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四章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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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风水师显然特别想说服林默和小6。
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林默他们不好惹。
如果好欺负，刚才连弩射击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死了。
没死，就说明人家牛皮的很。
不好惹。
五个人依旧在讲述着一些事情，主要是关于朱云道人的，说对方背信弃义，又说对方是处心积虑，是阴险小人。
不过估摸也看出来林默不太相信，五人中那带头的中年汉子立刻道：“我知道咱们萍水相逢，林兄弟定然怀疑，这样，林兄弟你们二人跟我们去一個地方，到了地方一看便知。”
说的倒是很诚恳。
“真的假的？”林默合理怀疑。
“绝对真的，咱用项上人头担保，林兄弟，你信我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其他几个风水师也是立刻帮腔。
林默一想也好，主要是他有很多底牌和后手，不怕对方玩赖，相反，林默倒还希望他们玩赖。
因为，这样才有趣。
“行，去看看也好。”
林默同意了。
这里的情况显然是越来越复杂了，这五个风水师林默不信，但朱云道人，林默也明白对方未必可信。
反正不能人云亦云，得听其言观其行，还得要有自己的判断。
既然五个风水师言之凿凿，当然得跟去看看。
多了解一点这个诡异的潜龙宫肯定没坏处。
看林默同意，五个风水师自然很兴奋，当下是引着林默和小6出了这个小院，他们也不走门，一个个身手了得，一蹦一搭就能翻过四五米高的围墙。
林默不行，小6也差点意思，所以他们选择走门。
不过走门有风险。
可能会遇到一些宫女和太监。
但好处是，这些宫女和太监可以被小6催眠。
所以一路有惊无险，出了皇妃宫殿，五个风水师在前面带路，看他们的样子，对这里也的确是相当熟悉。
这五个风水师本质上和朱云道人一样，没有被这个潜龙宫影响同化，知道这里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甚至知道他们自己已经死了。
林默路上问他们，知不知道‘鬼变’这件事。
他们说知道。
但‘鬼变’只是针对彻底融入潜龙宫的普通人，那些每日浑浑噩噩，根本没察觉这里的异状，依旧认为他们自己还活着，还在正常生活的人。这种人一旦知道‘真相’，会立刻引爆体内积蓄数百年的阴煞之气。
而且五个风水师说，这实际上是风水局所导致的，本来这风水局是有卸煞的阵眼，但朱云道人却将阵眼破坏，就如同一条流水畅通的小溪，不会积蓄水潭，但如果将小溪堵住，就会在低洼之地蓄水，最后越蓄越多，直到决堤崩溃，引发灾难。
“这里积蓄了数百年的阴煞之气，已到了极限，开始外泄了，但还没有决堤，一旦决堤，必然引发滔天灾祸，这都是拜朱云道人所赐，林兄弟你说，朱云妖道该死不该死？”
五个风水师问话。
林默表示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言，那朱云道人的确该死，该下地狱。
而且这个时候林默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之前这里的气息没有外泄，那是因为没有达到临界点。
正如五个风水师所说的，这里就像是一个不断累积增大的水库，只是汇入，却不流出，迟早得因满而溢。
说着话就到了地方。
林默想看看这五个风水师要给自己看什么，来证明朱云道人是个坏蛋。
前面是个僻静的小院，推开门。
“请进！”五个风水师指了指里面。
林默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院子四周立着的四个古怪的石兽，就问这四个石兽是干啥的。
“不用在意，这是装饰！”
“那，这门口上挂着的铜镜是……”
“你知道的，我们是风水师嘛，那在住的地方摆一些铜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非常的合理。”
