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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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玩的开心吗？”两人刚从游乐场出来，看着手拿棉花糖，嬉笑着的云慈，云商是打心底高兴。
“嗯，还行吧。”云慈嘴角含笑，微微颔首。
云商带着云慈来了一家餐厅，刚一脚踏进门，忽然被云慈拉了出来。
“云商这里的东西这么贵，咱换个地方吧。”云慈微微皱眉，这家餐厅以前她和同事来过一次，里面最底消费就得一千多，像一份蛋炒饭都要五十块，她实在是消费不起。
云商抿着嘴，扶着她的肩膀认真地说道，“姐，这些时间辛苦你了，只是一顿饭而已，你看你现在，都廋了。你放心，这些天我兼职赚了些钱，咱也学那些有钱人潇洒一回。”
云商说的都是发自肺腑之言，云慈为了给母亲赚钱治病，平时都是省吃俭用，早上吃几个馒头，中午就吃泡面，他是在看眼里的。
而且自己这些天确实赚了一二万，云商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离奇了，也只能暂时瞒着云慈。小盒子依然有很大的市场，现在每晚他都会花些时间制作。
穷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为自己的不努力而找借口，自以为佛系活着就挺好。
“还是算了吧……”云慈一脸为难，“留着钱给妈治病，只要妈的病能好，这些都没什么。”
“哎……”
云商长叹了口气，旋即一把抓住云慈的小手往餐厅里走去，“来都来了就把饭吃了吧，一路上都听你肚子响几回了。”
“您好二位，想吃点什么？”刚拉着云慈坐下，就有一名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云商把菜单递到云慈面前，问道，“姐，你看看想吃点什么，随便点。”
云慈看着菜单上的菜品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这随便点两个菜就得花几百块，还不如找个农家小炒将就一下。云慈愁眉苦脸地抬起头，小声地说道，“算了吧，咱换一家。”
“不行。”云商严肃道。
“算了吧。”
“不行！”
“算了吧……”
“不！行！”
……
两人僵持了十多分钟，一边的服务员小姐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心底不耐烦，但还是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二位到底有没有需要呢？那边还有顾客需要我招待。”
“算了，我来点吧！”云商直接拿过菜单，指甲盖在上面划了一道又一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都上一份。”
“您确定需要这么多吗？”服务员忍不住想翻白眼，一张菜单几乎被划满了，她再次提醒道，“二位的消费总共加起来可能将近一万了，而且点这么多可能吃不完呢。”
云商长嘿一声，他纳闷了，抬起头一挑眉毛，问道，“你是怕我付不起钱呢还是怎么的？吃不完我不会打包啊，你这服务态度不行啊。你放心美女，上就是了，不差那点钱。”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服务员讪讪道，“那好吧，我这就通知后厨，给二位准备。”
“去吧去吧。”云商摆摆手。
服务员微笑着，随后转身，嘴里还在嘀咕，“我们服务好着呢，还有免费报警这个服务，不过说起来他长的好像一个人啊。”
等服务员从后厨出来时，她的同事走了过来，“怎么了璐璐，干嘛板着张脸？”
“嗐，没什么，就一姐弟，点个菜墨迹了半天，还说我服务态度不行。”璐璐倒了一番苦水。
“没事没事啦，消消气。”同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哦对了，云博士今天直播了没有？”
璐璐摇了摇头，努着小嘴道，“刚刚在后面偷偷看了一下手机，还没开播呢，说起来你今天都问了我三次了，小雪，你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哪有啊，你可别乱说。嘻嘻，云博士声音又好听，估计长得也挺帅，还那么聪明，璐璐你难道不喜欢吗？”小雪笑眯眯地说道。
“去去去，赶紧干活去吧，要是被抓到咱俩在这摸鱼，准会被扣工资。”两人灰溜溜地走向了别的顾客。
餐厅的效率还是很快的，才刚没过多久，就已经上了几道菜，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七分熟牛排，云慈迟迟难以下嘴，这哪是吃饭啊，这分明就是吃钱。
云慈这边拿着刀叉悬在牛排上空，而云商早就拿着筷子插着牛排送到了自己嘴边，“姐，快吃啊，别浪费了。”
云慈点头，刀具切在牛排上溢出汁水，刚送到嘴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云慈一脸幸福地说道，“太好吃了。”
