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善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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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圣武士昆图提着他的十字剑，来到战斗的通道。一只青足龙蛇正虎视眈眈，立刻喷出一口线型闪电。
昆图大吼一声，激发神能庇护，大幅提高抗力，闪电撞在剑身，被劈散开来，但暴窜的电蛇流入他的盔甲，让他浑身颤栗麻痹。
青足龙蛇故技重施，下半截身子向前甩动，卷住圣武士，进行绞杀。昆图浑身浑身动弹不得，持剑右臂和胸口紧紧压在一起，无法发力，左手被扯向身后，随着旋转，咔一声脱臼。
他青筋暴起，默诵律法之神提尔的神名：“……公义者，公正者，公平者，三圣之殿的残神，赐予我斩断邪恶的剑锋。”
在鳞片和铠甲夹缝间的十字剑冒出炽烈的光芒。青足龙蛇刚感觉不对，就听到一声大吼：“恶-即-斩！”
汇聚了强大善良力量的破邪斩摧枯拉朽，撕开青足龙蛇坚韧的鳞甲和骨架，痛苦嘶吼扭动着，一侧身躯的三条腿和马车那么大的一块肉被撕裂。
昆图趁机挣脱，吟诵神名，暗淡下来的剑锋再次亮起。这次破邪斩从侧面劈开青足龙蛇的脑袋，脑浆与血浆乱飙，电蛇四窜，血液流了一层，没过脚面。
圣武士艰难喘息，踉跄站起身，将剑插入地面，握住脱臼的胳膊一扯一提，关节复位。随后他使用圣武士的圣疗能力，消除瘀伤，然后喘着气向里走。
他来到一个岔路口，看到两侧洞口都有冒险者躺在地上，而岔路口的位置，还有一只青足龙蛇。
昆图深呼吸，依然无惧，双手握剑，眼神专注。但出乎意料的，青足龙蛇眼神怪异，口中闪电翻涌，扭头对着左侧岔道。
“公正之主的追随者，昆图修士，欢迎。”低沉邪魅的巨龙嗓音在通道中回荡。
“谁！”昆图四下查看。
“我？我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正需要律法维护者的帮助，有一位朋友向我推荐了你。你说，如果有一大批人侵门踏户，打算瓜分我的财产，杀死我的仆人，占据我的领地，你是否应该帮我击退这群强盗呢？”
昆图一愣，“你是峭崖岗的……你是龙！那条绿色的龙！”
“回答问题，受害者在等待法律援助。”
圣武士怒气勃发，“满口谎言的强盗！你占据商路，奸淫掳掠的行径，必须要接受审判！”
“真是污蔑，我掳掠是真，可从没奸淫。看律法之神的法律也是带着种族歧视的，呵呵，真是道德楷模。”斯坦德路讥讽。
“邪恶堕落的生物，也敢谈论道德！出来，和我死战！”
“战什么战，我是和平主义者，能用嘴解决的绝不动爪。昆图修士，既然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看看到底是谁站在堕落的低谷中仰望。在你面前50尺就是岔道，左侧岔道中有5位冒险者，右侧有1位冒险者，都处于昏厥状态。”
“这条青足龙蛇最多能维持蓄势喷吐3分钟，闪电是无法咽回去的，我也阻止不了。3分钟后闪电将会喷进左侧岔道，把里面的5个人变成烤串。”
“你无法阻止它吐息，但我愿意给你一个选择权。注意了，你现在面临一个单选题，3分钟内，只要你喊一声‘1人’，那青足龙蛇就会立刻朝着右侧通道吐息，杀死里面仅有的一人。除此之外，你做任何行动，都默认为选择让朝着左边喷吐。”
“二选一，必选题，你是想要5个人死，还是1个人死？”
昆图暴怒，“卑劣的把戏！我不会让任何人死去的！”
