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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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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负责人忙着为林宇准备新的白板时，时间也是终于来到了一点整。
“叮铃铃，叮铃铃…”
随着报告大厅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人都是缓缓从神情专注的心流状态中退了出来。
这是每一台报告会结束后，报告大厅中自动响起的铃声。
同时，这也意味着今天上午的报告会正式结束。
而就在铃声响完后，台上的林宇也是正好将这最后一块白板的空闲空间写满。
“若给定一初速v0(x)，且存在一有限、依v0(x)而变动的时间T，使得在R??×(0，T)的范围内，纳维-斯托克斯方程有平滑的解……”
“即，二维空间下的纳维尔-斯托克斯问题存在光滑及全局定义解的解，结论成立！”
在写完这个结论后，林宇同样也是从心流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此时的报告台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一块五米长的白板，就连空闲的空间都已经很少了。
可以说，以现在报告台上的情况，再也放不下一块特质的白板了。
见状，林宇又看了看挂在最中央位置的钟表，发现此时已经一点多了，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
“各位，对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通解，我想我已经在二维空间下找到了。”
没多想，林宇关闭超脑，随后转过身来，目光扫视着台下的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至于三维空间下的最终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通解，我想，以后如果有时间和机会的话，我会继续进行尝试的，所以，我的报告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关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解，林宇现在还没有完全证明。
不过，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然，这并不是他不能完全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而是时间不够了。
因为仅仅两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将整个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解完全证明出来。
要知道，就连黎曼猜想的完整验证过程，林宇也是花了整整五六个小时左右。
所以，对于这些世界性的难题，想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将它们全部攻克，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世界七大千禧难题中，随意一道难题，都代表了人类文明在某个领域上所遇到的最顶尖的问题。
不论解决其中的哪一个，都足以让人类文明的发展前进一大步。
所以，只要有一个问题解决出来，那它就能让任何一个世界强国，直接在某个顶尖的领域上，走到所有发达国家的最前面。
“噢，不！Mr林，我想没有比在报告会上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解最好的地方了。”
就在林宇的话音刚落后，前排的德利涅便是直接站了起来，手持话筒，目光真诚而又炽烈的看向林宇：“虽然你的报告会时间结束了，但是，我想在座的所有人，都非常愿意和你一起见证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被完全证明的一刻！”
说到这，德利涅更是转过身，目光环顾四周，神情狂热的大声喊道：“所以，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大声告诉Mr林，你们是否愿意在今天，一起见证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被完全证明的那一刻！？”
“当然！”
“是的，这简直太棒了！”
“我想这将会是历史性的一幕！”
“请继续证明下去吧，我们都想知道最终的答案。”
“没错，我愿意贡献出我下午第三台报告会的时间，希望Mr林能够继续将最终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完整的通解验证出来！”
………
随着德利涅的声音响彻整个报告大厅，原本安静的报告厅也是瞬间沸腾起来。
所有数学家们，全都纷纷表示让林宇继续推演纳维－斯托克斯方程最终的通解。
为此，他们愿意舍弃原本应该吃饭和休息的时间，一起来见证这足以载入数学界史册的一幕。
哪怕验证过程和最终结果他们看不懂，但是，他们仍然愿意和林宇一起共享这种荣誉时刻！
“谢谢各位的好意，不过，很抱歉，我想我并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最终通解了。”
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后，林宇也是歉意的说了一句，旋即便是解释的说道：“再过一个小时左右，从普林斯顿飞往华夏魔都虹桥机场的飞机就要起飞了，我必须要赶在飞机起飞之前，带着我的学生一起回国。”
“因为现在的华夏，已经是1月1日元旦节的凌晨，所以我必须要坐这一班飞机回国，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华夏1月1号的晚上安全抵达，然后陪我的妻子一起过元旦。”
“我想，对于一年一度的元旦节，你们应该很清楚它的重要性吧。”
话到最后，林宇更是笑容满面的看着台下的所有米国人。
米国人的元旦节就是新年，是全米各州一致庆祝的主要节日。
米国人过新年，最热闹的是新年的前一晚，也就是今天晚上，
