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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生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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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人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啊……”
随着这句带有自嘲意味的话语一出，顿时也是代表着老人已然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而这也是让楚叶和陈玲玲两人顿时为之侧目，尤其是楚叶，几乎是在对方承认自身身份的一瞬间，她便已然是一把就是抓着老人的脖子将其给拎了起来！
继而就犹如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楚叶几乎是语带狰狞地就是冲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夜?王?在?哪？”
在说这句话之时，楚叶也是用眼神死死地盯在了对方的脸上，看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直接在老人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一般，那般狰狞与执拗的样子，就连在一旁的陈玲玲看了都是不由得为之微微一惊，显然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楚叶如此失态的样子。
然而此时的楚叶却是已经完全顾不上她那所谓的科长威严了，她几乎是犹如魔怔了一般，近乎执拗地就是冲着老人问起了相同的问题，同时她一边问着，一边也是渐渐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过度用力，此刻的老人都已然是开始翻起了白眼来了，又哪里还有能力能够回答她的问题呢？
“哥！你冷静点！”
最终，还是多亏了陈玲玲的一声喊叫以及阻拦，这才总算是让楚叶及时地清醒了过来。
“！”
见自己几乎都快要把对方给掐死了，楚叶连忙地就是将其给放了下来，同时心中也是犹如浇上了一盆冷水一般，霎时便是冷静了下来。
望着陈玲玲那略显担忧的神色，楚叶也是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这才总算是缓缓地道：“抱歉，我有点失去冷静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这样说着，楚叶也是不由得拍了拍陈玲玲那因为担忧而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掌。示意她现在已经没事了，然后她也是再次地看向了因为她的松手而倒在地上的老人，即那位“幻影之手”。
刚好此时，这位“幻影之手”也是总算是回过了气来。见此，楚叶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也是不由得再次开口了，问道：“……那我再问一次，既然你身为暗夜的前干部。那么你知道同样也是干部之一的‘夜王’，现在如何了么？”
说出这话之时，尽管楚叶已经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了，但是等到话语真正出口之时，她的语气却还是不由得显得有那么一丝颤抖了起来，显然不管如何掩饰，她的内心始终还是无法真正地平静下来的说。
由此也就可见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她来说有多么地重要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其实楚叶之所以会这么激动倒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是事关仇人的情报，再加上这又是她这近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有关于“暗夜”的人物。因此她会一下子失去冷静也是情有可原的。
也幸好是陈玲玲就在身边，及时地唤醒了她，否则楚叶现在指不定就已经魔怔了呢……想到这里，楚叶便是不由得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义妹。
而此时再次听到楚叶的质问，刚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的老人也是不由得一怔。
说起来，刚刚因为楚叶一来就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的缘故，也是导致了他的意识有些不甚清醒的说，所以他刚才对于楚叶之前的提问，其实也是有些没听清楚，直到现在楚叶又是复述了一遍。他这才总算是明白了楚叶想要问的是什么。
但也正因为是明白了，他也是不由得怔了一下，直到他无意间瞥到楚叶脸上那略带紧张的神色之后，他这才终于是犹如明白了什么一般。一下子也是恍然了。
继而在下一瞬间，一抹淡淡的讥笑也是不由得浮上了他的嘴角：“呵，原来如此么……咳咳……原来你也是想要找那个家伙的其中一员么……”
一边这样说着，老人一边也是不由得咳嗽了一声，同时脸上的讥讽之色也是不由得更浓了，显然他是已经看出来楚叶与某人之间的仇怨了。
对此。楚叶倒是并没有怎么在意被对方给看穿了，因为她此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对方的回答之上了。