“倒也是，唉，墙角下面好像堆着骷髅头啊，这是啥讲究？”
“悼念死者，祈福平安，我们是风水师，有的时候，还得用这些布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了解，了解，那门上贴着的恶鬼图，必然也是用来镇宅的喽。”
“不错，林兄弟好眼力，行了，你别问那么多了，来，咱们进去说。”
林默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迟疑，跟着五个风水师进了院子。
刚进去，对方就把院门给关上了。
然后开始端着喷往地上撒东西。
血红色的粘稠液体，还带着一股腥臭味。
林默问这是啥？
“黑狗血，布阵用的，唉，林兄弟，别见外，请坐啊，我们先忙一会儿，你就先坐会儿。”
一个风水师一边忙活，一边给林默解答。
“有什么我俩能帮忙的吗？”林默好心的询问。
“没，哪儿能让客人忙活，林兄弟，你先和这位姑娘坐，等我们忙活完再招待你们，来，坐，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这个……”
“稍等，有什么话，咱们一会儿再说。”
一听这个，林默也就不问了。
小6这个时候把林默拉过去，说不出意外，这五个人应该是没安好心，而且当面布阵，这明显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真当咱俩是凯子啊。
“应该是这样，不过我挺好奇，他们哪儿来的这种自信。”
林默说完，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问问小雨呗。
于是取出铅笔，嘟囔道：“小雨啊，你说这五个风水师和朱云道人，谁说谎了，谁没说谎？”
小雨的占卜，有的时候很灵，有的时候就不行。
这个得试。
基本上，对手如果强过她，那就不好占卜，如果比她弱，那就好占卜。
道理浅显易懂。
这一次，从林默袖口里伸出了小雨的小手，然后握在了林默的手上，随后开始写字。
写完，林默拿起一看。
“都说谎了！”
林默点头，和小6讲果然如他所料，无论是朱云道人，还是这五个风水师，当真是没有讲真话。
不得不说，人心险恶啊。
林默很是很真诚的，就是人家没把他的真诚当回事儿。
这五个风水师尤其可恶。
一开始射箭杀人就已经让人很搓火，林默也是压着脾气想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诚意，如果有，那之前一点小过节过去就算是过去了，不追究了。
可对方把自己当猴耍。
不光是骗出来，还当面布阵。
这没法子忍。
小6还是比较懂林默的心思，她这个时候小声问，一会儿准备弄死几个。
“除了那个领头的弄残，其他的，都弄死。”
林默也不是软柿子。
他能在噩梦世界里活到现在，而且还越活越好，靠的不是善心和好心，没有绝对的硬手段，他坟头草都长好几拨了。
这个时候，那五个风水师似乎也布好了阵，此刻看向林默，面带狞笑。
似乎也不装了。
摊牌了。
林默就大声说，哥几个，事情办的不地道啊，你们只是把我的信任当成驴肝肺了。
“这样，我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林默说道。
对面风水师怪笑。
不是一个人，是五个人都在笑。
“林兄弟，还有这位小姑娘，你们是不弱，但江湖经验太少，我们将你们骗出来，朱云道人想要攻入养心殿，就没有了别的帮手，只能来找我们兄弟，到时候我们的条件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至于你们两个……”
林默伸手表示别说了，懂了。
“下手！”
他一声令下，小6扑了出去。
跟着小6扑出去的，还有小雨和月姐。
甚至，就连袭文君林默也出动了。
林默办事就是这样，玩归玩闹归闹，能好好说话，他绝对不会下狠手；但是，如果对方不讲武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真的动手，绝对是下狠手，让对方无法反抗的那种。
甭管这院子里的阵法和风水局有多猛，林默都只要一个结果。
碾压过去。
事实也是这样。
五个风水师明显错误了计算了林默的战斗力。
他们压根儿不知道林默还有更牛批的后手和底牌。
结果就是，直接玩砸了。
风水局的攻势在一开始就被小雨的黑裙覆盖，直接碾碎，门上恶鬼图里的恶鬼还没爬出来，就被月姐撕成两半。
那铜镜上的煞气，被袭文君一口吞下。
