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圆满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都市小说网 www.dsxsw.net，最快更新垂暮长生最新章节！
这个殿宇渐渐地，人声鼎沸起来。
因为许多人恢复成为人身，在交谈，在议论，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随着从外面到来的人越来愈多，意味着获得神之乐章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未能恢复人身的生灵越发的急切。
他们想要出去寻找神之乐章，但又怕错过万寿这个机会。
权衡下，又有生灵上前，与万寿交换，以自己成为万寿的打手作为条件，交换自己恢复人身。
“还在犹豫的赶快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看看他的样子，过不了多久许就恢复成原样，到时候，可能就无需做出这样的交唤，那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雷金龙爬上了一条柱子，在上面对着那些生灵群嚷嚷。
他这样做，效果显着，无数的生灵心动。
主要是因为，获得神之乐章的人太多，粗略计算，怕是已经三十多枚被人寻到。
剩下不到十枚，他们的希望真的不大。
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那个小老头了。
接下来，奇异的一幕出现，生灵们排着队，要与万寿交换，想尽快恢复。
“别急，慢慢来。”
雷金龙嚷嚷，峰梨小若菱等人，都过来主持秩序。
“你，你，慢点，排队。”
雷金龙指挥，呵斥那些插列的生灵。
万寿心中乐开了花，如此一来，恢复成为原来模样，为时不远。
……
整整五个时辰，随着‘咔’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
万寿‘噌’的一声睁开双眼，其中爆发明亮的光芒，灿烂耀人。
五个时辰，他恢复了过来，幻化成为原来的模样。
“真的恢复了？”
万寿振奋，他的想法成真，可以依靠感悟恢复真身。
所有人都朝他望来，包括仙帝临摹身，目光闪烁不歇。
“那个老头难道没有进入过法阵？依靠神之乐章恢复成为了现在的模样？太逆天了。”
有的修士点评，与其他修士聊了起来。
“他的神之乐章太多了，可以这样干，我们才一枚，怎么能比？”
有人缩了缩脖子，觉得那老头太厉害，一人怎么可能获得如此多神之乐章。
简直是妖孽，变态。
“真的能够依靠感悟恢复？”碧莹惊奇，她此时伤势稳定，来到了万寿面前，笑盈盈道。
“天蜈兄，可否借神之乐章一用？”万寿笑着道。
此刻，那些生灵几乎都恢复成为了人身，万寿虽然也完全恢复，但他还想继续感悟这些巨头的神之乐章。
“好。”
神之乱语看了他一眼，笑道。
随即一枚晶莹如音符的乐章飞出，被万寿接住。
“谢过天蜈兄。”
万寿拱手作揖。
他沉沁下来，进入了那种奇异的状态，幻化成为了一只硕大的蜈蚣。
这只蜈蚣很强劲，杀戮，一直在杀戮。
血红一片，非常吓人。
万寿明白，这应该是杀戮之道。
他陷入其中，认真感悟着。
“那老头是何方神圣？神之乱语居然将神之乐章都给他了？”
人群中，不少的人惊奇，盯着盘膝而坐的万寿。
“神之乐章都能随意给出，由此可见，他们关系莫逆。”有人评论。
那老头不能轻易招惹。
这是所有人的得出的结论。
……
“嗡”
一股杀戮气息荡起，所有人都隐隐感觉到了。
全部的人心中一惊，寻找杀戮气息传来的源头，是万寿，他身上诞生了这种莫名的气息。
“嗯？这么快就有所感悟了？”
神之乱语吃惊，不禁睁开眸子，凝望过去。
大殿中，所有的仙帝临摹身眼睛都睁开了，望着万寿。
“噗！”
然而，下一刻，万寿喷出一口鲜血，红艳艳的，刺目非常。
“怎么了？”
碧莹、小若菱，峰梨等人露出焦急之色。
“反噬？”
