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裴修言哄妻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创业吧学霸大人、道君、未来天王、主神崛起、天机之神局、大国重工
都市小说网 www.dsxsw.net，最快更新裴教授，你行不行啊最新章节！
叶允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蒋晨骂都舍不得骂，更别提打了。
医生走上前，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见：“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谢谢，不用了。”叶允澄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盈满泪水。
医生还想劝说几句，叶允澄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当医生这么多年，还见过，男方有病，死活拉着女方治病的，而且怎么劝都不肯听。
叶允澄擦了擦眼泪，她现在只想回家，回自己的家...
难得的周六，蒋晨待在家里睡了个懒觉，最近公司一直在忙着明星代言的事，幸好裴修言给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不然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
叶允澄从包里拿出钥匙，一开门就看到蒋晨穿着睡衣，手里拿着牛奶杯正惊讶地看着她。
“妈，你在家啊。”叶允澄今天扎的是丸子头，于是她忙低下头。
蒋晨放下牛奶杯走了过去：“你这脸怎么回事。”
叶允澄白皙的小脸上出现了大片的红印，脸颊微肿...
当时侯秀芝带着戒指，又在盛怒下打的叶允澄，所以哪怕是过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红印依然在，而且更为严重了。
“没事。”叶允澄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本来要去超市的，结果不小心碰了一下，我没看到。”
蒋晨看着叶允澄，她眼睛都哭肿了，而且怎么撞也撞不到脸上去...
叶允澄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就算说了，用不了多久也会被揭穿。
“裴修言打你了？”蒋晨生气道。
因为今天是礼拜，而且现在还不到八点，叶允澄脸这样，那肯定是家里人打的，除了裴修言还能有谁。
“不，不是。”叶允澄摇了摇头。
蒋晨手指轻轻从叶允澄的脸蛋抚过：“怎么回事，跟妈说说。”
叶允澄本来就委屈，她直接扑到了蒋晨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蒋晨心疼地抱着叶允澄：“乖，不哭，妈给你做主。”
叶允澄肩膀微微颤抖，哭的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奶奶急着抱孙子，可是，就算她跟裴修言发生什么，她也不想马上就生宝宝，她还要忙自己的事业...
蒋晨扶着叶允澄坐到沙发上：“我现在就给裴修言打电话，没这么欺负人的。”
“不，不，不是他打的。”叶允澄声音哽咽着，带着浓浓的鼻音。
蒋晨拿出手机给裴修言拨了过去：“不是他打的，还能有谁，别怕，咱不受这个气。”
蒋晨也气急了，自己女儿被打了，没有哪个当父母的能理智的去分析这件事。
裴修言正在开会，手机是由秘书拿着的。
手机响了，姜楠看了一眼，然后礼貌地按了接听键：“喂，您好，裴总正在开会。”
蒋晨一听不是裴修言，于是忍着怒气：“让他接电话，立刻，马上。”
姜楠有些为难，但备注是“妈”，姜楠也不敢擅自做决定，她知道裴修言结婚了，只是从未见过...
裴修言正在开会，姜楠表示歉意后走到裴修言身边，然后把蒋晨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他。
裴修言站起身，用流利的法语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后快步出了会议室。
姜楠把手机递给裴修言。
裴修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早上叶允澄跟奶奶去医院开始。
裴修言：“喂，妈。”
叶允澄一直在解释，不是裴修言打了她，蒋晨得罪是侯秀芝打的，更生气了。
蒋晨：“裴修言，我把允澄嫁给你，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不让她受委屈，会好好待她，结果呢，今天你奶奶把她带到医院，还打了她。”
裴修言眉头紧皱：“妈，我这就过去。”
什么事情都不能在电话里解决，裴修言一直坚信这一点，尤其是在产生误会的情况下。
蒋晨气的把手机扔到一边。
叶允澄坐在沙发上，拦都拦不住...
