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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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把劲儿，再坚持一下，翻过了这几座山就到了！呵呵！”幕老板满脸兴奋的说着，还瞅了一眼林颖。
“嗯，走吧！”此刻的林颖却表现的很平静。
就在他们五个人在高耸的山峰上继续艰难跋涉的时候，已经两三天不见的飞机再次出现了。
刚开始，只是听到了若隐若现的轰鸣声。林颖不在意的朝北方看了看，只见机身宛如飞翔的小鸟一样在空中疾驰而来，由于距离遥远，加上山间雨雾缭绕，看上去影影绰绰的。
“该死的飞机，前几天说啥也不把我们直接送到宝石矿上！”幻初雪小声念叨了一句后继续埋头走路。
幕老板抬头看了看飞来的几架飞机，什么也没说。
一会儿的功夫，怒苏突然大呼小叫的喊着说：“你们看那，这几架飞机很奇怪，和咱们以前看到的不一样！”
大家纷纷抬头再次看五架越来越近的飞机，的确是怪模怪样的。它们一个个小巧玲珑，机翼看上去特别长，而机身却很短小，最不可思议的是飞机头上还长着两个既像触角又像眼睛一样的东西，在不停地转动着。
“没什么特别的，这也许就是新型的侦察机！走吧！”幕老板嚷嚷了一句，和往常一样低着头向前走。
但是，好奇的怒苏、幻初雪和华天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个新鲜，飞机在天空中转了个弯往西南方向飞去。
没多久，五架小飞机来到宝石矿上空的时候，居然悬停在了空中，大约两三分钟以后又加速飞离那里，渐行渐远，没多久就看不到它们的影子了。
“幕老板，这些飞机究竟搞什么鬼呢！你知道吗？”幻初雪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幕老板没听到还是不想说，总之，他一言不发的赶路不吱声。
宝石矿里的人们也注意到了这几家奇异的飞机，值班的保安们甚至开玩笑说这也许就是外星人来参观旅游的。但是谁也没再探究这些飞机的来历，更没有人追问飞机来这里究竟干什么！
实际上，即便有心追问探究，这些终年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们除了胡扯猜测一番之外，谁能给出个确切的答案呢？
洛江城北郊的饭店里，几千块钱到手的金晓娜乐不可支，她觉得赚钱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于先生和那俩老头虽然有点儿羡慕她，可是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一千块钱，和捡钱差不多，心里也乐滋滋的。
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四个人已经酒足饭饱，带着醉意胡侃闲聊的时候，金晓娜突然尖声细气的嚷嚷着说：“哎，你们别光顾着说醉话啊！吃完饭赶紧把估价单给填写清楚了，我晚上还得给人家送回去呢！”
“嗨，你随便填个数就行了！”于先生一边剔牙缝一边不以为然的回答。
“不行、不行，该你们写的你们就得写，不能拿了钱啥也不干啊！”金晓娜酒劲儿很足，吵吵嚷嚷的说。
“估价、估价，其实就是估摸着写个价格，这有啥难的，你们不写我来写。”醉意十足的胡老头说着扯过金晓娜手里记着古剑古画名称和尺寸的那份资料，掏出笔飞快的划拉着写开来，他一边写一边念叨着说：
“1号青铜剑比较长、个头大，看上去古老一些，估价三十六万。2号是明代山水画，它奶奶的，咋这么小呢！才两平方尺，八万六千块就不少了。呵呵，3号这副古画看上去有点来历，画的老虎惟妙惟肖，足足一张四尺的宣纸，价值高，估价一百一十万元。4号青铜剑看上去就带着一股子霸气，也许是古代的大王的佩剑，值钱，八十万元整……。”
他一边写数字一边哼哼唧唧的念叨，惹得大家哭笑不得。
末了，三十一件古画古剑全部“估价”完毕，一沓资料又扔回了金晓娜的手里。
“你们啊！想着也是问心有愧吧，拿了人家的钱，就这样胡扯一通！”金晓娜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举起了酒杯。
三个醉醺醺的老头哄堂大笑，谁也不把这句玩笑话放在心上。
半小时后这几个人各自回去了，唯独金晓娜坐在房间里里硬撑着迷离的醉眼，把刚才胡老头写下的那堆数字往一块儿加。
费了好大的劲儿，她才算出了个令人惊讶的数字。
“一千三百四十九万元啊！”金晓娜不由自主的念出了这个数。是不是太多了？转念一想，给老金和休谟师傅看的时候，估价越高他们越高兴，至于以后卖出去卖不出去，管不了那么多！
这样一想，金晓娜笑眯眯的收起那个小本子离开饭店，回她的小旅馆睡觉去了。
午间，西海市区龙岩公寓里静悄悄的，除了匆匆走过的路人之外，这里一片寂静。唯独方琳楼下的小广场上始终有一边一女坐在那里无所事事的闲聊。
他们就是按照赵海之的吩咐，每两个小时换一班来监视方琳的，只是，方琳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赵海之的人已经时刻盯着自己。