“是啊，是啊，太好吃了。”云商含着泪把嘴里塞的满满的，这么些时间自己吃泡面都快吃吐了，一翻风卷残云过后，看着桌上的空盘子，云商打了个满意的饱嗝。
“云商，把你的肉捧给我吃吧。”
“啊！？？？WTF？”
“啊什么啊？”云慈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哦，抱歉，我不是人，想错了。”云商尴尬一笑，把面前的一碟肉推了过去。
……
“吃饱了吗？”云商嗦完最后一根龙虾的大钳子，双手放在鼓起来的肚子上一脸的惬意。
“吃饱了，嗝～”云慈小脸通红，这是她这个月吃的最饱的一次。
吃饱喝足，去昆！
云商忽然想到了蓝子哥的经典名言。
云商扶着椅子艰难地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前台，拿出手机对之前那名服务员说道，“美女结账，是你扫我啊还是我扫你啊。”
“您出示二维码就行了。”璐璐微微一笑。
“滴～”
“支付宝到账八千五百元。”
璐璐听到后台的提示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欢迎您下次光临。”
“行行行，看到了吧，哥不差钱。”云商一挑眉毛，“对了，给我个打包盒，还有没吃完的呢。”
璐璐扯了扯嘴角，“好……好的。”
打包好了饭菜，两人便出了餐厅。
“姐，这饭你给老妈送去，我还有点事要办。”云商自然是要去银行领取自己兑换的抗生素。
等云慈走后，云商也赶往了指定的银行。面前这家银行不大，但此时正有很多人在排队，好不容易轮到了云商，拿出银灰色的银行卡对柜台小姐说道，“你好，我拿样东西。”
“拿东西？”柜台小姐带着诧异的目光，“先生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取件不是在银行，菜鸟驿站在隔壁三百米的拐角那。”
柜台小姐倒还是挺礼貌，很耐心的向云商解释，而且云商手中的银行卡她根本就没见过，也并不是她们行的。
云商知道自己没来错，还是再次询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然是三百米处的拐角。
柜台小姐有耐心，可身后排队的人早就没耐心了。
“磨磨唧唧干什么啊，是不是傻，这里是银行，你来银行取什么东西？”
“就是，赶紧走吧，别在这耽搁了，我还急着办理业务呢，银行就快下班了。”
……
人群催促的声音引起了大厅里保安的注意，那保安大步走上前来，握着警棍厉声道，“怎么回事，这位先生您是不是来捣乱的？”
看着并不友善的保安，云商心里很不舒服，但他此刻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来错地方了。
僵持之际，一名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了云商手中的银行卡上，登时急步上前，“您好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请您移步到贵宾休息室，您的业务我来负责办理。”
“贵宾休息室？”
眼前的男人柜台小姐自然是认识的，就是她们行的经理，会让经理亲自负责的业务，那一般都是超过百万的大业务啊。
她有点庆幸自己没把培训的课程给忘了，倘若自己当时给了对方脸色，自己岂不是会被投诉。
云商这边跟着经理走进了休息室，他一走，之前那些排队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我靠，我存个一百万都没被请进贵宾室，咋他取一个东西就可以去了？”
“这人是不是这家银行行长的儿子啊？”
“看他也没穿什么名牌，待遇怎么这么好，莫非他是扮猪吃老虎？那银行卡也不是什么黑卡啊？”
……
这些人包括柜台小姐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黑卡虽然是“卡片之王”只有亿万富翁才可拥有，但是云商手中的银灰色卡片，压根就没有获取的渠道，即使有钱都不行。
仅此他手中的一张而已。
云商坐在装修豪华的贵宾室沙发上，经理拿走了他的银行卡，很快就从一个通道内的保险箱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那是一个黑黝黝没有任何点缀的方形盒子，当经理把它交付于云商手中时，经理恭恭敬敬地说道，“云先生，您以后有任何交易物品都可以来我行领取，我们一定会竭诚为您服务。”
面对经理的谄媚，云商显得有些不太适应，不过他想到，莫非这家银行和系统有一腿？难道这个经理知道系统的存在？
“请问一下，我兑换的东西是从哪送到你们银行的？”云商盯着盒子问道。
经理没有回应，
抬起头，
面对云商的是一副笑脸，
慢慢的那副笑容开始僵硬了起来，也愈发难看了起来。
云商猛地发现，这笑容哪是人能做出来的。
