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光动嘴皮不扔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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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公国在紧邻着冰灵公国和龙月公国的边界处，从火神山过去，这又是一段不短的行程，要坐足足十几天的魔轨列车。
阿西八宿醉了两天，坷拉和乌迪照常是日日夜夜勤练不缀，这两人打了几场比赛之后，对战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也越来越自信，修行起来时自然也是事半功倍，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东西，现在就好像开窍了一样，一下子就通了，进步神速。
温妮最近却是迷恋上了水果，特别是木瓜之类，一块儿接一块儿的往嘴里塞，因为经过她不动声色的观察，她发现玛佩尔似乎很喜欢吃木瓜！
玛佩尔照例的是保姆日常，老王一边享受着玛佩尔的伺候，一边倒也终于干了点正事儿，这家伙居然仔仔细细的看过了隆冬的资料，对比他之前完全不在乎对手的状态，坷拉仿佛感受到了一点点紧张的氛围，但老王看过后就扔到了一边，没有再提，也没有要和大家讨论一下的意思。
队长既然没有慎重其事，那下一场似乎应该也很轻松？
有了这想法，坷拉自己都笑了起来，心态也随之放松，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队长的态度已然成为了稳定全队心态的标杆。
最近的刀锋联盟没出什么别的大事，圣堂之光上的各种话题还是环绕在玫瑰的这八番战中的，接连三个三比零……坦白说，这战绩已经让人感觉有点不真实起来了，坦白说，很多人都在怀疑这战绩的真实性，毕竟瓦拉洛卡早已是全联盟知名的顶尖高手，竟然在王峰面前认输？这要说中间没鬼，谁信？
当然，也有一些玫瑰的支持者摆出了王峰当天十七颗轰天雷的阵容，表明当时的瓦拉洛卡除了认输确实没有第二种选择可选，但这种论调一出，那些反对者们就仿佛找到了一个更大的攻击点。
不要脸！玫瑰圣堂这真正的是不要逼脸！
你是在挑战比武呢，还是在砸钱呢？你怎么不干脆弄几门符文炮上场去呢？那赢得更轻松！
还有，王峰不过只是区区一个圣堂弟子，又没有大家族背景? 怎么可能有诺大的财力来弄这么多轰天雷？这明显是玫瑰的雷龙在背后帮忙啊！还有哪些冰蜂的铠甲，恐怕非要集整个玫瑰之力才能弄出来不可！
说到底，这些都不可能是王峰自己弄的！那到底是你王峰在挑战别的圣堂? 还是你背后的雷龙等人在以大欺小呢？这简直就是在耍无赖！
要照你这种搞法? 大家都比财力好了? 什么上品魂器、无敌金身，能用的全都用上，没有的全联盟支援? 谁还差点钱似的！
各方的嘲讽声和反对声不绝于耳? 当然，真正肯去支援下一个圣堂，给他弄点无敌金身或者上品魂器的? 那肯定是没有的? 说说而已嘛? 反正又不要一分钱? 可要说搞真的? 那谁舍得把自己家族或者势力的镇山法宝随便借给别人？弄坏了弄丢了你赔啊？
不过? 人们对下一场比赛的隆冬倒是十分看好。
毕竟隆冬的实力一直是准十大水准，比起始终游离在三十几名的火神不可同日而语，甚至在去年的英雄大赛，将火神圣堂淘汰在十六强门外的，便正是隆冬圣堂? 而且是相当干净利落的三比一? 输的那场? 也只是为了保证争夺八强的战力? 这才战术性的放弃了和瓦拉洛卡的一战，派替补上去草草投降而已。
可以说，玫瑰的这三个三比零? 换做隆冬，他们也能做到！
因此其真正实力肯定就不用多说了，而且有之前那几场铺垫，隆冬对玫瑰的战力也会更加了解，必然会做出相当针对性的战术排布，加上隆冬与冰灵的世仇，必然会视和冰灵走近的玫瑰如洪水猛兽，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来慎重对待。而对王峰那个无耻贱人的无赖战术，隆冬也绝对会安排出相应的杀手锏，绝不可能让一个无赖仗着钱多就把一个个圣堂踩在脚下，那所有人辛辛苦苦的修行难道是为了放屁？
玫瑰想过这一关？不可能！
“这些人说的简直就是屁话！”雪菜这段时间一看到圣堂之光就火大，看到上面那些傻逼一样的言论就更火大了：“他们没有魂兽师嘛？难道不知道一个人能够同时控制十几只魂兽究竟是有多难？姐，咱们也声援一下去啊，你不是认识圣堂之光的那个编辑吗，咱们也发几篇吵架去！”
雪智御笑道：“在冰灵这地方刊登是没问题，但想要登到总刊上很难，那边现在根本都不刊载任何有利玫瑰的声音。”
圣堂之光也是分地方刊和总刊的，每天基本上都是两式两份儿。
