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到达西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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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感觉自从遇见你们之后我的运气仿佛离家出走了。”托菲咸鱼躺在小船上，感觉人生似乎失去了目标。
“明明是你上船之后我和船长大人的运气急剧下降好吗？”飞鸟并排咸鱼躺在了托菲身边，“凭这小船我们还能去伟大航路吗？”
“放弃吧，别想了，不可能。”托菲毫不犹豫否认三连，“就算原先那艘也别想去伟大航路，尤其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
“那换个小目标，我们什么时候到西罗布村。”
“明天吧，这小破船明天能到都是万幸了。”托菲爬了起来，看了眼船尾闭目养神的佐助，心里一气。但也没胆子冲着这人发怒，只能踢了踢飞鸟，“起来，赶紧划船！”
“哎，好吧。”飞鸟认命的拿起一边的船桨，和托菲两个人吭哧吭哧的向着西罗布村方向划，“还好这两天天气不错，要是……”
“不听不听乌鸦念经！”
飞鸟：“……”
行吧，他什么也不说了。
然而，就算飞鸟什么也不说，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经得起念叨的，从来都不是海上的天气。
当晚狂风骤雨差点没将死死扒在船上的少男少女小心肝给甩出船外。
“船长大人我们怎么办啊！”飞鸟看着八方不动的佐助大声喊着，“这么下去船就要翻了！”
“你就不能说写好的！”托菲同样在风雨中大喊，“比如诅咒这该死的天气快点放晴！我可不想年纪轻轻人生刚起步就要到海里喂鱼！”
“与其奢求暴风雨立马停了你还不如说来条船能救我们一救……啊咧，那是什么！”
托菲：“……”
这小子嘴是开过光的？
托菲看着破浪而来的巨大船只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随着船只的接近，托菲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黑猫……海贼团！”浓重的恨意透过紧咬的牙关一字一顿传出，托菲觉得自己血液中有什么开始燃烧，“终于，终于让我看见你们的尾巴了！”
“告死鸟，那就是黑猫海贼团！”托菲向着佐助喊道，“看他们的方向，克洛一定是在西罗布村。他们肯定是接到克洛的什么指令，忍不住全体出洞了！”
“别管那个，船！船！撞过来啦……呜哇！”
巨大的船只乘风迅速而来，将拦在路上的岌岌可危的小船碾碎。千钧一发之际，飞鸟和托菲只觉得脖子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来不及尖叫，就迅速上升。
佐助提着两个小鬼的衣领一个纵越落到了这艘堂而皇之撞了过来的海贼船黑猫标志的船头上。
“什么人！”聚集在船上为了明早即将到来的战斗和财宝兴奋的无心睡眠的海贼们发现了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佐助拎着两个负累脚下一动，继而跳到了船桅杆处的瞭望台上。
“呆在这里。”
撂下这句话，再现之时，人已冲入挥舞着武器吱哇乱叫的乌合之众当中。
“你是谁！”
“敌袭？”
“不好！快叫赞高船长起来！”
“唔啊！”
嘈杂四起，兵戈交接，终于将睡在房间里的人吵醒了。
“干什么这么吵，没看见是月色未落的深夜吗！”黑猫海贼团现团长，催眠师赞高推门而出，一脸怒意。
然而面前的景象很快让他脸上的怒意变成了惊恐。
雨水冲刷不尽的鲜血凝成一股一股溪流，尸横遍地的夹板之上，黑发青年望来的目光简直都要将他灵魂冻结。
“咕咚。”赞高下意识的咽了一大口口水，“你，你是谁？”
“赞高船长！”仅存的猫人兄弟山姆和布治抱在一起缩在船角色色发抖，脸上流淌着不知道是泪水口水还是雨水的东西，或者全部都有。
“那家伙……”
“是恶魔啊！”
虚虚抬起的左手千鸟锐枪骤然刺出。
将语无伦次吓破了胆的两人瞬间被贯穿成一串钉在船板上。猫人兄弟抽搐了两下，再无生息。
现黑猫海贼团五十六人，除却船长赞高，全灭。
“恶魔果实能力者？”赞高脸上冷汗遍布，手中的催眠圆环拿起，“看着我！当我数到二……哇！”
赞高就地一滚，避开了致命一击，可是常年不离身的帽子却没有那么好运。
那凄惨的模样也让赞高彻底下定了决心，动作半点不带停顿的顺势滚下了船——比起船上直面这个杀神，还不如跳海存活率大些。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不见！”
雨声渐小，乌云散去，弯刀一样的月亮若隐若现。
“结束了？”站在桅杆瞭望台上，托菲看着狼藉的甲板有些回不过神。虽然她对佐助的实力根据收集到的情报做出了评估，知道他很强。