原本约好了中午来闲聊的汤辰没有如约而来，方琳满脑子里考虑着赵海之早晨留下的那两个问题，也没心思问汤辰啥时候来自己公寓里。
这会儿，吃过午饭后想躺在床上眯着眼休息一下，可是，脑袋里却又不由自主的跳出了赵海之留下的问题。
“第一，你是不是真的想把那个人置于死地？第二，你愿意和我合作，共同处理这件事吗？”
方琳在心里默默的反复念叨着这两个问题，感觉赵海之无非就是问自己愿不愿意按他的意思去办。可是，至于怎么办？能不能达到收拾老男人的目的，又没说！
究竟该怎么回答呢？
方琳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给赵海之打电话，她想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再做决断。
“喂，赵先生你好！”电话接通以后方琳有些不安的打了个招呼，她现在和赵海之说话的时候一点儿底气也没有了。
“你好啊！呵呵，请讲！”电话里，赵海之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我想问一下，今天早晨你给我留下的问题是什么意思。第一个问题很明确，我不想让老东西去死，只是想让他受到惩罚。至于第二个问题嘛，我不明白你我为什么要合作？合作干什么？”方琳开门见上的问。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赵海之才用神秘的口气小声说：“电话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马上到你的公寓去一趟，咱们见面再谈。”
说完，他飞快的撂下电话拿起皮包就往外走，凭直觉，赵海之感觉这个女人一定会和自己合作的。
当赵海之气定神闲的坐在方琳公寓的客厅里以后，没有马上开口，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我想知道的就是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们合作干什么？”方琳用平平淡淡的语气问。
“实不相瞒，我看了举报信之后感觉仅凭这些证据很难扳倒被你举报的人。你要知道，现在的纪委并非有人举报就一定按部就班的进行调查。尤其是对于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必须得到上一级主要领导的批准才能调查，而且，即便是调查结果出来了，还得看主要领导的眼色办事，也就是，假如领导想网开一面，被你举报的人同样平安无事，继续做他的官，掌他的权！”赵海之侃侃而谈，说了一大堆话却没有正面回答方琳。
“也就是说，即便像现在这样提交了证据确凿的举报信，也不一定能把老东西送到监狱里区，是吗？”方琳问。
“是这样的！”赵海之点了点头，回答说。
“还是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吧！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们合作干什么？”方琳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把他送进监狱里，你就没必要再做无用功了！因为这样做徒劳无益、得不偿失，对你没好处啊！甚至很有可能给你带来极大的危险，明白我的意思吗？”赵海之这样说，但是依旧没有直接回答方琳。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举报吗？”方琳问。
“不、不，你还是要举报，其实就是现在这样就算是已经举报他了！只是，我收到举报信后可以暗中操作一番。”赵海之回答的含糊其辞。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操作说明、怎么操作！”方琳有些不耐烦。
赵海之看了看静悄悄的公寓里，然后靠近方琳坐下压低嗓门儿轻声说：“我回去后拿着举报信直接去找你举报的人，给他看，让他明白，有人手里握着确凿的证据，而且已经开始举报他了。你猜猜看，这个家伙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呵呵！”
说完之后，赵海之乐呵呵的笑着，看上去很得意的样子。
方琳多少明白了一点儿！
“他肯定会求你把举报信压下来，不要在领导面前汇报有人举报的事情。还能怎么样？”方琳佯装不知道赵海之的心意，淡淡的说着，拿起指甲油漫不经心的涂抹手指甲，其实心里却在考虑着如何和这个动了歪脑筋的官员过招。
“对啊！他肯定会这样做。接下来，我就应该让他破财消灾了！你想想，他当这个市长那么多年了，贪婪成性，一定聚敛了无数钱财。在保住乌纱帽、避免牢狱之灾这样的关键时刻，还能舍不得出血吗？”赵海之的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也终于实打实的交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此刻，方琳看似平静，心里却冷冷的笑着。随即问“在这个过程中我干什么？也就是说，我该如何和你配合合作呢？还有啊，老东西破财消灾，吐出来的钱财怎么分配呢？”