到时候，人们会聚集在教堂、街头或广场，唱诗、祈祷、祝福、忏悔，并一同迎候那除旧更新的一瞬。
午夜12点，全米国的教堂钟声齐鸣，乐队高奏怀旧歌曲。
在音乐声中，激动的人们会拥抱在一起，怀着惜别的感伤和对新生活的向往共同迎来新的一年。
可以说，元旦节对米国人而言是很重要的，就如同华夏人过农历的除夕一样，是非常正式和热闹的。
所以，当林宇在说完自己的理由后，整个报告大厅的所有米国人，也都是下意识的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好吧，Mr林，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见状，德利涅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遗憾说道：“真可惜我们今天看不到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被完全证明的那一幕。”
说着，德利涅的目光紧紧盯着林宇，神色狂热的大声喊道：“不过，虽然我们今天看不到这历史性的一幕，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能亲眼看到Mr林你完全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时候！！”
话音落下，旁边的法尔延斯也是忍不住站起身来，奋力的鼓掌。
“啪啪啪啪……”
而随着法尔延斯的掌声响起，顷刻间，热烈的鼓掌声顿时就从第一排，疯狂的向着最后一排蔓延而去。
很快，整个报告大厅的所有人都是站起身，对报告台上被十一块特质白板所包围的林宇，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一时间，整个报告大厅被雷鸣般的掌声所填满。
这一刻，整个普林斯顿为之沸腾！
林宇的报告结束了，等待他的，将是整个数学界长达半年，或者更久的验证。
可以说，只要林宇的这些验证过程没有任何一项错误。
并且，他还能在未来成功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最终通解。
那么以后，他在现代数学界的地位，就如同以前欧拉、高斯等四大数学巨头在数学界的地位一般！
原因很简单，因为困扰人类文明上百年的世界七大千禧难题之一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林宇轻轻的擦去！
在热闹掌声中，林宇微微鞠了一躬，旋即离开了报告台。
“好小子，你今天算是给我们华夏长脸了。”望着走过来的林宇，陈省身老爷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今天的报告会，林宇不仅写出来一种全新的筛法，而且还成功的证明了二维空间下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通解。
这对于两位老爷子而言，简直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了！
“没错，从今天开始，我们华夏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回答以前钱学森之问了。”旁边的丘成同老爷子也是骄傲自豪的说道。
钱学森之问，是华夏二十一世纪初，首长在看望钱老的时候，钱老提出的疑问。
“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够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
可以说，自从钱老的问题提出来后，华夏在数学界的情况便是有些低迷。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缺少杰出的人才。
然而，现在林宇的出现，却是完全弥补了这个空缺！
“还好吧，只是正常发挥而已。”
面对两位老爷子的夸奖，林宇谦虚的笑了笑，旋即看了看已经一点半的时间，说道：“我们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没赶上飞机的话，那可就完蛋了。”
说罢，他便是率先向着外面迅速走去。
见状，两位老爷子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后，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由于提前计划好的缘故，所以林宇他们的行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因此，他们只需要回到普林斯顿酒店，就可以直接坐准备好的大巴车直达机场。
只不过，还不等林宇他们走出普林斯顿大学，普林斯顿数学系的一众数学大佬们便是追了上来。
“Mr林，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走到林宇身前，德利涅神色认真的说道。
约定？
什么约定？
林宇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和德利涅有过约定了？
仿佛是看出了林宇的疑惑一般，德利涅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难道忘记我和你说过，如果你在报告会上的表现很出色的话，我就会联合普林斯顿数学系的所有教授，一起为你提名克劳福德奖候选人的事情了吗？”
“呃……”
听到这话，林宇脸上顿时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他还以为是什么约定，原来是这件事。
说实话，那时候的他，还以为德利涅同样和他一样，都是在开玩笑，结果没想到他竟然说的是真的。
“谢谢你的好意，德利涅教授，不过，对于提名克劳福德奖候选人这件事，我觉得将名额留给后来人可能会更好。”林宇仔细想了想，最后婉拒的说道。
回国后，他的精力应该都会放在第一代行星级文明机甲身上，很少会有时间和精力去忙其他事情。
就连在数学方面的事情，应该都不会有。
更别说花时间和精力亲自跑到瑞典，然后特意去领那440万人民币和奖状了。
这对于不差钱和荣誉的林宇而言，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完全没必要。
