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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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
两名魁梧的酷寒守卫一左一右的松开了锁链，随即又依次解开了牌皇手中的镣铐和能量抑制甲。
“狼座号”运载机缓缓升空，巴基立在一旁向两名守卫轻轻点头，一柄青黑色的合金长棍和一套材质怪异的卡牌被交到了雷米·勒博手中。
“都是你原来的那套装备，好不容易能出来放风的机会，别说我没照顾你，呵呵，争取多玩一会。”
巴基戴着黑色半覆式面罩，营造出了莫名的神秘和肃杀感，他最后向牌皇说完，随即带领两名酷寒守卫同艾玛一起，向詹姆斯所在的包厢位置走去。
整座万人赛场上骤然间鸦雀无声，黏稠的压抑气氛宛若实质，银灰色的擂台上，只有牌皇对面数百米远的另一端，四个小家伙难掩兴奋的跃跃欲试着。
甚至连一贯安静恬澹的琴·葛蕾和闷葫芦样的钢力士彼得，都极少见的充满战意。
“嗬...”
嗡嗡！
牌皇信手舞了串棍花，氤氲的暗红色光芒渐渐从他身上透射而出，那杆由振金铸成的长棍灌注满了能量，噼噼啪啪的闪烁着细碎的火花。
擂台上方的光幕闪出对阵的双方名称，随着一声刺耳的锐鸣，这场特殊的战斗，终于开始！
噗！
勒博没急着做什么反应，只是眨了眨眼，对面的两个身影模湖了一瞬就消失不见。
“切...说的也太夸张了，我好歹也是个独占‘十五层’的大老，平日里和巴恩斯打架都没怎么认真过，几个小屁孩...嗯？嗯！”
牌皇打着哈欠自顾自的咕哝念叨着，可刚欲踏步向前，却发现周身被一股看不见的无形力场封锁，陡然间像是困入琥珀的昆虫，艰难异常的试图扭动起身体。
战场另一端，黑色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窈窕身姿的琴·葛蕾，颤动着艳红的长发，一边缓步的款款向前而来，一边两手虚控向勒博，用强大的念动力制住了他的行动。
而劳拉双眼已经闪烁起血红的光彩，兴奋的咧开嘴角，露出四颗有些尖长的犬牙。
双拳刺出钻石利爪的瞬间，脚下踏步爆出一阵轰鸣便冲了上去。
而高空之上，一个钢铁巨人头颅向下，硕大的铁拳高高举起，直冲着牌皇坠落！
“该死...开什么玩笑！”
头顶嗡嗡的破风声袭来，牌皇像个木偶般艰难的仰起脖子，只看到一个银灰色的物体飞速撞来。
原来比赛开始的一刻，科特就带着钢力士瞬移到了高空，故技重施的将彼得当做陨星砸向牌皇，有了琴的控制，就能让他对这一招避无可避。
“嗬啊！”
轰...
汹涌的暗红色焰流从牌皇双眼炸起，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如果不拼尽全力，可能连十五层的那间寒冷小窝都回不去。
叠浪般滚滚的能量涌起，牌皇强行打破了琴的念力控制，来不及躲闪，抡起长棍向头顶挑去，将钢力士掀飞向自己的身后，砸的合金地砖一串凹陷。
几乎在同一时刻，勒博立棍身前，险险的架住了一对璀璨的钻石利爪，尖端距离他的脖颈不到寸许，甚至透出的锋芒已经在皮肤上割出了两条浅浅的划痕，渗出丝丝血迹。
黑发黑童的劳拉身子高挑瘦削，却力道极重。
几乎和时常与牌皇切磋较量的巴基相当，他感受着双臂角力时的压力，撑开棍子向后接连腾跃了几圈。
牌皇斜持着长棍踏步蹲身，已然是用体内的能量将身体的素质加持到巅峰。
“法克！我就说哪儿来的好事儿，打赢几个小孩儿就能免掉剩下的刑期...四年啊，四个变态小家伙，自由的代价可真踏马的大！”
唰唰唰.......
数十枚灌注了暗红色暴烈能量的振金卡牌，从他宽大的风衣袖管飞出，牌皇抡起长棍左支右挡，和双爪疯狂噼砍而上的劳拉战做一团，不时还得防备着手持短刀瞬移闷刺的科特。
如果不是靠着二次突变后灌注能量的物体可以被自己掌控，如臂指使的飞旋卡牌为他减少了大半压力。
单是与劳拉和科特的近身交战，就足够牌皇疲于应付。
.........