因而一听到对方并没有直接否认，楚叶便是知道这其中恐怕有戏了，这让她的眼神当即就是一亮，继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她便是追问道：“嗯？你果然知道什么吗？！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激动之中，楚叶也是差点又是忍不住就要把对方给拎起来了，幸而她也是想到了之前的前车之鉴，这才生生地忍住了这份冲动。不过即使如此，她此刻的神情却也还是显得十分地激动就是了。
对此，老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而这也是让他脸上的讥诮之色不由得更浓了一分。
继而似乎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一般，老人也是不由得缓缓地阖上了眼睛，看那样子，就好似是要睡过去一般。
而就在楚叶以为他是准备什么都不说之时，老人也是出人意料地开口了：“……对于那个叛徒，我只能说他确实还活着……”
“不但他还活着，甚至可能DN都还活着呢……”
“至于其他的……”
说到这里，老人也是不由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同时嘴角也是再次扬起了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讥笑来，继而淡淡地就是接道：“——那就让你们狗咬狗去吧。”
话音落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阵突如其来的精神波动猛地就是在老人的头上聚集了起来！
“什么——！！”
见此，楚叶和陈玲玲几乎是瞬间就是变了脸色，两人几乎是同时就是朝着地上的老人扑了过去，尤其是楚叶更是在一瞬间就是最大限度地释放出了自己的念力，想要抢先一步就是阻拦下对方的举动。
然而……这一切终究还是太迟了。
随着一阵几乎只在对方脑内爆开的淡淡精神爆发，等到楚叶两人反应过来之时，这位曾经的“幻影之手”已然是已经变成了一具不会开口说话的尸体了。
从那上翻的眼白以及从两旁耳朵中所流淌出来的淡淡黄白液体来看，显然其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至少楚叶目前是还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连脑浆都搅烂了还能够存活下来的……
而望着对方那直到临死之前都还保持着的淡淡讥笑。楚叶的脸色也是不由得很是不好看。
不过这倒也确实是这样，毕竟自己亲手抓住的人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杀了，这楚叶要是还能够有好脸色看那就见鬼了，尤其是对方的身上可能还有某些至关重要的线索。这就更是让楚叶抓狂了，显然对方直到死了都还是摆了楚叶一道。
或许这就是对方最后打算用来赢过楚叶的方法吧……
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赢了……
不过说起来，楚叶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竟是会用这种方式来了结自己的生命。不得不说对方倒也确实是一个狠人，果然不愧是前“暗夜”的干部之一。当然，这其中也有楚叶的疏忽和大意在里面就是了。
毕竟楚叶原先还以为只要从外部制住了对方，对方也就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却不想对方竟是直接给她来了一招“内部爆破”，也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的说。再加上她当时因为听到了“暗夜”的消息，一时也是有些激动了，所以也是有些放松了对其的控制，导致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异样，从而给了对方机会。这才最终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不得不说，这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恐怕都要归罪到楚叶自己的身上，尽管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都不见得能够比楚叶做得要更好，但是楚叶却也还是有些难以释怀的说，毕竟对方这一死，死掉得不止是他自己，一同破灭的也还有她的希冀啊！
毕竟楚叶可是期望着对方能够说出“那个人”的下落的，却不想对方竟是连这个期盼都不肯给她，仅仅只是留下一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便是骤然选择了永恒的长眠。
不得不说，对方直到死后都还是摆了她一道啊……
想着这些纷杂烦乱的心事。楚叶也是有些愣神地蹲跪在老人的尸体面前，直到陈玲玲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这才总算是把她从失神之中给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是由精神力量所引发的颅内高压所造成的破坏性损伤……从死亡时间以及死后症状来判断，恐怕其脑内近三分之一的部分都已经破损了……”
随着一个严肃中不带丝毫感情的淡淡声音响起。眼前的陈玲玲也是犹如一位专业的尸检人员一般，一边检查着眼前的这具尸体，一边也是如此平静地分析道。
然后很快地，她也是检查完毕了，继而便是转过头来看向了楚叶，征询着她的意见道：“现在要怎么办。科长？”
这样说着之时，陈玲玲的脸上也是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来，显然对于楚叶此时的精神状态，她还是有些担忧的说，毕竟从刚才开始，楚叶就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而对此，楚叶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让她当即就是从有些失魂落魄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容易给其他人造成不必要的影响，所以她也是强自打起精神来，勉强地笑了笑后就是道：“哦，没事了么？那就先这样吧，等一会儿这边的事情都结束了之后，就让后勤科那边来一趟好了。”