“凭什么不刊登？”雪菜瞪眼道：“我擦，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你呀……”雪智御摸了摸她脑袋，哭笑不得的说道：“父王不是说让你学着管理一下宫中的女官吗？有空担心这个，还不如回宫去干点正事儿，你这个女官头儿成天见不到人影，小心父王生气。”
“她们一天天的净是些鸡毛蒜皮事儿，我才懒得管，再说了，老家伙最近对我可好呢，不会生气的……好了好了，不说那个！”雪菜噘着嘴说：“说点正事！那咱们难道只能光听着他们在圣堂之光上骂？不还嘴这不是我雪菜的风格啊！”
“只要玫瑰一路赢下去，那就是最大的反击，比骂什么都惯用。”
“也是哦……”雪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兴冲冲的说道：“姐，隆冬离咱们这里又不远，要不咱们偷偷溜去看他们的比赛吧？”
“隆冬公国……”雪智御忍不住敲了敲她小脑袋：“那可是和咱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方，咱们去了要是被人认出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难道还敢把咱们怎么着？”
“明面上是不敢，但背地里就不见得了，”雪菜摇头道：“再说了，龙月的肖亲王要来咱们这边公干，过几天就到，你我可不能缺席。”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雪菜嘟嚷着嘴，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
雪智御一看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这真要是不管的话，没准儿这丫头晚上就要失踪，自己溜去隆冬。
“这样吧，”雪智御略一沉吟：“等肖亲王的事儿完了，我和父王请个假，带你去西峰圣堂，应该赶得上玫瑰的下一场比赛。”
“真的？！”雪菜脸上一喜，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来拉钩！不许反悔啊！上次去龙城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冰灵了，这次可一定要说到做到！”
“好好好，拉钩……”雪智御哭笑不得的伸出小拇指：“但在这之前，你得把你的女官们管好了，就算只是做点样子也要做给父王看啊，否则到时候父王要是不准你去，那可不关我的事儿。”
“不准我去我就偷偷去！”
“明明有名正言顺的机会，干嘛要偷偷的呢……”
“好吧好吧！”雪菜没奈何的说道：“我这就回宫召集她们开会去！哼，有本公主出马，怕这帮泼妇敢不循规蹈矩？”
^^……
隆冬公国曾经是刀锋联盟各公国中疆域排得进前五的大公国，冰灵崛起后，国土面积不断缩小，主要的势力范围都集中到了北边的隆冬雪寒地。
这是一片辽阔的雪国，海拔很高，但和冰灵不同的是，这里整体的地形相对平坦，少有群山穹峰，是正儿八经的冰原地带。
地势平坦，魔轨列车就能一路修进来，加上东临深渊之海，无论水路陆路都是四通八达，交通方面比冰灵显然要强得多，如果不是当初至圣先师的强行干预，以及冰灵女王的冰蜂无敌，否则实难想象冰灵那样的‘山沟’地方能取代这个辽阔的冰原国都，成为新的冰国中心。
这时候虽是夏季，但自从昨天进入冰原后，魔轨列车上的所有人就已经开始添加衣服了，等到了隆冬腹心地带时，更是全都已经穿上的厚厚的御寒棉袄，进入隆冬的都城——雷克雅城的地界时，远远就已经瞧见矗立在那高大冰墙上的七尊巨大雕像。
这是一座历史无比悠久的城市，比刀锋联盟的历史还悠久得多，其涌现出过的、足以载入史册的英雄自然也比其他地方更加多些。
有当初建立隆冬公国的第一代先祖雷克雅·达克，有他的父亲、号称冰巫之祖的霍恩·达克，也有近代隆冬圣堂的一代冰骄圣女伊夫蕾等等，唯独没有的就是抗击九神的英雄。当年的九神和刀锋之战时，因为和冰灵之间的关系，隆冬就是抱着守而不攻的姿态，任由九神大军从隆冬冰原长驱直入，才铸就了冰灵抗击九神的诸多英雄事迹，只在九神退兵时才勉强派出追击的军队加入了对胜利的收割。
这是隆冬之耻，也是此后隆冬在刀锋联盟的地位一直比不上冰灵的最主要原因，否则单以整体国力而论的话，除了初代冰灵女王受王猛庇护的那个时代，其他时候，他们确实是要比冰灵更强的，各方面都更强，但也正因为如此，许多懂行的都知道，隆冬公国的真正实力，绝对是刀锋联盟中最被低估的那一个。
魔轨列车的车站就在城边上，这是刀锋七号魔轨的终点站，加上雷克雅城也是著名的北国旅游胜地，因此这车站修得那是相当豪华。
每隔着二十米位置，便有一根十几米高的巨大冰柱矗立着，头顶上方是全透明的琉璃，柔和的阳光透过那琉璃洒到车站中，给整个车站填上了一层晶莹的色彩。