“不，Mr林，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并不差这些钱和荣誉，但约定就是约定，不管你接不接受，最后的结果成不成功，我都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听到林宇的话后，德利涅神色严肃的说道。
“没错，年轻人，就凭你今天的表现，你就足以提名克劳福德奖。”
“是的，不仅如此，下一届的菲尔兹奖，我们也会帮你提名。”
“虽然说，以你今天二维空间下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通解，已经足以提名菲尔兹奖，但是，如果你能将三维空间下最终通解找到的话，那下一届的国际数学家大会，将成为史无前例的，最热闹的一次！”
“噢！拉斐，你说的简直对极了！”
………
就在德利涅说完，旁边的一众数学大佬们也是议论纷纷。
而听着众人的话语，陈省身和丘成同两位老爷子嘴角也是忍不住扬起一抹得意弧度。
菲尔兹奖，是据加拿大数学家约翰·查尔斯·菲尔兹，设立的国际性数学奖项。
1936年首次颁发，每四年颁奖一次，常被视为数学界的诺贝尔奖。
它在国际数学联盟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上，举行颁奖仪式，每次颁给二至四名有卓越贡献的年轻数学家。
获奖者必须在该年元旦前未满四十岁。
并且每人将会得到七万人民币的奖金和金质奖章一枚。
当然，虽说它的奖励很少，但是其所代表的含义以及荣誉，却是至高无上的！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菲尔兹奖比诺贝尔奖还要困难！
“好吧，那就谢谢德利涅教授和各位教授了。”
看着眼前这些固执的老头们，林宇也是哭笑不得的说道。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德利涅摆了摆手，旋即仿佛想起什么，目光灼热的看着林宇：“Mr林，我知道你并不会留在普林斯顿，但是，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给你普林斯顿客坐教授的名誉。”
客坐教授，顾名思义，是“客情”聘请的学者，是不定期的来作报告或搞讲座的人。
它可以不是教授，而是名人、官员、企业家、发明者等等。
可以说，只要林宇答应，那么很快就会有一份教授的合约，送到林宇手上。
而普林斯顿教授这五个字，对于任何一个数学家而言，都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但很可惜，林宇只是一个业余的数学家。
“抱歉，我暂时没有出国的想法，而且，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林宇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唉……”
在看到林宇这又一次无情的拒绝，德利涅也是在众多数学大佬那好笑的目光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挥手道：“好吧，随便你吧，如果你以后改变想法了，随时可以和我联系，你要记住，普林斯顿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嗯，我会的。”
这一次，林宇没有拒绝德利涅的好意，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神情认真的说道。
就在负责人忙着为林宇准备新的白板时，时间也是终于来到了一点整。
“叮铃铃，叮铃铃…”
随着报告大厅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人都是缓缓从神情专注的心流状态中退了出来。
这是每一台报告会结束后，报告大厅中自动响起的铃声。
同时，这也意味着今天上午的报告会正式结束。
而就在铃声响完后，台上的林宇也是正好将这最后一块白板的空闲空间写满。
“若给定一初速v0(x)，且存在一有限、依v0(x)而变动的时间T，使得在R??×(0，T)的范围内，纳维-斯托克斯方程有平滑的解……”
“即，二维空间下的纳维尔-斯托克斯问题存在光滑及全局定义解的解，结论成立！”
在写完这个结论后，林宇同样也是从心流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此时的报告台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一块五米长的白板，就连空闲的空间都已经很少了。
可以说，以现在报告台上的情况，再也放不下一块特质的白板了。
见状，林宇又看了看挂在最中央位置的钟表，发现此时已经一点多了，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
“各位，对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通解，我想我已经在二维空间下找到了。”
没多想，林宇关闭超脑，随后转过身来，目光扫视着台下的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至于三维空间下的最终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通解，我想，以后如果有时间和机会的话，我会继续进行尝试的，所以，我的报告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关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解，林宇现在还没有完全证明。
不过，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然，这并不是他不能完全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而是时间不够了。
因为仅仅两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将整个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解完全证明出来。
要知道，就连黎曼猜想的完整验证过程，林宇也是花了整整五六个小时左右。
所以，对于这些世界性的难题，想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将它们全部攻克，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世界七大千禧难题中，随意一道难题，都代表了人类文明在某个领域上所遇到的最顶尖的问题。