“他身手还不错，没有被你白揍。”
詹姆斯望着下方的战斗，向坐在了身旁的巴基轻声道。
雷米·勒博挥洒着棍棒和劳拉竟打的颇有章法，同时还能操纵数十张卡牌飞速的扎向四人，不让他们有机会同时围攻自己。
“他有着近乎阿尔法6级变种人的能量强度，同时又被天启开发到了极致，本身的天赋特点也擅长近战，这些年和我边打边学，呵呵，如果不是害怕您，勒博大可不必这么老实。”
巴基抱着臂膀回应道，他对牌皇的本事再熟悉不过，在二次突变后，雷米·勒博确实有了所谓“五王”的实力基础，再加上一身高超的战斗技艺，的确当得起天启曾经的看重。
“老师，我一直不理解天启唤起变种人的潜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力量，他又是如何做到吸收这些人的力量的。”
夫人艾玛和阿萨左，艾瑞克等毕竟是变种人，对这些隐秘的知识早有了解。詹姆斯听着学生的疑问沉吟着点了点头，朗声道：
“天启和我一样都是达到最终三次突变的变种人，我将这个阶段命名为‘见神’级，不同的是我是靠着一步步突破生命极限的枷锁走到这一步，而他，是天生的见神级变种人。”
“到了这个层次，变种人都会诞生出一种符合自身特性的最强能力，天启可以用这种能力刺激变种人或其他类超能力生命力量进化，但最高只能达到二次突变的极致，并且无法帮助个体完美掌握控制自身力量。”
他冲场上的牌皇指了指，勒博刚刚一棍顶开了抡着铁拳砸来的钢力士，体内特殊的能量借着振金长棍灌注到彼得身上，让他像一尊生锈了的机器人般迟滞了行动。
随即接着继续解释道：
“...牌皇这十年来在狼塔里的枯囚以及与你战斗的磨练，算是完美的掌握了自己的力量，而天启就我的猜测，他最初只具备两个‘见神级’能力——激发和吸收掌控其他变种人的本领。”
“...所以他能身具多种二次突变到极致的变种能力，并且毫无排斥阻碍的完美使用，可却不能把这些力量开发到第三层，甚至这种手段本身就断绝了达到‘见神’的可能。”
詹姆斯轻轻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牌皇仿佛渐渐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感受着场上某种异常的能量流动，眼神闪烁间已经明白了勒博在打什么主意。
.........
噗！
科特连连闪开飞来的卡牌，他用自己的短刀格挡过几次，可一旦接触沾染了牌皇的能量，连手中的刀都会不受控制，突然瞬移到琴·葛蕾的身边叫嚷道：
“琴！你就不能强控这家伙的精神吗，还有这满处乱飞的扑克牌...”
噗噗！
他带着琴连闪了几次，又躲开了一串飞旋而来，闪烁着刺目能量流的卡牌，接着继续喊道：
“...还有这些破牌，你倒是管管啊！”
琴没好气的瞅了眼科特，虚控住了浑身缠满暗红色能量的钢力士，缓缓为他清理着这些侵入身体的力量，同时谨慎的解释着。
“牌皇这种特异的能量可以形成强力的隔绝力场，不仅能保护自己的精神不被心灵力量入侵，甚至能一定程度上遏制念动力的干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片场地...开始不断的让我感到力量被压制...”
琴·葛蕾没有说的是，她并不想真正释放自己的能量全力和牌皇战斗，这些年力量自如掌控的状态让她很满意，那个总是萦绕在脑子里的声音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出现了...
呯呯呯...
血红色流光汹涌炸裂的身影和牌皇始终战做一团，劳拉越打越兴奋，她的双爪早挥成了一片残影，“烈芒”秘术加持的钻石利爪虽然不能切断振金，但却在上面噼出道道划痕。
牌皇也放弃了对劳拉用卡牌袭击骚扰，因为这个女孩儿根本不闪不避，靠着飞速自愈的身体硬打硬抗，似乎有点儿...过于亢奋。
“你可真不错！你是...我算算...“
唰！
劳拉翻身踢出脚上的两根尖刺，虽然比起拳头上的爪子短了许多，但更为隐蔽诡异，将牌皇的胸膛从下至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接着喊道：
“...第五个！你是第五个让我打的这么开心的人。”
“嘶...”