反正是碾压级的。
那五个风水师一开会的表情就像是稳赢，带着自信，带着得意和某种残忍，就像是变态准备享受他们的虐杀，满足那扭曲的欲望。
可这种感觉林默没让他们享受多久。
直接几个耳光打回了现实。
让他们明白，之前的感觉良好完全是一种主官上的错觉，是一种感知的扭曲和误解。
真实情况是。
他们的风水阵在三大梦魇恶鬼的攻击下，坚持了大概两三秒的样子，就像是被三百斤的壮汉捏爆的西瓜，破瓜皮瓜瓤汤汁流了满地。
脸上得意的表情甚至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然后，第一个风水师被小雨拖入了黑裙里。
下场，估摸挺惨的。
第二个风水师被月姐做成了玩偶，然后把脑袋和四肢都扭了下来。
第三个风水师被袭文君剥了皮。
第四个，是死在小6的精神刺杀下。
之前小6只是催眠，并没有下杀手，这次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下的是狠手，而且十有八九，这第四个受到的折磨是最恐怖的。
因为精神领域直达灵魂，还可以根据意念来变着花样的玩弄。
相对来说，还不如前面几个死的这么痛快来的爽快。
林默说留下一个风水师的性命，那就留一个。
对方一开始还想反抗，但发现四个同伴惨死，直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开始磕头。
脑门都磕出血来了。
看他的样子，估摸肠子都悔青了。
“行了行了，别磕了，我这儿没有后悔药，咱们能聊聊么？你要是不想聊，我可以把你送走，免费的。”
“别，别，别，林兄弟，哦不，林大爷，林大爷饶命，我愿意聊，我想聊，您想聊什么都行，绕我一条狗命啊。”
说完继续磕头。
林默让他先说说现在这情况是要干嘛。
“我说，我们主要目的就是将你们两个骗出来，然后杀掉，你们死了，朱云道人只能找我们合作。”
林默就问，是合作去杀皇帝？
“对，对，就是杀皇帝。”
“那你们杀去啊，杀莪们干嘛？”林默又来气了，他上下盯着对方，想着是一会儿先砍头还是先剥皮。
感觉到了杀气，风水师老大急忙道：“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那朱云道人不是好东西，他和你说的绝对大部分是假的，是骗你的。他是不是和你说，杀了皇帝，这里的局就破了，就可以脱困而出了？”
林默皱着眉，点了点头。
朱云道人的确是这么说。
“实际上根本不是，他是为了夺取黄袍玉玺，他杀了皇帝，夺了黄袍玉玺，就可以成为皇帝，号令护卫，之前他试过，失败了，想叫我们帮他，但我们知道他的打算，要和他平分权力，他不肯，所以……”
林默听到这儿，就对小6说，哎，这地方感觉就特么没一个好人。
又问对方之前去刺杀朱云道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我们就是去杀你们俩的，朱云道人我们以前想杀，但打不过他，这妖道很厉害，他也不杀我们，互相僵持着，因为彼此都知道可以互相利用，可你们来了，平衡就打破了，我们怕他先动手杀我们，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只要杀了你们两个，他就不敢杀我们了。”
“你们真特么不是东西。”
林默上去给了对方一耳光。
对方挨了打也不敢反抗。
“对，对，您说的对，我们的确不是好东西，是垃圾，是混蛋，是老鼠尾巴上毒疮，是茅坑里的黑蛆，是……”
“行了，你不嫌恶心，我还特么觉得反胃呢，我问你们，这地方究竟怎么回事？”
林默眯着眼问：“我提醒一句，你说真话假话，我都知道，如果你再说一句假话，我会让你死的比你那四个兄弟都要惨烈十倍。”
风水师头子一哆嗦，急忙说不敢，绝对不敢。
然后他开始讲解。
大体上和之前朱云道人说的差不多。
显然，之前朱云道人说的也是真假参半，并不是完全胡扯。
至少这个古怪的潜龙宫的形成，对方说的是真的，便是基于最开始建造时，在此处布置下的风水大局。
当然，这五个风水师之前是吹牛，说这局是他们布的。
实际上压根儿不是。
“我们要是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被你杀成这样子。”
风水师头子这么说的。
这话林默信。
对方懂风水，但水平一般。
还有一件事对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关于此处的阴煞之气，积蓄的太多了，如同树上的果子开始成熟。