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海风吹过，托菲猛然撞入黑发青年望过来的黑色双眼中，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船长大人威武！”飞鸟除了见血的脸色苍白一些以外，到是意外的兴奋，对甲板上那仿若修罗场的场面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和当初托菲见到的那个拿着小刀都要颤抖个不停的小鬼简直判若两人。
“你……”托菲神色复杂的看向毫无惧色的飞鸟。
“怎么样，是不是超酷！”飞鸟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船长大人和那些徒有虚名的家伙不一样，可是真正的强者呢！”
“你不觉得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飞鸟诧异，“他们不是恶徒吗？”
恶徒，该杀。
多么简单而又纯粹的善恶观……也正因此，才显得尤为可怕。
因为在这样的人眼中，无所谓理由无所谓苦衷，只要认定了你是“恶”，那么你就该死。
托菲抿了抿嘴：“真是可怕。”
这个男人也好，这个小子也好……这种从骨子当中透着的漠视人命的态度，对杀戮理所当然又习以为常，当真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
西罗布村不远的海岸线处，有一行人从深夜等到天明。
“好慢啊……天都已经这么亮了怎么还不来？”草帽少年一脸失望，“到底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睡着了吧。”一旁绿发的剑士说道。
“不，不可能，他们绝对会来的而且是一大堆人！”长鼻子的少年笃定道。
就在他话音落下不一会儿，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船现出的身形，并以不慢的速度靠近过来。
“来了！看，那群海贼！”长鼻子激动地指着远处行驶过来的船喊道。
“不用喊那么大声，我们听得见。”橙发的少女一脸嫌弃，“看样子人不少啊，那么久按照计划准备吧。”
“正合我意。”绿发剑士握住腰间的刀柄，脸上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
“我都有点等不及了！”草帽少年也轮着胳膊，一脸斗志盎然。
“我我我我也是！我可是海上伟伟伟大的战士！区区几十个海贼而已，哈哈哈。”将护目镜拉下，握着弹弓的长鼻子少年腿肚子有些打转，不过身边的同伴并没有嘲笑这样的他。
每个人都打足了精神，等待着接下来的战斗。
然而……
“一、二……一、二……”乌索普拿下护目镜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是我太紧张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吗，我怎么就看见了两个人。”
“你没看见幻觉，就是两个人。”拿出木棍摆好姿势的娜美一脸难尽的表情，“而且……”
“喂，索隆。”路飞按着草帽一指岸边下船的少男少女，“黑猫海贼团是幼儿园吗。”
“谁知道啊！”索隆也一脸郁闷，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展开。
从船上下来的飞鸟抻了个懒腰。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咦，那边好像有奇怪的人啊。喂，假小子，是你找来接我们的熟人吗？”
“再叫我假小子揍飞你哦！”托菲挥了挥拳头，看了眼前方不远处斜坡之上如临大敌的陌生人，“你眼瞎吗，这种阵势迎接？那明显就是敌人好吧。”
“哎？！竟然是敌人吗！”飞鸟一脸震惊。
“你震惊个屁啊！”
“喂！你们是黑猫海贼团的人吗？！”远处带着草帽的少年挥手大声呼喊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拦在去西罗布村的路上？”托菲也喊了回去，“是该死的克洛请来的帮手吗？”
“我是路飞，是……”草帽少年刚要搭话，被橙色头发少女一棍子敲到脑袋上打断了。
“笨蛋，不要这么轻易就被套话啊！”娜美教训着路飞，“可不要因为对方是小孩子就降低警惕，他们可是从海贼船上下来的。”
“哎？可我们不也是海贼吗？”路飞摸着脑袋疑惑。
娜美：“……”对啊，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克洛的帮手？”乌索普反应过来连用手扩音喊道，“我们是西罗布村的村民啦，你说的克洛船长，如今集结部下正要进攻我们村子，我们在这里正准备拦截他的部下，你们最好快些离开……咦，对啊，克洛的部下呢？”