神之乱语等仙帝临摹身看出了所以然，如此道。
“他承受不了杀戮之道。”
金阳开口，凝望万寿。
“他还想继续？！”
金阳目光一变，显露吃惊之色。
魔石，琴帝等仙帝临摹身均都面色一变，看着万寿。
此地再度陷入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万寿感受着那种杀戮意境，他感觉，身体中似乎有一股杀气在冲撞，在翻腾，要绞杀一切，将他整个粉碎，化作齑粉。
这太恐怖，让他的心头发怵。
不过，他强忍着那种要粉碎的感觉，体悟杀戮意境。
时间流逝，转眼间一刻钟过去。
体悟一种意境，就用去如此久的时间，换作之前，是不可想象的。
所有人的心头都隐隐吃惊，望着神之乱语，嘀咕道：“不愧是仙帝临摹身，与我们的经历超出太多。”
期间，万寿又一次口吐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但他没有放弃，继续沉沁其中。
没有人不惊讶，呆呆的望着他。
“能有那样的成就，果然不是凭空捏来。”不少的人嘀咕，窃窃私语。
就这样，万寿足足吐出了不下于五次的鲜血，他终于入定成功。
进入了状态。
这次，大约用去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倏地睁开眼睛。
其中精光爆射，灿烂无比。
许多人与他对视，都不由感觉眼睛生疼。
“他成功了？太不可思议。”
至少超过半数的人惊叹。
万寿笑了，虽然此刻他的脸色有些泛白，没有血色，但他脸上有笑容，十分开心。
将神之乐章退还给神之乱语，他又走向琴帝，开口道：“道友，可否借用神之乐章一下？”
“哦？道友有求，按理说妾身应该相借的，但妾身与道友不熟，道友是否说个理由？”
琴帝临摹身注视着万寿，等待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万寿一笑，琴帝的表现没有让他意外，本该如此。
他沉思一下，道：“不会让道友吃亏，这里有一滴由多枚神之乐章侵染，熔炼而成的宝液，道友可以看看。”
万寿拿出了上次在窟窿中得到的乳白液体，递给琴帝。
那种乳白液体很多很多，一窟窿，用之不竭。
当时，万寿还觉得自己拿少了。
可事后，他才知道，当神之乐章出离那液体内后，那些液体就再没有什么用途了，与普通水液无异。
也就是说，只有他们获得的那一些，才算是不可多得的宝液。
这令他既兴奋又失落。
兴奋当然是只有自己等人获得了一些，失落却是再也不能去收取那种液体了。
“嗯？”琴帝美眸绽放光彩，盯着那滴液体看了许久，才道：“果然是宝液，能明目静心，不错。”
“不过还不够。”琴帝檀口轻启。
万寿看出来她的意思，道：“我可以将一枚神之乐章抵押给你，所以，无需担心我不归还。”
“成交。”
接下来，万寿又与金阳，另外的仙帝临摹身达成交易，换取来了神之乐章。
条件当然也是送出那种乳白液体。
万寿陷入感悟那种意境中，时间流逝。
在此期间，有人获得神之乐章归来，进入法阵，重新化成了人身。
均都是不可多得的天之骄子，或者仙者临摹身。
再此过程中，万寿非常艰难的领悟了那几名仙帝临摹身的经历。
他的气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许多人甚至不敢与他对视，纷纷低头。
那种变化，太神妙了，无人可以出其右。
万寿退还了神之乐章。
没过多久，大门处，两只狐狸样式的生灵先后进来，她们直奔法阵处。
见到她们，万寿双眼微眯。
是那只伤害了碧莹的狐狸，万寿本想宰杀她，结果被其逃走了。
另一只，他也见过，在那个巨型窟窿边。
此地人太多，她们没发现万寿，径直进入了法阵。
光熙闪过，她们恢复成为了人类身。
“哇，竟是个那样的美人。啧啧啧，你可捡了大便宜。”
雷金龙适时出现，跳到万寿的肩头，在他耳边道。
万寿顿时眉头一皱，瞪他一眼，他不说话了。
雷金龙是说万寿上次摸了那西袋狐的屁股，此时，她幻化成人，美丽不可方物。
“这处庄园可以出去了。”
不一会，忽然有人大叫。紧接着，许多人都开始朝外面行去。