他们都想摘下来独吞。
但这果子必须得摘下来，不然，就有决堤的风险。
一旦发生那种事，肯定会引发灾祸。
而且百分之百可以波及现实世界。
五个风水师显然特别想说服林默和小6。
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林默他们不好惹。
如果好欺负，刚才连弩射击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死了。
没死，就说明人家牛皮的很。
不好惹。
五个人依旧在讲述着一些事情，主要是关于朱云道人的，说对方背信弃义，又说对方是处心积虑，是阴险小人。
不过估摸也看出来林默不太相信，五人中那带头的中年汉子立刻道：“我知道咱们萍水相逢，林兄弟定然怀疑，这样，林兄弟你们二人跟我们去一個地方，到了地方一看便知。”
说的倒是很诚恳。
“真的假的？”林默合理怀疑。
“绝对真的，咱用项上人头担保，林兄弟，你信我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其他几个风水师也是立刻帮腔。
林默一想也好，主要是他有很多底牌和后手，不怕对方玩赖，相反，林默倒还希望他们玩赖。
因为，这样才有趣。
“行，去看看也好。”
林默同意了。
这里的情况显然是越来越复杂了，这五个风水师林默不信，但朱云道人，林默也明白对方未必可信。
反正不能人云亦云，得听其言观其行，还得要有自己的判断。
既然五个风水师言之凿凿，当然得跟去看看。
多了解一点这个诡异的潜龙宫肯定没坏处。
看林默同意，五个风水师自然很兴奋，当下是引着林默和小6出了这个小院，他们也不走门，一个个身手了得，一蹦一搭就能翻过四五米高的围墙。
林默不行，小6也差点意思，所以他们选择走门。
不过走门有风险。
可能会遇到一些宫女和太监。
但好处是，这些宫女和太监可以被小6催眠。
所以一路有惊无险，出了皇妃宫殿，五个风水师在前面带路，看他们的样子，对这里也的确是相当熟悉。
这五个风水师本质上和朱云道人一样，没有被这个潜龙宫影响同化，知道这里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甚至知道他们自己已经死了。
林默路上问他们，知不知道‘鬼变’这件事。
他们说知道。
但‘鬼变’只是针对彻底融入潜龙宫的普通人，那些每日浑浑噩噩，根本没察觉这里的异状，依旧认为他们自己还活着，还在正常生活的人。这种人一旦知道‘真相’，会立刻引爆体内积蓄数百年的阴煞之气。
而且五个风水师说，这实际上是风水局所导致的，本来这风水局是有卸煞的阵眼，但朱云道人却将阵眼破坏，就如同一条流水畅通的小溪，不会积蓄水潭，但如果将小溪堵住，就会在低洼之地蓄水，最后越蓄越多，直到决堤崩溃，引发灾难。
“这里积蓄了数百年的阴煞之气，已到了极限，开始外泄了，但还没有决堤，一旦决堤，必然引发滔天灾祸，这都是拜朱云道人所赐，林兄弟你说，朱云妖道该死不该死？”
五个风水师问话。
林默表示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言，那朱云道人的确该死，该下地狱。
而且这个时候林默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之前这里的气息没有外泄，那是因为没有达到临界点。
正如五个风水师所说的，这里就像是一个不断累积增大的水库，只是汇入，却不流出，迟早得因满而溢。
说着话就到了地方。
林默想看看这五个风水师要给自己看什么，来证明朱云道人是个坏蛋。
前面是个僻静的小院，推开门。
“请进！”五个风水师指了指里面。
林默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院子四周立着的四个古怪的石兽，就问这四个石兽是干啥的。
“不用在意，这是装饰！”
“那，这门口上挂着的铜镜是……”
“你知道的，我们是风水师嘛，那在住的地方摆一些铜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非常的合理。”
“倒也是，唉，墙角下面好像堆着骷髅头啊，这是啥讲究？”
“悼念死者，祈福平安，我们是风水师，有的时候，还得用这些布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了解，了解，那门上贴着的恶鬼图，必然也是用来镇宅的喽。”