“否认现实没有意义，昆图修士。据我所知，你是一位9阶的圣武士，每日两次的破邪斩刚刚已经耗尽了，而且还是用了神能与圣疗，除了天界坐骑和勇气灵光，你没有什么底牌了，即使豁出命，也没法在瞬间跨过50尺杀死青足龙蛇的。”
圣武士瞳孔收缩：“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你在我们的队伍中有内应！”
“聪明人，可惜你聪明的不是地方，我刚刚说了，有一位要好的朋友向我推荐了你，她是一位可爱的女士。好了，时间正在流逝，还有不到2分钟，你怎么选择呢？”
“是选择拯救右侧吗？我理解的，无论怎么选择都会死人，等同于谋杀。所以最简单的做法就是不做选择，任由青足龙蛇喷吐，然后你再为他们复仇就好了，何必让高贵的道德染上尘埃。”
“或者选择拯救左侧？生命是可贵的，5个人的价值怎么也比1个人多，身为善神的仆人，不就是要尽可能拯救多的人吗。左边其中有两位女士，其中一个大概刚刚成年，还有大好人生要度过。而右边那位孤独的勇士，我想如果他能说话，也会赞成你的。”
圣武士牙关紧咬，鼻翼抽动，陷入极大的矛盾之中。
不知藏身何处的斯坦德路滔滔不绝：“两难困境其实早有讨论，但我从不知道怎样才是正确选择。”
“我知道，把活生生的人用数字来量化很残忍，那我们就不从这个角度来判断。我知道你此时肯定在想，哪怕牺牲自己也要救下人。圣武士们崇高无畏，敢于牺牲，这个代价就让自己来付出吧。但其实做出选择，也是牺牲呀。”
“如果你选择默不出声，让左侧岔道里的人死去，拯救右侧的那位。有违圣武士的道德准则，见死不救，袖手旁观。我想，你牺牲的是良知。”
“如果你选择喊右侧，让那位孤独的勇士死去，那就等同于按下断头台的闸刀，这违背圣武士不伤害无辜者的誓言，等同谋杀，我想，你牺牲的是原则。”
“良知和原则，哪个更重要？”
“或者说，怎么选才是善良？”
“告诉我，什么才是善良！”
昆图大汗淋漓，稳定的双手开始颤抖。
斯坦德路沉声说："时间到了。"
当圣武士昆图提着他的十字剑，来到战斗的通道。一只青足龙蛇正虎视眈眈，立刻喷出一口线型闪电。
昆图大吼一声，激发神能庇护，大幅提高抗力，闪电撞在剑身，被劈散开来，但暴窜的电蛇流入他的盔甲，让他浑身颤栗麻痹。
青足龙蛇故技重施，下半截身子向前甩动，卷住圣武士，进行绞杀。昆图浑身浑身动弹不得，持剑右臂和胸口紧紧压在一起，无法发力，左手被扯向身后，随着旋转，咔一声脱臼。
他青筋暴起，默诵律法之神提尔的神名：“……公义者，公正者，公平者，三圣之殿的残神，赐予我斩断邪恶的剑锋。”
在鳞片和铠甲夹缝间的十字剑冒出炽烈的光芒。青足龙蛇刚感觉不对，就听到一声大吼：“恶-即-斩！”
汇聚了强大善良力量的破邪斩摧枯拉朽，撕开青足龙蛇坚韧的鳞甲和骨架，痛苦嘶吼扭动着，一侧身躯的三条腿和马车那么大的一块肉被撕裂。
昆图趁机挣脱，吟诵神名，暗淡下来的剑锋再次亮起。这次破邪斩从侧面劈开青足龙蛇的脑袋，脑浆与血浆乱飙，电蛇四窜，血液流了一层，没过脚面。
圣武士艰难喘息，踉跄站起身，将剑插入地面，握住脱臼的胳膊一扯一提，关节复位。随后他使用圣武士的圣疗能力，消除瘀伤，然后喘着气向里走。
他来到一个岔路口，看到两侧洞口都有冒险者躺在地上，而岔路口的位置，还有一只青足龙蛇。
昆图深呼吸，依然无惧，双手握剑，眼神专注。但出乎意料的，青足龙蛇眼神怪异，口中闪电翻涌，扭头对着左侧岔道。
“公正之主的追随者，昆图修士，欢迎。”低沉邪魅的巨龙嗓音在通道中回荡。
“谁！”昆图四下查看。
