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 探访洹河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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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改错字】史诗的加长猛犸汽车上。
莫大署长舒服地躺在一侧座椅上，看着对面两个沉默不语的女人。
有外人在，泰兰德保持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目视窗外。
仿佛旁边的史诗不存在一样...
史诗像是座位上扎了钉子一般，不时扭动的同时，还不忘记偷瞄泰兰德一眼。
没办法，来自于颜值与气质上的压制，令身为女人的史诗坐立难安。
更何况，她当初在梅根家族试探莫测的时候，已经亲眼看见过泰兰德的强大。
黄级的实力，让原本颜值上的优势无限放大，最终变成降维打击。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你所谓随从......是这个女人？！史诗心下怒吼。
当然，她并不知道莫测的压缩空间瓶子此时用来装复苏之戒残片了，泰兰德原本的家没了，只能混迹在他监察署卧室中。
莫测曾经苦口婆心地劝泰兰德可以去他卧室住，毕竟，预言主教都已经同意了，干嘛还和自己男人这么生分。
只是泰兰德坚决不从，在监察署四楼找了间空卧室，将门锁的死死的...
这不，既然要搬离监察署去史诗那里住的话，不带上泰兰德是不行的。
莫测对此并不介意，见汽车已经开下了山，便掏出一根雪茄，点燃...
史诗看了看莫测，感觉这家伙似乎完全不想解释什么的样子，转头又看了看泰兰德......嗯，还是别指望这女人解释什么了吧。
见两个人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史诗拧了拧屁股，感觉好像自己这汽车主人反而好像完全被无视了，左思右想下，终于忍无可忍，对莫测问道：
“她......是什么人？”
莫测耸了耸肩，抛给泰兰德一个眼神。
泰兰德秀美微皱，藐视般看了一眼史诗，顿时将史诗看的汗毛根根立起，这才用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说道：
“他的女人。”
史诗眨了眨眼睛，一阵茫然。
莫测的女人？
等等，好像不对吧！我这是接莫测去我哪里住的啊！为啥要一起住？当然是为了...嗯，是为了三个月后的婚礼，提前“同居”的话，不正好能给乌牛祭祀一个答复么！
我已经是莫测的女人了，不再是赫塞未来第一圣女了啊！
等等...等等...重点好像完全不是这个，而是，我特么的要接莫测去结婚，结果......莫测你带着其他女人跟我一起住？！
我听说过渣男，笔下也写过渣男，但是像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好不好......反应过来的史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问道：
“莫测！她是你的女人？她不是你的随从么？”
“是随从，也是我女人啊。”莫测喷出一口烟雾：
“这冲突么？”
史诗顿时语塞。
花了两秒钟呆滞，史诗沉着脸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带着你的女人和我一起同居？”
莫测摇了摇头：“不啊。”
史诗这才颜色稍缓，只是，马上有听莫大署长懒洋洋的说道：
“不光同居，也要一起结婚。”
史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莫测。
莫测懒得解释，再次用眼神瞟了一眼泰兰德。
泰兰德似是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
“按照我们阿勒贝的规矩，主教的妻子是需要排名的，考虑到你并不是我们阿勒贝一族，所以......你排在我之后！”
“换句话说，你到时候必须要服从我的命令，否则，主教家法伺候！”
莫测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史诗连连示意:
就是这么回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史诗如坠云雾，嘴巴张了张，却是没说出任何话来。
忘记应该说什么了。
好像哪里不对吧......她强行压制下即将暴躁的心绪，皱着眉头想了数秒钟，向泰兰德反问：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莫测的老婆，你是老大？”
泰兰德点头，没有任何迟疑，仿佛在说真理一般：
“对！”
史诗连连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你不介意莫测娶我们两个女人？”
泰兰德闻言瞳孔放大，有些疑惑：
“为什么要拒绝？”
“再说，何止两个......主教大人有数万妻子!”