眼前开始飘忽不定，经理的身形亦虚亦实，他的身体开始扭曲，最后云商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当他再次回过神，经理俨然走出了休息室。
“姐，玩的开心吗？”两人刚从游乐场出来，看着手拿棉花糖，嬉笑着的云慈，云商是打心底高兴。
“嗯，还行吧。”云慈嘴角含笑，微微颔首。
云商带着云慈来了一家餐厅，刚一脚踏进门，忽然被云慈拉了出来。
“云商这里的东西这么贵，咱换个地方吧。”云慈微微皱眉，这家餐厅以前她和同事来过一次，里面最底消费就得一千多，像一份蛋炒饭都要五十块，她实在是消费不起。
云商抿着嘴，扶着她的肩膀认真地说道，“姐，这些时间辛苦你了，只是一顿饭而已，你看你现在，都廋了。你放心，这些天我兼职赚了些钱，咱也学那些有钱人潇洒一回。”
云商说的都是发自肺腑之言，云慈为了给母亲赚钱治病，平时都是省吃俭用，早上吃几个馒头，中午就吃泡面，他是在看眼里的。
而且自己这些天确实赚了一二万，云商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离奇了，也只能暂时瞒着云慈。小盒子依然有很大的市场，现在每晚他都会花些时间制作。
穷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为自己的不努力而找借口，自以为佛系活着就挺好。
“还是算了吧……”云慈一脸为难，“留着钱给妈治病，只要妈的病能好，这些都没什么。”
“哎……”
云商长叹了口气，旋即一把抓住云慈的小手往餐厅里走去，“来都来了就把饭吃了吧，一路上都听你肚子响几回了。”
“您好二位，想吃点什么？”刚拉着云慈坐下，就有一名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云商把菜单递到云慈面前，问道，“姐，你看看想吃点什么，随便点。”
云慈看着菜单上的菜品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这随便点两个菜就得花几百块，还不如找个农家小炒将就一下。云慈愁眉苦脸地抬起头，小声地说道，“算了吧，咱换一家。”
“不行。”云商严肃道。
“算了吧。”
“不行！”
“算了吧……”
“不！行！”
……
两人僵持了十多分钟，一边的服务员小姐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心底不耐烦，但还是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二位到底有没有需要呢？那边还有顾客需要我招待。”
“算了，我来点吧！”云商直接拿过菜单，指甲盖在上面划了一道又一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都上一份。”
“您确定需要这么多吗？”服务员忍不住想翻白眼，一张菜单几乎被划满了，她再次提醒道，“二位的消费总共加起来可能将近一万了，而且点这么多可能吃不完呢。”
云商长嘿一声，他纳闷了，抬起头一挑眉毛，问道，“你是怕我付不起钱呢还是怎么的？吃不完我不会打包啊，你这服务态度不行啊。你放心美女，上就是了，不差那点钱。”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服务员讪讪道，“那好吧，我这就通知后厨，给二位准备。”
“去吧去吧。”云商摆摆手。
服务员微笑着，随后转身，嘴里还在嘀咕，“我们服务好着呢，还有免费报警这个服务，不过说起来他长的好像一个人啊。”
等服务员从后厨出来时，她的同事走了过来，“怎么了璐璐，干嘛板着张脸？”
“嗐，没什么，就一姐弟，点个菜墨迹了半天，还说我服务态度不行。”璐璐倒了一番苦水。
“没事没事啦，消消气。”同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哦对了，云博士今天直播了没有？”
璐璐摇了摇头，努着小嘴道，“刚刚在后面偷偷看了一下手机，还没开播呢，说起来你今天都问了我三次了，小雪，你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哪有啊，你可别乱说。嘻嘻，云博士声音又好听，估计长得也挺帅，还那么聪明，璐璐你难道不喜欢吗？”小雪笑眯眯地说道。
“去去去，赶紧干活去吧，要是被抓到咱俩在这摸鱼，准会被扣工资。”两人灰溜溜地走向了别的顾客。
餐厅的效率还是很快的，才刚没过多久，就已经上了几道菜，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七分熟牛排，云慈迟迟难以下嘴，这哪是吃饭啊，这分明就是吃钱。
云慈这边拿着刀叉悬在牛排上空，而云商早就拿着筷子插着牛排送到了自己嘴边，“姐，快吃啊，别浪费了。”
云慈点头，刀具切在牛排上溢出汁水，刚送到嘴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云慈一脸幸福地说道，“太好吃了。”
“是啊，是啊，太好吃了。”云商含着泪把嘴里塞的满满的，这么些时间自己吃泡面都快吃吐了，一翻风卷残云过后，看着桌上的空盘子，云商打了个满意的饱嗝。