“我？我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正需要律法维护者的帮助，有一位朋友向我推荐了你。你说，如果有一大批人侵门踏户，打算瓜分我的财产，杀死我的仆人，占据我的领地，你是否应该帮我击退这群强盗呢？”
昆图一愣，“你是峭崖岗的……你是龙！那条绿色的龙！”
“回答问题，受害者在等待法律援助。”
圣武士怒气勃发，“满口谎言的强盗！你占据商路，奸淫掳掠的行径，必须要接受审判！”
“真是污蔑，我掳掠是真，可从没奸淫。看律法之神的法律也是带着种族歧视的，呵呵，真是道德楷模。”斯坦德路讥讽。
“邪恶堕落的生物，也敢谈论道德！出来，和我死战！”
“战什么战，我是和平主义者，能用嘴解决的绝不动爪。昆图修士，既然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看看到底是谁站在堕落的低谷中仰望。在你面前50尺就是岔道，左侧岔道中有5位冒险者，右侧有1位冒险者，都处于昏厥状态。”
“这条青足龙蛇最多能维持蓄势喷吐3分钟，闪电是无法咽回去的，我也阻止不了。3分钟后闪电将会喷进左侧岔道，把里面的5个人变成烤串。”
“你无法阻止它吐息，但我愿意给你一个选择权。注意了，你现在面临一个单选题，3分钟内，只要你喊一声‘1人’，那青足龙蛇就会立刻朝着右侧通道吐息，杀死里面仅有的一人。除此之外，你做任何行动，都默认为选择让朝着左边喷吐。”
“二选一，必选题，你是想要5个人死，还是1个人死？”
昆图暴怒，“卑劣的把戏！我不会让任何人死去的！”
“否认现实没有意义，昆图修士。据我所知，你是一位9阶的圣武士，每日两次的破邪斩刚刚已经耗尽了，而且还是用了神能与圣疗，除了天界坐骑和勇气灵光，你没有什么底牌了，即使豁出命，也没法在瞬间跨过50尺杀死青足龙蛇的。”
圣武士瞳孔收缩：“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你在我们的队伍中有内应！”
“聪明人，可惜你聪明的不是地方，我刚刚说了，有一位要好的朋友向我推荐了你，她是一位可爱的女士。好了，时间正在流逝，还有不到2分钟，你怎么选择呢？”
“是选择拯救右侧吗？我理解的，无论怎么选择都会死人，等同于谋杀。所以最简单的做法就是不做选择，任由青足龙蛇喷吐，然后你再为他们复仇就好了，何必让高贵的道德染上尘埃。”
“或者选择拯救左侧？生命是可贵的，5个人的价值怎么也比1个人多，身为善神的仆人，不就是要尽可能拯救多的人吗。左边其中有两位女士，其中一个大概刚刚成年，还有大好人生要度过。而右边那位孤独的勇士，我想如果他能说话，也会赞成你的。”
圣武士牙关紧咬，鼻翼抽动，陷入极大的矛盾之中。
不知藏身何处的斯坦德路滔滔不绝：“两难困境其实早有讨论，但我从不知道怎样才是正确选择。”
“我知道，把活生生的人用数字来量化很残忍，那我们就不从这个角度来判断。我知道你此时肯定在想，哪怕牺牲自己也要救下人。圣武士们崇高无畏，敢于牺牲，这个代价就让自己来付出吧。但其实做出选择，也是牺牲呀。”
“如果你选择默不出声，让左侧岔道里的人死去，拯救右侧的那位。有违圣武士的道德准则，见死不救，袖手旁观。我想，你牺牲的是良知。”
“如果你选择喊右侧，让那位孤独的勇士死去，那就等同于按下断头台的闸刀，这违背圣武士不伤害无辜者的誓言，等同谋杀，我想，你牺牲的是原则。”
“良知和原则，哪个更重要？”
“或者说，怎么选才是善良？”
“告诉我，什么才是善良！”
昆图大汗淋漓，稳定的双手开始颤抖。
斯坦德路沉声说："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