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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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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 这么句话放在别人的身上，可能还有那么几分询问的意思；但是如果被达克赛德说出来，那就跟明抢没什么两样，甚至连问这么一问都是相当客气的做法。
关键是他还真有明抢的实力, 这就让人更难受了。
温妮和618号氪金系统终于出现了自两人成为搭档以来, 第一次无可调和的分歧，两道声音同时在现实和温妮的脑海中响起：
“不可能。”
“给他！”
618号氪金系统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厥过去, 当然如果它真的有实体的话, 现在估计真的会为自家宿主敢和达克赛德正面对上的勇气而心脏病突发与世长辞：
“别跟他在这里撕破脸, 你打不过他的！”
“就算你失去了我, 也会有新的系统来接班——”
“可谁知道你落在他手里会有什么下场？”温妮打断了618号系统的辩解，把它所有的反抗全都暴力镇压回了脑海深处：
“我不要新系统，我和它又不是朋友。”
冥界的女主人手握长/枪站在达克赛德的面前, 那个散发着不祥暗红色光芒的Ω符号倒映在金发女神同为暗红色的眼中，几乎都要融为一体了，却依稀能够见到一道更加明亮的光芒正在亮起, 那是梅斯拉姆台亚正在发光：
“你以我身后那名氪星人的灵魂作为代价，交换来了我为你效忠的可能。”
“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撼动神灵的法则，自古以来，我们彼此之间做的都是等价交换的生意。你要带走它, 可以, 那么你又要用什么来交换？”
她敢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新神和旧神之间联系紧密，在大部分旧神灵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陨落之后，原本居住着旧神的世界便重生了, 新神灵们便从这个世界里诞生，自然也知道某些旧神灵会遵守的法则。
虽然这些法则对新神灵们来说并不需要遵守，尤其对于主张通过战争的方式向外扩张领土的天启星一派的新神灵们来说更不值一提，但毕竟旧神灵诞生在前，甚至连他们的存在都是基于旧神的陨落，因此当真的有旧日的神灵主动提出法则的请求的话，新神灵们不能贸然拒绝，更不能违反法则直接强抢。
达克赛德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没什么可以用来交换的：
“等攻下地球之后，我会给你……”
“不需要。”温妮冷声回答道：“区区人类，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达克赛德终于有点后悔了，他好像把这唯一能够用来交换的筹码放出去得有些早，可谁知后来还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呢：
“我许诺过会给你这名氪星人的灵魂，你答应过会为我效忠！”
“但我也只许诺了为你效忠。”温妮对答如流：“与你立下誓言的是冥界女神，而不是你现在口口声声要带走的这家伙。”
618号氪金系统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正在目睹一场宇宙级别的砍价现场，而且现在看来明显是温妮占上风：
它家宿主随时都可以扔掉马甲快乐跑路，达克赛德是赔了卡拉又没捞到人。
两人争执半晌后，终于各退一步，达成了个勉强让彼此都满意的交换条件来：
达克赛德无法带走已经在温妮脑海中扎根了的618号氪金系统，这跟杀死温妮的精神没什么两样。但他可以拷贝走618号系统的代码，利用天启星的科技自行复制出这个高层文明的产物；作为交换条件，达克赛德要将灵魂宝石献给这位女神。
——达克赛德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他对无限宝石的理解也不算少，因此并不担心：
灵魂宝石的看守者永远无法离开沃米尔星，而拥有过灵魂宝石的人也会在死亡后被囚禁在宝石内部，比起那些能够逆转时间、让人力大无穷之类的别的无限宝石来说，灵魂宝石根本不是什么天赐的礼物，而是一个无解的诅咒。
从他的角度来看，这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毕竟得到了这枚宝石之后，这位旧日神灵死后的去向几乎就可以预定下来了，她将会被永远困在宝石里。
达克赛德带着自己拷贝来的成果离去之后，618号氪金系统才终于来得及播报之前的任务完成情况：
“任务【流放之地】已完成，评分a。”
【流放之地】的任务目标描述得很明确，宿主要活着离开沃米尔星，否则追杀者便会动手。一般宿主们在知道了后续有规模如此可观的追杀部队之后，都会抓紧时间逃离这里，根本没心情去管别的事情了：
就算这里还有个死人等着他们去拯救，她孤身一人死在异星、可她的家乡甚至连一场体面的葬礼也欠奉，可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比自己的命重要呢？