“你我只是普通一员罢了，忘记这愚蠢的问题吧，做好你本分内的事情！”
哈哈哈哈......莫测差点笑出声儿来。
娶数万个老婆，这话一听就舒服，更何况是泰兰德支持......念头通达了，念头通达了哈!
史诗感觉自己好像又特么穿越了一次，整个人都处于不切实际的幻境之中，花了好久才平静心绪，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泰兰德一眼。
泰兰德皱眉，与之对视。
史诗连忙挪开目光，长长叹了口气。
缓了缓，史诗看向莫测，小声问道：
“她......是不是......不正常？”
莫测摇头：“不，她很正常，没她这么正常的了。”
史诗抿了抿嘴唇：“你...她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什么是阿勒贝，什么又是主教？”
“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
莫测想了想，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示意泰兰德。
泰兰德点了点头，为莫测的另一位“白痴”老婆郑重解释道：
“十二位主教，是月神选中的，统领十二部落的领袖！是阿勒贝一族信仰月神的代表，是......强大的月神子民！”
“还有，为了阿勒贝种族延续，主教大人必须娶下族群内所有的女人，这样才能让阿勒贝后代的优秀得以继承。”
“明白了么？即便是我...我并不是心魇部落的子民，但是...但是我有上一代预言主教的遗命，命令我嫁给心魇主教！”
“但是你没有，哼~~~如果不是看在你对主教大人有用的份上，如果不是主教大人并不讨厌你，哼...主教大人肯娶你，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我也是极力说服自己，才嫩刚接受我的主教大人娶你这样的女人！”
漂亮~~~莫测对泰兰德赞许地点了点头。
泰兰德则是稳稳地向他行了一个阿勒贝礼仪。
我这样的女人......史诗感觉自己快疯了。
我明明是......就算我是穿越者，但是我不要面子的么？就算我现在是赫塞人，但是老娘怎么也是赫塞未来第一圣女吧？！
更何况，乌牛祭祀可是亲令莫测娶我的，乌牛祭祀亲令！
什么阿勒贝，什么主教，什么什么乱起八遭的，能比乌牛祭祀的命令更管用？
史诗再也忍无可忍，正要发作，身上的符源已经外放出来。
泰兰德灵感何等敏锐，早就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顿时一个冰冷的眼神瞟了过来。
史诗猛地打了个寒噤，顺带...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身上的符源溘然消散。
这是本能的，来自于强者的压制......
史诗愣了愣，心下一股委屈直奔胸口，竟是差点哭出来。
打，又不敢打...讲理？算了，根本就讲不通好吧...
我明明才是嫁给莫测的女人，怎么一转脸变成了这样？
就在这时，念头一动的莫测忽然说道：
“让司机调转方向，我们去那里！”
史诗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莫大署长正看向窗外，那个方向是班卡罗尔市著名的......洹河神庙！
.........
让泰兰德待在车里，莫测让史诗跟上自己。
史诗似乎是报复一般，得意地挑衅了坐在车里的泰兰德一眼，却见泰兰德没有半分慌乱，只是静静地注视莫测两人。
得，这一番炫耀没能得逞。
史诗跟上莫测的脚步，问道：“去这里干嘛？”
莫测摇了摇头：“别多问，跟上我就好。”
史诗见他面色凝重，也不敢多问，乖乖地跟在了莫测身后。
在知道影组织月影就潜伏在洹河神庙内之后，莫大署长这是第一次靠近。
以前多次驱车时远远看到，只是可以地与之拉开距离，确保不要引起里面影的察觉。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此时的莫测，位列乌牛祭祀坐下五大长老之一，是赫塞四大祭祀之一倚天大师的第一弟子，更是南部落忠心耿耿的干将，见一见与乌牛祭祀达成一致的月影，不过分吧？
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毕竟身边还跟着赫塞未来第一圣女，同为五大长老的史诗，就算是这“月影”再变态，也不会蠢到把向自己提供援助的乌牛祭祀祭祀手下两名长老干掉吧？
