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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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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店开起来之前, 沈西园都没再去过半山别墅。
韩越的玉牌修复，她在课间的时候就顺便给完成了, 毕竟上次给傅准治腿的时候, 她可顺便攒了不少紫气。
她有特殊收拢紫气的方法，如果换做其他天师，想要搜集一丁点儿紫气都难比登天, 即便搜集到了, 很快也会消散，要不怎么说她是圣天师呢。
再者，沈西园的账户余额还是负数, 她压根儿没必要去找傅准，而她没去找傅准的这几天, 账户负数余额显然也不会清零。
这狗日的天道！
“小园园，网上订的装面霜的瓶子已经到了, 正在派送中, 我写的是你家地址。”
正在上课，奚睿给沈西园发信息。
沈西园没回。
她上课的时候还是相当认真的，手机都开的静音。
下课的时候, 奚睿直接转头趴在沈西园桌子上，小声说道：“还有啊，咱们风水业务，也有第一个单了！”
网店注册好上线之后，奚睿就提议把风水业务、捉鬼驱邪的业务也都上线，当然了, 不能那么直白，会违规的。
网店上除了挂上各种符来卖，还有一个是定制顺心服务。
不管是风水不对，还是家有小鬼，可不就是不顺心么，那就拍个定制顺心服务，最牛的天师为你□□，当然，收费要视情况而定，没有统一标准。
沈西园对奚睿的商业头脑非常佩服，网店交给他来管理简直再好不过。
“咱们第一个顺心服务的客户，是我小学同学家。他家这段时间格外不顺。全家人在外面做什么都好好的，一回到家，喝咖啡烫伤嘴巴，吃鱼被鱼刺卡，洗澡必定滑摔跤，上楼梯直接摔骨折，睡个觉床都能塌，开个灯，那水晶灯直接爆裂！”奚睿说。
沈西园点头，“那是挺倒霉的。”
奚睿：“是吧，我也觉得真倒霉，为什么在外面不出事儿，在家里就出事儿呢？肯定是风水有问题！这是咱们的业务范畴啊，小园园你说，接不接？”
“接啊。”沈西园说。
奚睿打了个响指，“ok，我这就让我同学先在咱们网店下单。咱的单价定为100块，到时候去实地考察后再给他报个价，他同意的话就让他拍够报价，这样咱们销量上也能刷一刷。定价一万，成交就一件，咱定价一百，成交就一百件啊！”
沈西园摆手，“你看着弄，我也不懂。就中午过去吧。”
“行嘞，我联系。”
沈西园又看了一眼趴在旁边睡得正酣的韩越，“他天天都在练拳？白天睡个不停。”
奚睿小声说：“有个比赛，就在这周六晚上。奖金三十万，老韩这段时间都忙这个呢，要不要去看？”
“行吧。”
中午放学，韩越不知去向。
沈西园和奚睿在食堂吃过饭，叫车赶往同学家。
奚睿从小上的就是私立学校，学费昂贵，他的同学自然也都非富即贵。
这个同学叫褚韬，父亲是投行高管，母亲是大律所合伙人，虽然身家比不上奚睿家，但社会地位也相当高，属于顶尖那一撮。
褚家住的是高档公寓，最顶级的物业管理，据说有不少明星都把家安在这儿。
快到的时候，奚睿给褚韬打了电话。
等他们下出租车，褚韬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卧槽，你丫玩归玩，该不会沾那种东西了吧。”奚睿看到褚韬时，吓了一跳。
褚韬一米八的个子，很瘦，脸色非常不好，整个人疲惫不堪，看起来真有点儿像是瘾君子。
褚韬有气无力地锤了下奚睿的肩膀，“好久不见啊，我这，一言难尽。”
“看出来了。”奚睿说，“叔叔阿姨呢？”
“上班去了。”褚韬一脸无奈，眼神中带着几分冷意，“他们都不敢回家来。”
奚睿：“介绍下，这是沈西园，我带她来看看你家的情况。”
褚韬早看见沈西园了，只是没来得及问，他眼中明显带着质疑，不过当着沈西园的面，他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褚韬家在26楼，高层，避开了污染层，空气还不错。
一梯一户，电梯入户，非常方便。
“我就不进去了。”褚韬在门口说。
奚睿看了一眼门内，再看褚韬，“这么严重？”
褚韬点头，压低声音跟奚睿说：“此前也不是没找过风水大师……我说老奚，这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我们自家人顶多被捉弄下，没生命危险，但是外人，尤其是那些天师……”