“不错，林兄弟好眼力，行了，你别问那么多了，来，咱们进去说。”
林默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迟疑，跟着五个风水师进了院子。
刚进去，对方就把院门给关上了。
然后开始端着喷往地上撒东西。
血红色的粘稠液体，还带着一股腥臭味。
林默问这是啥？
“黑狗血，布阵用的，唉，林兄弟，别见外，请坐啊，我们先忙一会儿，你就先坐会儿。”
一个风水师一边忙活，一边给林默解答。
“有什么我俩能帮忙的吗？”林默好心的询问。
“没，哪儿能让客人忙活，林兄弟，你先和这位姑娘坐，等我们忙活完再招待你们，来，坐，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这个……”
“稍等，有什么话，咱们一会儿再说。”
一听这个，林默也就不问了。
小6这个时候把林默拉过去，说不出意外，这五个人应该是没安好心，而且当面布阵，这明显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真当咱俩是凯子啊。
“应该是这样，不过我挺好奇，他们哪儿来的这种自信。”
林默说完，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问问小雨呗。
于是取出铅笔，嘟囔道：“小雨啊，你说这五个风水师和朱云道人，谁说谎了，谁没说谎？”
小雨的占卜，有的时候很灵，有的时候就不行。
这个得试。
基本上，对手如果强过她，那就不好占卜，如果比她弱，那就好占卜。
道理浅显易懂。
这一次，从林默袖口里伸出了小雨的小手，然后握在了林默的手上，随后开始写字。
写完，林默拿起一看。
“都说谎了！”
林默点头，和小6讲果然如他所料，无论是朱云道人，还是这五个风水师，当真是没有讲真话。
不得不说，人心险恶啊。
林默很是很真诚的，就是人家没把他的真诚当回事儿。
这五个风水师尤其可恶。
一开始射箭杀人就已经让人很搓火，林默也是压着脾气想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诚意，如果有，那之前一点小过节过去就算是过去了，不追究了。
可对方把自己当猴耍。
不光是骗出来，还当面布阵。
这没法子忍。
小6还是比较懂林默的心思，她这个时候小声问，一会儿准备弄死几个。
“除了那个领头的弄残，其他的，都弄死。”
林默也不是软柿子。
他能在噩梦世界里活到现在，而且还越活越好，靠的不是善心和好心，没有绝对的硬手段，他坟头草都长好几拨了。
这个时候，那五个风水师似乎也布好了阵，此刻看向林默，面带狞笑。
似乎也不装了。
摊牌了。
林默就大声说，哥几个，事情办的不地道啊，你们只是把我的信任当成驴肝肺了。
“这样，我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林默说道。
对面风水师怪笑。
不是一个人，是五个人都在笑。
“林兄弟，还有这位小姑娘，你们是不弱，但江湖经验太少，我们将你们骗出来，朱云道人想要攻入养心殿，就没有了别的帮手，只能来找我们兄弟，到时候我们的条件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至于你们两个……”
林默伸手表示别说了，懂了。
“下手！”
他一声令下，小6扑了出去。
跟着小6扑出去的，还有小雨和月姐。
甚至，就连袭文君林默也出动了。
林默办事就是这样，玩归玩闹归闹，能好好说话，他绝对不会下狠手；但是，如果对方不讲武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真的动手，绝对是下狠手，让对方无法反抗的那种。
甭管这院子里的阵法和风水局有多猛，林默都只要一个结果。
碾压过去。
事实也是这样。
五个风水师明显错误了计算了林默的战斗力。
他们压根儿不知道林默还有更牛批的后手和底牌。
结果就是，直接玩砸了。
风水局的攻势在一开始就被小雨的黑裙覆盖，直接碾碎，门上恶鬼图里的恶鬼还没爬出来，就被月姐撕成两半。
那铜镜上的煞气，被袭文君一口吞下。
反正是碾压级的。
那五个风水师一开会的表情就像是稳赢，带着自信，带着得意和某种残忍，就像是变态准备享受他们的虐杀，满足那扭曲的欲望。
可这种感觉林默没让他们享受多久。
直接几个耳光打回了现实。
让他们明白，之前的感觉良好完全是一种主官上的错觉，是一种感知的扭曲和误解。
