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可怕的历史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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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何进却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袁绍等人一直在做何进的工作。
铲除宦官的声音，已经在雒阳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何进虽然和世家达成了一些协议，但同样担心为世家做了嫁衣。
不管怎么说，何进都是和太后何容、少帝刘辨的关系更加密切。
没有了何容和刘辨的支持，世家真的会允许他何进手握大权？
可是，何容对何进明显的疏远和不信任，同样让他如鲠于喉。
如果不让何容母子感觉到外界的威胁。
或者何容母子觉得不需要再依靠何进，他最终会失去目前的一切。
何进又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
出于这种得失的考虑，何进始终犹豫不决。
......
雒阳城里到处传开，大将军何进联合世家子弟准备诛除宦官，这让十常侍是又气又急。
张让和宋忠等人聚集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商量对策。
面对外来的巨大威胁，十常侍又开始团结起来了。
宋忠的眼里全是阴狠的目光，“如果先帝还在，这些世家和外戚哪敢这样放肆？”
宋典小心翼翼地问，“大将军和世家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只不过喊打喊杀做做样子？”
几百年来，世家永远都在喊要诛除宦官，可真正死在世家手中的宦官有多少？
世家在需要挑事的时候，都会以宦官作为借口。
宦官要想获得皇帝的信任，就必须对世家下手。
这一切都只是做给百姓看。
真正的矛盾是皇帝和世家之间的权力之争！
十常侍作为宦官的代表人物，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张让苦笑着摇摇头，“这次他们是真的想拿我们开刀了。”
郭胜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将军和太后、陛下的关系在那里，难道真的会不理他们的感受？”
郭胜和何进都是南阳人，往日也有乡党的情谊，不相信何进会做傻事。
宋忠白了郭胜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大将军和太后因为冠军侯而闹僵了。”
韩悝一脸若有所思，“这么说，是冠军侯惹出来的事？”
全部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韩悝。
也不知道这样蠢笨的货色，是如何坐上常侍的位子。
宫里传闻韩悝的舌头能伸出数寸，很得董太后的欢心。
看起来传闻不虚。
毕岚毕竟是快入土的人，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韩悝。
“朝常侍，你虽然有一技之长，但至少也要动动脑子。”
“冠军侯远在徐州，??阳城的事情与他何关？”
“为了陛下手中的那个印章，太后和大将军闹僵还不是迟早的事？”
郭胜点点头，“大臣们在讨论先帝谥号的时候，太后就已经对何家兄弟不满，回到宫中之后摔了好多宝贝，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白眼狼。”
“这白眼狼是谁，大家心中都有数吧？”
宋忠的声音还是阴恻恻的，听到耳朵里总能感觉到一股寒气灌进身体。
“哼哼！他们兄弟如果不是倚仗先帝和太后，有可能十几年就从一个白身成为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先帝如果得了“灵”字恶谥，太后百年之后也会受到牵连。”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居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里对得起先帝和太后的恩宠？”
十常侍一个个眼里都露出不满。
不管这些宦官在世家眼里有多坏。
也大多是一些贪得无厌的小人。
但他们对刘宏的忠心，一点都不会比那些忠臣差。
十常侍纷纷开始指责何家兄弟。
“何家兄弟就是竖子！亏我们还暗中让潘隐提醒他。”
“没有先帝和太后，哪有他们的今天？”
“有陛下的恩宠，何家兄弟升官晋爵的速度，可以说是我大汉第一人。”
......
韩悝突然又叫起来，“不对，冠军侯才是我大汉升官速度最快的人！”
这次连宋忠这个十常侍中的领军人物，都变得忍无可忍，尖着嗓子怒骂。
“韩悝，你这个比猪还蠢的蠢货，冠军侯的功名，却是他自己一刀一枪地杀出来的，这能一样吗？”
韩悝打了个冷颤，把头都快缩进脖子了，嘴里却还在说，“我也只是说冠军侯升官升得快嘛。”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让，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冠军侯据理力争，先帝在地下也要背负千古骂名了。”
“冠军侯这样做，就是因为他受到陛下擢拔的恩典。”
“我们却很清楚陛下为什么擢拔冠军侯。”
宋忠点点头，“当时冠军侯拜卢尚书为师，在拜师礼上因对“刑不上大夫”的注释而引起风波，却被他轻松化解，还展现出了文武全才。”
“这样的人物，陛下当然不愿意他和世家站在一起，才立即把冠军侯录入皇室族谱。”
“受过先帝擢拔的官员，起码也有几百，又有几人能像冠军侯一样重情重义？”
高望的眼里也露出怒火，“先帝提拔的多是世家中人，他们中多少人得了官位还要骂先帝和我们？”
段珪满脸都是戾气，“他们说是我们搞乱了天下，我们的亲族大多大字不识几个，如何进入官场？还不都是他们世家通过我们安排人手？”
十常侍都一脸苦闷地坐在那里。
世家往他们身上泼脏水，舆论掌握在世家手中，他们是有口难辩。
当然，他们自己贪婪，才会被世家利用，也可以说是罪有应得。
......