莫测环视了一圈这班卡罗尔市内数一数二的巨大寺庙。
这寺庙修建与洹河旁边的浅滩上，规模着实不小，比万神之塔更为恢弘，宽阔的石板广场上，往来的都是叩拜的赫塞信徒。
不得不说，这些赫塞人把为数不多的财富都用在修建寺庙上了。
这对于生在红旗下的莫测与史诗两人，是无法理解的。
史诗见莫测不语，终于跟上他的脚步，伸手挽住了莫测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嗯，这种状态就对了，青牛长老与白牛长老两人奉乌牛祭祀亲命结合，贤伉俪共同到访洹河神庙朝拜，羡煞赫塞民众...这应该就是明天本地报纸的头条。
很快，朝拜的人中有人认出了赫塞未来第一圣女。
那么与圣女在一起的男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于是，人群很快向着莫测二人汇聚，纷纷行礼。
其中，甚至不少人直接跪地便拜，头将地板磕的砰砰作响。
莫大署长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史诗却是如同宣誓主权一般将莫测搀的更紧了，微笑着挥手与赫塞信徒们致意。
好不容易，莫测与史诗这才走进了寺庙之中，因为有着女僧们的守卫，追随人被挡在了外面，倒是落得一身轻松。
都是女僧人......女僧人的话，也就说明潜伏在这里的月影的确是位女性。
稳了稳心神，莫测领着“未来老婆”穿过寺庙的院落，走进了高大的主厅。
只见一座足有十几米高的木佛赫然矗立厅中。
这木佛栩栩如生，描绘的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斜躺在河浪的顶端，一手拈决，一手则是拖着一颗硕大的星辰。
这颗星辰......莫测眼神微微一缩，很像印象中的月亮啊。
心中思索着事情，莫测与史诗从旁边的女僧处买了百盏牛粪灯，一一摆在木佛之前，躬身行礼。
改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之后，起身的两人这才有精力查看木佛侧面的石碑，上面书写的，正是这木佛的身份。
“洹河圣母...”
“伟大的洹河河神，集天地之力与自身，自古便护佑赫塞万民...”
“河神可与太阳同辉，可与大地同寿...”
“统合纪元958年，赫塞人触怒骄傲天尊，天尊降下神罚，催动神力让洹河暴涨，淹没所有赫塞村庄......万人祈求之下，洹河圣母显圣，以神力让洹河逆流，救万亿生灵于洪水......”
洹河圣母......莫测记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没错，应该是在万神塔里面看过，而且，这位应该是排名在铁神与长生之下，赫塞人第一排的主神之列。
洹河圣母，是月影吗？莫测心下暗暗分析，觉得应该可能就是这位。
统合纪元958年，那也是150年前了，不过想到半灵级强者有着过人的寿元，这一点倒是不足以称奇。
主要是能力......抛开那些虚幻的描述不说，让洹河逆流......水系的能力？
不，月影是时间类的能力，逆流...该不会是一定程度上的时间逆流能力吧？
只是...考虑到时间类的能力都太过于神奇与诡异，而且这一类的能力大多并不是直接让时间发生彻底的改变，只是暂时的......莫测觉得，这描述当然有夸大的嫌疑了。
没想到，影组织的月影，竟然是赫塞人的神，这一点才是关键！莫测从诸多心思中找到重点。
不过，这却不算矛盾，毕竟，影们虽然是半灵，但是没人限制他们的身份不能是赫塞人啊，这只取决于暗影之牙的决定。
只要暗影之牙觉得没问题，选赫塞人中的半灵成为手下的影之一，说的通！
只是选择月影，恰好是赫塞人朝拜的半灵级契约者罢了。
回收了诸多心思，莫测将注意放在洹河圣母的雕像上，凝神不语。
“这里...可是月影的所在。”史诗小声问道：
“你是要见月影吗？祭祀大人同意了吗？”
莫测闻言笑了笑：“你早就知道了，现在才问？”
“而且还敢就这么跟我进来？”
史诗撅了噘嘴：“这不是你让我来，没让那个女的陪你一起么......好不容易能压他一头，我当然要先争取胜利。”
莫测顿时一阵无语。
后改错字】史诗的加长猛犸汽车上。
莫大署长舒服地躺在一侧座椅上，看着对面两个沉默不语的女人。
有外人在，泰兰德保持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目视窗外。
仿佛旁边的史诗不存在一样...