裴修言进了会议室，脸色很差，语气也没了刚刚的温柔：“这次合作，贵公司并没有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我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其实在开会之前，裴修言就知道了，这次合作对方是准备留后手的，所以借着这个机会打压一下也好。
裴修言沉着脸离开了会议室。
他刚准备开车去叶家，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后自己挂断了。
侯秀芝气的躺在床上，吃了两片降压药才缓过来，可是给裴修言打电话，就是打不通。
裴修言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关注侯秀芝的身体情况，然后开车去了叶家。
叶允澄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脸颊还红肿着。
“你跟裴修言，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你们都是演给我看的？”蒋晨说完看着叶允澄。
结婚两年，两个人一直分房睡，侯秀芝一心想抱孙子，结果把叶允澄带去了医院才知道，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叶允澄嘟着嘴：“不是演给你看的，当时结婚，我也没准备好，一直害怕，我现在也害怕嘛”说完她把脸贴在了抱枕上。
蒋晨摸了摸叶允澄的头：“都怪我。”
如果不是她，叶允澄也不会嫁给大她八岁的裴修言，而且之前他们都没见过面，更别提什么感情了。
叶允澄眼里起了一层雾：“妈，我不后悔嫁给裴修言，他对我很好。”
蒋晨瞪了叶允澄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嘴巴子都打脸上了，还安慰她呢，这回她可不信了。
裴修言停好车后，向叶家走去。
蒋晨听到门铃想后看着叶允澄：“这次他说出花来，你也不能马上跟他回去，实在不行，就离婚，咱不怕。”
叶允澄坐在沙发上没说话。
蒋晨开门后，裴修言一脸歉意道：“对不起妈。”
“你奶打的也不是我，你跟我道什么歉。”蒋晨没给裴修言好脸色，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裴修言跟着走了过去，看到叶允澄红肿的小脸，他眉眼沉了下去。
叶允澄抬起头，裴修言此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裴叔叔...”叶允澄嘴瘪了瘪，眼泪瞬间滑落。
蒋晨见状只好走开。
裴修言蹲下身体：“对不起，是我的错。”说着他低下头。
吻落在眼尾处，叶允澄哭的更厉害了。
裴修言将叶允澄抱在怀里，自责道：“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去，乖，不哭了。”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生宝宝，我就是不生，呜呜，气死我了，奶奶打人。”叶允澄哭的有些喘不过气。
裴修言轻抚着叶允澄的后背：“好，我们不生宝宝。”
“我，我，我没有开玩笑，我就是不生。”叶允澄抽泣着。
在裴修言怀里叶允澄略小娇小的身体微微发抖，她要气死了，但是她不会说什么更难听的话了，她不是不会，是骂不出口。
裴修言安抚着叶允澄：“听允澄的。”
“我不要跟奶奶住在一起，我也不要见到奶奶，不行，不行，不行我们就离婚，她，她动手打人，呜呜...”叶允澄哭的不行，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问都不问就把她带去医院，然后就打她，哪有这样当长辈的，当奶奶的。
裴修言知道叶允澄的性格，如果不是受了委屈她不会如此。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哭了。”裴修言见叶允澄哭的厉害，于是抱着她站了起来。
叶允澄抱着裴修言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你，你跟别人生宝宝去吧。”
“来，让我看看，我家小哭包。”裴修言温柔哄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有多心疼。
叶允澄将眼泪擦在裴修言昂贵的外套上，然后红着眼睛看着裴修言：“你也欺负我。”
裴修言轻轻在叶允澄的唇上亲了一下：“跟我说说，奶奶带你去医院，然后都发生了什么。”
“奶奶带我去检查，然后想借助外力让我有宝宝，但是，医生检查的时候，要，要用仪器，我当然不同意，然后奶奶就知道，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叶允澄说完鼻子一酸，委屈死了。
裴修言轻轻给叶允澄顺着气：“奶奶那里，我会去解决，今天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
叶允澄贴着裴修言：“你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裴修言抿唇。
“是不是在想，我本来也不过生日，而且我什么都不缺，礼物没有就没有了。”叶允澄小声嘀咕道。
“是我的错，得不到允澄的礼物，理所应当。”裴修言低声道。
其实他还是很期待叶允澄给他过生日的...
叶允澄气呼呼道：“我本来想，想生日给你惊喜，跟，跟你的，不过现在没有了。”
裴修言苦笑：“怎么办，我想要这个礼物。”
“不怎么办，没有就是没有了。”叶允澄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裴修言抱着叶允澄向楼上走去：“先休息一会，妈气的不轻，我要去解决这件事。”
叶允澄眼睛又酸又涨，加上早上没睡好，让裴修言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困了，没出息...
裴修言把叶允澄放到床上，看着她脸上的红肿，裴修言的眸子黯了黯。
蒋晨坐在卧室，偷偷抹泪，但凡当时有办法，她也不会把叶允澄嫁出去。
叶允澄小，裴修言可不小了，如今两个人还分房睡，说明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两年允澄都是怎么过来了...
蒋晨红着眼眶。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蒋晨走了出去。
裴修言一脸歉意，声音沉沉道：“妈，我...”