褚韬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们请的第一个天师，现在精神病院住院；请的第二个，从小区出去就被车撞，现在瘫痪在床……”
这么牛逼！
奚睿吓了一跳，赶忙抓住要进屋的沈西园，“小园园，你听到褚韬说的了，要不……要不咱第一单别接这么危险的？”
沈西园瞥了奚睿一眼，掰开他的手，“钱给够就成。”
褚韬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说：“只要能解决问题，价钱随你开。”
沈西园满意地微笑，迈步进去。
褚韬看向奚睿，“你这朋友，真行？不是硬撑的？”
奚睿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说手撕穷鬼的小园园绝对牛逼，另一个说万一不行了呢？
“呵呵，看看再说吧。”奚睿也是纠结，主要是听褚韬介绍这情况，这单好像是专克天师的啊。
沈西园进屋。
刚一进门，玄关鞋柜门上层储物柜的门忽然打开，眼看要撞到沈西园的头，沈西园随手一挥，“啪”地把柜门按上。
走进客厅，没了水晶灯的天花板吊顶忽然松动，一大块吊顶用的石膏板直接砸下，正对沈西园的脑袋。
沈西园却看都没看，往边上偏了一步。
就这一步，躲开了那块石膏板！
她靠近了旁边的酒柜，酒柜顿时倾斜，上面原本固定得稳稳的几瓶酒也顿时滑出……
“哗啦！”
沈西园朝前走了几步，身后，红酒白酒碎了一地，满室飘香。
她走到了厨房边上。
原本好好的水龙头，忽然爆裂，水柱迸出，对准沈西园冲过来。
沈西园偏右一步躲开，但水柱是散开的，散射的水柱还是弄湿了沈西园的衣服。
小园园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她手指一掐一指，双眸瞪圆，薄唇轻启，声音清脆冷厉：“显！”
没有咒语，没有缓冲。
言出法随。
一瞬间，原本空荡荡的客厅里，出现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男孩穿着小西装很是帅气，正对着沈西园龇牙咧嘴。
“水龙头给我关掉！”沈西园面色极冷。
“不！”小男孩声音清脆倔强。
沈西园冷笑，手指虚空一点，指尖瞬间聚起一缕紫色，像是在冒紫烟一样，“关不关，嗯？”
那缕紫色飘出时，小男孩瞬间惊恐后退，心肝俱裂，“那……那是什么？”
他不懂那紫色是什么，但本能察觉到危险，非常非常危险。
此前过来搞事的那些天师，他最多觉得麻烦难缠，但这点紫色，却让他发自灵魂颤抖、恐惧！若非他出不去这座屋子，他甚至都想跑了！
沈西园手指轻轻晃动，紫烟也随之摇摆，她淡淡地看着小男孩：“再问你一遍，关不关。”
“关。”
小男孩眼泪汪汪地贴着墙根走，去关了水阀，然后就挪着小碎步往浴室跑。
沈西园跟了过去，男孩已经爬到浴缸里，趴在浴缸边沿小心翼翼地看她。
电梯口。
褚韬面色惨白，眼窝青着，正在抽烟。
奚睿握着手机，很是担心。
“我弟弟褚阳死后，我爸妈就说要卖掉这座公寓，我没让。”褚韬吐了个烟圈，“就算人死后真能变成鬼，可那是褚阳，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奚睿听着，没搭理，他在给沈西园发信息，“怎么样，有危险吗？”
褚韬又说：“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对褚阳属于看管，导致褚阳死亡，他们愧疚他们心虚，那不是应该的吗？他们难道不该愧疚？不该赎罪？”
奚睿终于抬头，看着褚韬：“你怀疑在家里作祟的是你弟弟？”
“嗯。”褚韬说，“不是怀疑，是确定。”
“那你……”奚睿皱眉，“我就说，你完全可以搬家的，又不是没住处，为什么还死守在这儿。”
褚韬苦笑，“我怎么能走。阳阳做人的时候被父母抛弃，做了鬼……还要被继续抛弃吗？”
奚睿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他刚想开口，手机微信来了。
“你跟褚韬一起进来。”
奚睿把微信给褚韬看，“进不进？”
褚韬笑，“我不怕，阳阳最多就是折腾，不会要我命，你的话……要不还是别进去了，阳阳折腾起来没轻没重的……”
奚睿浑身一抖。
要是没有小园园，他这会儿绝对头皮发麻。
但他有小园园在手，一个小皮鬼算什么！
两人一同进去。
屋内……一片狼藉。
奚睿目瞪口呆。
褚韬也连忙看了沈西园一眼，“没受伤吧？”
沈西园坐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沙发上，看着褚韬：“你的诉求是什么？”