史诗像是座位上扎了钉子一般，不时扭动的同时，还不忘记偷瞄泰兰德一眼。
没办法，来自于颜值与气质上的压制，令身为女人的史诗坐立难安。
更何况，她当初在梅根家族试探莫测的时候，已经亲眼看见过泰兰德的强大。
黄级的实力，让原本颜值上的优势无限放大，最终变成降维打击。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你所谓随从......是这个女人？！史诗心下怒吼。
当然，她并不知道莫测的压缩空间瓶子此时用来装复苏之戒残片了，泰兰德原本的家没了，只能混迹在他监察署卧室中。
莫测曾经苦口婆心地劝泰兰德可以去他卧室住，毕竟，预言主教都已经同意了，干嘛还和自己男人这么生分。
只是泰兰德坚决不从，在监察署四楼找了间空卧室，将门锁的死死的...
这不，既然要搬离监察署去史诗那里住的话，不带上泰兰德是不行的。
莫测对此并不介意，见汽车已经开下了山，便掏出一根雪茄，点燃...
史诗看了看莫测，感觉这家伙似乎完全不想解释什么的样子，转头又看了看泰兰德......嗯，还是别指望这女人解释什么了吧。
见两个人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史诗拧了拧屁股，感觉好像自己这汽车主人反而好像完全被无视了，左思右想下，终于忍无可忍，对莫测问道：
“她......是什么人？”
莫测耸了耸肩，抛给泰兰德一个眼神。
泰兰德秀美微皱，藐视般看了一眼史诗，顿时将史诗看的汗毛根根立起，这才用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说道：
“他的女人。”
史诗眨了眨眼睛，一阵茫然。
莫测的女人？
等等，好像不对吧！我这是接莫测去我哪里住的啊！为啥要一起住？当然是为了...嗯，是为了三个月后的婚礼，提前“同居”的话，不正好能给乌牛祭祀一个答复么！
我已经是莫测的女人了，不再是赫塞未来第一圣女了啊！
等等...等等...重点好像完全不是这个，而是，我特么的要接莫测去结婚，结果......莫测你带着其他女人跟我一起住？！
我听说过渣男，笔下也写过渣男，但是像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好不好......反应过来的史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问道：
“莫测！她是你的女人？她不是你的随从么？”
“是随从，也是我女人啊。”莫测喷出一口烟雾：
“这冲突么？”
史诗顿时语塞。
花了两秒钟呆滞，史诗沉着脸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带着你的女人和我一起同居？”
莫测摇了摇头：“不啊。”
史诗这才颜色稍缓，只是，马上有听莫大署长懒洋洋的说道：
“不光同居，也要一起结婚。”
史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莫测。
莫测懒得解释，再次用眼神瞟了一眼泰兰德。
泰兰德似是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
“按照我们阿勒贝的规矩，主教的妻子是需要排名的，考虑到你并不是我们阿勒贝一族，所以......你排在我之后！”
“换句话说，你到时候必须要服从我的命令，否则，主教家法伺候！”
莫测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史诗连连示意:
就是这么回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史诗如坠云雾，嘴巴张了张，却是没说出任何话来。
忘记应该说什么了。
好像哪里不对吧......她强行压制下即将暴躁的心绪，皱着眉头想了数秒钟，向泰兰德反问：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莫测的老婆，你是老大？”
泰兰德点头，没有任何迟疑，仿佛在说真理一般：
“对！”
史诗连连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你不介意莫测娶我们两个女人？”
泰兰德闻言瞳孔放大，有些疑惑：
“为什么要拒绝？”
“再说，何止两个......主教大人有数万妻子!”