不论解决其中的哪一个，都足以让人类文明的发展前进一大步。
所以，只要有一个问题解决出来，那它就能让任何一个世界强国，直接在某个顶尖的领域上，走到所有发达国家的最前面。
“噢，不！Mr林，我想没有比在报告会上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解最好的地方了。”
就在林宇的话音刚落后，前排的德利涅便是直接站了起来，手持话筒，目光真诚而又炽烈的看向林宇：“虽然你的报告会时间结束了，但是，我想在座的所有人，都非常愿意和你一起见证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被完全证明的一刻！”
说到这，德利涅更是转过身，目光环顾四周，神情狂热的大声喊道：“所以，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大声告诉Mr林，你们是否愿意在今天，一起见证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被完全证明的那一刻！？”
“当然！”
“是的，这简直太棒了！”
“我想这将会是历史性的一幕！”
“请继续证明下去吧，我们都想知道最终的答案。”
“没错，我愿意贡献出我下午第三台报告会的时间，希望Mr林能够继续将最终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完整的通解验证出来！”
………
随着德利涅的声音响彻整个报告大厅，原本安静的报告厅也是瞬间沸腾起来。
所有数学家们，全都纷纷表示让林宇继续推演纳维－斯托克斯方程最终的通解。
为此，他们愿意舍弃原本应该吃饭和休息的时间，一起来见证这足以载入数学界史册的一幕。
哪怕验证过程和最终结果他们看不懂，但是，他们仍然愿意和林宇一起共享这种荣誉时刻！
“谢谢各位的好意，不过，很抱歉，我想我并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最终通解了。”
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后，林宇也是歉意的说了一句，旋即便是解释的说道：“再过一个小时左右，从普林斯顿飞往华夏魔都虹桥机场的飞机就要起飞了，我必须要赶在飞机起飞之前，带着我的学生一起回国。”
“因为现在的华夏，已经是1月1日元旦节的凌晨，所以我必须要坐这一班飞机回国，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华夏1月1号的晚上安全抵达，然后陪我的妻子一起过元旦。”
“我想，对于一年一度的元旦节，你们应该很清楚它的重要性吧。”
话到最后，林宇更是笑容满面的看着台下的所有米国人。
米国人的元旦节就是新年，是全米各州一致庆祝的主要节日。
米国人过新年，最热闹的是新年的前一晚，也就是今天晚上，
到时候，人们会聚集在教堂、街头或广场，唱诗、祈祷、祝福、忏悔，并一同迎候那除旧更新的一瞬。
午夜12点，全米国的教堂钟声齐鸣，乐队高奏怀旧歌曲。
在音乐声中，激动的人们会拥抱在一起，怀着惜别的感伤和对新生活的向往共同迎来新的一年。
可以说，元旦节对米国人而言是很重要的，就如同华夏人过农历的除夕一样，是非常正式和热闹的。
所以，当林宇在说完自己的理由后，整个报告大厅的所有米国人，也都是下意识的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好吧，Mr林，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见状，德利涅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遗憾说道：“真可惜我们今天看不到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被完全证明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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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旁边的法尔延斯也是忍不住站起身来，奋力的鼓掌。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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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整个报告大厅的所有人都是站起身，对报告台上被十一块特质白板所包围的林宇，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一时间，整个报告大厅被雷鸣般的掌声所填满。
这一刻，整个普林斯顿为之沸腾！
林宇的报告结束了，等待他的，将是整个数学界长达半年，或者更久的验证。
可以说，只要林宇的这些验证过程没有任何一项错误。
并且，他还能在未来成功证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最终通解。
那么以后，他在现代数学界的地位，就如同以前欧拉、高斯等四大数学巨头在数学界的地位一般！
原因很简单，因为困扰人类文明上百年的世界七大千禧难题之一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林宇轻轻的擦去！
在热闹掌声中，林宇微微鞠了一躬，旋即离开了报告台。
“好小子，你今天算是给我们华夏长脸了。”望着走过来的林宇，陈省身老爷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今天的报告会，林宇不仅写出来一种全新的筛法，而且还成功的证明了二维空间下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通解。
这对于两位老爷子而言，简直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了！
“没错，从今天开始，我们华夏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回答以前钱学森之问了。”旁边的丘成同老爷子也是骄傲自豪的说道。
钱学森之问，是华夏二十一世纪初，首长在看望钱老的时候，钱老提出的疑问。
