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赤眉龙蛇，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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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秦文远……”韩非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谁了。“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他今晚回来找我，九哥，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红莲看向韩非道。
韩非冲其笑笑：“他不是坏人，但还是要提高警惕，毕竟我们家红莲小公主这么漂亮可爱，最容易招来坏人了。”
“哼，算你会说话，刚才的事我就不生你的气了。”红莲听到称赞忍不住嘴角上挑，抬起下巴，笑眼弯弯道。
紫兰轩。
秦凡房内，一张伏案旁，秦凡和卫庄对立而坐，秦凡随意懒散，卫庄端正笔直，两人中间夹着紫女。
“你昨夜出去做什么了？还有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去了哪里？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卫庄锋利的眼眸凝望着对面的秦凡。
“喂喂，你这幅质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用得着对你禀报么？”秦凡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卫庄放在腿上的双手握紧拳头，他昨夜跑去王宫非但没有找到秦凡反倒惹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起我的事，你们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要如何帮助韩非解决这个麻事。”秦凡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本来是不喝酒的，直到紫女拿出了桃花酿，从那之后他就不再喝茶改成喝酒了。
“赤眉龙蛇。”卫庄皱眉，“你对这个组织知道多少？”
“我全都知道，但我不告诉你。”秦凡嘻嘻笑道，惹得卫庄心头恼怒，恨不得一拳砸到他那张俊秀的脸上。
“那若我问你呢？”紫女美眸看向秦凡道。
秦凡看向她，望着她笑笑道：“既然紫女姑娘问了，那我自然是要说一些了，希望能对你们有些帮助。”
“赤眉龙蛇中有五名高手，百越太子，天泽，亦是赤眉龙蛇的首领，其余四名分别是百毒王，驱尸魔，无双鬼，焰灵姬。”秦凡望着两人说道，“给你们一个额外提醒：以弱联弱，方能制住强敌。”
秦凡说完这些便不再说了，他已经看在紫女的面子上告诉他们很多了。
紫女和卫庄皆是目光中带着思索之意，最后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点头。
卫庄起身离开秦凡房间，秦凡也并未阻止，紫女倒还端坐在那里，她美眸带着异色的看着秦凡：“你似乎总是什么都知道，有时候你真的给我很神秘的感觉。”
秦凡看向她笑道：“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比如紫女姑娘你穿的内衫……”
秦凡话还没说完，一柄透着寒光的链剑剑尖已经在苏赢面前悬浮了。
“好了，不说了。”秦凡苦笑，紫这才将链剑收其，她脸带微嗔的瞥向苏赢道：“说正事的时候老是没个正经，一点都没有天宗传人的样子。”
秦凡挠挠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根本就不适合做天宗传人，若是天宗再出现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就好了。这未来的掌门之位便能交由她去坐了，我也能落得逍遥自在。”
紫女只当秦凡是在说笑，百年难遇的奇才哪有那么容易出现，还出现在同一个宗门，几率缥缈至极。
“你之前所说的话中意思是不是让我们联合天泽共同对付姬无夜和他手下的夜幕？”紫女问道。
“皑皑血衣侯，世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这四个姬无夜的臂膀不除去，你们便永远拿他没有办法，就算是韩非坐上王位也一样。”秦凡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对紫女说道。
“而就算你们解决掉了姬无夜，也来不及挽救韩国的命运了，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流沙固然有用，却已经来不及阻止韩国这座大山崩塌的脚步了。”
“为什么？”紫女皱着细眉看向秦凡问道，当一个人得知自己无论怎么样为之奋斗，但其结果却只能换来无法阻止的失败，心中是否会愤怒和哀伤？
秦凡侧面仰向紫女，笑着用手指指了指白皙干净的脸颊，紫女自然明白苏赢的要求，微红着脸轻啐了一口，但还是难敌心中的求解之意，她起身压在伏案上微紫的樱唇朝秦凡脸颊印去，而就在将要印到的那一瞬间，签到轻轻挪了下头，直接导致紫女亲在了他的嘴角。一触既分。