在网店开起来之前, 沈西园都没再去过半山别墅。
韩越的玉牌修复，她在课间的时候就顺便给完成了, 毕竟上次给傅准治腿的时候, 她可顺便攒了不少紫气。
她有特殊收拢紫气的方法，如果换做其他天师，想要搜集一丁点儿紫气都难比登天, 即便搜集到了, 很快也会消散，要不怎么说她是圣天师呢。
再者，沈西园的账户余额还是负数, 她压根儿没必要去找傅准，而她没去找傅准的这几天, 账户负数余额显然也不会清零。
这狗日的天道！
“小园园，网上订的装面霜的瓶子已经到了, 正在派送中, 我写的是你家地址。”
正在上课，奚睿给沈西园发信息。
沈西园没回。
她上课的时候还是相当认真的，手机都开的静音。
下课的时候, 奚睿直接转头趴在沈西园桌子上，小声说道：“还有啊，咱们风水业务，也有第一个单了！”
网店注册好上线之后，奚睿就提议把风水业务、捉鬼驱邪的业务也都上线，当然了, 不能那么直白，会违规的。
网店上除了挂上各种符来卖，还有一个是定制顺心服务。
不管是风水不对，还是家有小鬼，可不就是不顺心么，那就拍个定制顺心服务，最牛的天师为你□□，当然，收费要视情况而定，没有统一标准。
沈西园对奚睿的商业头脑非常佩服，网店交给他来管理简直再好不过。
“咱们第一个顺心服务的客户，是我小学同学家。他家这段时间格外不顺。全家人在外面做什么都好好的，一回到家，喝咖啡烫伤嘴巴，吃鱼被鱼刺卡，洗澡必定滑摔跤，上楼梯直接摔骨折，睡个觉床都能塌，开个灯，那水晶灯直接爆裂！”奚睿说。
沈西园点头，“那是挺倒霉的。”
奚睿：“是吧，我也觉得真倒霉，为什么在外面不出事儿，在家里就出事儿呢？肯定是风水有问题！这是咱们的业务范畴啊，小园园你说，接不接？”
“接啊。”沈西园说。
奚睿打了个响指，“ok，我这就让我同学先在咱们网店下单。咱的单价定为100块，到时候去实地考察后再给他报个价，他同意的话就让他拍够报价，这样咱们销量上也能刷一刷。定价一万，成交就一件，咱定价一百，成交就一百件啊！”
沈西园摆手，“你看着弄，我也不懂。就中午过去吧。”
“行嘞，我联系。”
沈西园又看了一眼趴在旁边睡得正酣的韩越，“他天天都在练拳？白天睡个不停。”
奚睿小声说：“有个比赛，就在这周六晚上。奖金三十万，老韩这段时间都忙这个呢，要不要去看？”
“行吧。”
中午放学，韩越不知去向。
沈西园和奚睿在食堂吃过饭，叫车赶往同学家。
奚睿从小上的就是私立学校，学费昂贵，他的同学自然也都非富即贵。
这个同学叫褚韬，父亲是投行高管，母亲是大律所合伙人，虽然身家比不上奚睿家，但社会地位也相当高，属于顶尖那一撮。
褚家住的是高档公寓，最顶级的物业管理，据说有不少明星都把家安在这儿。
快到的时候，奚睿给褚韬打了电话。
等他们下出租车，褚韬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卧槽，你丫玩归玩，该不会沾那种东西了吧。”奚睿看到褚韬时，吓了一跳。
褚韬一米八的个子，很瘦，脸色非常不好，整个人疲惫不堪，看起来真有点儿像是瘾君子。
褚韬有气无力地锤了下奚睿的肩膀，“好久不见啊，我这，一言难尽。”
“看出来了。”奚睿说，“叔叔阿姨呢？”
“上班去了。”褚韬一脸无奈，眼神中带着几分冷意，“他们都不敢回家来。”
奚睿：“介绍下，这是沈西园，我带她来看看你家的情况。”
褚韬早看见沈西园了，只是没来得及问，他眼中明显带着质疑，不过当着沈西园的面，他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褚韬家在26楼，高层，避开了污染层，空气还不错。
一梯一户，电梯入户，非常方便。
“我就不进去了。”褚韬在门口说。
奚睿看了一眼门内，再看褚韬，“这么严重？”
褚韬点头，压低声音跟奚睿说：“此前也不是没找过风水大师……我说老奚，这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我们自家人顶多被捉弄下，没生命危险，但是外人，尤其是那些天师……”
褚韬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们请的第一个天师，现在精神病院住院；请的第二个，从小区出去就被车撞，现在瘫痪在床……”
这么牛逼！
奚睿吓了一跳，赶忙抓住要进屋的沈西园，“小园园，你听到褚韬说的了，要不……要不咱第一单别接这么危险的？”
沈西园瞥了奚睿一眼，掰开他的手，“钱给够就成。”