不得不说，楚叶此时至少还是清醒的，也还记得这边的有些事情（张泽与他的妻子）还没有解决的说，显然她虽然受到了一些之前事情的影响，但至少理智还是清醒的。
至于呼叫后勤科来收拾残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次搞得动静也是有点大的说，尤其是地下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这些都是需要后勤科那边的家伙来帮忙处理才行的。
当然，有关于这次遇到“暗夜”残党的事情也是得上报就是了，可能的话，或许还需要二科那边来协助一下的说，毕竟很多情报都是他们那边在管理着的说，也是需要他们来确认一下情报的准确性的说。尤其是这位“幻影之手”临死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其中所含的信息量也是不一般的大呢……
比如说叛徒是什么意思？DN还活着是什么意思？这其中所包含的种种含义，原先楚叶还没有仔细去想，现在想想，这里面的隐情似乎还不小呢，尤其是某些可能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也不知道这位“幻影之手”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以上的这些都是之后回到局里要考虑的问题就是了，现下倒是有一件事情更加刻不容缓的说，那就是有关于让张泽的妻子即陈茵茵再见上张泽一面的事情。
毕竟陈茵茵所剩的时间也是已经不多了，现在都还是依靠着丁亮的能力才能一直吊着呢，偏偏张泽却又远在镇上，这一路上赶过来也是颇费时间的说，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够赶得上。毕竟刚刚因为精神冲击的意外，丁亮也是突然中断了一瞬间的治疗能力，这对于本就虚弱的陈茵茵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也是让她的身体不由得更加虚弱了。
如果说原本她还能够坚持到张泽赶来的话，现在就连丁亮都不敢保证她是否还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了，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陈茵茵明显地已经是开始进入到最后的回光返照阶段了，若是在这个时间段内，张泽都还不能赶到的话，那么他们可能就真的要天人永隔了……
这样想着，楚叶也是不由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已经是过去了近二十来分钟了，按理来说，张泽和李义两人应该是已经到了才对，但偏偏两人的身影却还是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未完待续。)
“呵，真是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人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啊……”
随着这句带有自嘲意味的话语一出，顿时也是代表着老人已然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而这也是让楚叶和陈玲玲两人顿时为之侧目，尤其是楚叶，几乎是在对方承认自身身份的一瞬间，她便已然是一把就是抓着老人的脖子将其给拎了起来！
继而就犹如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楚叶几乎是语带狰狞地就是冲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夜?王?在?哪？”
在说这句话之时，楚叶也是用眼神死死地盯在了对方的脸上，看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直接在老人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一般，那般狰狞与执拗的样子，就连在一旁的陈玲玲看了都是不由得为之微微一惊，显然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楚叶如此失态的样子。
然而此时的楚叶却是已经完全顾不上她那所谓的科长威严了，她几乎是犹如魔怔了一般，近乎执拗地就是冲着老人问起了相同的问题，同时她一边问着，一边也是渐渐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过度用力，此刻的老人都已然是开始翻起了白眼来了，又哪里还有能力能够回答她的问题呢？
“哥！你冷静点！”
最终，还是多亏了陈玲玲的一声喊叫以及阻拦，这才总算是让楚叶及时地清醒了过来。
“！”
见自己几乎都快要把对方给掐死了，楚叶连忙地就是将其给放了下来，同时心中也是犹如浇上了一盆冷水一般，霎时便是冷静了下来。
望着陈玲玲那略显担忧的神色，楚叶也是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这才总算是缓缓地道：“抱歉，我有点失去冷静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这样说着，楚叶也是不由得拍了拍陈玲玲那因为担忧而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掌。示意她现在已经没事了，然后她也是再次地看向了因为她的松手而倒在地上的老人，即那位“幻影之手”。
刚好此时，这位“幻影之手”也是总算是回过了气来。见此，楚叶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也是不由得再次开口了，问道：“……那我再问一次，既然你身为暗夜的前干部。那么你知道同样也是干部之一的‘夜王’，现在如何了么？”
