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贵族少女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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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绮靖算是度过了最近一段时间里最充实的一天，因为苏思琦这个小子，完全就是人来疯。拽都拽不住。
回到家里，顾绮靖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其实顾绮靖也知道其实没有多累，但是小孩子嘛，你必须要全心全意地去看着他。
周围的设施都是按照大人的身高比例来做的，一不小心就磕到头，好事儿变成坏事儿了。
你需要全神贯注在这么一个小东西的身上，等到你安全地回到家里并且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就会觉得小朋友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可爱家伙。
结果又到了罗尔的学习报告时间到了，这段时间罗尔没什么事儿就拽着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在训练室里训练自己的精神力实质化。
其实这个时候罗尔不得不承认顾绮靖其实是个好老师。
经常给一些启发性质的话，让大家有所感悟，只是洛克的精神力还填不满一个训练室，所以顾绮靖就给他制订计划先提高自己的精神力。
听罗尔的反馈就是，有所突破。
只是苏华皓这货拿走密钥，一天了都没有给她反馈。这种事儿顾绮靖也不好问。
难不成这小子自己去暗网了？顾绮靖有点恶毒地猜想。
这个时候，苏华皓回来了。
所以啊，还是不要随便说别人坏话，你看刚说完人就回来了吧。
“你们今天玩得开心吗？”苏华皓一进屋就看见顾绮靖趴在沙发上看着苏思琦写作业。
小家伙拍了不少图片，正在苦恼用什么作为实践课文章的选题。
其实顾绮靖也没有闲着，她也正在回复事务所的邮件。
“挺开心的，赶上负重越野跑了。”顾绮靖趴在那里有气无力。
苏思琦将那幅《贵族少女的舞蹈》的照片调出来公放：“我想写这个！”
顾绮靖瞟了一眼，觉得很眼熟，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然后又开始低头回复邮件。
毕竟人家爸爸在呢，完全不需要顾绮靖这边帮忙。
所谓的实践课作业就是类似于写游记，只是这个游记类似于研究报告罢了。
谁能指望几岁的小娃娃能写出鸿篇巨制的论文？李斯特那种天才儿童毕竟是少数，顾绮靖对苏思琦的要求很简单，平平安安地长大这一点比啥都强。
虽然顾绮靖没有和苏华皓讨论过这件事儿但是估摸着他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边苏华皓衣服都没换就跪在地板上陪着苏思琦，构思自己的‘巨作’。
顾绮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儿，就回去继续在星网的各个论坛上搜索，关于刚才那副《贵族少女的舞蹈》的画。
在全息博物馆里对着这幅画研究了半天，还是觉得就是一个日常的画作，甚至构图都有点问题。作为一个人物画像，将主角画得太满了，主次一点都不协调。
能这么有名大概就是那个画家爱上富家女的悲惨浪漫故事了。
为什么说是悲惨的浪漫故事呢，因为是他单方面地暗恋，整个故事里人家小姑娘大概都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吧。
大概是苏华皓教育有方，苏思琦在客厅收摊回去自己的房间继续他的‘学术创作’、
苏华皓敲了敲顾绮靖的房门：“请问方便我进去吗？”
“哦，方便你进来吧。”顾绮靖的房间是整栋房子的主卧，因为是个套房所以将外间改成了书房。
光线很好，可以直接进入后院。
顾绮靖知道大概是要和自己谈关于密钥的事情了，整个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密钥是真的，可以进入，但是这种访客级别的，可能存在无法自主退出的问题。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强制推出的装置。”苏华皓和顾绮靖分析了现在的情况。
“所以，你知道哪里有可以强制退出的设备吗？”顾绮靖明白了，这货又开始和自己绕弯子。
“是的我知道，就在学校里，我这边联系了亚历山大他们。”苏华皓说。
“行，明天还是现在，要是现在出发过去的话，你负责和小鬼解释这件事儿。”顾绮靖觉得今天的她实在是不想再哄小鬼了。
行吧，最后两个人还是等着苏华皓把小鬼哄睡着了，才出得门。
看来这家伙也不行啊，我们顾老师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心理平衡，哄孩子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一再退让’。
等到两人到达母校联邦军事学院的时候，在校门口一个一头红发的家伙向他们挥手。
德·昆西·奎克一个虽然长得特别凶悍能吓哭小朋友的那种家伙，但是却是一位非常细腻的家伙，以前小组野外训练的时候一直都是后勤的不二人选。
现在好像是被留在学校任教了，但是上回顾绮靖来学校的时候没有见到过他。