“你只要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坐着，等我跟老东西谈拢了，就不再继续举报他就行了，既然人家花了钱买就得买到平安嘛！从他那里拿来的钱五五均分，一人一半，你看行不行？当然了，如果我和他谈不拢，你就继续举报，我继续给他施加压力，让他仔细掂量一下究竟是钱财重要还是他的官职和自由重要，不怕他硬气！”赵海之慢悠悠的说着。
“呵呵！”方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的修饰自己的手指甲。
“你想想看，就算是一个劲儿的举报，能把他送进监狱里，那样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呢！不如来点儿实惠的，弄一大笔钱花痛快啊！”赵海之见方琳不置可否，低声耐心的开导着。
“有道理！我也感觉你说的这件事可行。但是，呵呵……。”方琳说了半句话，抬起头来看着赵海之笑了笑，然后又低头修饰指甲。
“有啥顾虑就直接说出来嘛！我这人办事干脆痛快，不喜欢藏着掖着的。”赵海之马上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方琳昂起头盯着赵海之问。
“多虑了！以我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做这件事不能说没有风险，而且我这样做，可以说把自己把柄放在你的手心里了。假如我一定食言，言而无信独吞了他吐出来的钱，你完全有办法收拾我啊！”赵海之信誓旦旦的回答。
“再去举报人吃里扒外，是吗？”方琳笑了笑，脸色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是说，我的把柄在你手里，根本不敢对你言而无信的。”赵海之急匆匆的解释说。
“我直截了当的说吧！跟你合作可以，按你说的办法去办也行，五五均分得来的钱财也没问题。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实打实的保证，让我不必担心你耍花招，彻底放心的相信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开始合作，否则即便是再好的主意，我也不能配合你的。”方琳说完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
赵海之沉默了下来，也顺手拿起烟点燃了，顿时，不大的客厅里烟雾缭绕，气氛也变的压抑起来。
“你说吧，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彻底放心的信任我！”赵海之捻灭了烟蒂，一字一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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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把劲儿，再坚持一下，翻过了这几座山就到了！呵呵！”幕老板满脸兴奋的说着，还瞅了一眼林颖。
“嗯，走吧！”此刻的林颖却表现的很平静。
就在他们五个人在高耸的山峰上继续艰难跋涉的时候，已经两三天不见的飞机再次出现了。
刚开始，只是听到了若隐若现的轰鸣声。林颖不在意的朝北方看了看，只见机身宛如飞翔的小鸟一样在空中疾驰而来，由于距离遥远，加上山间雨雾缭绕，看上去影影绰绰的。
“该死的飞机，前几天说啥也不把我们直接送到宝石矿上！”幻初雪小声念叨了一句后继续埋头走路。
幕老板抬头看了看飞来的几架飞机，什么也没说。
一会儿的功夫，怒苏突然大呼小叫的喊着说：“你们看那，这几架飞机很奇怪，和咱们以前看到的不一样！”
大家纷纷抬头再次看五架越来越近的飞机，的确是怪模怪样的。它们一个个小巧玲珑，机翼看上去特别长，而机身却很短小，最不可思议的是飞机头上还长着两个既像触角又像眼睛一样的东西，在不停地转动着。
“没什么特别的，这也许就是新型的侦察机！走吧！”幕老板嚷嚷了一句，和往常一样低着头向前走。
但是，好奇的怒苏、幻初雪和华天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个新鲜，飞机在天空中转了个弯往西南方向飞去。
没多久，五架小飞机来到宝石矿上空的时候，居然悬停在了空中，大约两三分钟以后又加速飞离那里，渐行渐远，没多久就看不到它们的影子了。
“幕老板，这些飞机究竟搞什么鬼呢！你知道吗？”幻初雪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幕老板没听到还是不想说，总之，他一言不发的赶路不吱声。
宝石矿里的人们也注意到了这几家奇异的飞机，值班的保安们甚至开玩笑说这也许就是外星人来参观旅游的。但是谁也没再探究这些飞机的来历，更没有人追问飞机来这里究竟干什么！
实际上，即便有心追问探究，这些终年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们除了胡扯猜测一番之外，谁能给出个确切的答案呢？