说出这话之时，尽管楚叶已经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了，但是等到话语真正出口之时，她的语气却还是不由得显得有那么一丝颤抖了起来，显然不管如何掩饰，她的内心始终还是无法真正地平静下来的说。
由此也就可见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她来说有多么地重要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其实楚叶之所以会这么激动倒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是事关仇人的情报，再加上这又是她这近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有关于“暗夜”的人物。因此她会一下子失去冷静也是情有可原的。
也幸好是陈玲玲就在身边，及时地唤醒了她，否则楚叶现在指不定就已经魔怔了呢……想到这里，楚叶便是不由得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义妹。
而此时再次听到楚叶的质问，刚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的老人也是不由得一怔。
说起来，刚刚因为楚叶一来就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的缘故，也是导致了他的意识有些不甚清醒的说，所以他刚才对于楚叶之前的提问，其实也是有些没听清楚，直到现在楚叶又是复述了一遍。他这才总算是明白了楚叶想要问的是什么。
但也正因为是明白了，他也是不由得怔了一下，直到他无意间瞥到楚叶脸上那略带紧张的神色之后，他这才终于是犹如明白了什么一般。一下子也是恍然了。
继而在下一瞬间，一抹淡淡的讥笑也是不由得浮上了他的嘴角：“呵，原来如此么……咳咳……原来你也是想要找那个家伙的其中一员么……”
一边这样说着，老人一边也是不由得咳嗽了一声，同时脸上的讥讽之色也是不由得更浓了，显然他是已经看出来楚叶与某人之间的仇怨了。
对此。楚叶倒是并没有怎么在意被对方给看穿了，因为她此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对方的回答之上了。
因而一听到对方并没有直接否认，楚叶便是知道这其中恐怕有戏了，这让她的眼神当即就是一亮，继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她便是追问道：“嗯？你果然知道什么吗？！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激动之中，楚叶也是差点又是忍不住就要把对方给拎起来了，幸而她也是想到了之前的前车之鉴，这才生生地忍住了这份冲动。不过即使如此，她此刻的神情却也还是显得十分地激动就是了。
对此，老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而这也是让他脸上的讥诮之色不由得更浓了一分。
继而似乎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一般，老人也是不由得缓缓地阖上了眼睛，看那样子，就好似是要睡过去一般。
而就在楚叶以为他是准备什么都不说之时，老人也是出人意料地开口了：“……对于那个叛徒，我只能说他确实还活着……”
“不但他还活着，甚至可能DN都还活着呢……”
“至于其他的……”
说到这里，老人也是不由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同时嘴角也是再次扬起了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讥笑来，继而淡淡地就是接道：“——那就让你们狗咬狗去吧。”
话音落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阵突如其来的精神波动猛地就是在老人的头上聚集了起来！
“什么——！！”
见此，楚叶和陈玲玲几乎是瞬间就是变了脸色，两人几乎是同时就是朝着地上的老人扑了过去，尤其是楚叶更是在一瞬间就是最大限度地释放出了自己的念力，想要抢先一步就是阻拦下对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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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几乎只在对方脑内爆开的淡淡精神爆发，等到楚叶两人反应过来之时，这位曾经的“幻影之手”已然是已经变成了一具不会开口说话的尸体了。
从那上翻的眼白以及从两旁耳朵中所流淌出来的淡淡黄白液体来看，显然其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至少楚叶目前是还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连脑浆都搅烂了还能够存活下来的……
而望着对方那直到临死之前都还保持着的淡淡讥笑。楚叶的脸色也是不由得很是不好看。
不过这倒也确实是这样，毕竟自己亲手抓住的人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杀了，这楚叶要是还能够有好脸色看那就见鬼了，尤其是对方的身上可能还有某些至关重要的线索。这就更是让楚叶抓狂了，显然对方直到死了都还是摆了楚叶一道。
或许这就是对方最后打算用来赢过楚叶的方法吧……
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赢了……
不过说起来，楚叶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竟是会用这种方式来了结自己的生命。不得不说对方倒也确实是一个狠人，果然不愧是前“暗夜”的干部之一。当然，这其中也有楚叶的疏忽和大意在里面就是了。