“神之乐章被寻完了？那老头怎么不出现？”
无数人产生这样的疑问。
“嗷吼。”
此地还有生灵，仰天悲呼，神之乐章被寻完，意味着他们没有任何机会恢复了。
“我们也走。”
万寿带着碧莹她们，急速朝着外面冲去。
此时，那两名女子分开了，走在万寿等人的前方。
此地无法动手，万寿准备跟随那名女子，伤害过碧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绕过她。
很快，随着众人，所有人都来到了庄园的出口。
但奇怪的是，这里又出现了那个巨大的传送门，许多人选择走门内，传送到森林的各处。
仔细一想也就明了。
这是保护那些实力弱者所用。
毕竟，神之乐章不凡，一走出这处庄园，免不了会有启了歹心的人，会抢夺弱者的神之乐章。
“那个女人走了传送门，我们不好追了。”雷金龙大叫一声。
“我们也进去，一定要寻到她。”
万寿刚要进去，碧莹却提醒道：“这样的话，我们也会分散。”
顿时，万寿一滞，他太着急，搞忘了这一点。
“我们走出去，在森林里慢慢寻找吧。”最终，一行人并未进入传送门。
“万兄，接下来打算去哪？”
神之乱语走来，这样询问道。
“不知。”万寿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问道：“月阳站台何时开启？”
“要不了多久了。”神之乱语仰望了一下天际，说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神之乱语提醒万寿道：“去暗阳古地吧，或者等待暗阳古地中的人来我们光月古地，征战要开启了。”
“何出此言？”万寿不解。
“神魔乐章，缺一不可。”
只说了这样一句，神之乱语告辞而去，转瞬消失。
他不喜欢人多，如果只有万寿一人，他可能会与其同行，但这么多人，他不喜欢，喜欢一个人，清清净净。
“神魔乐章？”
万寿喃喃，他听雷金龙说过。
魔之乐章和神之乐章组合，会有大机缘。
他手握数枚神之乐章，肯定会被暗阳古地的人盯上。
与神之乱语分开，万寿带着众人，在森林中穿梭，想要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够遇到那名女子。
他们一行人不少，没有人敢于打他们的主意，均都远远的就退走了。
“你们走吧，无需跟着我，不限制你们的自由，如果遇见那名女子的话，抓来给我。”
万寿冲着身后一群人道，他们是他的属员，被雷金龙种下了禁制。
那些人犹豫了下，最后退走了，四散而开。
“那女子是传送走的，恐怕不好找。”当离开庄园很远后，万寿找到一个地方，盘膝而坐，他想要尝试一下那把黑色的钥匙，是否还能融合神之乐章。
奇异的一幕出现，神之乐章一枚一枚的成为了灿烂的曦光，均都融入了黑色钥匙中。
“这到底是什么？连神之乐章都可吞噬熔炼。”
万寿吃惊不小，定定的望着。
五枚神之乐章后，黑色钥匙停止了吸收，归于寂静。
“还剩一枚。”
万寿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东西将神之乐章全部吞噬掉。
继续前行，在森林中，众人寻找，希望找到那个女子的踪迹。
“前方那是什么？我看见有东西躲藏，动了一下。”
峰梨眼尖，对众人说道。
“去看看。”
他们上前，径直朝着那一推杂草荆棘处走去。
突然，有个东西一窜而出，非常巨大，它并非袭击众人，而是朝着反方向逃跑。
“狗熊？”
万寿等人仔细凝视，忽然他眼中闪过精光，大呼道：“好像见过。”
“是那只追击过我们的巨熊。”
小若菱大叫一声，身若轻灵，凌空虚渡，追击上去。
“是它？哈哈，看我好好教训教训它。”
如今，神之乐章被搜寻完毕，这只熊没有办法再复原了，可能一辈子都是一只狗熊。
“跑？往哪里跑？”
万寿哈哈大笑。
上次，他们可是被这只狗熊，还有一只莽牛，参天巨树，追击的无路可逃，差点殒命。
这只熊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恢复成为人身的万寿，速度更加不凡，它如何能够逃过。