但是他和苏华皓是很好的朋友，听说他们在学校的时候经常一起，搞事情。
“亚历山大他们在里边等着呢！绮靖你上回来学校正赶上我上课，就没来得及和你说话。”一见面奎克就和苏华皓拥抱，然后很不好意思地和顾绮靖解释上次的事情。
虽然当时顾绮靖也没打算和谁叙旧，但是还是很客气地和奎克说：“那天我也是有公事儿要处理，做完了就离开了。”
跟着奎克进到了实验室里，顾绮靖惊讶地发现之前毕业考试小队的人几乎到齐了。
她回头看向了苏华皓，询问什么情况。
“大家都说想要见见大明星。”苏华皓解释了个寂寞。
强行退出装置一般情况下是用在模拟对战中的，为了防止成员杀红了眼，而定制的设备，而奎克就是这个方向的负责人。
顾绮靖按照奎克的指示躺在了那个，透明的全息仓里，盖子关上后，机械臂就伸出来组成了全息头盔。
闭上眼睛，进入全息。
还是那个酒吧，里边的那些调酒师正在认真地调酒，一些人在星网中碰面喝酒，低声的交谈着。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的？”顾绮靖很疑惑苏华皓居然知道这里。
“你怎么也知道这里。”苏华皓更意外。
“当然是因为案子里的人提供了地址啊。”
“行吧！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
“找到正确的调酒师。和他说出正确的菜单。”顾绮靖想了想金一郎的遭遇。
“所以进入暗网的门是一位虚拟调酒师么？”苏华皓有点意外。
“当初说是给了个菜单就遇见对的调酒师了。”为了看起来正常，顾绮靖给苏华皓点了杯辛蒂瑞拉，给自己点了杯莫吉托。
两个人端着杯子在角落里打量着吧台后边的调酒师们。
“哎，不是说这边的都是真人工作么？”苏华皓突然问顾绮靖。
“所以我们应该是在这群人里找一个人工智能？”顾绮靖明白了苏华皓的逻辑。
“那就方便多了。”顾绮靖别的不行抓鬼第一啊。
之前她就在星网中实验过，她发现在星网里其实是可以看见人的生机的，也就是说只要找到那个没有生机的家伙就行了。
只是在吧台里的人，全部都是活人，顾绮靖不经意地扫向自己旁边的侍者，她惊讶地发现其实自己身边的这个才是那个人工智能。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工智能是不是当时金一郎的那个人工智能。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就这吧！
顾绮靖提示苏华皓是身边的这个服务生的时候。服务生递过来了一份酒水单。
好吧，看起来真的挺贵的。
好在苏华皓比较靠谱对那个人工智能直接输入密钥。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顾绮靖觉得自己刚才胆战心惊的样子简直可笑。
两个人进入到了另一个酒吧，从陈设到员工，都是一模一样。
只是这里的顾客很少，看起来真的很冷清。
顾绮靖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目光，是刚才小鬼的作业题材啊。
苏华皓也注意到了，看向画的眼光里充满探究。
但是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认为应该是什么，复制品吧。毕竟那幅画的真品在博物馆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时候那个人工智能服务生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先生，女士请问二位想要点什么？”
顾绮靖惊讶地发现眼前的这个服务生居然是真人！
这个发现让顾绮靖特别地想要找一把剑防身，没办法条件反射。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星网中，而且自己的控制面板已经无法使用了。
控制面板中唯一一个有颜色的是一个强制退出按钮。
顾绮靖淡定地等着苏华皓的回答，毕竟来之前大家都是做好分工的了。
“我们想要了解一下关于身体强健的药物，最近孩子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我们只能寻求别的帮助了。”苏华皓一张嘴就给两个人附加上了家庭伦理剧的光环、
一听到这话，旁边喝酒的人停止了谈话，望向两人。
“医生说孩子的日子已经没有多久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听黑市的伙计说过这边能买到正常的药物。”顾绮靖当场就哭了出来。
苏华皓还担心地摸了摸顾绮靖的头，低头做悲伤状。
“既然是黑市的伙计介绍的，你就应该明白我们这边的规矩。”服务生的笑容就像是黏在了脸上，他递过来一本菜单。
菜单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名称，完全没有解释，苏华皓表现得很焦虑，将菜单直接将菜单摔了回去：“我是来买药的，你给我这个说什么？！”
“这个就是药单啊，您只要付得起足够的价钱，每个价格后边都是有相应的服务的。”服务生还是那个笑容。
顾绮靖依旧是在扮演着一个快要昏厥的夫人的角色，毕竟现在是在星网里，并不是在现实世界里。
苏华皓表现得很没有办法，只能将酒单拿过来，选择了其中最贵的那一款。
只是周围的人都在悄悄地将两个人包围。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因为最近本店根本没有再营业过。”服务生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