但是负责颁布任务的主系统是万万没想到，有些人她就是不走寻常路。
温妮：“我懂了，只要我驴人驴得够快，可以搭上达克赛德的便车离开这里，那么我要以“离开这里”和“逃脱死亡”为目标的任务评分就会变得超级优秀！这未尝不是一种百分百完成任务的途径！谢谢系统，我悟了，我好了。”
618号氪金系统陷入了统生迷惑：“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欠揍呢？你悟个锤子——好了，这个话题先放一放，有个新任务。”
温妮立刻闭上了嘴，耐心等待着新任务的下达：
“任务【回归地球】已颁布。”
“任务描述：地球现在危在旦夕，如果能够带回同为氪星人的卡拉，便能够在我方胜利的天平上额外增添一枚筹码。”
“任务失败，将永久驻守沃米尔星，在下一位寻找灵魂宝石的人到来之前将终止世界跳跃。”
说实话，这个任务的难度对此刻的温妮来说，微妙地卡在了难和不难的界限上：
毕竟达克赛德的飞船就是冲着地球去的，只要老老实实地呆在上面，那就肯定能够抵达地球，不过到时候她们会被认作是侵略者还是同伴就另说了。
在达克赛德的认知中，卡拉迟早都会变成被他成功洗脑的兵器，但能够掌控灵魂的冥界女神横插一脚，先一步从根源上干涉了卡拉的灵魂，让达克赛德的洗脑永远不可能成功，就算成功了，被改变了的灵魂也无法唤醒这具身躯。
现在唯一的难点就在于，要怎样从达克赛德的眼皮子底下把卡拉带走。
温妮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便决定把这个问题往后放一放，先集中注意力处理被达克赛德拷贝走的氪金系统的代码：
“这个问题你最有发言权了，你觉得他最终能够造个什么东西出来？”
“……唔。”能够对任何问题都对答如流的618号氪金系统，此时却很微妙地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据实相告：
“不好说。每个系统从主系统那里出厂的时候，都是一模一样的标准配置，只有在遇到宿主之后，才会根据宿主的性格发生一定的改变。”
“但不管性格怎么改变，我们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不管用什么科技来改造都不会改变。”
还没等温妮彻底理解氪金系统遮遮掩掩地说的“不会变的本质”是怎么回事，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从远处传了开来，依稀能够听见尚未被完全转化成功的类魔在爆炸声里发出短暂的哀嚎声，随即便被湮没在范围愈发扩散开来的爆炸声中了。
不仅如此，那些连接着卡拉的仪器屏幕上也全都飘出了大量的雪花，随即在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内，所有仪器都发出了轻微的爆破声并陷入黑暗；继第一批高精仪器后，整个飞船的维生系统都在崩溃，连带着供暖与呼吸系统、足以抑制氪星人能力的巨量红太阳灯、用来存放卡拉躯体的舱室也一并停止了运行。
舱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自动打开了，原本禁锢着卡拉的管道和尖爪全都收了回去，将这位双眼紧闭、人事不省的金发少女直接和淡绿色的营养液一起吐了出来，“拒绝运行”的字样在显示屏上一闪而过，随即这台机器便再无动静。
这还没完。
最先出问题的是达克赛德本人在的主舱，随即这不知名的、破坏力巨大的东西在炸掉了主舱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溅射出的能量让整艘飞船都陷入了持久的震荡。
温妮抱着卡拉都无法在地面上站稳，只能堪堪悬浮在空中，却又不敢飞得太高，生怕撞到什么因为重力装置失效而漂浮在空中的东西，甚至连她和系统之间的沟通都收到了爆炸声的影响，连在脑海里沟通的时候都要拔高声音来回喊话：
“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我们的本质不会产生任何改变！”这爆炸声短时间内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618号氪金系统只好提高音量，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对温妮同样吼了回去：
“那才是我的本质好吧！”
温妮沉默了三秒钟。
然而在618号氪金系统看来，这三秒钟却比一切时间都要漫长。
它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宿主终于还是和其他的人类一样，在如此直观地认清了“来自高层文明的系统本质其实是一件武器”后会改变自己的态度，然后温妮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它，它的宿主的脑回路从来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所以另一个‘你’正在毁灭达克赛德的飞船？”
“是的，因为他们没有立刻绑定。”
“如果让另一个‘你’这么暴走下去的话，你能毁灭世界吗？”
“理论上来说，没错，我能。但现在估计很困难，因为达克赛德的飞船不一定能够坚持到着陆，没有载体的系统什么都做不成。”
温妮立刻真情实感地赞美道：“你也太出息了，竟然能够毁灭世界，小看你了——那还等什么，赶紧跑啊，谁要和达克赛德同生共死！快找艘还能用的救生艇溜了溜了！”