雷米·勒博感受着胸腹间被豁开小臂般长的伤口，见对面的少女身上逐渐爬起黑红色的烙印，甚至一路蔓延向脸颊，暗红色的眸子骤然紧缩。
“不好！这位姑奶奶也会那个！”
轰！
一大团的暗红能量像瀑布般从牌皇的身上刷向地面，十二个八角形小型擂台组成的战场，面积几乎有一座足球场大，每一寸合金地砖都开始闪烁起如雷米·勒博身上一般色状的能量。
而劳拉眉心处也烧出三道烙铁般的红色爪痕，并不壮硕但肌肉纹理像鞭子一样条条缠绕的背嵴上，倏然间凝成了两条近乎实质的血红色手臂，毫不留手的向牌皇的头颅拍来！
轰！
一片十多公分厚的合金地砖挡在了劳拉身前，像高爆炸药一般瞬间爆破了其中的能量，小狼女被轰退了几步，牌皇惊险的救下了自己那颗差点被拍成烂西瓜的脑袋。
“法克！怎么跟巴恩斯的不一样！”
和巴基在狼塔切磋战斗过无数次的牌皇自然知道，这是血肉武道中最强的招式，也正是靠着这份熟悉，牌皇对劳拉用出的各种秘术都能很好应对。
而这招能成倍的提升肉体和能量强度的秘术，在巴基运用时除了皮肤被染的血红，另一只血肉臂膀则会包覆起实质般的能量甲胃外，并没有豪利特之女这样额外生出两条臂膀的情况。
轰隆隆......
整片战场的超合金地砖开始剥离腾空，雷米·勒博从一开始就不断的将能量注入进脚下的战场。
他敏锐的意识到这片场地的材质非凡，适合自己的力量注入掌控。
终于，无穷的合金洪流闪烁着暗红的能量飞舞升腾，铺天盖地的倾覆而下！
哐！哐！
两名魁梧的酷寒守卫一左一右的松开了锁链，随即又依次解开了牌皇手中的镣铐和能量抑制甲。
“狼座号”运载机缓缓升空，巴基立在一旁向两名守卫轻轻点头，一柄青黑色的合金长棍和一套材质怪异的卡牌被交到了雷米·勒博手中。
“都是你原来的那套装备，好不容易能出来放风的机会，别说我没照顾你，呵呵，争取多玩一会。”
巴基戴着黑色半覆式面罩，营造出了莫名的神秘和肃杀感，他最后向牌皇说完，随即带领两名酷寒守卫同艾玛一起，向詹姆斯所在的包厢位置走去。
整座万人赛场上骤然间鸦雀无声，黏稠的压抑气氛宛若实质，银灰色的擂台上，只有牌皇对面数百米远的另一端，四个小家伙难掩兴奋的跃跃欲试着。
甚至连一贯安静恬澹的琴·葛蕾和闷葫芦样的钢力士彼得，都极少见的充满战意。
“嗬...”
嗡嗡！
牌皇信手舞了串棍花，氤氲的暗红色光芒渐渐从他身上透射而出，那杆由振金铸成的长棍灌注满了能量，噼噼啪啪的闪烁着细碎的火花。
擂台上方的光幕闪出对阵的双方名称，随着一声刺耳的锐鸣，这场特殊的战斗，终于开始！
噗！
勒博没急着做什么反应，只是眨了眨眼，对面的两个身影模湖了一瞬就消失不见。
“切...说的也太夸张了，我好歹也是个独占‘十五层’的大老，平日里和巴恩斯打架都没怎么认真过，几个小屁孩...嗯？嗯！”
牌皇打着哈欠自顾自的咕哝念叨着，可刚欲踏步向前，却发现周身被一股看不见的无形力场封锁，陡然间像是困入琥珀的昆虫，艰难异常的试图扭动起身体。
战场另一端，黑色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窈窕身姿的琴·葛蕾，颤动着艳红的长发，一边缓步的款款向前而来，一边两手虚控向勒博，用强大的念动力制住了他的行动。
而劳拉双眼已经闪烁起血红的光彩，兴奋的咧开嘴角，露出四颗有些尖长的犬牙。
双拳刺出钻石利爪的瞬间，脚下踏步爆出一阵轰鸣便冲了上去。
而高空之上，一个钢铁巨人头颅向下，硕大的铁拳高高举起，直冲着牌皇坠落！
“该死...开什么玩笑！”
头顶嗡嗡的破风声袭来，牌皇像个木偶般艰难的仰起脖子，只看到一个银灰色的物体飞速撞来。
原来比赛开始的一刻，科特就带着钢力士瞬移到了高空，故技重施的将彼得当做陨星砸向牌皇，有了琴的控制，就能让他对这一招避无可避。
“嗬啊！”
轰...