孤零零的海贼船停在岸边，除了两个明显不是海贼的孩子外，再没有人从上面下来。
——那群海贼……被这两个孩子干掉了？
乌索普被自己突如其来近乎无可能的想法给吓到了。
“我总感觉自从遇见你们之后我的运气仿佛离家出走了。”托菲咸鱼躺在小船上，感觉人生似乎失去了目标。
“明明是你上船之后我和船长大人的运气急剧下降好吗？”飞鸟并排咸鱼躺在了托菲身边，“凭这小船我们还能去伟大航路吗？”
“放弃吧，别想了，不可能。”托菲毫不犹豫否认三连，“就算原先那艘也别想去伟大航路，尤其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
“那换个小目标，我们什么时候到西罗布村。”
“明天吧，这小破船明天能到都是万幸了。”托菲爬了起来，看了眼船尾闭目养神的佐助，心里一气。但也没胆子冲着这人发怒，只能踢了踢飞鸟，“起来，赶紧划船！”
“哎，好吧。”飞鸟认命的拿起一边的船桨，和托菲两个人吭哧吭哧的向着西罗布村方向划，“还好这两天天气不错，要是……”
“不听不听乌鸦念经！”
飞鸟：“……”
行吧，他什么也不说了。
然而，就算飞鸟什么也不说，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经得起念叨的，从来都不是海上的天气。
当晚狂风骤雨差点没将死死扒在船上的少男少女小心肝给甩出船外。
“船长大人我们怎么办啊！”飞鸟看着八方不动的佐助大声喊着，“这么下去船就要翻了！”
“你就不能说写好的！”托菲同样在风雨中大喊，“比如诅咒这该死的天气快点放晴！我可不想年纪轻轻人生刚起步就要到海里喂鱼！”
“与其奢求暴风雨立马停了你还不如说来条船能救我们一救……啊咧，那是什么！”
托菲：“……”
这小子嘴是开过光的？
托菲看着破浪而来的巨大船只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随着船只的接近，托菲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黑猫……海贼团！”浓重的恨意透过紧咬的牙关一字一顿传出，托菲觉得自己血液中有什么开始燃烧，“终于，终于让我看见你们的尾巴了！”
“告死鸟，那就是黑猫海贼团！”托菲向着佐助喊道，“看他们的方向，克洛一定是在西罗布村。他们肯定是接到克洛的什么指令，忍不住全体出洞了！”
“别管那个，船！船！撞过来啦……呜哇！”
巨大的船只乘风迅速而来，将拦在路上的岌岌可危的小船碾碎。千钧一发之际，飞鸟和托菲只觉得脖子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来不及尖叫，就迅速上升。
佐助提着两个小鬼的衣领一个纵越落到了这艘堂而皇之撞了过来的海贼船黑猫标志的船头上。
“什么人！”聚集在船上为了明早即将到来的战斗和财宝兴奋的无心睡眠的海贼们发现了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佐助拎着两个负累脚下一动，继而跳到了船桅杆处的瞭望台上。
“呆在这里。”
撂下这句话，再现之时，人已冲入挥舞着武器吱哇乱叫的乌合之众当中。
“你是谁！”
“敌袭？”
“不好！快叫赞高船长起来！”
“唔啊！”
嘈杂四起，兵戈交接，终于将睡在房间里的人吵醒了。
“干什么这么吵，没看见是月色未落的深夜吗！”黑猫海贼团现团长，催眠师赞高推门而出，一脸怒意。
然而面前的景象很快让他脸上的怒意变成了惊恐。
雨水冲刷不尽的鲜血凝成一股一股溪流，尸横遍地的夹板之上，黑发青年望来的目光简直都要将他灵魂冻结。
“咕咚。”赞高下意识的咽了一大口口水，“你，你是谁？”
“赞高船长！”仅存的猫人兄弟山姆和布治抱在一起缩在船角色色发抖，脸上流淌着不知道是泪水口水还是雨水的东西，或者全部都有。
“那家伙……”
“是恶魔啊！”
虚虚抬起的左手千鸟锐枪骤然刺出。
将语无伦次吓破了胆的两人瞬间被贯穿成一串钉在船板上。猫人兄弟抽搐了两下，再无生息。
现黑猫海贼团五十六人，除却船长赞高，全灭。
“恶魔果实能力者？”赞高脸上冷汗遍布，手中的催眠圆环拿起，“看着我！当我数到二……哇！”
赞高就地一滚，避开了致命一击，可是常年不离身的帽子却没有那么好运。
那凄惨的模样也让赞高彻底下定了决心，动作半点不带停顿的顺势滚下了船——比起船上直面这个杀神，还不如跳海存活率大些。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不见！”
雨声渐小，乌云散去，弯刀一样的月亮若隐若现。
“结束了？”站在桅杆瞭望台上，托菲看着狼藉的甲板有些回不过神。虽然她对佐助的实力根据收集到的情报做出了评估，知道他很强。