小若菱最先追击到它，玉臂一挥，一道光束缠绕而去，将它束缚。
“嗷吼。”
巨熊发出悲惨的叫声。
这个殿宇渐渐地，人声鼎沸起来。
因为许多人恢复成为人身，在交谈，在议论，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随着从外面到来的人越来愈多，意味着获得神之乐章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未能恢复人身的生灵越发的急切。
他们想要出去寻找神之乐章，但又怕错过万寿这个机会。
权衡下，又有生灵上前，与万寿交换，以自己成为万寿的打手作为条件，交换自己恢复人身。
“还在犹豫的赶快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看看他的样子，过不了多久许就恢复成原样，到时候，可能就无需做出这样的交唤，那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雷金龙爬上了一条柱子，在上面对着那些生灵群嚷嚷。
他这样做，效果显着，无数的生灵心动。
主要是因为，获得神之乐章的人太多，粗略计算，怕是已经三十多枚被人寻到。
剩下不到十枚，他们的希望真的不大。
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那个小老头了。
接下来，奇异的一幕出现，生灵们排着队，要与万寿交换，想尽快恢复。
“别急，慢慢来。”
雷金龙嚷嚷，峰梨小若菱等人，都过来主持秩序。
“你，你，慢点，排队。”
雷金龙指挥，呵斥那些插列的生灵。
万寿心中乐开了花，如此一来，恢复成为原来模样，为时不远。
……
整整五个时辰，随着‘咔’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
万寿‘噌’的一声睁开双眼，其中爆发明亮的光芒，灿烂耀人。
五个时辰，他恢复了过来，幻化成为原来的模样。
“真的恢复了？”
万寿振奋，他的想法成真，可以依靠感悟恢复真身。
所有人都朝他望来，包括仙帝临摹身，目光闪烁不歇。
“那个老头难道没有进入过法阵？依靠神之乐章恢复成为了现在的模样？太逆天了。”
有的修士点评，与其他修士聊了起来。
“他的神之乐章太多了，可以这样干，我们才一枚，怎么能比？”
有人缩了缩脖子，觉得那老头太厉害，一人怎么可能获得如此多神之乐章。
简直是妖孽，变态。
“真的能够依靠感悟恢复？”碧莹惊奇，她此时伤势稳定，来到了万寿面前，笑盈盈道。
“天蜈兄，可否借神之乐章一用？”万寿笑着道。
此刻，那些生灵几乎都恢复成为了人身，万寿虽然也完全恢复，但他还想继续感悟这些巨头的神之乐章。
“好。”
神之乱语看了他一眼，笑道。
随即一枚晶莹如音符的乐章飞出，被万寿接住。
“谢过天蜈兄。”
万寿拱手作揖。
他沉沁下来，进入了那种奇异的状态，幻化成为了一只硕大的蜈蚣。
这只蜈蚣很强劲，杀戮，一直在杀戮。
血红一片，非常吓人。
万寿明白，这应该是杀戮之道。
他陷入其中，认真感悟着。
“那老头是何方神圣？神之乱语居然将神之乐章都给他了？”
人群中，不少的人惊奇，盯着盘膝而坐的万寿。
“神之乐章都能随意给出，由此可见，他们关系莫逆。”有人评论。
那老头不能轻易招惹。
这是所有人的得出的结论。
……
“嗡”
一股杀戮气息荡起，所有人都隐隐感觉到了。
全部的人心中一惊，寻找杀戮气息传来的源头，是万寿，他身上诞生了这种莫名的气息。
“嗯？这么快就有所感悟了？”
神之乱语吃惊，不禁睁开眸子，凝望过去。
大殿中，所有的仙帝临摹身眼睛都睁开了，望着万寿。
“噗！”
然而，下一刻，万寿喷出一口鲜血，红艳艳的，刺目非常。
“怎么了？”
碧莹、小若菱，峰梨等人露出焦急之色。
“反噬？”
神之乱语等仙帝临摹身看出了所以然，如此道。
“他承受不了杀戮之道。”
金阳开口，凝望万寿。
“他还想继续？！”
金阳目光一变，显露吃惊之色。
魔石，琴帝等仙帝临摹身均都面色一变，看着万寿。