“云商，把你的肉捧给我吃吧。”
“啊！？？？WTF？”
“啊什么啊？”云慈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哦，抱歉，我不是人，想错了。”云商尴尬一笑，把面前的一碟肉推了过去。
……
“吃饱了吗？”云商嗦完最后一根龙虾的大钳子，双手放在鼓起来的肚子上一脸的惬意。
“吃饱了，嗝～”云慈小脸通红，这是她这个月吃的最饱的一次。
吃饱喝足，去昆！
云商忽然想到了蓝子哥的经典名言。
云商扶着椅子艰难地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前台，拿出手机对之前那名服务员说道，“美女结账，是你扫我啊还是我扫你啊。”
“您出示二维码就行了。”璐璐微微一笑。
“滴～”
“支付宝到账八千五百元。”
璐璐听到后台的提示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欢迎您下次光临。”
“行行行，看到了吧，哥不差钱。”云商一挑眉毛，“对了，给我个打包盒，还有没吃完的呢。”
璐璐扯了扯嘴角，“好……好的。”
打包好了饭菜，两人便出了餐厅。
“姐，这饭你给老妈送去，我还有点事要办。”云商自然是要去银行领取自己兑换的抗生素。
等云慈走后，云商也赶往了指定的银行。面前这家银行不大，但此时正有很多人在排队，好不容易轮到了云商，拿出银灰色的银行卡对柜台小姐说道，“你好，我拿样东西。”
“拿东西？”柜台小姐带着诧异的目光，“先生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取件不是在银行，菜鸟驿站在隔壁三百米的拐角那。”
柜台小姐倒还是挺礼貌，很耐心的向云商解释，而且云商手中的银行卡她根本就没见过，也并不是她们行的。
云商知道自己没来错，还是再次询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然是三百米处的拐角。
柜台小姐有耐心，可身后排队的人早就没耐心了。
“磨磨唧唧干什么啊，是不是傻，这里是银行，你来银行取什么东西？”
“就是，赶紧走吧，别在这耽搁了，我还急着办理业务呢，银行就快下班了。”
……
人群催促的声音引起了大厅里保安的注意，那保安大步走上前来，握着警棍厉声道，“怎么回事，这位先生您是不是来捣乱的？”
看着并不友善的保安，云商心里很不舒服，但他此刻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来错地方了。
僵持之际，一名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了云商手中的银行卡上，登时急步上前，“您好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请您移步到贵宾休息室，您的业务我来负责办理。”
“贵宾休息室？”
眼前的男人柜台小姐自然是认识的，就是她们行的经理，会让经理亲自负责的业务，那一般都是超过百万的大业务啊。
她有点庆幸自己没把培训的课程给忘了，倘若自己当时给了对方脸色，自己岂不是会被投诉。
云商这边跟着经理走进了休息室，他一走，之前那些排队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我靠，我存个一百万都没被请进贵宾室，咋他取一个东西就可以去了？”
“这人是不是这家银行行长的儿子啊？”
“看他也没穿什么名牌，待遇怎么这么好，莫非他是扮猪吃老虎？那银行卡也不是什么黑卡啊？”
……
这些人包括柜台小姐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黑卡虽然是“卡片之王”只有亿万富翁才可拥有，但是云商手中的银灰色卡片，压根就没有获取的渠道，即使有钱都不行。
仅此他手中的一张而已。
云商坐在装修豪华的贵宾室沙发上，经理拿走了他的银行卡，很快就从一个通道内的保险箱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那是一个黑黝黝没有任何点缀的方形盒子，当经理把它交付于云商手中时，经理恭恭敬敬地说道，“云先生，您以后有任何交易物品都可以来我行领取，我们一定会竭诚为您服务。”
面对经理的谄媚，云商显得有些不太适应，不过他想到，莫非这家银行和系统有一腿？难道这个经理知道系统的存在？
“请问一下，我兑换的东西是从哪送到你们银行的？”云商盯着盒子问道。
经理没有回应，
抬起头，
面对云商的是一副笑脸，
慢慢的那副笑容开始僵硬了起来，也愈发难看了起来。
云商猛地发现，这笑容哪是人能做出来的。
眼前开始飘忽不定，经理的身形亦虚亦实，他的身体开始扭曲，最后云商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当他再次回过神，经理俨然走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