“你我只是普通一员罢了，忘记这愚蠢的问题吧，做好你本分内的事情！”
哈哈哈哈......莫测差点笑出声儿来。
娶数万个老婆，这话一听就舒服，更何况是泰兰德支持......念头通达了，念头通达了哈!
史诗感觉自己好像又特么穿越了一次，整个人都处于不切实际的幻境之中，花了好久才平静心绪，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泰兰德一眼。
泰兰德皱眉，与之对视。
史诗连忙挪开目光，长长叹了口气。
缓了缓，史诗看向莫测，小声问道：
“她......是不是......不正常？”
莫测摇头：“不，她很正常，没她这么正常的了。”
史诗抿了抿嘴唇：“你...她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什么是阿勒贝，什么又是主教？”
“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
莫测想了想，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示意泰兰德。
泰兰德点了点头，为莫测的另一位“白痴”老婆郑重解释道：
“十二位主教，是月神选中的，统领十二部落的领袖！是阿勒贝一族信仰月神的代表，是......强大的月神子民！”
“还有，为了阿勒贝种族延续，主教大人必须娶下族群内所有的女人，这样才能让阿勒贝后代的优秀得以继承。”
“明白了么？即便是我...我并不是心魇部落的子民，但是...但是我有上一代预言主教的遗命，命令我嫁给心魇主教！”
“但是你没有，哼~~~如果不是看在你对主教大人有用的份上，如果不是主教大人并不讨厌你，哼...主教大人肯娶你，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我也是极力说服自己，才嫩刚接受我的主教大人娶你这样的女人！”
漂亮~~~莫测对泰兰德赞许地点了点头。
泰兰德则是稳稳地向他行了一个阿勒贝礼仪。
我这样的女人......史诗感觉自己快疯了。
我明明是......就算我是穿越者，但是我不要面子的么？就算我现在是赫塞人，但是老娘怎么也是赫塞未来第一圣女吧？！
更何况，乌牛祭祀可是亲令莫测娶我的，乌牛祭祀亲令！
什么阿勒贝，什么主教，什么什么乱起八遭的，能比乌牛祭祀的命令更管用？
史诗再也忍无可忍，正要发作，身上的符源已经外放出来。
泰兰德灵感何等敏锐，早就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顿时一个冰冷的眼神瞟了过来。
史诗猛地打了个寒噤，顺带...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身上的符源溘然消散。
这是本能的，来自于强者的压制......
史诗愣了愣，心下一股委屈直奔胸口，竟是差点哭出来。
打，又不敢打...讲理？算了，根本就讲不通好吧...
我明明才是嫁给莫测的女人，怎么一转脸变成了这样？
就在这时，念头一动的莫测忽然说道：
“让司机调转方向，我们去那里！”
史诗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莫大署长正看向窗外，那个方向是班卡罗尔市著名的......洹河神庙！
.........
让泰兰德待在车里，莫测让史诗跟上自己。
史诗似乎是报复一般，得意地挑衅了坐在车里的泰兰德一眼，却见泰兰德没有半分慌乱，只是静静地注视莫测两人。
得，这一番炫耀没能得逞。
史诗跟上莫测的脚步，问道：“去这里干嘛？”
莫测摇了摇头：“别多问，跟上我就好。”
史诗见他面色凝重，也不敢多问，乖乖地跟在了莫测身后。
在知道影组织月影就潜伏在洹河神庙内之后，莫大署长这是第一次靠近。
以前多次驱车时远远看到，只是可以地与之拉开距离，确保不要引起里面影的察觉。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此时的莫测，位列乌牛祭祀坐下五大长老之一，是赫塞四大祭祀之一倚天大师的第一弟子，更是南部落忠心耿耿的干将，见一见与乌牛祭祀达成一致的月影，不过分吧？
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毕竟身边还跟着赫塞未来第一圣女，同为五大长老的史诗，就算是这“月影”再变态，也不会蠢到把向自己提供援助的乌牛祭祀祭祀手下两名长老干掉吧？