618号氪金系统：？？？虽然我们都知道你要倒戈，都知道你们之间是塑料般的同盟情谊，但你这前后五秒钟都没用完就决定跑路的情谊是不是也太塑料了点？！
说实在的, 这么句话放在别人的身上，可能还有那么几分询问的意思；但是如果被达克赛德说出来，那就跟明抢没什么两样，甚至连问这么一问都是相当客气的做法。
关键是他还真有明抢的实力, 这就让人更难受了。
温妮和618号氪金系统终于出现了自两人成为搭档以来, 第一次无可调和的分歧，两道声音同时在现实和温妮的脑海中响起：
“不可能。”
“给他！”
618号氪金系统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厥过去, 当然如果它真的有实体的话, 现在估计真的会为自家宿主敢和达克赛德正面对上的勇气而心脏病突发与世长辞：
“别跟他在这里撕破脸, 你打不过他的！”
“就算你失去了我, 也会有新的系统来接班——”
“可谁知道你落在他手里会有什么下场？”温妮打断了618号系统的辩解，把它所有的反抗全都暴力镇压回了脑海深处：
“我不要新系统，我和它又不是朋友。”
冥界的女主人手握长/枪站在达克赛德的面前, 那个散发着不祥暗红色光芒的Ω符号倒映在金发女神同为暗红色的眼中，几乎都要融为一体了，却依稀能够见到一道更加明亮的光芒正在亮起, 那是梅斯拉姆台亚正在发光：
“你以我身后那名氪星人的灵魂作为代价，交换来了我为你效忠的可能。”
“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撼动神灵的法则，自古以来，我们彼此之间做的都是等价交换的生意。你要带走它, 可以, 那么你又要用什么来交换？”
她敢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新神和旧神之间联系紧密，在大部分旧神灵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陨落之后，原本居住着旧神的世界便重生了, 新神灵们便从这个世界里诞生，自然也知道某些旧神灵会遵守的法则。
虽然这些法则对新神灵们来说并不需要遵守，尤其对于主张通过战争的方式向外扩张领土的天启星一派的新神灵们来说更不值一提，但毕竟旧神灵诞生在前，甚至连他们的存在都是基于旧神的陨落，因此当真的有旧日的神灵主动提出法则的请求的话，新神灵们不能贸然拒绝，更不能违反法则直接强抢。
达克赛德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没什么可以用来交换的：
“等攻下地球之后，我会给你……”
“不需要。”温妮冷声回答道：“区区人类，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达克赛德终于有点后悔了，他好像把这唯一能够用来交换的筹码放出去得有些早，可谁知后来还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呢：
“我许诺过会给你这名氪星人的灵魂，你答应过会为我效忠！”
“但我也只许诺了为你效忠。”温妮对答如流：“与你立下誓言的是冥界女神，而不是你现在口口声声要带走的这家伙。”
618号氪金系统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正在目睹一场宇宙级别的砍价现场，而且现在看来明显是温妮占上风：
它家宿主随时都可以扔掉马甲快乐跑路，达克赛德是赔了卡拉又没捞到人。
两人争执半晌后，终于各退一步，达成了个勉强让彼此都满意的交换条件来：
达克赛德无法带走已经在温妮脑海中扎根了的618号氪金系统，这跟杀死温妮的精神没什么两样。但他可以拷贝走618号系统的代码，利用天启星的科技自行复制出这个高层文明的产物；作为交换条件，达克赛德要将灵魂宝石献给这位女神。
——达克赛德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他对无限宝石的理解也不算少，因此并不担心：
灵魂宝石的看守者永远无法离开沃米尔星，而拥有过灵魂宝石的人也会在死亡后被囚禁在宝石内部，比起那些能够逆转时间、让人力大无穷之类的别的无限宝石来说，灵魂宝石根本不是什么天赐的礼物，而是一个无解的诅咒。
从他的角度来看，这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毕竟得到了这枚宝石之后，这位旧日神灵死后的去向几乎就可以预定下来了，她将会被永远困在宝石里。
达克赛德带着自己拷贝来的成果离去之后，618号氪金系统才终于来得及播报之前的任务完成情况：
“任务【流放之地】已完成，评分a。”
【流放之地】的任务目标描述得很明确，宿主要活着离开沃米尔星，否则追杀者便会动手。一般宿主们在知道了后续有规模如此可观的追杀部队之后，都会抓紧时间逃离这里，根本没心情去管别的事情了：
就算这里还有个死人等着他们去拯救，她孤身一人死在异星、可她的家乡甚至连一场体面的葬礼也欠奉，可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比自己的命重要呢？
但是负责颁布任务的主系统是万万没想到，有些人她就是不走寻常路。
温妮：“我懂了，只要我驴人驴得够快，可以搭上达克赛德的便车离开这里，那么我要以“离开这里”和“逃脱死亡”为目标的任务评分就会变得超级优秀！这未尝不是一种百分百完成任务的途径！谢谢系统，我悟了，我好了。”