“我愿意把这次合作项目让给裴氏，只要你肯松手，放过允澄。”蒋晨红着眼，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把允澄从裴家接回来。
“妈，我不会跟允澄分开，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处理好，今后不会在发生了，我向您保证。”
裴修言的态度摆在这里，事情他会解决，但是绝对不会与叶允澄分开。
“你拿什么保证，你奶奶年纪不小了，你当小辈的把她逼急了，夹在中间不好过的还是我家允澄。”蒋晨看着裴修言，声音缓和了不少：“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允澄她不合适。”
“我只要叶允澄。”裴修言声音依旧温和，但态度不容反驳。
蒋晨长长叹了口气：“那好，我也不求你家老太太道歉，毕竟她是长辈，但她要保住，不再逼允澄生宝宝，不再干预你们夫妻的生活。”
“好。”裴修言薄唇微张，答应了下来。
蒋晨揉了揉眉心，虽然裴修言是她女婿，但跟他说话总觉得自己被压了一头，无形的压力，压的她很不舒服。
“允澄在休息，我先回去了，晚一点回来。”裴修言说完向楼上看了一眼。
蒋晨点了点头。
裴修言出了叶家，回到车里时候，他摘掉眼镜，一双深沉的眸子冷了下来。
侯秀芝气的躺在床上，她怎么也没想到，结婚两年了，叶允澄竟然不让碰。
裴修言的电话打不通，就算打通了，不是不接，就是被挂断，态度自不用多说。
她这个当奶奶到成了最大的坏人了。
裴修言回到家后，直接去了侯秀芝的房间。
侯秀芝听到开门声，看了一眼，见是裴修言后，又闭上了眼睛。
裴修言坐在床边，嗓音有些冷，他一般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奶奶，我之前说过了，是我的问题，所以允澄才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你们都没有在一起，她能怀孕吗？”侯秀芝气的一拍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
裴修言靠在椅子上，胳膊睡意搭在椅子靠背上：“奶奶觉得，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在一起。”
侯秀芝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认为是叶允澄不愿意，但听裴修言的语气，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你，你不是...”侯秀芝一双眼睛迷茫了起来。
裴修言认真地看着侯秀芝。
“怎么会这样，你身体一向很好啊。”侯秀芝缓了半天才说出口。
裴修言抿唇不语。
“医生怎么说...”
“治不好了。”裴修言淡淡道。
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裴修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别说是侯秀芝，就算是测谎仪都未必能测出来...
叶允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蒋晨骂都舍不得骂，更别提打了。
医生走上前，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见：“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谢谢，不用了。”叶允澄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盈满泪水。
医生还想劝说几句，叶允澄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当医生这么多年，还见过，男方有病，死活拉着女方治病的，而且怎么劝都不肯听。
叶允澄擦了擦眼泪，她现在只想回家，回自己的家...
难得的周六，蒋晨待在家里睡了个懒觉，最近公司一直在忙着明星代言的事，幸好裴修言给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不然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
叶允澄从包里拿出钥匙，一开门就看到蒋晨穿着睡衣，手里拿着牛奶杯正惊讶地看着她。
“妈，你在家啊。”叶允澄今天扎的是丸子头，于是她忙低下头。
蒋晨放下牛奶杯走了过去：“你这脸怎么回事。”
叶允澄白皙的小脸上出现了大片的红印，脸颊微肿...
当时侯秀芝带着戒指，又在盛怒下打的叶允澄，所以哪怕是过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红印依然在，而且更为严重了。
“没事。”叶允澄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本来要去超市的，结果不小心碰了一下，我没看到。”
蒋晨看着叶允澄，她眼睛都哭肿了，而且怎么撞也撞不到脸上去...
叶允澄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就算说了，用不了多久也会被揭穿。
“裴修言打你了？”蒋晨生气道。
因为今天是礼拜，而且现在还不到八点，叶允澄脸这样，那肯定是家里人打的，除了裴修言还能有谁。
“不，不是。”叶允澄摇了摇头。
蒋晨手指轻轻从叶允澄的脸蛋抚过：“怎么回事，跟妈说说。”
叶允澄本来就委屈，她直接扑到了蒋晨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蒋晨心疼地抱着叶允澄：“乖，不哭，妈给你做主。”
叶允澄肩膀微微颤抖，哭的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奶奶急着抱孙子，可是，就算她跟裴修言发生什么，她也不想马上就生宝宝，她还要忙自己的事业...