莫测环视了一圈这班卡罗尔市内数一数二的巨大寺庙。
这寺庙修建与洹河旁边的浅滩上，规模着实不小，比万神之塔更为恢弘，宽阔的石板广场上，往来的都是叩拜的赫塞信徒。
不得不说，这些赫塞人把为数不多的财富都用在修建寺庙上了。
这对于生在红旗下的莫测与史诗两人，是无法理解的。
史诗见莫测不语，终于跟上他的脚步，伸手挽住了莫测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嗯，这种状态就对了，青牛长老与白牛长老两人奉乌牛祭祀亲命结合，贤伉俪共同到访洹河神庙朝拜，羡煞赫塞民众...这应该就是明天本地报纸的头条。
很快，朝拜的人中有人认出了赫塞未来第一圣女。
那么与圣女在一起的男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于是，人群很快向着莫测二人汇聚，纷纷行礼。
其中，甚至不少人直接跪地便拜，头将地板磕的砰砰作响。
莫大署长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史诗却是如同宣誓主权一般将莫测搀的更紧了，微笑着挥手与赫塞信徒们致意。
好不容易，莫测与史诗这才走进了寺庙之中，因为有着女僧们的守卫，追随人被挡在了外面，倒是落得一身轻松。
都是女僧人......女僧人的话，也就说明潜伏在这里的月影的确是位女性。
稳了稳心神，莫测领着“未来老婆”穿过寺庙的院落，走进了高大的主厅。
只见一座足有十几米高的木佛赫然矗立厅中。
这木佛栩栩如生，描绘的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斜躺在河浪的顶端，一手拈决，一手则是拖着一颗硕大的星辰。
这颗星辰......莫测眼神微微一缩，很像印象中的月亮啊。
心中思索着事情，莫测与史诗从旁边的女僧处买了百盏牛粪灯，一一摆在木佛之前，躬身行礼。
改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之后，起身的两人这才有精力查看木佛侧面的石碑，上面书写的，正是这木佛的身份。
“洹河圣母...”
“伟大的洹河河神，集天地之力与自身，自古便护佑赫塞万民...”
“河神可与太阳同辉，可与大地同寿...”
“统合纪元958年，赫塞人触怒骄傲天尊，天尊降下神罚，催动神力让洹河暴涨，淹没所有赫塞村庄......万人祈求之下，洹河圣母显圣，以神力让洹河逆流，救万亿生灵于洪水......”
洹河圣母......莫测记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没错，应该是在万神塔里面看过，而且，这位应该是排名在铁神与长生之下，赫塞人第一排的主神之列。
洹河圣母，是月影吗？莫测心下暗暗分析，觉得应该可能就是这位。
统合纪元958年，那也是150年前了，不过想到半灵级强者有着过人的寿元，这一点倒是不足以称奇。
主要是能力......抛开那些虚幻的描述不说，让洹河逆流......水系的能力？
不，月影是时间类的能力，逆流...该不会是一定程度上的时间逆流能力吧？
只是...考虑到时间类的能力都太过于神奇与诡异，而且这一类的能力大多并不是直接让时间发生彻底的改变，只是暂时的......莫测觉得，这描述当然有夸大的嫌疑了。
没想到，影组织的月影，竟然是赫塞人的神，这一点才是关键！莫测从诸多心思中找到重点。
不过，这却不算矛盾，毕竟，影们虽然是半灵，但是没人限制他们的身份不能是赫塞人啊，这只取决于暗影之牙的决定。
只要暗影之牙觉得没问题，选赫塞人中的半灵成为手下的影之一，说的通！
只是选择月影，恰好是赫塞人朝拜的半灵级契约者罢了。
回收了诸多心思，莫测将注意放在洹河圣母的雕像上，凝神不语。
“这里...可是月影的所在。”史诗小声问道：
“你是要见月影吗？祭祀大人同意了吗？”
莫测闻言笑了笑：“你早就知道了，现在才问？”
“而且还敢就这么跟我进来？”
史诗撅了噘嘴：“这不是你让我来，没让那个女的陪你一起么......好不容易能压他一头，我当然要先争取胜利。”
莫测顿时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