汹涌的暗红色焰流从牌皇双眼炸起，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如果不拼尽全力，可能连十五层的那间寒冷小窝都回不去。
叠浪般滚滚的能量涌起，牌皇强行打破了琴的念力控制，来不及躲闪，抡起长棍向头顶挑去，将钢力士掀飞向自己的身后，砸的合金地砖一串凹陷。
几乎在同一时刻，勒博立棍身前，险险的架住了一对璀璨的钻石利爪，尖端距离他的脖颈不到寸许，甚至透出的锋芒已经在皮肤上割出了两条浅浅的划痕，渗出丝丝血迹。
黑发黑童的劳拉身子高挑瘦削，却力道极重。
几乎和时常与牌皇切磋较量的巴基相当，他感受着双臂角力时的压力，撑开棍子向后接连腾跃了几圈。
牌皇斜持着长棍踏步蹲身，已然是用体内的能量将身体的素质加持到巅峰。
“法克！我就说哪儿来的好事儿，打赢几个小孩儿就能免掉剩下的刑期...四年啊，四个变态小家伙，自由的代价可真踏马的大！”
唰唰唰.......
数十枚灌注了暗红色暴烈能量的振金卡牌，从他宽大的风衣袖管飞出，牌皇抡起长棍左支右挡，和双爪疯狂噼砍而上的劳拉战做一团，不时还得防备着手持短刀瞬移闷刺的科特。
如果不是靠着二次突变后灌注能量的物体可以被自己掌控，如臂指使的飞旋卡牌为他减少了大半压力。
单是与劳拉和科特的近身交战，就足够牌皇疲于应付。
.........
“他身手还不错，没有被你白揍。”
詹姆斯望着下方的战斗，向坐在了身旁的巴基轻声道。
雷米·勒博挥洒着棍棒和劳拉竟打的颇有章法，同时还能操纵数十张卡牌飞速的扎向四人，不让他们有机会同时围攻自己。
“他有着近乎阿尔法6级变种人的能量强度，同时又被天启开发到了极致，本身的天赋特点也擅长近战，这些年和我边打边学，呵呵，如果不是害怕您，勒博大可不必这么老实。”
巴基抱着臂膀回应道，他对牌皇的本事再熟悉不过，在二次突变后，雷米·勒博确实有了所谓“五王”的实力基础，再加上一身高超的战斗技艺，的确当得起天启曾经的看重。
“老师，我一直不理解天启唤起变种人的潜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力量，他又是如何做到吸收这些人的力量的。”
夫人艾玛和阿萨左，艾瑞克等毕竟是变种人，对这些隐秘的知识早有了解。詹姆斯听着学生的疑问沉吟着点了点头，朗声道：
“天启和我一样都是达到最终三次突变的变种人，我将这个阶段命名为‘见神’级，不同的是我是靠着一步步突破生命极限的枷锁走到这一步，而他，是天生的见神级变种人。”
“到了这个层次，变种人都会诞生出一种符合自身特性的最强能力，天启可以用这种能力刺激变种人或其他类超能力生命力量进化，但最高只能达到二次突变的极致，并且无法帮助个体完美掌握控制自身力量。”
他冲场上的牌皇指了指，勒博刚刚一棍顶开了抡着铁拳砸来的钢力士，体内特殊的能量借着振金长棍灌注到彼得身上，让他像一尊生锈了的机器人般迟滞了行动。
随即接着继续解释道：
“...牌皇这十年来在狼塔里的枯囚以及与你战斗的磨练，算是完美的掌握了自己的力量，而天启就我的猜测，他最初只具备两个‘见神级’能力——激发和吸收掌控其他变种人的本领。”
“...所以他能身具多种二次突变到极致的变种能力，并且毫无排斥阻碍的完美使用，可却不能把这些力量开发到第三层，甚至这种手段本身就断绝了达到‘见神’的可能。”
詹姆斯轻轻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牌皇仿佛渐渐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感受着场上某种异常的能量流动，眼神闪烁间已经明白了勒博在打什么主意。
.........