618号氪金系统陷入了统生迷惑：“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欠揍呢？你悟个锤子——好了，这个话题先放一放，有个新任务。”
温妮立刻闭上了嘴，耐心等待着新任务的下达：
“任务【回归地球】已颁布。”
“任务描述：地球现在危在旦夕，如果能够带回同为氪星人的卡拉，便能够在我方胜利的天平上额外增添一枚筹码。”
“任务失败，将永久驻守沃米尔星，在下一位寻找灵魂宝石的人到来之前将终止世界跳跃。”
说实话，这个任务的难度对此刻的温妮来说，微妙地卡在了难和不难的界限上：
毕竟达克赛德的飞船就是冲着地球去的，只要老老实实地呆在上面，那就肯定能够抵达地球，不过到时候她们会被认作是侵略者还是同伴就另说了。
在达克赛德的认知中，卡拉迟早都会变成被他成功洗脑的兵器，但能够掌控灵魂的冥界女神横插一脚，先一步从根源上干涉了卡拉的灵魂，让达克赛德的洗脑永远不可能成功，就算成功了，被改变了的灵魂也无法唤醒这具身躯。
现在唯一的难点就在于，要怎样从达克赛德的眼皮子底下把卡拉带走。
温妮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便决定把这个问题往后放一放，先集中注意力处理被达克赛德拷贝走的氪金系统的代码：
“这个问题你最有发言权了，你觉得他最终能够造个什么东西出来？”
“……唔。”能够对任何问题都对答如流的618号氪金系统，此时却很微妙地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据实相告：
“不好说。每个系统从主系统那里出厂的时候，都是一模一样的标准配置，只有在遇到宿主之后，才会根据宿主的性格发生一定的改变。”
“但不管性格怎么改变，我们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不管用什么科技来改造都不会改变。”
还没等温妮彻底理解氪金系统遮遮掩掩地说的“不会变的本质”是怎么回事，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从远处传了开来，依稀能够听见尚未被完全转化成功的类魔在爆炸声里发出短暂的哀嚎声，随即便被湮没在范围愈发扩散开来的爆炸声中了。
不仅如此，那些连接着卡拉的仪器屏幕上也全都飘出了大量的雪花，随即在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内，所有仪器都发出了轻微的爆破声并陷入黑暗；继第一批高精仪器后，整个飞船的维生系统都在崩溃，连带着供暖与呼吸系统、足以抑制氪星人能力的巨量红太阳灯、用来存放卡拉躯体的舱室也一并停止了运行。
舱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自动打开了，原本禁锢着卡拉的管道和尖爪全都收了回去，将这位双眼紧闭、人事不省的金发少女直接和淡绿色的营养液一起吐了出来，“拒绝运行”的字样在显示屏上一闪而过，随即这台机器便再无动静。
这还没完。
最先出问题的是达克赛德本人在的主舱，随即这不知名的、破坏力巨大的东西在炸掉了主舱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溅射出的能量让整艘飞船都陷入了持久的震荡。
温妮抱着卡拉都无法在地面上站稳，只能堪堪悬浮在空中，却又不敢飞得太高，生怕撞到什么因为重力装置失效而漂浮在空中的东西，甚至连她和系统之间的沟通都收到了爆炸声的影响，连在脑海里沟通的时候都要拔高声音来回喊话：
“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我们的本质不会产生任何改变！”这爆炸声短时间内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618号氪金系统只好提高音量，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对温妮同样吼了回去：
“那才是我的本质好吧！”
温妮沉默了三秒钟。
然而在618号氪金系统看来，这三秒钟却比一切时间都要漫长。
它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宿主终于还是和其他的人类一样，在如此直观地认清了“来自高层文明的系统本质其实是一件武器”后会改变自己的态度，然后温妮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它，它的宿主的脑回路从来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所以另一个‘你’正在毁灭达克赛德的飞船？”
“是的，因为他们没有立刻绑定。”
“如果让另一个‘你’这么暴走下去的话，你能毁灭世界吗？”
“理论上来说，没错，我能。但现在估计很困难，因为达克赛德的飞船不一定能够坚持到着陆，没有载体的系统什么都做不成。”
温妮立刻真情实感地赞美道：“你也太出息了，竟然能够毁灭世界，小看你了——那还等什么，赶紧跑啊，谁要和达克赛德同生共死！快找艘还能用的救生艇溜了溜了！”
618号氪金系统：？？？虽然我们都知道你要倒戈，都知道你们之间是塑料般的同盟情谊，但你这前后五秒钟都没用完就决定跑路的情谊是不是也太塑料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