“服务态度这么不好，我要投诉你！”顾绮靖戏精上身扑向服务生。
“夫人身手不错啊。”服务生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不，是我小看你了。既然我们付了信用点，你们什么时候送货。”顾绮靖完全没有想要继续和服务生缠斗下去的欲望。
倒是苏华皓那边已经和围过来的人打了起来。
“最近应该是不可以了夫人。”服务生笑着表示真的很遗憾。
“是因为，你们已经逃离首都星了？”顾绮靖想起来之前那个店主说罗兰公司好像运输什么东西。
“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啊。的确我们现在在首都星的公司已经搬离首都星了。”
“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你们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在首都星调皮？”顾绮靖随便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那里。
“夫人您好像对我们有点太了解了。这样的话我觉得我更要留下夫人在这儿喝杯茶了。”服务生规规矩矩地站在桌子旁边，就像一个真正的服务生一样。
“我对你们不是很了解，但是你们最近一直在给我找麻烦，让我不得不了解啊。”顾绮靖歪着头看着服务生。
“您先生好像要输了。”服务生突然蹦了出来这样一句话。
“那你会帮我吗？”顾绮靖回头看了一眼，苏华皓那边。
“都是客人，我一个小小的服务生能做什么啊。”服务生声音很夸张。
“小小的服务生，你能驱使得动那些亡命之徒给你当快递员。您真的好谦虚啊。”
“是啊，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谦虚。”
“可以给我介绍一下那幅画吗？”顾绮靖没头没尾地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疑似是《贵族少女的舞蹈》。
“传说透过月光人能在这幅画中看到自己的爱人。但是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幅画的价格。”服务生倒是很尽职尽责地介绍。
相比较服务生干巴巴的介绍，苏华皓这边的打斗也就这样吧。顾绮靖看得无聊直接打开控制面板走人了。
一直留意这边事情发展的苏华皓发现顾绮靖成功强制下线后，也打开面板直接强制下线了。
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的服务生，在顾绮靖和苏华皓相继在自己眼前不见后，表情变得狰狞。
顾绮靖算是度过了最近一段时间里最充实的一天，因为苏思琦这个小子，完全就是人来疯。拽都拽不住。
回到家里，顾绮靖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其实顾绮靖也知道其实没有多累，但是小孩子嘛，你必须要全心全意地去看着他。
周围的设施都是按照大人的身高比例来做的，一不小心就磕到头，好事儿变成坏事儿了。
你需要全神贯注在这么一个小东西的身上，等到你安全地回到家里并且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就会觉得小朋友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可爱家伙。
结果又到了罗尔的学习报告时间到了，这段时间罗尔没什么事儿就拽着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在训练室里训练自己的精神力实质化。
其实这个时候罗尔不得不承认顾绮靖其实是个好老师。
经常给一些启发性质的话，让大家有所感悟，只是洛克的精神力还填不满一个训练室，所以顾绮靖就给他制订计划先提高自己的精神力。
听罗尔的反馈就是，有所突破。
只是苏华皓这货拿走密钥，一天了都没有给她反馈。这种事儿顾绮靖也不好问。
难不成这小子自己去暗网了？顾绮靖有点恶毒地猜想。
这个时候，苏华皓回来了。
所以啊，还是不要随便说别人坏话，你看刚说完人就回来了吧。
“你们今天玩得开心吗？”苏华皓一进屋就看见顾绮靖趴在沙发上看着苏思琦写作业。
小家伙拍了不少图片，正在苦恼用什么作为实践课文章的选题。
其实顾绮靖也没有闲着，她也正在回复事务所的邮件。
“挺开心的，赶上负重越野跑了。”顾绮靖趴在那里有气无力。
苏思琦将那幅《贵族少女的舞蹈》的照片调出来公放：“我想写这个！”
顾绮靖瞟了一眼，觉得很眼熟，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然后又开始低头回复邮件。
毕竟人家爸爸在呢，完全不需要顾绮靖这边帮忙。
所谓的实践课作业就是类似于写游记，只是这个游记类似于研究报告罢了。
谁能指望几岁的小娃娃能写出鸿篇巨制的论文？李斯特那种天才儿童毕竟是少数，顾绮靖对苏思琦的要求很简单，平平安安地长大这一点比啥都强。
虽然顾绮靖没有和苏华皓讨论过这件事儿但是估摸着他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边苏华皓衣服都没换就跪在地板上陪着苏思琦，构思自己的‘巨作’。
顾绮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儿，就回去继续在星网的各个论坛上搜索，关于刚才那副《贵族少女的舞蹈》的画。