“你！”紫女急速起身朝后退去，美眸带着羞恼的望着秦凡，她还没被别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
秦凡笑嘻嘻的望着她，让紫女看的很想在他脸上打一拳。
“好了，亲也亲了，便宜你也占了，现在该说了吧。”紫女叹了口气，在秦凡对面跪坐下来，抬起头美眸风情万种的看了秦凡一眼，看的秦凡心里一动。
他微微凝神，懒散的姿态坐正，神态亦是认真了起来。
“我之所以说留给韩国和流沙的时间不多了，全都是因为秦国。”
“秦国？”紫女微微皱眉。
“嬴政已经成年，他的野心和手段毋庸置疑，再加上秦国六世之余烈所积累的强大国力和底蕴，秦国已经有东出吞并其余六国一统天下的能力了，而只要秦国统一之路，弱小的韩国无疑是第一个会被这头猛虎吞噬。”秦凡说着给紫女倒了一杯酒，放到她身前。
“可不是传言现在秦王嬴政和吕不韦不合么？王相不合，朝野不宁，怎么可能立马筹备统一六国？”紫女双手握住那盛满美酒的酒樽看向秦凡问道。
秦凡点点头，“确实如此，在吕不韦还没有下台前，秦国的确不太可能大举东出。”
紫女闻言脸色稍缓。
可若吕不韦倒了呢？”秦凡又说道，“以当今秦王嬴政的手段，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紫女沉默不言。
“紫女姑娘，我出自道家天宗，借用我师父的一句话以此告诫你们，天下大势，不可逆也。秦携六世之余烈一统天下便是大势，宛若一条奔流的长河，不可阻挡。”秦凡说完端起酒樽，仰头喝尽。
屋外的微风伴随着鸟雀的翠鸣掀起轻薄的帷幕，抚动房内坐在伏案旁两人的发丝，秦凡闭眼满脸带着享受之色，而紫女则是面色沉重，仿佛有一只悬浮在九天之上的巨手压在紫兰轩和流沙乃至整个韩国的头顶，虽然并未触及到她，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已经压在她的肩膀和心头。
“紫女姑娘，你去过其余六国么？”秦凡望着窗外，干净清俊的侧脸对着紫女这边。
“以前去过秦国，楚国，魏国还有赵国，至于齐国和燕国倒是没去过。”紫女虽不明秦凡赢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道。
“比我厉害，我只去过秦国，魏国和现在所在的韩国。”秦凡说道，“不过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要离开韩国前往其余几个国家，齐楚燕赵，我会一一走遍，唯有这样才能看清楚这个时代。”
“公子雄心，新郑对公子来说终究是小了些。”紫女望着秦凡说道。
“一个人的眼界有多大，决定着他能够看到的天空有多辽阔。”秦凡起身，走到窗户边负手看着天空，窗外的微风吹动他脑后柔软且坚韧的黑发，让他的发丝和衣襟轻轻摆动着，清幽缥缈，仿佛马上就要乘风而去一般。
紫女走到他身旁，秦凡看向她，脸上带着紫女很少在他脸上见到的认真之色：“紫女姑娘，你的眼界有多大呢？”
“我一个女子，眼界能有多大？”紫女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看向窗外幽声道。
“天下很大，中原也远不是全部。”秦凡看向窗外道，“中原以北，有辽阔的极北之地，可那还不是这个世界的最北方，世界的最北方是在海上，由积雪和陆地，那边黑夜比白天长的多，还有五彩的极光，每一次出现都是布满整片天空。还有西方，西域以西，那边有比中原还要辽阔肥沃的土地，百越之南，极东之东……这个世界是不是比你所想象的还要精彩的多？”
秦凡眼带异色的看向紫女，紫女朝他轻轻一笑，风情万种：“世界虽大，但对紫女来说一个新郑便已经够了。”
秦凡眼带异色的看向紫女，紫女朝他轻轻一笑，风情万种：“世界虽大，但对紫女来说一个新郑便已经够了。”
“你真的要永远的待在这里？”秦凡看向她。
“这是我的国家，我的家乡，我不在这里又该去哪？”紫女扭头避开他的目光幽声道。“那若是这个地方被毁灭了呢？”
“尽己之力，虽败不悔。”紫女摇头说道。
秦凡长袖下的拳头握紧。
过了好一会，秦凡长袖下的拳头松开，他扭头看向紫女：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答应，我就帮你除掉四凶将。”
秦凡清稚俊秀的脸上满是认真清冽，眼眸仿若幽潭。
“什么事？”紫女扭头正对他问道。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韩国和新郑是毁灭还是存亡，我要你答应我……不要死。”秦凡直视着紫女一字一顿道。
紫女心一颤，比上次还要强烈许多。
她怔怔的看着秦凡，这个比她还要小许多岁的少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搅动着她平静无波的心。
过了良久，紫女扭头别过秦凡的目光，
“我答应你。”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秦凡的房间。
秦凡望着那道伴随着撞击声关上的房门微微一笑，他站在窗边舒了舒懒腰，“四凶将么……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大任务呢。”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让我想想先解决谁呢？”
“四人之中唯有蓑衣客最为神秘，且是姬无夜夜幕的情报网头目，监视朝野，没了情报来源的姬无夜便如同一只老虎没有了嗅觉……决定了，第一个就先解决掉这个蓑衣客，系统，给我探查此人的信息。”
