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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狗一样灵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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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诗诗这突如其来的一眼，让楚十三心中一凛。
别人都只当她是个勾人的妖精！但他却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有多么细腻。
所以这也是他一直不敢面对诗诗的原因，两次来碧玉楼，他都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低调。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诗诗离开，雅间就只剩下四人，崔铁手、陆轲、萧无痕和楚十三。
“刚才突然传来一阵笛声，我看到你们二人飞奔而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崔铁手突然问。
两人闻言，忍不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色。
这崔铁手号称捕神，当真是名不虚传，在当时那种混乱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注意到厅中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人的大局观，心思的敏锐程度，绝对可以说得上惊世骇俗。
“那个吹笛人，是最近一起大案的嫌疑人，我们正在追捕他，”回答这话的是萧无痕。
说完她就看向陆轲，意思当然是在询问，这个案子的内情，能不能让崔铁手知道。
“崔神捕不是外人，现在他就等同于我，只要有助于破案，任何事情都可以说。”
陆轲的意思很明白，现在的一切以崔铁手为主，事无不可言。
得到了陆轲的允许，萧无痕也没有了顾忌，就把之前和楚十三查到的情况，基本都细说了一遍。
当然有些不能讲的，她半个字都没提。
等萧无痕说完，崔铁手不由再次打量起楚十三来，他实在没想到，提刑司竟然还有这样的侦查高手，目前还只是一个小小捕快。
“关于十七皇子中毒一案，不知道楚老弟有什么高见？”
此时的崔铁手，已不再以上司的身份看待楚十三，而是以一个江湖中人的身份，或许他已经猜到什么。
这样的人精，又是顶尖的推理高手，连萧无痕都能想到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楚十三的身份。
“属下哪有什么高见，一切听捕神大人吩咐！”楚十三并不想出头，在崔铁手这样的人面前，稍不留意，就会露出马脚。
“你不要有什么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大家都是为了破案，你说是吧？陆大人。”
他以为楚十三是顾忌陆轲在场。
“捕神大人说得是！一切都是为了尽快破案，”陆轲干笑两声，表示赞同。
看来崔铁手并不是简单的客气，而是真的想要听他对案情的分析。
楚十三知道不能再回避，像崔铁手这样的人，只有真正对他有用的人，才能得到他的庇护，何况他刚才已经帮过自己一次，于情于理，他都必须站出来。
“既然二位大人都这么说，那我就只好班门弄斧了，”楚十三笑道。
“尽管说！”崔铁手面带笑容，一脸鼓励的神色，对于优秀的后辈，他一向非常欣赏。
“二位大人，不知道这个雅间内的酒菜食具，是否都已经检查过了？”
“这个自然，老夫一进来就检查了所有的器具，也用银针试了所有的饭菜，都没有查到任何问题？”
“只是用银针检查？”
“只用了银针！”
“那大人是否知道，世间有些毒药，是银针无法检查出来的？据我所知，这个娜迦冰霜蛇毒就是其中一种。”
“啊！”崔铁手一声惊呼，他确实没有想到这层，而且他也是真的不知道，银针竟无法检查出娜迦冰霜蛇毒。
他对楚十三的观感再次变化！
他掌管神捕门十余年，各种大案奇案不知道见过多少，也算得上是见闻广博，但是眼前的这个小捕快，却依然能给他意外的惊喜。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需要重新检查证物？”崔铁手没有一点架子，很谦虚的问。
“那倒不必，据我猜测，饭菜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
“为什么？”这下连陆轲也来了兴趣，忍不住问。
“如果把毒下在饭菜里面，那么谁也不能保证，这些饭菜最终会被谁吃掉！这个凶手做事谨慎缜密，显然不会容许这种不确定情况出现。”