张让无力地摆了摆手，“现在先不管这些，他们的口舌杀不了我们。”
“目前紧迫的是，他们利用大将军，已经快把刀剑架到我们的脖子上了，刀剑可是能要了我们的命。”
十常侍又是一阵沉默，脸上都露出了着急的神色。
这个时候刘宏刚去世不久，十常侍因为没有站队，并没有获得刘辨和何容的信任，心里怎么能不急？
韩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要不然，我们就躲在皇宫里不出去？”
这次韩悝说的话，倒没有让他挨骂。
在大汉，皇宫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没有皇帝的允许，谁都不敢私自进入皇宫。
更不要说想进宫擒拿或者攻杀他们。
除非世家想造反！
张让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我们目前还没有得到太后和陛下的信任，他们可以逼迫陛下交出我们。”
对于这种事情，宋忠同样很有智慧。
“如果我们只懂得躲避，陛下还会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
大家不由得点点头。
宦官存在的价值，就是能为皇帝做事。
为皇帝做事免不了在宫外行走。
他们也习惯了在外面作威作福。
也皇宫里面，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服侍主人的奴才。
这就是古代阉宦太监的真实写照。
----他们在皇宫里，会通过各种的手段讨好皇帝和妃子、太后，甚至因此发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如果真的要去比较，可能比岛国的教育片还要精彩。
实际上，这类的事情，发生在阉宦和妃子之间的很少。
比较身份高贵的贵妃娘娘，看不上这些不男不女的人。
她们有的是机会利用回娘家探亲的机会，寻求风流一把。
基本上都是发生在那些丧夫多年又年老色衰的老女人身上。
或者一些身家性命握在他们手中的宫女。
宦官们作为卑贱的奴才，见过的人性阴暗面太多。
才会在一朝得势之后，就变得比一般人更加狠辣、贪婪和不择手段。
......
别看十常侍原来风光无限，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就像一群无头苍蝇那样，完全失去了方向。
郭胜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要不然，我们去向太后认错吧？”
“看在我们对先帝忠心耿耿的份上，说不定太后会原谅我们。”
毕岚毕竟是个人精，对一些事情看得很透。
“只想用我们对先帝的忠心来感动太后，我估计是没戏。”
“前些年，陛下已经彻底玩野了，心根本就没有放在太后和其他娘娘的身上，太后对象地的感情能剩几分都难说，何况是我们？”
宋忠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们把冠军侯抬出来怎么样？”
“据说冠军侯每次进宫教***课业，太后都会静静地坐在一边相陪。”
其他的宦官有点狐疑。
“冠军侯和太后应该没有那回事吧？冠军侯来宫里的时候，宫门从来都是大开，太后陪着陛下上课的事情，连先帝都知道，也没有因此传出不好的声音。”
“没错，冠军侯给陛下授课，旁边的宫女和奴才都在一边侍候，这么多年都很敬佩冠军侯，说他面对太后的美貌连眼睛都不斜，是个真正守礼之人。”
......
毕岚却是若有所思。
“宫里历来是个是非地，冠军侯就是有什么心思也不敢表露，太后年轻貌美，冠军侯英俊潇洒，谁能说他们不会因日久而生情？”
宋忠把目光看向张让。
“冠军侯意志坚定能够把持自己的心思，太后毕竟是个女人，这些年又失去了先帝的宠幸，难免会对冠军侯生出爱慕的心思。”
“当年冠军侯被外放徐州牧，不就是因为太后问冠军侯，以后会不会保护他和陛下。”
“这句活本来可以理解为太后希望冠军侯护佑陛下上位，可是在先帝质问的时候，太后又主动让先帝给陛下换老师，说明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去想让冠军侯保陛下登基。”
“咳咳！”张让咳了两声，“有些事我们还是不要乱猜测，不过我们确实帮过冠军侯不少忙，在向太后认错以后，提一提冠军侯也无妨。”
......
