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三关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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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和莫文琦约定秋猎的日子。
这些天里，高凌云还是就待在关卡处，商队也基本都出关了，等到秋猎完高凌云就能回宁武关了。
约定秋猎的前一天晚上，高凌云便来到了北峪谷军营，而莫文琦也是早早就到了。两人驱散了下属之后，便开始了这次的密会。
“还要再次感谢贤侄，若不是贤侄答应天涯的那场比试，天涯现在恐怕也无法有现在的官职。”莫文琦躬身行礼道。
高凌云连忙避开，长辈行礼，高凌云还是知道该不该接的：“哪里，哪里，那场比比试小侄也是受益良多，天涯兄能有这般成绩，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莫天涯在春季的那场比试之后，获得了大量的声望，加上莫家在后面不予余力的进行宣传，给莫天涯塑造了一个勇于挑战的正面形象。
再加上十年前莫天涯武举第二的成绩，莫天涯成功在获得一个从五品的官职，在大离边境上任职，当然这其中有很多利益交换。
“不知贤侄对于此次我大齐与狮力族和亲，有何看法。”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莫文琦开口问道。
“狮力族是关外最大的部落，大齐和他们和亲，自然是想要用狮力族牵扯其他几族，在草原上达到一种平衡。”高凌云将早已思考好的话说了出来，“当然，是朝廷想要对大离动兵，对关外做的缓兵之计，对塔利亚王国也有相关的计策吧？”
“不错，朝廷是想要对大离动兵，防止关外趁虚而入，便答应了狮力族的和亲，至于塔利亚王国，嘿嘿，现在他们国内爆发动乱，自顾不暇。”莫天涯把玩着酒杯，哂笑道。
“不知贤侄可想要去争一争军功，据我所知，对大离的战争最迟后年就会爆发了。”莫天涯目光灼灼地看着高凌云。
对大离用兵的事，原身父亲写给高凌云的信中也有提到，战争爆发原定于后年初春。
“小侄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况且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两方相互试探，爆发不起大战，等我任期满了之后再做考虑，前些日子家母还催我早日成婚呢。”高凌云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心中不知道莫天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贤侄年级确实不小了。想当初我这般年级时，我家三小子都会说话了。不知贤侄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莫家待嫁的丫头也不少啊。”莫天涯打趣道。
“不劳叔叔费心了，小侄还没有成婚的打算。”高凌云有些窘迫的说道，连忙转移着话题：“刚刚叔叔问我大离的问题，难道莫叔叔打算向陛下申请调往前线？”
“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打算。本来还以为贤侄会申请调任，让贤侄多多关照莫家下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呢。”莫文琦连忙摆手，好不容易在镇北关重镇扎下根来，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几位贤弟皆是人中龙凤，哪里需要贤侄关照。”花花轿子人人台，说点好话高凌云还是会的，你看莫文琦听了都咧着嘴笑。
两人说笑片刻，气氛活跃了起来。
莫文琦神情严肃地问道：“不知贤侄可看出我朝对大离用兵，北地三关之后会发生如何巨变？”
见莫文琦表情严肃，高凌云不得不沉下心来仔细思索。
“齐帅要走？”高凌云思索半晌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错，贤侄真是一语中的。”莫文琦击掌道。