“那你觉得，毒会下在哪里？”
“酒？”楚十三淡淡的说出这个字，他看上去非常的自信。
“为什么？如果按你刚才的逻辑，这酒与饭菜，似乎也没什么区别，”陆轲有些不解的反问。
“当然有区别，因为菜通常是自己夹的，但是酒，却是有人倒的！”
他的话当然没错，因为今日在雅间里的都是贵人，每个房间，至少都有几名美貌的侍女帮他们端茶倒酒。
“不好！”崔铁手一声惊呼。
他立刻明白了楚十三的意思，对外面等候的红衣卫喊道：“来人，把刚才负责这个雅间的侍女都给我找来！”
“你既然已经猜到，为什么不早说？”崔铁手有些责备的说。
楚十三无奈的耸耸肩，苦笑道：“我是不久前才想到的，何况我也没有太多说话的机会！”
这话顿时让崔铁手哑口无言，不由得看向陆轲，刚才这家伙还一直质疑楚十三，想要给他定罪，确实没有给过他说话的机会。
“现在的问题是，陆大人已经失手打破了这壶酒，已经没有办法证明，酒里是不是有毒了！”崔铁手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陆轲一眼。
“都是我的错，还请崔兄原谅！”这陆轲倒是能屈能伸，赶紧低头认怂，连称呼都变得亲切了许多。
楚十三往前走了几步，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酒杯，这正是十七皇子用过的那只，他端到鼻子旁边，仔细的嗅了嗅。
非常肯定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杯酒里果然有毒！”
屋内的三人听到他这么说，全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尤其是萧无痕，已经忍不住腹诽：这家伙到底是人是狗，连毒都可以闻出来？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其实非常简单，这些杯子正常来说，只有两种气味，一种是被熏香浸过的香味，还有一种就是百年陈酿残余的浓香，而唯独十七皇子用过的这个杯子，却还有第三种味道。”
楚十三捏着手上的杯子，非常自信的说。
“什么味道？”
“一股似有似无的腥味！”
听他这么说，萧无痕立刻接过杯子，学着他的样子，也仔仔细细的闻了一遍。
“我怎么都闻不到？”
“哦！可能是我的鼻子本就比常人要灵一些吧！”楚十三笑了笑。
萧无痕直接无语，白了他一眼。
之前这个家伙听到笛声的时候，就说自己的耳朵很灵，现在连鼻子也这么灵，难道他真是一条狗成精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忍不住想笑，只是碍于屋内还有崔铁手和陆轲在，只能强行忍住。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诗诗这突如其来的一眼，让楚十三心中一凛。
别人都只当她是个勾人的妖精！但他却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有多么细腻。
所以这也是他一直不敢面对诗诗的原因，两次来碧玉楼，他都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低调。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诗诗离开，雅间就只剩下四人，崔铁手、陆轲、萧无痕和楚十三。
“刚才突然传来一阵笛声，我看到你们二人飞奔而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崔铁手突然问。
两人闻言，忍不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色。
这崔铁手号称捕神，当真是名不虚传，在当时那种混乱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注意到厅中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人的大局观，心思的敏锐程度，绝对可以说得上惊世骇俗。
“那个吹笛人，是最近一起大案的嫌疑人，我们正在追捕他，”回答这话的是萧无痕。
说完她就看向陆轲，意思当然是在询问，这个案子的内情，能不能让崔铁手知道。
“崔神捕不是外人，现在他就等同于我，只要有助于破案，任何事情都可以说。”
陆轲的意思很明白，现在的一切以崔铁手为主，事无不可言。
得到了陆轲的允许，萧无痕也没有了顾忌，就把之前和楚十三查到的情况，基本都细说了一遍。
当然有些不能讲的，她半个字都没提。
等萧无痕说完，崔铁手不由再次打量起楚十三来，他实在没想到，提刑司竟然还有这样的侦查高手，目前还只是一个小小捕快。
“关于十七皇子中毒一案，不知道楚老弟有什么高见？”
此时的崔铁手，已不再以上司的身份看待楚十三，而是以一个江湖中人的身份，或许他已经猜到什么。