真实情况是。
他们的风水阵在三大梦魇恶鬼的攻击下，坚持了大概两三秒的样子，就像是被三百斤的壮汉捏爆的西瓜，破瓜皮瓜瓤汤汁流了满地。
脸上得意的表情甚至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然后，第一个风水师被小雨拖入了黑裙里。
下场，估摸挺惨的。
第二个风水师被月姐做成了玩偶，然后把脑袋和四肢都扭了下来。
第三个风水师被袭文君剥了皮。
第四个，是死在小6的精神刺杀下。
之前小6只是催眠，并没有下杀手，这次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下的是狠手，而且十有八九，这第四个受到的折磨是最恐怖的。
因为精神领域直达灵魂，还可以根据意念来变着花样的玩弄。
相对来说，还不如前面几个死的这么痛快来的爽快。
林默说留下一个风水师的性命，那就留一个。
对方一开始还想反抗，但发现四个同伴惨死，直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开始磕头。
脑门都磕出血来了。
看他的样子，估摸肠子都悔青了。
“行了行了，别磕了，我这儿没有后悔药，咱们能聊聊么？你要是不想聊，我可以把你送走，免费的。”
“别，别，别，林兄弟，哦不，林大爷，林大爷饶命，我愿意聊，我想聊，您想聊什么都行，绕我一条狗命啊。”
说完继续磕头。
林默让他先说说现在这情况是要干嘛。
“我说，我们主要目的就是将你们两个骗出来，然后杀掉，你们死了，朱云道人只能找我们合作。”
林默就问，是合作去杀皇帝？
“对，对，就是杀皇帝。”
“那你们杀去啊，杀莪们干嘛？”林默又来气了，他上下盯着对方，想着是一会儿先砍头还是先剥皮。
感觉到了杀气，风水师老大急忙道：“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那朱云道人不是好东西，他和你说的绝对大部分是假的，是骗你的。他是不是和你说，杀了皇帝，这里的局就破了，就可以脱困而出了？”
林默皱着眉，点了点头。
朱云道人的确是这么说。
“实际上根本不是，他是为了夺取黄袍玉玺，他杀了皇帝，夺了黄袍玉玺，就可以成为皇帝，号令护卫，之前他试过，失败了，想叫我们帮他，但我们知道他的打算，要和他平分权力，他不肯，所以……”
林默听到这儿，就对小6说，哎，这地方感觉就特么没一个好人。
又问对方之前去刺杀朱云道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我们就是去杀你们俩的，朱云道人我们以前想杀，但打不过他，这妖道很厉害，他也不杀我们，互相僵持着，因为彼此都知道可以互相利用，可你们来了，平衡就打破了，我们怕他先动手杀我们，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只要杀了你们两个，他就不敢杀我们了。”
“你们真特么不是东西。”
林默上去给了对方一耳光。
对方挨了打也不敢反抗。
“对，对，您说的对，我们的确不是好东西，是垃圾，是混蛋，是老鼠尾巴上毒疮，是茅坑里的黑蛆，是……”
“行了，你不嫌恶心，我还特么觉得反胃呢，我问你们，这地方究竟怎么回事？”
林默眯着眼问：“我提醒一句，你说真话假话，我都知道，如果你再说一句假话，我会让你死的比你那四个兄弟都要惨烈十倍。”
风水师头子一哆嗦，急忙说不敢，绝对不敢。
然后他开始讲解。
大体上和之前朱云道人说的差不多。
显然，之前朱云道人说的也是真假参半，并不是完全胡扯。
至少这个古怪的潜龙宫的形成，对方说的是真的，便是基于最开始建造时，在此处布置下的风水大局。
当然，这五个风水师之前是吹牛，说这局是他们布的。
实际上压根儿不是。
“我们要是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被你杀成这样子。”
风水师头子这么说的。
这话林默信。
对方懂风水，但水平一般。
还有一件事对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关于此处的阴煞之气，积蓄的太多了，如同树上的果子开始成熟。
他们都想摘下来独吞。
但这果子必须得摘下来，不然，就有决堤的风险。
一旦发生那种事，肯定会引发灾祸。
而且百分之百可以波及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