“其实这不难猜到，纵观整个大齐，能够统帅三军，威服众将的人可没几个，只可惜吴帅已老，不能披挂上阵，在下伯父资历尚浅缺少战绩，难以服众，军中也只剩下齐帅资历战绩足够了。”高凌云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说的也是，秦帅故去之后，大齐称得上帅将的也只有三人了，只可惜吴帅已老，高兄资历尚浅。”莫文琦有些唏嘘道。
“说到这，我倒是想起来，叔叔可也是吴帅的得意门生啊。”高凌云翻看着记忆，找出了这层关系。
“哈哈，可谈不上得意门生。”莫文琦抚须长笑。
笑过之后，莫文琦又严肃了下来：“齐帅一走，靖阳关守将换人，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陛下可能会对三关进行裁军。”
“裁军，不会吧？虽然和狮力族和亲，但是齐帅一走，难保他们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个时候万一联合其他各族突袭靖阳关，靖阳关和宁武关难守了呀。”高凌云皱着眉头，有些不相信朝廷会对三关裁军。
“话虽如此，但是有齐帅镇守靖阳关，近七年八族无人敢来冒犯。这些在朝中大臣们眼里恐怕只是我大齐国威浩荡，致使八族不敢侵犯而已。”莫文琦嗤笑道，他用屁股都能想到朝中大臣们都在想什么。
“而且，三关养着十数万的重兵，却没有战事。要知道边军的饷银可是比其他都高出不少，尤其是虎贲和豹影两军，每年开销都这让那些官老爷们心疼不已。”
莫文琦掰着手指头给高凌云算着账：“你看若是将三关裁撤五万人，虎贲和豹影裁撤一半，将这些军队拉到大离边境，这就不用重新征兵训练，每年至少可以节省数百万两白银。”
莫文琦表现的有些忧愁，不过高凌云也能理解。手下的军队少了，话语权就小了，能够安插的亲信也就少了。
镇北关有九万左右的驻军，莫文琦这些年早就将镇北关经营的滴水不漏，军中尽是亲信，此次若是裁军，对莫文琦的影响巨大。
对高凌云就没这多影响力，原身本来就没打算在北地发展势力，也没有在军中安插亲信，顶多自己搞了个亲卫队，还是自己花钱养着的。
“叔叔不必担心，三关之中，资历方面除了齐帅，恐怕还无人能与叔叔比肩，待齐帅一走，三关总督之位不还是叔叔的囊中之物？”高凌云宽慰道。
“这倒是，老夫在这三关之中还算是有点资历的。”莫文琦抚着长须，自信的说道。
莫文琦当年也是凭借着驱逐草原各族时立下的汗马功劳，坐上这镇北关守将，资历足够深厚。
转眼间，就到了和莫文琦约定秋猎的日子。
这些天里，高凌云还是就待在关卡处，商队也基本都出关了，等到秋猎完高凌云就能回宁武关了。
约定秋猎的前一天晚上，高凌云便来到了北峪谷军营，而莫文琦也是早早就到了。两人驱散了下属之后，便开始了这次的密会。
“还要再次感谢贤侄，若不是贤侄答应天涯的那场比试，天涯现在恐怕也无法有现在的官职。”莫文琦躬身行礼道。
高凌云连忙避开，长辈行礼，高凌云还是知道该不该接的：“哪里，哪里，那场比比试小侄也是受益良多，天涯兄能有这般成绩，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莫天涯在春季的那场比试之后，获得了大量的声望，加上莫家在后面不予余力的进行宣传，给莫天涯塑造了一个勇于挑战的正面形象。
再加上十年前莫天涯武举第二的成绩，莫天涯成功在获得一个从五品的官职，在大离边境上任职，当然这其中有很多利益交换。
“不知贤侄对于此次我大齐与狮力族和亲，有何看法。”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莫文琦开口问道。
“狮力族是关外最大的部落，大齐和他们和亲，自然是想要用狮力族牵扯其他几族，在草原上达到一种平衡。”高凌云将早已思考好的话说了出来，“当然，是朝廷想要对大离动兵，对关外做的缓兵之计，对塔利亚王国也有相关的计策吧？”
“不错，朝廷是想要对大离动兵，防止关外趁虚而入，便答应了狮力族的和亲，至于塔利亚王国，嘿嘿，现在他们国内爆发动乱，自顾不暇。”莫天涯把玩着酒杯，哂笑道。
“不知贤侄可想要去争一争军功，据我所知，对大离的战争最迟后年就会爆发了。”莫天涯目光灼灼地看着高凌云。
对大离用兵的事，原身父亲写给高凌云的信中也有提到，战争爆发原定于后年初春。