和之前三站时遭遇的或‘迎接’、或‘冷落’都不同，车站门口有着一队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隆冬弟子，拉着长长的红色横幅，异常的引人注目，这些人显然不是来友好迎接的，因为光是那横幅上的字样就已经足够表明他们的态度了。
‘终结之战，隆冬必灭玫瑰！’
“这是来示威的啊？”温妮的眉头微微一挑，相比起火神那种客气，对这种她其实也挺喜欢的，打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不，是来带你们通往毁灭之路的。”
“就凭你们？”
“呵呵。”领头的是一个隆冬圣堂的弟子，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蛮力十足的样子，他毫不掩饰眼中对玫瑰等人的轻蔑之意：“事实胜于雄辩，别耍嘴皮子了，跟我们来！”
有这拉着横幅的队伍一路跟随，显然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比引人注目的，不同于第一站曼加拉姆对玫瑰的轻视和鄙夷，隆冬人对玫瑰，那是无处都不在体现着一种恨之入骨的态度。
“瞧！那伙和冰蛮子一个鼻孔出气的人渣来了！”
“呵呵，小女孩、胖子、兽人……这帮人能长得更龊一点吗？”
“和卑鄙的冰蛮子一个路数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隆冬圣堂的伙计们会让他们滚着爬出去的！”
沿途的各种叫骂声不断，团结的氛围空前高涨，那几个隆冬弟子仿佛与有荣焉，似笑非笑的朝玫瑰这几人看过来，想瞧瞧这帮人脸色难看的样子，可没想到这五个居然一路有说有笑，仿佛浑然没当回事儿一样。
肯定是装出来的！
那个领头的弟子冷笑了几声，忍不住对王峰说道：“听说极光城的海运十分发达，是个富饶之地，但我去过一次，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子，真是贫穷极了。”
他指着四周各种高大的建筑，骄傲的说：“你再看看我隆冬，到处都是高楼林立，比你们极光城富饶十倍！”
大概是因为习俗，隆冬的建筑确实都挺高大得，哪怕民房也几乎都在三层以上，而且特别喜欢修那种锥形的尖顶，那就显得建筑更高了。
可老王却笑着摇着头：“我看恰恰相反。”
“哦？！”那领头弟子的眉头一挑。
却见王峰摇着头，感慨的说道：“你看这沿路到处都是骂我们玫瑰的声音，但特么的就是舍不得扔两颗鸡蛋，你们是得有多穷啊……”
那领头弟子一愣，随即整张脸涨的通红，怒气冲冲的辩解道：“这叫素质！这是我们隆冬人的素质！”
“你们管骂街叫素质？”老王佩服的说：“受教了！”
隆冬公国在紧邻着冰灵公国和龙月公国的边界处，从火神山过去，这又是一段不短的行程，要坐足足十几天的魔轨列车。
阿西八宿醉了两天，坷拉和乌迪照常是日日夜夜勤练不缀，这两人打了几场比赛之后，对战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也越来越自信，修行起来时自然也是事半功倍，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东西，现在就好像开窍了一样，一下子就通了，进步神速。
温妮最近却是迷恋上了水果，特别是木瓜之类，一块儿接一块儿的往嘴里塞，因为经过她不动声色的观察，她发现玛佩尔似乎很喜欢吃木瓜！
玛佩尔照例的是保姆日常，老王一边享受着玛佩尔的伺候，一边倒也终于干了点正事儿，这家伙居然仔仔细细的看过了隆冬的资料，对比他之前完全不在乎对手的状态，坷拉仿佛感受到了一点点紧张的氛围，但老王看过后就扔到了一边，没有再提，也没有要和大家讨论一下的意思。
队长既然没有慎重其事，那下一场似乎应该也很轻松？
有了这想法，坷拉自己都笑了起来，心态也随之放松，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队长的态度已然成为了稳定全队心态的标杆。
最近的刀锋联盟没出什么别的大事，圣堂之光上的各种话题还是环绕在玫瑰的这八番战中的，接连三个三比零……坦白说，这战绩已经让人感觉有点不真实起来了，坦白说，很多人都在怀疑这战绩的真实性，毕竟瓦拉洛卡早已是全联盟知名的顶尖高手，竟然在王峰面前认输？这要说中间没鬼，谁信？
当然，也有一些玫瑰的支持者摆出了王峰当天十七颗轰天雷的阵容，表明当时的瓦拉洛卡除了认输确实没有第二种选择可选，但这种论调一出，那些反对者们就仿佛找到了一个更大的攻击点。
不要脸！玫瑰圣堂这真正的是不要逼脸！
你是在挑战比武呢，还是在砸钱呢？你怎么不干脆弄几门符文炮上场去呢？那赢得更轻松！