此地再度陷入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万寿感受着那种杀戮意境，他感觉，身体中似乎有一股杀气在冲撞，在翻腾，要绞杀一切，将他整个粉碎，化作齑粉。
这太恐怖，让他的心头发怵。
不过，他强忍着那种要粉碎的感觉，体悟杀戮意境。
时间流逝，转眼间一刻钟过去。
体悟一种意境，就用去如此久的时间，换作之前，是不可想象的。
所有人的心头都隐隐吃惊，望着神之乱语，嘀咕道：“不愧是仙帝临摹身，与我们的经历超出太多。”
期间，万寿又一次口吐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但他没有放弃，继续沉沁其中。
没有人不惊讶，呆呆的望着他。
“能有那样的成就，果然不是凭空捏来。”不少的人嘀咕，窃窃私语。
就这样，万寿足足吐出了不下于五次的鲜血，他终于入定成功。
进入了状态。
这次，大约用去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倏地睁开眼睛。
其中精光爆射，灿烂无比。
许多人与他对视，都不由感觉眼睛生疼。
“他成功了？太不可思议。”
至少超过半数的人惊叹。
万寿笑了，虽然此刻他的脸色有些泛白，没有血色，但他脸上有笑容，十分开心。
将神之乐章退还给神之乱语，他又走向琴帝，开口道：“道友，可否借用神之乐章一下？”
“哦？道友有求，按理说妾身应该相借的，但妾身与道友不熟，道友是否说个理由？”
琴帝临摹身注视着万寿，等待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万寿一笑，琴帝的表现没有让他意外，本该如此。
他沉思一下，道：“不会让道友吃亏，这里有一滴由多枚神之乐章侵染，熔炼而成的宝液，道友可以看看。”
万寿拿出了上次在窟窿中得到的乳白液体，递给琴帝。
那种乳白液体很多很多，一窟窿，用之不竭。
当时，万寿还觉得自己拿少了。
可事后，他才知道，当神之乐章出离那液体内后，那些液体就再没有什么用途了，与普通水液无异。
也就是说，只有他们获得的那一些，才算是不可多得的宝液。
这令他既兴奋又失落。
兴奋当然是只有自己等人获得了一些，失落却是再也不能去收取那种液体了。
“嗯？”琴帝美眸绽放光彩，盯着那滴液体看了许久，才道：“果然是宝液，能明目静心，不错。”
“不过还不够。”琴帝檀口轻启。
万寿看出来她的意思，道：“我可以将一枚神之乐章抵押给你，所以，无需担心我不归还。”
“成交。”
接下来，万寿又与金阳，另外的仙帝临摹身达成交易，换取来了神之乐章。
条件当然也是送出那种乳白液体。
万寿陷入感悟那种意境中，时间流逝。
在此期间，有人获得神之乐章归来，进入法阵，重新化成了人身。
均都是不可多得的天之骄子，或者仙者临摹身。
再此过程中，万寿非常艰难的领悟了那几名仙帝临摹身的经历。
他的气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许多人甚至不敢与他对视，纷纷低头。
那种变化，太神妙了，无人可以出其右。
万寿退还了神之乐章。
没过多久，大门处，两只狐狸样式的生灵先后进来，她们直奔法阵处。
见到她们，万寿双眼微眯。
是那只伤害了碧莹的狐狸，万寿本想宰杀她，结果被其逃走了。
另一只，他也见过，在那个巨型窟窿边。
此地人太多，她们没发现万寿，径直进入了法阵。
光熙闪过，她们恢复成为了人类身。
“哇，竟是个那样的美人。啧啧啧，你可捡了大便宜。”
雷金龙适时出现，跳到万寿的肩头，在他耳边道。
万寿顿时眉头一皱，瞪他一眼，他不说话了。
雷金龙是说万寿上次摸了那西袋狐的屁股，此时，她幻化成人，美丽不可方物。
“这处庄园可以出去了。”
不一会，忽然有人大叫。紧接着，许多人都开始朝外面行去。
“神之乐章被寻完了？那老头怎么不出现？”
无数人产生这样的疑问。
“嗷吼。”
此地还有生灵，仰天悲呼，神之乐章被寻完，意味着他们没有任何机会恢复了。
“我们也走。”
万寿带着碧莹她们，急速朝着外面冲去。