蒋晨扶着叶允澄坐到沙发上：“我现在就给裴修言打电话，没这么欺负人的。”
“不，不，不是他打的。”叶允澄声音哽咽着，带着浓浓的鼻音。
蒋晨拿出手机给裴修言拨了过去：“不是他打的，还能有谁，别怕，咱不受这个气。”
蒋晨也气急了，自己女儿被打了，没有哪个当父母的能理智的去分析这件事。
裴修言正在开会，手机是由秘书拿着的。
手机响了，姜楠看了一眼，然后礼貌地按了接听键：“喂，您好，裴总正在开会。”
蒋晨一听不是裴修言，于是忍着怒气：“让他接电话，立刻，马上。”
姜楠有些为难，但备注是“妈”，姜楠也不敢擅自做决定，她知道裴修言结婚了，只是从未见过...
裴修言正在开会，姜楠表示歉意后走到裴修言身边，然后把蒋晨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他。
裴修言站起身，用流利的法语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后快步出了会议室。
姜楠把手机递给裴修言。
裴修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早上叶允澄跟奶奶去医院开始。
裴修言：“喂，妈。”
叶允澄一直在解释，不是裴修言打了她，蒋晨得罪是侯秀芝打的，更生气了。
蒋晨：“裴修言，我把允澄嫁给你，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不让她受委屈，会好好待她，结果呢，今天你奶奶把她带到医院，还打了她。”
裴修言眉头紧皱：“妈，我这就过去。”
什么事情都不能在电话里解决，裴修言一直坚信这一点，尤其是在产生误会的情况下。
蒋晨气的把手机扔到一边。
叶允澄坐在沙发上，拦都拦不住...
裴修言进了会议室，脸色很差，语气也没了刚刚的温柔：“这次合作，贵公司并没有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我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其实在开会之前，裴修言就知道了，这次合作对方是准备留后手的，所以借着这个机会打压一下也好。
裴修言沉着脸离开了会议室。
他刚准备开车去叶家，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后自己挂断了。
侯秀芝气的躺在床上，吃了两片降压药才缓过来，可是给裴修言打电话，就是打不通。
裴修言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关注侯秀芝的身体情况，然后开车去了叶家。
叶允澄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脸颊还红肿着。
“你跟裴修言，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你们都是演给我看的？”蒋晨说完看着叶允澄。
结婚两年，两个人一直分房睡，侯秀芝一心想抱孙子，结果把叶允澄带去了医院才知道，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叶允澄嘟着嘴：“不是演给你看的，当时结婚，我也没准备好，一直害怕，我现在也害怕嘛”说完她把脸贴在了抱枕上。
蒋晨摸了摸叶允澄的头：“都怪我。”
如果不是她，叶允澄也不会嫁给大她八岁的裴修言，而且之前他们都没见过面，更别提什么感情了。
叶允澄眼里起了一层雾：“妈，我不后悔嫁给裴修言，他对我很好。”
蒋晨瞪了叶允澄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嘴巴子都打脸上了，还安慰她呢，这回她可不信了。
裴修言停好车后，向叶家走去。
蒋晨听到门铃想后看着叶允澄：“这次他说出花来，你也不能马上跟他回去，实在不行，就离婚，咱不怕。”
叶允澄坐在沙发上没说话。
蒋晨开门后，裴修言一脸歉意道：“对不起妈。”
“你奶打的也不是我，你跟我道什么歉。”蒋晨没给裴修言好脸色，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裴修言跟着走了过去，看到叶允澄红肿的小脸，他眉眼沉了下去。
叶允澄抬起头，裴修言此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裴叔叔...”叶允澄嘴瘪了瘪，眼泪瞬间滑落。
蒋晨见状只好走开。
裴修言蹲下身体：“对不起，是我的错。”说着他低下头。
吻落在眼尾处，叶允澄哭的更厉害了。
裴修言将叶允澄抱在怀里，自责道：“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去，乖，不哭了。”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生宝宝，我就是不生，呜呜，气死我了，奶奶打人。”叶允澄哭的有些喘不过气。
裴修言轻抚着叶允澄的后背：“好，我们不生宝宝。”
“我，我，我没有开玩笑，我就是不生。”叶允澄抽泣着。
在裴修言怀里叶允澄略小娇小的身体微微发抖，她要气死了，但是她不会说什么更难听的话了，她不是不会，是骂不出口。
裴修言安抚着叶允澄：“听允澄的。”
“我不要跟奶奶住在一起，我也不要见到奶奶，不行，不行，不行我们就离婚，她，她动手打人，呜呜...”叶允澄哭的不行，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问都不问就把她带去医院，然后就打她，哪有这样当长辈的，当奶奶的。
裴修言知道叶允澄的性格，如果不是受了委屈她不会如此。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哭了。”裴修言见叶允澄哭的厉害，于是抱着她站了起来。
叶允澄抱着裴修言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你，你跟别人生宝宝去吧。”
“来，让我看看，我家小哭包。”裴修言温柔哄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有多心疼。
叶允澄将眼泪擦在裴修言昂贵的外套上，然后红着眼睛看着裴修言：“你也欺负我。”
裴修言轻轻在叶允澄的唇上亲了一下：“跟我说说，奶奶带你去医院，然后都发生了什么。”
“奶奶带我去检查，然后想借助外力让我有宝宝，但是，医生检查的时候，要，要用仪器，我当然不同意，然后奶奶就知道，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叶允澄说完鼻子一酸，委屈死了。
裴修言轻轻给叶允澄顺着气：“奶奶那里，我会去解决，今天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
叶允澄贴着裴修言：“你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裴修言抿唇。
“是不是在想，我本来也不过生日，而且我什么都不缺，礼物没有就没有了。”叶允澄小声嘀咕道。
“是我的错，得不到允澄的礼物，理所应当。”裴修言低声道。
其实他还是很期待叶允澄给他过生日的...