褚韬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说：“只要能解决问题，价钱随你开。”
沈西园满意地微笑，迈步进去。
褚韬看向奚睿，“你这朋友，真行？不是硬撑的？”
奚睿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说手撕穷鬼的小园园绝对牛逼，另一个说万一不行了呢？
“呵呵，看看再说吧。”奚睿也是纠结，主要是听褚韬介绍这情况，这单好像是专克天师的啊。
沈西园进屋。
刚一进门，玄关鞋柜门上层储物柜的门忽然打开，眼看要撞到沈西园的头，沈西园随手一挥，“啪”地把柜门按上。
走进客厅，没了水晶灯的天花板吊顶忽然松动，一大块吊顶用的石膏板直接砸下，正对沈西园的脑袋。
沈西园却看都没看，往边上偏了一步。
就这一步，躲开了那块石膏板！
她靠近了旁边的酒柜，酒柜顿时倾斜，上面原本固定得稳稳的几瓶酒也顿时滑出……
“哗啦！”
沈西园朝前走了几步，身后，红酒白酒碎了一地，满室飘香。
她走到了厨房边上。
原本好好的水龙头，忽然爆裂，水柱迸出，对准沈西园冲过来。
沈西园偏右一步躲开，但水柱是散开的，散射的水柱还是弄湿了沈西园的衣服。
小园园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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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一掐一指，双眸瞪圆，薄唇轻启，声音清脆冷厉：“显！”
没有咒语，没有缓冲。
言出法随。
一瞬间，原本空荡荡的客厅里，出现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男孩穿着小西装很是帅气，正对着沈西园龇牙咧嘴。
“水龙头给我关掉！”沈西园面色极冷。
“不！”小男孩声音清脆倔强。
沈西园冷笑，手指虚空一点，指尖瞬间聚起一缕紫色，像是在冒紫烟一样，“关不关，嗯？”
那缕紫色飘出时，小男孩瞬间惊恐后退，心肝俱裂，“那……那是什么？”
他不懂那紫色是什么，但本能察觉到危险，非常非常危险。
此前过来搞事的那些天师，他最多觉得麻烦难缠，但这点紫色，却让他发自灵魂颤抖、恐惧！若非他出不去这座屋子，他甚至都想跑了！
沈西园手指轻轻晃动，紫烟也随之摇摆，她淡淡地看着小男孩：“再问你一遍，关不关。”
“关。”
小男孩眼泪汪汪地贴着墙根走，去关了水阀，然后就挪着小碎步往浴室跑。
沈西园跟了过去，男孩已经爬到浴缸里，趴在浴缸边沿小心翼翼地看她。
电梯口。
褚韬面色惨白，眼窝青着，正在抽烟。
奚睿握着手机，很是担心。
“我弟弟褚阳死后，我爸妈就说要卖掉这座公寓，我没让。”褚韬吐了个烟圈，“就算人死后真能变成鬼，可那是褚阳，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奚睿听着，没搭理，他在给沈西园发信息，“怎么样，有危险吗？”
褚韬又说：“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对褚阳属于看管，导致褚阳死亡，他们愧疚他们心虚，那不是应该的吗？他们难道不该愧疚？不该赎罪？”
奚睿终于抬头，看着褚韬：“你怀疑在家里作祟的是你弟弟？”
“嗯。”褚韬说，“不是怀疑，是确定。”
“那你……”奚睿皱眉，“我就说，你完全可以搬家的，又不是没住处，为什么还死守在这儿。”
褚韬苦笑，“我怎么能走。阳阳做人的时候被父母抛弃，做了鬼……还要被继续抛弃吗？”
奚睿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他刚想开口，手机微信来了。
“你跟褚韬一起进来。”
奚睿把微信给褚韬看，“进不进？”
褚韬笑，“我不怕，阳阳最多就是折腾，不会要我命，你的话……要不还是别进去了，阳阳折腾起来没轻没重的……”
奚睿浑身一抖。
要是没有小园园，他这会儿绝对头皮发麻。
但他有小园园在手，一个小皮鬼算什么！
两人一同进去。
屋内……一片狼藉。
奚睿目瞪口呆。
褚韬也连忙看了沈西园一眼，“没受伤吧？”
沈西园坐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沙发上，看着褚韬：“你的诉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