毕竟楚叶原先还以为只要从外部制住了对方，对方也就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却不想对方竟是直接给她来了一招“内部爆破”，也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的说。再加上她当时因为听到了“暗夜”的消息，一时也是有些激动了，所以也是有些放松了对其的控制，导致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异样，从而给了对方机会。这才最终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不得不说，这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恐怕都要归罪到楚叶自己的身上，尽管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都不见得能够比楚叶做得要更好，但是楚叶却也还是有些难以释怀的说，毕竟对方这一死，死掉得不止是他自己，一同破灭的也还有她的希冀啊！
毕竟楚叶可是期望着对方能够说出“那个人”的下落的，却不想对方竟是连这个期盼都不肯给她，仅仅只是留下一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便是骤然选择了永恒的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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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纷杂烦乱的心事。楚叶也是有些愣神地蹲跪在老人的尸体面前，直到陈玲玲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这才总算是把她从失神之中给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是由精神力量所引发的颅内高压所造成的破坏性损伤……从死亡时间以及死后症状来判断，恐怕其脑内近三分之一的部分都已经破损了……”
随着一个严肃中不带丝毫感情的淡淡声音响起。眼前的陈玲玲也是犹如一位专业的尸检人员一般，一边检查着眼前的这具尸体，一边也是如此平静地分析道。
然后很快地，她也是检查完毕了，继而便是转过头来看向了楚叶，征询着她的意见道：“现在要怎么办。科长？”
这样说着之时，陈玲玲的脸上也是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来，显然对于楚叶此时的精神状态，她还是有些担忧的说，毕竟从刚才开始，楚叶就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而对此，楚叶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让她当即就是从有些失魂落魄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容易给其他人造成不必要的影响，所以她也是强自打起精神来，勉强地笑了笑后就是道：“哦，没事了么？那就先这样吧，等一会儿这边的事情都结束了之后，就让后勤科那边来一趟好了。”
不得不说，楚叶此时至少还是清醒的，也还记得这边的有些事情（张泽与他的妻子）还没有解决的说，显然她虽然受到了一些之前事情的影响，但至少理智还是清醒的。
至于呼叫后勤科来收拾残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次搞得动静也是有点大的说，尤其是地下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这些都是需要后勤科那边的家伙来帮忙处理才行的。
当然，有关于这次遇到“暗夜”残党的事情也是得上报就是了，可能的话，或许还需要二科那边来协助一下的说，毕竟很多情报都是他们那边在管理着的说，也是需要他们来确认一下情报的准确性的说。尤其是这位“幻影之手”临死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其中所含的信息量也是不一般的大呢……
比如说叛徒是什么意思？DN还活着是什么意思？这其中所包含的种种含义，原先楚叶还没有仔细去想，现在想想，这里面的隐情似乎还不小呢，尤其是某些可能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也不知道这位“幻影之手”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以上的这些都是之后回到局里要考虑的问题就是了，现下倒是有一件事情更加刻不容缓的说，那就是有关于让张泽的妻子即陈茵茵再见上张泽一面的事情。
毕竟陈茵茵所剩的时间也是已经不多了，现在都还是依靠着丁亮的能力才能一直吊着呢，偏偏张泽却又远在镇上，这一路上赶过来也是颇费时间的说，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够赶得上。毕竟刚刚因为精神冲击的意外，丁亮也是突然中断了一瞬间的治疗能力，这对于本就虚弱的陈茵茵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也是让她的身体不由得更加虚弱了。
如果说原本她还能够坚持到张泽赶来的话，现在就连丁亮都不敢保证她是否还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了，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陈茵茵明显地已经是开始进入到最后的回光返照阶段了，若是在这个时间段内，张泽都还不能赶到的话，那么他们可能就真的要天人永隔了……
这样想着，楚叶也是不由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已经是过去了近二十来分钟了，按理来说，张泽和李义两人应该是已经到了才对，但偏偏两人的身影却还是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