在全息博物馆里对着这幅画研究了半天，还是觉得就是一个日常的画作，甚至构图都有点问题。作为一个人物画像，将主角画得太满了，主次一点都不协调。
能这么有名大概就是那个画家爱上富家女的悲惨浪漫故事了。
为什么说是悲惨的浪漫故事呢，因为是他单方面地暗恋，整个故事里人家小姑娘大概都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吧。
大概是苏华皓教育有方，苏思琦在客厅收摊回去自己的房间继续他的‘学术创作’、
苏华皓敲了敲顾绮靖的房门：“请问方便我进去吗？”
“哦，方便你进来吧。”顾绮靖的房间是整栋房子的主卧，因为是个套房所以将外间改成了书房。
光线很好，可以直接进入后院。
顾绮靖知道大概是要和自己谈关于密钥的事情了，整个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密钥是真的，可以进入，但是这种访客级别的，可能存在无法自主退出的问题。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强制推出的装置。”苏华皓和顾绮靖分析了现在的情况。
“所以，你知道哪里有可以强制退出的设备吗？”顾绮靖明白了，这货又开始和自己绕弯子。
“是的我知道，就在学校里，我这边联系了亚历山大他们。”苏华皓说。
“行，明天还是现在，要是现在出发过去的话，你负责和小鬼解释这件事儿。”顾绮靖觉得今天的她实在是不想再哄小鬼了。
行吧，最后两个人还是等着苏华皓把小鬼哄睡着了，才出得门。
看来这家伙也不行啊，我们顾老师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心理平衡，哄孩子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一再退让’。
等到两人到达母校联邦军事学院的时候，在校门口一个一头红发的家伙向他们挥手。
德·昆西·奎克一个虽然长得特别凶悍能吓哭小朋友的那种家伙，但是却是一位非常细腻的家伙，以前小组野外训练的时候一直都是后勤的不二人选。
现在好像是被留在学校任教了，但是上回顾绮靖来学校的时候没有见到过他。
但是他和苏华皓是很好的朋友，听说他们在学校的时候经常一起，搞事情。
“亚历山大他们在里边等着呢！绮靖你上回来学校正赶上我上课，就没来得及和你说话。”一见面奎克就和苏华皓拥抱，然后很不好意思地和顾绮靖解释上次的事情。
虽然当时顾绮靖也没打算和谁叙旧，但是还是很客气地和奎克说：“那天我也是有公事儿要处理，做完了就离开了。”
跟着奎克进到了实验室里，顾绮靖惊讶地发现之前毕业考试小队的人几乎到齐了。
她回头看向了苏华皓，询问什么情况。
“大家都说想要见见大明星。”苏华皓解释了个寂寞。
强行退出装置一般情况下是用在模拟对战中的，为了防止成员杀红了眼，而定制的设备，而奎克就是这个方向的负责人。
顾绮靖按照奎克的指示躺在了那个，透明的全息仓里，盖子关上后，机械臂就伸出来组成了全息头盔。
闭上眼睛，进入全息。
还是那个酒吧，里边的那些调酒师正在认真地调酒，一些人在星网中碰面喝酒，低声的交谈着。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的？”顾绮靖很疑惑苏华皓居然知道这里。
“你怎么也知道这里。”苏华皓更意外。
“当然是因为案子里的人提供了地址啊。”
“行吧！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
“找到正确的调酒师。和他说出正确的菜单。”顾绮靖想了想金一郎的遭遇。
“所以进入暗网的门是一位虚拟调酒师么？”苏华皓有点意外。
“当初说是给了个菜单就遇见对的调酒师了。”为了看起来正常，顾绮靖给苏华皓点了杯辛蒂瑞拉，给自己点了杯莫吉托。
两个人端着杯子在角落里打量着吧台后边的调酒师们。
“哎，不是说这边的都是真人工作么？”苏华皓突然问顾绮靖。
“所以我们应该是在这群人里找一个人工智能？”顾绮靖明白了苏华皓的逻辑。
“那就方便多了。”顾绮靖别的不行抓鬼第一啊。
之前她就在星网中实验过，她发现在星网里其实是可以看见人的生机的，也就是说只要找到那个没有生机的家伙就行了。
只是在吧台里的人，全部都是活人，顾绮靖不经意地扫向自己旁边的侍者，她惊讶地发现其实自己身边的这个才是那个人工智能。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工智能是不是当时金一郎的那个人工智能。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就这吧！
顾绮靖提示苏华皓是身边的这个服务生的时候。服务生递过来了一份酒水单。
好吧，看起来真的挺贵的。
好在苏华皓比较靠谱对那个人工智能直接输入密钥。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顾绮靖觉得自己刚才胆战心惊的样子简直可笑。
两个人进入到了另一个酒吧，从陈设到员工，都是一模一样。
只是这里的顾客很少，看起来真的很冷清。
顾绮靖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目光，是刚才小鬼的作业题材啊。
苏华皓也注意到了，看向画的眼光里充满探究。