过了一段时间，何进却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袁绍等人一直在做何进的工作。
铲除宦官的声音，已经在雒阳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何进虽然和世家达成了一些协议，但同样担心为世家做了嫁衣。
不管怎么说，何进都是和太后何容、少帝刘辨的关系更加密切。
没有了何容和刘辨的支持，世家真的会允许他何进手握大权？
可是，何容对何进明显的疏远和不信任，同样让他如鲠于喉。
如果不让何容母子感觉到外界的威胁。
或者何容母子觉得不需要再依靠何进，他最终会失去目前的一切。
何进又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
出于这种得失的考虑，何进始终犹豫不决。
......
雒阳城里到处传开，大将军何进联合世家子弟准备诛除宦官，这让十常侍是又气又急。
张让和宋忠等人聚集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商量对策。
面对外来的巨大威胁，十常侍又开始团结起来了。
宋忠的眼里全是阴狠的目光，“如果先帝还在，这些世家和外戚哪敢这样放肆？”
宋典小心翼翼地问，“大将军和世家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只不过喊打喊杀做做样子？”
几百年来，世家永远都在喊要诛除宦官，可真正死在世家手中的宦官有多少？
世家在需要挑事的时候，都会以宦官作为借口。
宦官要想获得皇帝的信任，就必须对世家下手。
这一切都只是做给百姓看。
真正的矛盾是皇帝和世家之间的权力之争！
十常侍作为宦官的代表人物，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张让苦笑着摇摇头，“这次他们是真的想拿我们开刀了。”
郭胜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将军和太后、陛下的关系在那里，难道真的会不理他们的感受？”
郭胜和何进都是南阳人，往日也有乡党的情谊，不相信何进会做傻事。
宋忠白了郭胜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大将军和太后因为冠军侯而闹僵了。”
韩悝一脸若有所思，“这么说，是冠军侯惹出来的事？”
全部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韩悝。
也不知道这样蠢笨的货色，是如何坐上常侍的位子。
宫里传闻韩悝的舌头能伸出数寸，很得董太后的欢心。
看起来传闻不虚。
毕岚毕竟是快入土的人，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韩悝。
“朝常侍，你虽然有一技之长，但至少也要动动脑子。”
“冠军侯远在徐州，??阳城的事情与他何关？”
“为了陛下手中的那个印章，太后和大将军闹僵还不是迟早的事？”
郭胜点点头，“大臣们在讨论先帝谥号的时候，太后就已经对何家兄弟不满，回到宫中之后摔了好多宝贝，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白眼狼。”
“这白眼狼是谁，大家心中都有数吧？”
宋忠的声音还是阴恻恻的，听到耳朵里总能感觉到一股寒气灌进身体。
“哼哼！他们兄弟如果不是倚仗先帝和太后，有可能十几年就从一个白身成为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先帝如果得了“灵”字恶谥，太后百年之后也会受到牵连。”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居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里对得起先帝和太后的恩宠？”
十常侍一个个眼里都露出不满。
不管这些宦官在世家眼里有多坏。
也大多是一些贪得无厌的小人。
但他们对刘宏的忠心，一点都不会比那些忠臣差。
十常侍纷纷开始指责何家兄弟。
“何家兄弟就是竖子！亏我们还暗中让潘隐提醒他。”
“没有先帝和太后，哪有他们的今天？”
“有陛下的恩宠，何家兄弟升官晋爵的速度，可以说是我大汉第一人。”
......
韩悝突然又叫起来，“不对，冠军侯才是我大汉升官速度最快的人！”
这次连宋忠这个十常侍中的领军人物，都变得忍无可忍，尖着嗓子怒骂。
“韩悝，你这个比猪还蠢的蠢货，冠军侯的功名，却是他自己一刀一枪地杀出来的，这能一样吗？”
韩悝打了个冷颤，把头都快缩进脖子了，嘴里却还在说，“我也只是说冠军侯升官升得快嘛。”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让，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冠军侯据理力争，先帝在地下也要背负千古骂名了。”
“冠军侯这样做，就是因为他受到陛下擢拔的恩典。”
“我们却很清楚陛下为什么擢拔冠军侯。”
宋忠点点头，“当时冠军侯拜卢尚书为师，在拜师礼上因对“刑不上大夫”的注释而引起风波，却被他轻松化解，还展现出了文武全才。”
“这样的人物，陛下当然不愿意他和世家站在一起，才立即把冠军侯录入皇室族谱。”
“受过先帝擢拔的官员，起码也有几百，又有几人能像冠军侯一样重情重义？”
高望的眼里也露出怒火，“先帝提拔的多是世家中人，他们中多少人得了官位还要骂先帝和我们？”
段珪满脸都是戾气，“他们说是我们搞乱了天下，我们的亲族大多大字不识几个，如何进入官场？还不都是他们世家通过我们安排人手？”
十常侍都一脸苦闷地坐在那里。
世家往他们身上泼脏水，舆论掌握在世家手中，他们是有口难辩。
当然，他们自己贪婪，才会被世家利用，也可以说是罪有应得。
......