噗！
科特连连闪开飞来的卡牌，他用自己的短刀格挡过几次，可一旦接触沾染了牌皇的能量，连手中的刀都会不受控制，突然瞬移到琴·葛蕾的身边叫嚷道：
“琴！你就不能强控这家伙的精神吗，还有这满处乱飞的扑克牌...”
噗噗！
他带着琴连闪了几次，又躲开了一串飞旋而来，闪烁着刺目能量流的卡牌，接着继续喊道：
“...还有这些破牌，你倒是管管啊！”
琴没好气的瞅了眼科特，虚控住了浑身缠满暗红色能量的钢力士，缓缓为他清理着这些侵入身体的力量，同时谨慎的解释着。
“牌皇这种特异的能量可以形成强力的隔绝力场，不仅能保护自己的精神不被心灵力量入侵，甚至能一定程度上遏制念动力的干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片场地...开始不断的让我感到力量被压制...”
琴·葛蕾没有说的是，她并不想真正释放自己的能量全力和牌皇战斗，这些年力量自如掌控的状态让她很满意，那个总是萦绕在脑子里的声音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出现了...
呯呯呯...
血红色流光汹涌炸裂的身影和牌皇始终战做一团，劳拉越打越兴奋，她的双爪早挥成了一片残影，“烈芒”秘术加持的钻石利爪虽然不能切断振金，但却在上面噼出道道划痕。
牌皇也放弃了对劳拉用卡牌袭击骚扰，因为这个女孩儿根本不闪不避，靠着飞速自愈的身体硬打硬抗，似乎有点儿...过于亢奋。
“你可真不错！你是...我算算...“
唰！
劳拉翻身踢出脚上的两根尖刺，虽然比起拳头上的爪子短了许多，但更为隐蔽诡异，将牌皇的胸膛从下至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接着喊道：
“...第五个！你是第五个让我打的这么开心的人。”
“嘶...”
雷米·勒博感受着胸腹间被豁开小臂般长的伤口，见对面的少女身上逐渐爬起黑红色的烙印，甚至一路蔓延向脸颊，暗红色的眸子骤然紧缩。
“不好！这位姑奶奶也会那个！”
轰！
一大团的暗红能量像瀑布般从牌皇的身上刷向地面，十二个八角形小型擂台组成的战场，面积几乎有一座足球场大，每一寸合金地砖都开始闪烁起如雷米·勒博身上一般色状的能量。
而劳拉眉心处也烧出三道烙铁般的红色爪痕，并不壮硕但肌肉纹理像鞭子一样条条缠绕的背嵴上，倏然间凝成了两条近乎实质的血红色手臂，毫不留手的向牌皇的头颅拍来！
轰！
一片十多公分厚的合金地砖挡在了劳拉身前，像高爆炸药一般瞬间爆破了其中的能量，小狼女被轰退了几步，牌皇惊险的救下了自己那颗差点被拍成烂西瓜的脑袋。
“法克！怎么跟巴恩斯的不一样！”
和巴基在狼塔切磋战斗过无数次的牌皇自然知道，这是血肉武道中最强的招式，也正是靠着这份熟悉，牌皇对劳拉用出的各种秘术都能很好应对。
而这招能成倍的提升肉体和能量强度的秘术，在巴基运用时除了皮肤被染的血红，另一只血肉臂膀则会包覆起实质般的能量甲胃外，并没有豪利特之女这样额外生出两条臂膀的情况。
轰隆隆......
整片战场的超合金地砖开始剥离腾空，雷米·勒博从一开始就不断的将能量注入进脚下的战场。
他敏锐的意识到这片场地的材质非凡，适合自己的力量注入掌控。
终于，无穷的合金洪流闪烁着暗红的能量飞舞升腾，铺天盖地的倾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