叶允澄气呼呼道：“我本来想，想生日给你惊喜，跟，跟你的，不过现在没有了。”
裴修言苦笑：“怎么办，我想要这个礼物。”
“不怎么办，没有就是没有了。”叶允澄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裴修言抱着叶允澄向楼上走去：“先休息一会，妈气的不轻，我要去解决这件事。”
叶允澄眼睛又酸又涨，加上早上没睡好，让裴修言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困了，没出息...
裴修言把叶允澄放到床上，看着她脸上的红肿，裴修言的眸子黯了黯。
蒋晨坐在卧室，偷偷抹泪，但凡当时有办法，她也不会把叶允澄嫁出去。
叶允澄小，裴修言可不小了，如今两个人还分房睡，说明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两年允澄都是怎么过来了...
蒋晨红着眼眶。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蒋晨走了出去。
裴修言一脸歉意，声音沉沉道：“妈，我...”
“我愿意把这次合作项目让给裴氏，只要你肯松手，放过允澄。”蒋晨红着眼，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把允澄从裴家接回来。
“妈，我不会跟允澄分开，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处理好，今后不会在发生了，我向您保证。”
裴修言的态度摆在这里，事情他会解决，但是绝对不会与叶允澄分开。
“你拿什么保证，你奶奶年纪不小了，你当小辈的把她逼急了，夹在中间不好过的还是我家允澄。”蒋晨看着裴修言，声音缓和了不少：“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允澄她不合适。”
“我只要叶允澄。”裴修言声音依旧温和，但态度不容反驳。
蒋晨长长叹了口气：“那好，我也不求你家老太太道歉，毕竟她是长辈，但她要保住，不再逼允澄生宝宝，不再干预你们夫妻的生活。”
“好。”裴修言薄唇微张，答应了下来。
蒋晨揉了揉眉心，虽然裴修言是她女婿，但跟他说话总觉得自己被压了一头，无形的压力，压的她很不舒服。
“允澄在休息，我先回去了，晚一点回来。”裴修言说完向楼上看了一眼。
蒋晨点了点头。
裴修言出了叶家，回到车里时候，他摘掉眼镜，一双深沉的眸子冷了下来。
侯秀芝气的躺在床上，她怎么也没想到，结婚两年了，叶允澄竟然不让碰。
裴修言的电话打不通，就算打通了，不是不接，就是被挂断，态度自不用多说。
她这个当奶奶到成了最大的坏人了。
裴修言回到家后，直接去了侯秀芝的房间。
侯秀芝听到开门声，看了一眼，见是裴修言后，又闭上了眼睛。
裴修言坐在床边，嗓音有些冷，他一般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奶奶，我之前说过了，是我的问题，所以允澄才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你们都没有在一起，她能怀孕吗？”侯秀芝气的一拍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
裴修言靠在椅子上，胳膊睡意搭在椅子靠背上：“奶奶觉得，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在一起。”
侯秀芝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认为是叶允澄不愿意，但听裴修言的语气，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你，你不是...”侯秀芝一双眼睛迷茫了起来。
裴修言认真地看着侯秀芝。
“怎么会这样，你身体一向很好啊。”侯秀芝缓了半天才说出口。
裴修言抿唇不语。
“医生怎么说...”
“治不好了。”裴修言淡淡道。
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裴修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别说是侯秀芝，就算是测谎仪都未必能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