但是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认为应该是什么，复制品吧。毕竟那幅画的真品在博物馆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时候那个人工智能服务生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先生，女士请问二位想要点什么？”
顾绮靖惊讶地发现眼前的这个服务生居然是真人！
这个发现让顾绮靖特别地想要找一把剑防身，没办法条件反射。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星网中，而且自己的控制面板已经无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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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绮靖淡定地等着苏华皓的回答，毕竟来之前大家都是做好分工的了。
“我们想要了解一下关于身体强健的药物，最近孩子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我们只能寻求别的帮助了。”苏华皓一张嘴就给两个人附加上了家庭伦理剧的光环、
一听到这话，旁边喝酒的人停止了谈话，望向两人。
“医生说孩子的日子已经没有多久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听黑市的伙计说过这边能买到正常的药物。”顾绮靖当场就哭了出来。
苏华皓还担心地摸了摸顾绮靖的头，低头做悲伤状。
“既然是黑市的伙计介绍的，你就应该明白我们这边的规矩。”服务生的笑容就像是黏在了脸上，他递过来一本菜单。
菜单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名称，完全没有解释，苏华皓表现得很焦虑，将菜单直接将菜单摔了回去：“我是来买药的，你给我这个说什么？！”
“这个就是药单啊，您只要付得起足够的价钱，每个价格后边都是有相应的服务的。”服务生还是那个笑容。
顾绮靖依旧是在扮演着一个快要昏厥的夫人的角色，毕竟现在是在星网里，并不是在现实世界里。
苏华皓表现得很没有办法，只能将酒单拿过来，选择了其中最贵的那一款。
只是周围的人都在悄悄地将两个人包围。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因为最近本店根本没有再营业过。”服务生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
“服务态度这么不好，我要投诉你！”顾绮靖戏精上身扑向服务生。
“夫人身手不错啊。”服务生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不，是我小看你了。既然我们付了信用点，你们什么时候送货。”顾绮靖完全没有想要继续和服务生缠斗下去的欲望。
倒是苏华皓那边已经和围过来的人打了起来。
“最近应该是不可以了夫人。”服务生笑着表示真的很遗憾。
“是因为，你们已经逃离首都星了？”顾绮靖想起来之前那个店主说罗兰公司好像运输什么东西。
“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啊。的确我们现在在首都星的公司已经搬离首都星了。”
“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你们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在首都星调皮？”顾绮靖随便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那里。
“夫人您好像对我们有点太了解了。这样的话我觉得我更要留下夫人在这儿喝杯茶了。”服务生规规矩矩地站在桌子旁边，就像一个真正的服务生一样。
“我对你们不是很了解，但是你们最近一直在给我找麻烦，让我不得不了解啊。”顾绮靖歪着头看着服务生。
“您先生好像要输了。”服务生突然蹦了出来这样一句话。
“那你会帮我吗？”顾绮靖回头看了一眼，苏华皓那边。
“都是客人，我一个小小的服务生能做什么啊。”服务生声音很夸张。
“小小的服务生，你能驱使得动那些亡命之徒给你当快递员。您真的好谦虚啊。”
“是啊，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谦虚。”
“可以给我介绍一下那幅画吗？”顾绮靖没头没尾地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疑似是《贵族少女的舞蹈》。
“传说透过月光人能在这幅画中看到自己的爱人。但是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幅画的价格。”服务生倒是很尽职尽责地介绍。
相比较服务生干巴巴的介绍，苏华皓这边的打斗也就这样吧。顾绮靖看得无聊直接打开控制面板走人了。
一直留意这边事情发展的苏华皓发现顾绮靖成功强制下线后，也打开面板直接强制下线了。
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的服务生，在顾绮靖和苏华皓相继在自己眼前不见后，表情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