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海风吹过，托菲猛然撞入黑发青年望过来的黑色双眼中，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船长大人威武！”飞鸟除了见血的脸色苍白一些以外，到是意外的兴奋，对甲板上那仿若修罗场的场面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和当初托菲见到的那个拿着小刀都要颤抖个不停的小鬼简直判若两人。
“你……”托菲神色复杂的看向毫无惧色的飞鸟。
“怎么样，是不是超酷！”飞鸟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船长大人和那些徒有虚名的家伙不一样，可是真正的强者呢！”
“你不觉得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飞鸟诧异，“他们不是恶徒吗？”
恶徒，该杀。
多么简单而又纯粹的善恶观……也正因此，才显得尤为可怕。
因为在这样的人眼中，无所谓理由无所谓苦衷，只要认定了你是“恶”，那么你就该死。
托菲抿了抿嘴：“真是可怕。”
这个男人也好，这个小子也好……这种从骨子当中透着的漠视人命的态度，对杀戮理所当然又习以为常，当真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
西罗布村不远的海岸线处，有一行人从深夜等到天明。
“好慢啊……天都已经这么亮了怎么还不来？”草帽少年一脸失望，“到底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睡着了吧。”一旁绿发的剑士说道。
“不，不可能，他们绝对会来的而且是一大堆人！”长鼻子的少年笃定道。
就在他话音落下不一会儿，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船现出的身形，并以不慢的速度靠近过来。
“来了！看，那群海贼！”长鼻子激动地指着远处行驶过来的船喊道。
“不用喊那么大声，我们听得见。”橙发的少女一脸嫌弃，“看样子人不少啊，那么久按照计划准备吧。”
“正合我意。”绿发剑士握住腰间的刀柄，脸上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
“我都有点等不及了！”草帽少年也轮着胳膊，一脸斗志盎然。
“我我我我也是！我可是海上伟伟伟大的战士！区区几十个海贼而已，哈哈哈。”将护目镜拉下，握着弹弓的长鼻子少年腿肚子有些打转，不过身边的同伴并没有嘲笑这样的他。
每个人都打足了精神，等待着接下来的战斗。
然而……
“一、二……一、二……”乌索普拿下护目镜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是我太紧张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吗，我怎么就看见了两个人。”
“你没看见幻觉，就是两个人。”拿出木棍摆好姿势的娜美一脸难尽的表情，“而且……”
“喂，索隆。”路飞按着草帽一指岸边下船的少男少女，“黑猫海贼团是幼儿园吗。”
“谁知道啊！”索隆也一脸郁闷，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展开。
从船上下来的飞鸟抻了个懒腰。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咦，那边好像有奇怪的人啊。喂，假小子，是你找来接我们的熟人吗？”
“再叫我假小子揍飞你哦！”托菲挥了挥拳头，看了眼前方不远处斜坡之上如临大敌的陌生人，“你眼瞎吗，这种阵势迎接？那明显就是敌人好吧。”
“哎？！竟然是敌人吗！”飞鸟一脸震惊。
“你震惊个屁啊！”
“喂！你们是黑猫海贼团的人吗？！”远处带着草帽的少年挥手大声呼喊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拦在去西罗布村的路上？”托菲也喊了回去，“是该死的克洛请来的帮手吗？”
“我是路飞，是……”草帽少年刚要搭话，被橙色头发少女一棍子敲到脑袋上打断了。
“笨蛋，不要这么轻易就被套话啊！”娜美教训着路飞，“可不要因为对方是小孩子就降低警惕，他们可是从海贼船上下来的。”
“哎？可我们不也是海贼吗？”路飞摸着脑袋疑惑。
娜美：“……”对啊，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克洛的帮手？”乌索普反应过来连用手扩音喊道，“我们是西罗布村的村民啦，你说的克洛船长，如今集结部下正要进攻我们村子，我们在这里正准备拦截他的部下，你们最好快些离开……咦，对啊，克洛的部下呢？”
孤零零的海贼船停在岸边，除了两个明显不是海贼的孩子外，再没有人从上面下来。
——那群海贼……被这两个孩子干掉了？
乌索普被自己突如其来近乎无可能的想法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