【探查中……探查完毕，信息传输中……传输完毕。】
“原来是他……”秦凡眼眸清冽如刃。
“秦凡……秦文远……”韩非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谁了。“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他今晚回来找我，九哥，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红莲看向韩非道。
韩非冲其笑笑：“他不是坏人，但还是要提高警惕，毕竟我们家红莲小公主这么漂亮可爱，最容易招来坏人了。”
“哼，算你会说话，刚才的事我就不生你的气了。”红莲听到称赞忍不住嘴角上挑，抬起下巴，笑眼弯弯道。
紫兰轩。
秦凡房内，一张伏案旁，秦凡和卫庄对立而坐，秦凡随意懒散，卫庄端正笔直，两人中间夹着紫女。
“你昨夜出去做什么了？还有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去了哪里？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卫庄锋利的眼眸凝望着对面的秦凡。
“喂喂，你这幅质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用得着对你禀报么？”秦凡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卫庄放在腿上的双手握紧拳头，他昨夜跑去王宫非但没有找到秦凡反倒惹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起我的事，你们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要如何帮助韩非解决这个麻事。”秦凡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本来是不喝酒的，直到紫女拿出了桃花酿，从那之后他就不再喝茶改成喝酒了。
“赤眉龙蛇。”卫庄皱眉，“你对这个组织知道多少？”
“我全都知道，但我不告诉你。”秦凡嘻嘻笑道，惹得卫庄心头恼怒，恨不得一拳砸到他那张俊秀的脸上。
“那若我问你呢？”紫女美眸看向秦凡道。
秦凡看向她，望着她笑笑道：“既然紫女姑娘问了，那我自然是要说一些了，希望能对你们有些帮助。”
“赤眉龙蛇中有五名高手，百越太子，天泽，亦是赤眉龙蛇的首领，其余四名分别是百毒王，驱尸魔，无双鬼，焰灵姬。”秦凡望着两人说道，“给你们一个额外提醒：以弱联弱，方能制住强敌。”
秦凡说完这些便不再说了，他已经看在紫女的面子上告诉他们很多了。
紫女和卫庄皆是目光中带着思索之意，最后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点头。
卫庄起身离开秦凡房间，秦凡也并未阻止，紫女倒还端坐在那里，她美眸带着异色的看着秦凡：“你似乎总是什么都知道，有时候你真的给我很神秘的感觉。”
秦凡看向她笑道：“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比如紫女姑娘你穿的内衫……”
秦凡话还没说完，一柄透着寒光的链剑剑尖已经在苏赢面前悬浮了。
“好了，不说了。”秦凡苦笑，紫这才将链剑收其，她脸带微嗔的瞥向苏赢道：“说正事的时候老是没个正经，一点都没有天宗传人的样子。”
秦凡挠挠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根本就不适合做天宗传人，若是天宗再出现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就好了。这未来的掌门之位便能交由她去坐了，我也能落得逍遥自在。”
紫女只当秦凡是在说笑，百年难遇的奇才哪有那么容易出现，还出现在同一个宗门，几率缥缈至极。
“你之前所说的话中意思是不是让我们联合天泽共同对付姬无夜和他手下的夜幕？”紫女问道。
“皑皑血衣侯，世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这四个姬无夜的臂膀不除去，你们便永远拿他没有办法，就算是韩非坐上王位也一样。”秦凡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对紫女说道。
“而就算你们解决掉了姬无夜，也来不及挽救韩国的命运了，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流沙固然有用，却已经来不及阻止韩国这座大山崩塌的脚步了。”
“为什么？”紫女皱着细眉看向秦凡问道，当一个人得知自己无论怎么样为之奋斗，但其结果却只能换来无法阻止的失败，心中是否会愤怒和哀伤？
秦凡侧面仰向紫女，笑着用手指指了指白皙干净的脸颊，紫女自然明白苏赢的要求，微红着脸轻啐了一口，但还是难敌心中的求解之意，她起身压在伏案上微紫的樱唇朝秦凡脸颊印去，而就在将要印到的那一瞬间，签到轻轻挪了下头，直接导致紫女亲在了他的嘴角。一触既分。
“你！”紫女急速起身朝后退去，美眸带着羞恼的望着秦凡，她还没被别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
秦凡笑嘻嘻的望着她，让紫女看的很想在他脸上打一拳。
