“混蛋，你休想再用那一招！”
肥胖青年额头青筋绷起，瞬间恼羞成怒，蒲扇般的巴掌瞬间将寸头青年，远远扇飞。
“老大，你醒了？”
纹身青年和鼻钉青年喜出望外，连忙将肥胖青年扶了起来。
“奇怪，我的脸怎么这么肿痛？”
肥胖青年发出一声冷嘶，一旁的纹身青年瞬间噤若寒蝉，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对了，我怎么晕过去的？”肥胖青年脑子还有些没清醒过来。
鼻钉青年，连忙贴耳过去，小声道：“老大，您忘了？昨天我们来到这里讨债，您言语顶撞了人家，然后她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您就中招了，昏迷了一天一夜。我们这些人就在这里守着，结果后来也遭受了一顿惨痛的教训。”
鼻钉青年说着说着，忽然委屈地只想哭，长这么大，头一次有重新上小学的冲动，这年头不会算算术，又不是我的错，都怪万恶的体育老师，没事老教我写作业。
旁边肥胖青年一经提醒，连忙回忆起来，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然后他就突然臆想到公司破产，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最后还悲催的昏厥了过去。
“快，扶我起来，赶紧走！”
肥胖青年暗骂倒霉，惹了这尊凶神，简直就是自找死路。也不知前些时日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公司所有的现金都借给了对方，虽然利息十分可观，但是遇到这穷凶极恶的女人，也只能忍辱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