洛江城北郊的饭店里，几千块钱到手的金晓娜乐不可支，她觉得赚钱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于先生和那俩老头虽然有点儿羡慕她，可是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一千块钱，和捡钱差不多，心里也乐滋滋的。
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四个人已经酒足饭饱，带着醉意胡侃闲聊的时候，金晓娜突然尖声细气的嚷嚷着说：“哎，你们别光顾着说醉话啊！吃完饭赶紧把估价单给填写清楚了，我晚上还得给人家送回去呢！”
“嗨，你随便填个数就行了！”于先生一边剔牙缝一边不以为然的回答。
“不行、不行，该你们写的你们就得写，不能拿了钱啥也不干啊！”金晓娜酒劲儿很足，吵吵嚷嚷的说。
“估价、估价，其实就是估摸着写个价格，这有啥难的，你们不写我来写。”醉意十足的胡老头说着扯过金晓娜手里记着古剑古画名称和尺寸的那份资料，掏出笔飞快的划拉着写开来，他一边写一边念叨着说：
“1号青铜剑比较长、个头大，看上去古老一些，估价三十六万。2号是明代山水画，它奶奶的，咋这么小呢！才两平方尺，八万六千块就不少了。呵呵，3号这副古画看上去有点来历，画的老虎惟妙惟肖，足足一张四尺的宣纸，价值高，估价一百一十万元。4号青铜剑看上去就带着一股子霸气，也许是古代的大王的佩剑，值钱，八十万元整……。”
他一边写数字一边哼哼唧唧的念叨，惹得大家哭笑不得。
末了，三十一件古画古剑全部“估价”完毕，一沓资料又扔回了金晓娜的手里。
“你们啊！想着也是问心有愧吧，拿了人家的钱，就这样胡扯一通！”金晓娜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举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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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吃过午饭后想躺在床上眯着眼休息一下，可是，脑袋里却又不由自主的跳出了赵海之留下的问题。
“第一，你是不是真的想把那个人置于死地？第二，你愿意和我合作，共同处理这件事吗？”
方琳在心里默默的反复念叨着这两个问题，感觉赵海之无非就是问自己愿不愿意按他的意思去办。可是，至于怎么办？能不能达到收拾老男人的目的，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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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琳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给赵海之打电话，她想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再做决断。
“喂，赵先生你好！”电话接通以后方琳有些不安的打了个招呼，她现在和赵海之说话的时候一点儿底气也没有了。
“你好啊！呵呵，请讲！”电话里，赵海之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我想问一下，今天早晨你给我留下的问题是什么意思。第一个问题很明确，我不想让老东西去死，只是想让他受到惩罚。至于第二个问题嘛，我不明白你我为什么要合作？合作干什么？”方琳开门见上的问。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赵海之才用神秘的口气小声说：“电话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马上到你的公寓去一趟，咱们见面再谈。”
说完，他飞快的撂下电话拿起皮包就往外走，凭直觉，赵海之感觉这个女人一定会和自己合作的。
当赵海之气定神闲的坐在方琳公寓的客厅里以后，没有马上开口，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我想知道的就是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们合作干什么？”方琳用平平淡淡的语气问。
“实不相瞒，我看了举报信之后感觉仅凭这些证据很难扳倒被你举报的人。你要知道，现在的纪委并非有人举报就一定按部就班的进行调查。尤其是对于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必须得到上一级主要领导的批准才能调查，而且，即便是调查结果出来了，还得看主要领导的眼色办事，也就是，假如领导想网开一面，被你举报的人同样平安无事，继续做他的官，掌他的权！”赵海之侃侃而谈，说了一大堆话却没有正面回答方琳。