“好了，亲也亲了，便宜你也占了，现在该说了吧。”紫女叹了口气，在秦凡对面跪坐下来，抬起头美眸风情万种的看了秦凡一眼，看的秦凡心里一动。
他微微凝神，懒散的姿态坐正，神态亦是认真了起来。
“我之所以说留给韩国和流沙的时间不多了，全都是因为秦国。”
“秦国？”紫女微微皱眉。
“嬴政已经成年，他的野心和手段毋庸置疑，再加上秦国六世之余烈所积累的强大国力和底蕴，秦国已经有东出吞并其余六国一统天下的能力了，而只要秦国统一之路，弱小的韩国无疑是第一个会被这头猛虎吞噬。”秦凡说着给紫女倒了一杯酒，放到她身前。
“可不是传言现在秦王嬴政和吕不韦不合么？王相不合，朝野不宁，怎么可能立马筹备统一六国？”紫女双手握住那盛满美酒的酒樽看向秦凡问道。
秦凡点点头，“确实如此，在吕不韦还没有下台前，秦国的确不太可能大举东出。”
紫女闻言脸色稍缓。
可若吕不韦倒了呢？”秦凡又说道，“以当今秦王嬴政的手段，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紫女沉默不言。
“紫女姑娘，我出自道家天宗，借用我师父的一句话以此告诫你们，天下大势，不可逆也。秦携六世之余烈一统天下便是大势，宛若一条奔流的长河，不可阻挡。”秦凡说完端起酒樽，仰头喝尽。
屋外的微风伴随着鸟雀的翠鸣掀起轻薄的帷幕，抚动房内坐在伏案旁两人的发丝，秦凡闭眼满脸带着享受之色，而紫女则是面色沉重，仿佛有一只悬浮在九天之上的巨手压在紫兰轩和流沙乃至整个韩国的头顶，虽然并未触及到她，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已经压在她的肩膀和心头。
“紫女姑娘，你去过其余六国么？”秦凡望着窗外，干净清俊的侧脸对着紫女这边。
“以前去过秦国，楚国，魏国还有赵国，至于齐国和燕国倒是没去过。”紫女虽不明秦凡赢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道。
“比我厉害，我只去过秦国，魏国和现在所在的韩国。”秦凡说道，“不过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要离开韩国前往其余几个国家，齐楚燕赵，我会一一走遍，唯有这样才能看清楚这个时代。”
“公子雄心，新郑对公子来说终究是小了些。”紫女望着秦凡说道。
“一个人的眼界有多大，决定着他能够看到的天空有多辽阔。”秦凡起身，走到窗户边负手看着天空，窗外的微风吹动他脑后柔软且坚韧的黑发，让他的发丝和衣襟轻轻摆动着，清幽缥缈，仿佛马上就要乘风而去一般。
紫女走到他身旁，秦凡看向她，脸上带着紫女很少在他脸上见到的认真之色：“紫女姑娘，你的眼界有多大呢？”
“我一个女子，眼界能有多大？”紫女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看向窗外幽声道。
“天下很大，中原也远不是全部。”秦凡看向窗外道，“中原以北，有辽阔的极北之地，可那还不是这个世界的最北方，世界的最北方是在海上，由积雪和陆地，那边黑夜比白天长的多，还有五彩的极光，每一次出现都是布满整片天空。还有西方，西域以西，那边有比中原还要辽阔肥沃的土地，百越之南，极东之东……这个世界是不是比你所想象的还要精彩的多？”
秦凡眼带异色的看向紫女，紫女朝他轻轻一笑，风情万种：“世界虽大，但对紫女来说一个新郑便已经够了。”
秦凡眼带异色的看向紫女，紫女朝他轻轻一笑，风情万种：“世界虽大，但对紫女来说一个新郑便已经够了。”
“你真的要永远的待在这里？”秦凡看向她。
“这是我的国家，我的家乡，我不在这里又该去哪？”紫女扭头避开他的目光幽声道。“那若是这个地方被毁灭了呢？”
“尽己之力，虽败不悔。”紫女摇头说道。
秦凡长袖下的拳头握紧。
过了好一会，秦凡长袖下的拳头松开，他扭头看向紫女：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答应，我就帮你除掉四凶将。”
秦凡清稚俊秀的脸上满是认真清冽，眼眸仿若幽潭。
“什么事？”紫女扭头正对他问道。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韩国和新郑是毁灭还是存亡，我要你答应我……不要死。”秦凡直视着紫女一字一顿道。
紫女心一颤，比上次还要强烈许多。
她怔怔的看着秦凡，这个比她还要小许多岁的少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搅动着她平静无波的心。
过了良久，紫女扭头别过秦凡的目光，
“我答应你。”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秦凡的房间。
秦凡望着那道伴随着撞击声关上的房门微微一笑，他站在窗边舒了舒懒腰，“四凶将么……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大任务呢。”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让我想想先解决谁呢？”
“四人之中唯有蓑衣客最为神秘，且是姬无夜夜幕的情报网头目，监视朝野，没了情报来源的姬无夜便如同一只老虎没有了嗅觉……决定了，第一个就先解决掉这个蓑衣客，系统，给我探查此人的信息。”
【探查中……探查完毕，信息传输中……传输完毕。】
“原来是他……”秦凡眼眸清冽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