此时，那两名女子分开了，走在万寿等人的前方。
此地无法动手，万寿准备跟随那名女子，伤害过碧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绕过她。
很快，随着众人，所有人都来到了庄园的出口。
但奇怪的是，这里又出现了那个巨大的传送门，许多人选择走门内，传送到森林的各处。
仔细一想也就明了。
这是保护那些实力弱者所用。
毕竟，神之乐章不凡，一走出这处庄园，免不了会有启了歹心的人，会抢夺弱者的神之乐章。
“那个女人走了传送门，我们不好追了。”雷金龙大叫一声。
“我们也进去，一定要寻到她。”
万寿刚要进去，碧莹却提醒道：“这样的话，我们也会分散。”
顿时，万寿一滞，他太着急，搞忘了这一点。
“我们走出去，在森林里慢慢寻找吧。”最终，一行人并未进入传送门。
“万兄，接下来打算去哪？”
神之乱语走来，这样询问道。
“不知。”万寿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问道：“月阳站台何时开启？”
“要不了多久了。”神之乱语仰望了一下天际，说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神之乱语提醒万寿道：“去暗阳古地吧，或者等待暗阳古地中的人来我们光月古地，征战要开启了。”
“何出此言？”万寿不解。
“神魔乐章，缺一不可。”
只说了这样一句，神之乱语告辞而去，转瞬消失。
他不喜欢人多，如果只有万寿一人，他可能会与其同行，但这么多人，他不喜欢，喜欢一个人，清清净净。
“神魔乐章？”
万寿喃喃，他听雷金龙说过。
魔之乐章和神之乐章组合，会有大机缘。
他手握数枚神之乐章，肯定会被暗阳古地的人盯上。
与神之乱语分开，万寿带着众人，在森林中穿梭，想要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够遇到那名女子。
他们一行人不少，没有人敢于打他们的主意，均都远远的就退走了。
“你们走吧，无需跟着我，不限制你们的自由，如果遇见那名女子的话，抓来给我。”
万寿冲着身后一群人道，他们是他的属员，被雷金龙种下了禁制。
那些人犹豫了下，最后退走了，四散而开。
“那女子是传送走的，恐怕不好找。”当离开庄园很远后，万寿找到一个地方，盘膝而坐，他想要尝试一下那把黑色的钥匙，是否还能融合神之乐章。
奇异的一幕出现，神之乐章一枚一枚的成为了灿烂的曦光，均都融入了黑色钥匙中。
“这到底是什么？连神之乐章都可吞噬熔炼。”
万寿吃惊不小，定定的望着。
五枚神之乐章后，黑色钥匙停止了吸收，归于寂静。
“还剩一枚。”
万寿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东西将神之乐章全部吞噬掉。
继续前行，在森林中，众人寻找，希望找到那个女子的踪迹。
“前方那是什么？我看见有东西躲藏，动了一下。”
峰梨眼尖，对众人说道。
“去看看。”
他们上前，径直朝着那一推杂草荆棘处走去。
突然，有个东西一窜而出，非常巨大，它并非袭击众人，而是朝着反方向逃跑。
“狗熊？”
万寿等人仔细凝视，忽然他眼中闪过精光，大呼道：“好像见过。”
“是那只追击过我们的巨熊。”
小若菱大叫一声，身若轻灵，凌空虚渡，追击上去。
“是它？哈哈，看我好好教训教训它。”
如今，神之乐章被搜寻完毕，这只熊没有办法再复原了，可能一辈子都是一只狗熊。
“跑？往哪里跑？”
万寿哈哈大笑。
上次，他们可是被这只狗熊，还有一只莽牛，参天巨树，追击的无路可逃，差点殒命。
这只熊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恢复成为人身的万寿，速度更加不凡，它如何能够逃过。
小若菱最先追击到它，玉臂一挥，一道光束缠绕而去，将它束缚。
“嗷吼。”
巨熊发出悲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