“也就是说，即便像现在这样提交了证据确凿的举报信，也不一定能把老东西送到监狱里区，是吗？”方琳问。
“是这样的！”赵海之点了点头，回答说。
“还是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吧！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们合作干什么？”方琳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把他送进监狱里，你就没必要再做无用功了！因为这样做徒劳无益、得不偿失，对你没好处啊！甚至很有可能给你带来极大的危险，明白我的意思吗？”赵海之这样说，但是依旧没有直接回答方琳。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举报吗？”方琳问。
“不、不，你还是要举报，其实就是现在这样就算是已经举报他了！只是，我收到举报信后可以暗中操作一番。”赵海之回答的含糊其辞。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操作说明、怎么操作！”方琳有些不耐烦。
赵海之看了看静悄悄的公寓里，然后靠近方琳坐下压低嗓门儿轻声说：“我回去后拿着举报信直接去找你举报的人，给他看，让他明白，有人手里握着确凿的证据，而且已经开始举报他了。你猜猜看，这个家伙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呵呵！”
说完之后，赵海之乐呵呵的笑着，看上去很得意的样子。
方琳多少明白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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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方琳看似平静，心里却冷冷的笑着。随即问“在这个过程中我干什么？也就是说，我该如何和你配合合作呢？还有啊，老东西破财消灾，吐出来的钱财怎么分配呢？”
“你只要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坐着，等我跟老东西谈拢了，就不再继续举报他就行了，既然人家花了钱买就得买到平安嘛！从他那里拿来的钱五五均分，一人一半，你看行不行？当然了，如果我和他谈不拢，你就继续举报，我继续给他施加压力，让他仔细掂量一下究竟是钱财重要还是他的官职和自由重要，不怕他硬气！”赵海之慢悠悠的说着。
“呵呵！”方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的修饰自己的手指甲。
“你想想看，就算是一个劲儿的举报，能把他送进监狱里，那样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呢！不如来点儿实惠的，弄一大笔钱花痛快啊！”赵海之见方琳不置可否，低声耐心的开导着。
“有道理！我也感觉你说的这件事可行。但是，呵呵……。”方琳说了半句话，抬起头来看着赵海之笑了笑，然后又低头修饰指甲。
“有啥顾虑就直接说出来嘛！我这人办事干脆痛快，不喜欢藏着掖着的。”赵海之马上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方琳昂起头盯着赵海之问。
“多虑了！以我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做这件事不能说没有风险，而且我这样做，可以说把自己把柄放在你的手心里了。假如我一定食言，言而无信独吞了他吐出来的钱，你完全有办法收拾我啊！”赵海之信誓旦旦的回答。
“再去举报人吃里扒外，是吗？”方琳笑了笑，脸色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是说，我的把柄在你手里，根本不敢对你言而无信的。”赵海之急匆匆的解释说。
“我直截了当的说吧！跟你合作可以，按你说的办法去办也行，五五均分得来的钱财也没问题。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实打实的保证，让我不必担心你耍花招，彻底放心的相信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开始合作，否则即便是再好的主意，我也不能配合你的。”方琳说完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
赵海之沉默了下来，也顺手拿起烟点燃了，顿时，不大的客厅里烟雾缭绕，气氛也变的压抑起来。
“你说吧，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彻底放心的信任我！”赵海之捻灭了烟蒂，一字一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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