“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够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
可以说，自从钱老的问题提出来后，华夏在数学界的情况便是有些低迷。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缺少杰出的人才。
然而，现在林宇的出现，却是完全弥补了这个空缺！
“还好吧，只是正常发挥而已。”
面对两位老爷子的夸奖，林宇谦虚的笑了笑，旋即看了看已经一点半的时间，说道：“我们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没赶上飞机的话，那可就完蛋了。”
说罢，他便是率先向着外面迅速走去。
见状，两位老爷子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后，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由于提前计划好的缘故，所以林宇他们的行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因此，他们只需要回到普林斯顿酒店，就可以直接坐准备好的大巴车直达机场。
只不过，还不等林宇他们走出普林斯顿大学，普林斯顿数学系的一众数学大佬们便是追了上来。
“Mr林，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走到林宇身前，德利涅神色认真的说道。
约定？
什么约定？
林宇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和德利涅有过约定了？
仿佛是看出了林宇的疑惑一般，德利涅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难道忘记我和你说过，如果你在报告会上的表现很出色的话，我就会联合普林斯顿数学系的所有教授，一起为你提名克劳福德奖候选人的事情了吗？”
“呃……”
听到这话，林宇脸上顿时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他还以为是什么约定，原来是这件事。
说实话，那时候的他，还以为德利涅同样和他一样，都是在开玩笑，结果没想到他竟然说的是真的。
“谢谢你的好意，德利涅教授，不过，对于提名克劳福德奖候选人这件事，我觉得将名额留给后来人可能会更好。”林宇仔细想了想，最后婉拒的说道。
回国后，他的精力应该都会放在第一代行星级文明机甲身上，很少会有时间和精力去忙其他事情。
就连在数学方面的事情，应该都不会有。
更别说花时间和精力亲自跑到瑞典，然后特意去领那440万人民币和奖状了。
这对于不差钱和荣誉的林宇而言，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完全没必要。
“不，Mr林，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并不差这些钱和荣誉，但约定就是约定，不管你接不接受，最后的结果成不成功，我都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听到林宇的话后，德利涅神色严肃的说道。
“没错，年轻人，就凭你今天的表现，你就足以提名克劳福德奖。”
“是的，不仅如此，下一届的菲尔兹奖，我们也会帮你提名。”
“虽然说，以你今天二维空间下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通解，已经足以提名菲尔兹奖，但是，如果你能将三维空间下最终通解找到的话，那下一届的国际数学家大会，将成为史无前例的，最热闹的一次！”
“噢！拉斐，你说的简直对极了！”
………
就在德利涅说完，旁边的一众数学大佬们也是议论纷纷。
而听着众人的话语，陈省身和丘成同两位老爷子嘴角也是忍不住扬起一抹得意弧度。
菲尔兹奖，是据加拿大数学家约翰·查尔斯·菲尔兹，设立的国际性数学奖项。
1936年首次颁发，每四年颁奖一次，常被视为数学界的诺贝尔奖。
它在国际数学联盟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上，举行颁奖仪式，每次颁给二至四名有卓越贡献的年轻数学家。
获奖者必须在该年元旦前未满四十岁。
并且每人将会得到七万人民币的奖金和金质奖章一枚。
当然，虽说它的奖励很少，但是其所代表的含义以及荣誉，却是至高无上的！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菲尔兹奖比诺贝尔奖还要困难！
“好吧，那就谢谢德利涅教授和各位教授了。”
看着眼前这些固执的老头们，林宇也是哭笑不得的说道。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德利涅摆了摆手，旋即仿佛想起什么，目光灼热的看着林宇：“Mr林，我知道你并不会留在普林斯顿，但是，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给你普林斯顿客坐教授的名誉。”
客坐教授，顾名思义，是“客情”聘请的学者，是不定期的来作报告或搞讲座的人。
它可以不是教授，而是名人、官员、企业家、发明者等等。
可以说，只要林宇答应，那么很快就会有一份教授的合约，送到林宇手上。
而普林斯顿教授这五个字，对于任何一个数学家而言，都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但很可惜，林宇只是一个业余的数学家。
“抱歉，我暂时没有出国的想法，而且，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林宇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唉……”
在看到林宇这又一次无情的拒绝，德利涅也是在众多数学大佬那好笑的目光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挥手道：“好吧，随便你吧，如果你以后改变想法了，随时可以和我联系，你要记住，普林斯顿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嗯，我会的。”
这一次，林宇没有拒绝德利涅的好意，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神情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