张让无力地摆了摆手，“现在先不管这些，他们的口舌杀不了我们。”
“目前紧迫的是，他们利用大将军，已经快把刀剑架到我们的脖子上了，刀剑可是能要了我们的命。”
十常侍又是一阵沉默，脸上都露出了着急的神色。
这个时候刘宏刚去世不久，十常侍因为没有站队，并没有获得刘辨和何容的信任，心里怎么能不急？
韩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要不然，我们就躲在皇宫里不出去？”
这次韩悝说的话，倒没有让他挨骂。
在大汉，皇宫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没有皇帝的允许，谁都不敢私自进入皇宫。
更不要说想进宫擒拿或者攻杀他们。
除非世家想造反！
张让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我们目前还没有得到太后和陛下的信任，他们可以逼迫陛下交出我们。”
对于这种事情，宋忠同样很有智慧。
“如果我们只懂得躲避，陛下还会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
大家不由得点点头。
宦官存在的价值，就是能为皇帝做事。
为皇帝做事免不了在宫外行走。
他们也习惯了在外面作威作福。
也皇宫里面，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服侍主人的奴才。
这就是古代阉宦太监的真实写照。
----他们在皇宫里，会通过各种的手段讨好皇帝和妃子、太后，甚至因此发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如果真的要去比较，可能比岛国的教育片还要精彩。
实际上，这类的事情，发生在阉宦和妃子之间的很少。
比较身份高贵的贵妃娘娘，看不上这些不男不女的人。
她们有的是机会利用回娘家探亲的机会，寻求风流一把。
基本上都是发生在那些丧夫多年又年老色衰的老女人身上。
或者一些身家性命握在他们手中的宫女。
宦官们作为卑贱的奴才，见过的人性阴暗面太多。
才会在一朝得势之后，就变得比一般人更加狠辣、贪婪和不择手段。
......
别看十常侍原来风光无限，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就像一群无头苍蝇那样，完全失去了方向。
郭胜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要不然，我们去向太后认错吧？”
“看在我们对先帝忠心耿耿的份上，说不定太后会原谅我们。”
毕岚毕竟是个人精，对一些事情看得很透。
“只想用我们对先帝的忠心来感动太后，我估计是没戏。”
“前些年，陛下已经彻底玩野了，心根本就没有放在太后和其他娘娘的身上，太后对象地的感情能剩几分都难说，何况是我们？”
宋忠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们把冠军侯抬出来怎么样？”
“据说冠军侯每次进宫教***课业，太后都会静静地坐在一边相陪。”
其他的宦官有点狐疑。
“冠军侯和太后应该没有那回事吧？冠军侯来宫里的时候，宫门从来都是大开，太后陪着陛下上课的事情，连先帝都知道，也没有因此传出不好的声音。”
“没错，冠军侯给陛下授课，旁边的宫女和奴才都在一边侍候，这么多年都很敬佩冠军侯，说他面对太后的美貌连眼睛都不斜，是个真正守礼之人。”
......
毕岚却是若有所思。
“宫里历来是个是非地，冠军侯就是有什么心思也不敢表露，太后年轻貌美，冠军侯英俊潇洒，谁能说他们不会因日久而生情？”
宋忠把目光看向张让。
“冠军侯意志坚定能够把持自己的心思，太后毕竟是个女人，这些年又失去了先帝的宠幸，难免会对冠军侯生出爱慕的心思。”
“当年冠军侯被外放徐州牧，不就是因为太后问冠军侯，以后会不会保护他和陛下。”
“这句活本来可以理解为太后希望冠军侯护佑陛下上位，可是在先帝质问的时候，太后又主动让先帝给陛下换老师，说明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去想让冠军侯保陛下登基。”
“咳咳！”张让咳了两声，“有些事我们还是不要乱猜测，不过我们确实帮过冠军侯不少忙，在向太后认错以后，提一提冠军侯也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