这样的人精，又是顶尖的推理高手，连萧无痕都能想到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楚十三的身份。
“属下哪有什么高见，一切听捕神大人吩咐！”楚十三并不想出头，在崔铁手这样的人面前，稍不留意，就会露出马脚。
“你不要有什么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大家都是为了破案，你说是吧？陆大人。”
他以为楚十三是顾忌陆轲在场。
“捕神大人说得是！一切都是为了尽快破案，”陆轲干笑两声，表示赞同。
看来崔铁手并不是简单的客气，而是真的想要听他对案情的分析。
楚十三知道不能再回避，像崔铁手这样的人，只有真正对他有用的人，才能得到他的庇护，何况他刚才已经帮过自己一次，于情于理，他都必须站出来。
“既然二位大人都这么说，那我就只好班门弄斧了，”楚十三笑道。
“尽管说！”崔铁手面带笑容，一脸鼓励的神色，对于优秀的后辈，他一向非常欣赏。
“二位大人，不知道这个雅间内的酒菜食具，是否都已经检查过了？”
“这个自然，老夫一进来就检查了所有的器具，也用银针试了所有的饭菜，都没有查到任何问题？”
“只是用银针检查？”
“只用了银针！”
“那大人是否知道，世间有些毒药，是银针无法检查出来的？据我所知，这个娜迦冰霜蛇毒就是其中一种。”
“啊！”崔铁手一声惊呼，他确实没有想到这层，而且他也是真的不知道，银针竟无法检查出娜迦冰霜蛇毒。
他对楚十三的观感再次变化！
他掌管神捕门十余年，各种大案奇案不知道见过多少，也算得上是见闻广博，但是眼前的这个小捕快，却依然能给他意外的惊喜。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需要重新检查证物？”崔铁手没有一点架子，很谦虚的问。
“那倒不必，据我猜测，饭菜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
“为什么？”这下连陆轲也来了兴趣，忍不住问。
“如果把毒下在饭菜里面，那么谁也不能保证，这些饭菜最终会被谁吃掉！这个凶手做事谨慎缜密，显然不会容许这种不确定情况出现。”
“那你觉得，毒会下在哪里？”
“酒？”楚十三淡淡的说出这个字，他看上去非常的自信。
“为什么？如果按你刚才的逻辑，这酒与饭菜，似乎也没什么区别，”陆轲有些不解的反问。
“当然有区别，因为菜通常是自己夹的，但是酒，却是有人倒的！”
他的话当然没错，因为今日在雅间里的都是贵人，每个房间，至少都有几名美貌的侍女帮他们端茶倒酒。
“不好！”崔铁手一声惊呼。
他立刻明白了楚十三的意思，对外面等候的红衣卫喊道：“来人，把刚才负责这个雅间的侍女都给我找来！”
“你既然已经猜到，为什么不早说？”崔铁手有些责备的说。
楚十三无奈的耸耸肩，苦笑道：“我是不久前才想到的，何况我也没有太多说话的机会！”
这话顿时让崔铁手哑口无言，不由得看向陆轲，刚才这家伙还一直质疑楚十三，想要给他定罪，确实没有给过他说话的机会。
“现在的问题是，陆大人已经失手打破了这壶酒，已经没有办法证明，酒里是不是有毒了！”崔铁手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陆轲一眼。
“都是我的错，还请崔兄原谅！”这陆轲倒是能屈能伸，赶紧低头认怂，连称呼都变得亲切了许多。
楚十三往前走了几步，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酒杯，这正是十七皇子用过的那只，他端到鼻子旁边，仔细的嗅了嗅。
非常肯定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杯酒里果然有毒！”
屋内的三人听到他这么说，全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尤其是萧无痕，已经忍不住腹诽：这家伙到底是人是狗，连毒都可以闻出来？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其实非常简单，这些杯子正常来说，只有两种气味，一种是被熏香浸过的香味，还有一种就是百年陈酿残余的浓香，而唯独十七皇子用过的这个杯子，却还有第三种味道。”
楚十三捏着手上的杯子，非常自信的说。
“什么味道？”
“一股似有似无的腥味！”
听他这么说，萧无痕立刻接过杯子，学着他的样子，也仔仔细细的闻了一遍。
“我怎么都闻不到？”
“哦！可能是我的鼻子本就比常人要灵一些吧！”楚十三笑了笑。
萧无痕直接无语，白了他一眼。
之前这个家伙听到笛声的时候，就说自己的耳朵很灵，现在连鼻子也这么灵，难道他真是一条狗成精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忍不住想笑，只是碍于屋内还有崔铁手和陆轲在，只能强行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