“小侄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况且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两方相互试探，爆发不起大战，等我任期满了之后再做考虑，前些日子家母还催我早日成婚呢。”高凌云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心中不知道莫天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贤侄年级确实不小了。想当初我这般年级时，我家三小子都会说话了。不知贤侄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莫家待嫁的丫头也不少啊。”莫天涯打趣道。
“不劳叔叔费心了，小侄还没有成婚的打算。”高凌云有些窘迫的说道，连忙转移着话题：“刚刚叔叔问我大离的问题，难道莫叔叔打算向陛下申请调往前线？”
“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打算。本来还以为贤侄会申请调任，让贤侄多多关照莫家下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呢。”莫文琦连忙摆手，好不容易在镇北关重镇扎下根来，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几位贤弟皆是人中龙凤，哪里需要贤侄关照。”花花轿子人人台，说点好话高凌云还是会的，你看莫文琦听了都咧着嘴笑。
两人说笑片刻，气氛活跃了起来。
莫文琦神情严肃地问道：“不知贤侄可看出我朝对大离用兵，北地三关之后会发生如何巨变？”
见莫文琦表情严肃，高凌云不得不沉下心来仔细思索。
“齐帅要走？”高凌云思索半晌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错，贤侄真是一语中的。”莫文琦击掌道。
“其实这不难猜到，纵观整个大齐，能够统帅三军，威服众将的人可没几个，只可惜吴帅已老，不能披挂上阵，在下伯父资历尚浅缺少战绩，难以服众，军中也只剩下齐帅资历战绩足够了。”高凌云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说的也是，秦帅故去之后，大齐称得上帅将的也只有三人了，只可惜吴帅已老，高兄资历尚浅。”莫文琦有些唏嘘道。
“说到这，我倒是想起来，叔叔可也是吴帅的得意门生啊。”高凌云翻看着记忆，找出了这层关系。
“哈哈，可谈不上得意门生。”莫文琦抚须长笑。
笑过之后，莫文琦又严肃了下来：“齐帅一走，靖阳关守将换人，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陛下可能会对三关进行裁军。”
“裁军，不会吧？虽然和狮力族和亲，但是齐帅一走，难保他们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个时候万一联合其他各族突袭靖阳关，靖阳关和宁武关难守了呀。”高凌云皱着眉头，有些不相信朝廷会对三关裁军。
“话虽如此，但是有齐帅镇守靖阳关，近七年八族无人敢来冒犯。这些在朝中大臣们眼里恐怕只是我大齐国威浩荡，致使八族不敢侵犯而已。”莫文琦嗤笑道，他用屁股都能想到朝中大臣们都在想什么。
“而且，三关养着十数万的重兵，却没有战事。要知道边军的饷银可是比其他都高出不少，尤其是虎贲和豹影两军，每年开销都这让那些官老爷们心疼不已。”
莫文琦掰着手指头给高凌云算着账：“你看若是将三关裁撤五万人，虎贲和豹影裁撤一半，将这些军队拉到大离边境，这就不用重新征兵训练，每年至少可以节省数百万两白银。”
莫文琦表现的有些忧愁，不过高凌云也能理解。手下的军队少了，话语权就小了，能够安插的亲信也就少了。
镇北关有九万左右的驻军，莫文琦这些年早就将镇北关经营的滴水不漏，军中尽是亲信，此次若是裁军，对莫文琦的影响巨大。
对高凌云就没这多影响力，原身本来就没打算在北地发展势力，也没有在军中安插亲信，顶多自己搞了个亲卫队，还是自己花钱养着的。
“叔叔不必担心，三关之中，资历方面除了齐帅，恐怕还无人能与叔叔比肩，待齐帅一走，三关总督之位不还是叔叔的囊中之物？”高凌云宽慰道。
“这倒是，老夫在这三关之中还算是有点资历的。”莫文琦抚着长须，自信的说道。
莫文琦当年也是凭借着驱逐草原各族时立下的汗马功劳，坐上这镇北关守将，资历足够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