还有，王峰不过只是区区一个圣堂弟子，又没有大家族背景? 怎么可能有诺大的财力来弄这么多轰天雷？这明显是玫瑰的雷龙在背后帮忙啊！还有哪些冰蜂的铠甲，恐怕非要集整个玫瑰之力才能弄出来不可！
说到底，这些都不可能是王峰自己弄的！那到底是你王峰在挑战别的圣堂? 还是你背后的雷龙等人在以大欺小呢？这简直就是在耍无赖！
要照你这种搞法? 大家都比财力好了? 什么上品魂器、无敌金身，能用的全都用上，没有的全联盟支援? 谁还差点钱似的！
各方的嘲讽声和反对声不绝于耳? 当然，真正肯去支援下一个圣堂，给他弄点无敌金身或者上品魂器的? 那肯定是没有的? 说说而已嘛? 反正又不要一分钱? 可要说搞真的? 那谁舍得把自己家族或者势力的镇山法宝随便借给别人？弄坏了弄丢了你赔啊？
不过? 人们对下一场比赛的隆冬倒是十分看好。
毕竟隆冬的实力一直是准十大水准，比起始终游离在三十几名的火神不可同日而语，甚至在去年的英雄大赛，将火神圣堂淘汰在十六强门外的，便正是隆冬圣堂? 而且是相当干净利落的三比一? 输的那场? 也只是为了保证争夺八强的战力? 这才战术性的放弃了和瓦拉洛卡的一战，派替补上去草草投降而已。
可以说，玫瑰的这三个三比零? 换做隆冬，他们也能做到！
因此其真正实力肯定就不用多说了，而且有之前那几场铺垫，隆冬对玫瑰的战力也会更加了解，必然会做出相当针对性的战术排布，加上隆冬与冰灵的世仇，必然会视和冰灵走近的玫瑰如洪水猛兽，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来慎重对待。而对王峰那个无耻贱人的无赖战术，隆冬也绝对会安排出相应的杀手锏，绝不可能让一个无赖仗着钱多就把一个个圣堂踩在脚下，那所有人辛辛苦苦的修行难道是为了放屁？
玫瑰想过这一关？不可能！
“这些人说的简直就是屁话！”雪菜这段时间一看到圣堂之光就火大，看到上面那些傻逼一样的言论就更火大了：“他们没有魂兽师嘛？难道不知道一个人能够同时控制十几只魂兽究竟是有多难？姐，咱们也声援一下去啊，你不是认识圣堂之光的那个编辑吗，咱们也发几篇吵架去！”
雪智御笑道：“在冰灵这地方刊登是没问题，但想要登到总刊上很难，那边现在根本都不刊载任何有利玫瑰的声音。”
圣堂之光也是分地方刊和总刊的，每天基本上都是两式两份儿。
“凭什么不刊登？”雪菜瞪眼道：“我擦，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你呀……”雪智御摸了摸她脑袋，哭笑不得的说道：“父王不是说让你学着管理一下宫中的女官吗？有空担心这个，还不如回宫去干点正事儿，你这个女官头儿成天见不到人影，小心父王生气。”
“她们一天天的净是些鸡毛蒜皮事儿，我才懒得管，再说了，老家伙最近对我可好呢，不会生气的……好了好了，不说那个！”雪菜噘着嘴说：“说点正事！那咱们难道只能光听着他们在圣堂之光上骂？不还嘴这不是我雪菜的风格啊！”
“只要玫瑰一路赢下去，那就是最大的反击，比骂什么都惯用。”
“也是哦……”雪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兴冲冲的说道：“姐，隆冬离咱们这里又不远，要不咱们偷偷溜去看他们的比赛吧？”
“隆冬公国……”雪智御忍不住敲了敲她小脑袋：“那可是和咱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方，咱们去了要是被人认出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难道还敢把咱们怎么着？”
“明面上是不敢，但背地里就不见得了，”雪菜摇头道：“再说了，龙月的肖亲王要来咱们这边公干，过几天就到，你我可不能缺席。”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雪菜嘟嚷着嘴，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
雪智御一看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这真要是不管的话，没准儿这丫头晚上就要失踪，自己溜去隆冬。
“这样吧，”雪智御略一沉吟：“等肖亲王的事儿完了，我和父王请个假，带你去西峰圣堂，应该赶得上玫瑰的下一场比赛。”
“真的？！”雪菜脸上一喜，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来拉钩！不许反悔啊！上次去龙城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冰灵了，这次可一定要说到做到！”
“好好好，拉钩……”雪智御哭笑不得的伸出小拇指：“但在这之前，你得把你的女官们管好了，就算只是做点样子也要做给父王看啊，否则到时候父王要是不准你去，那可不关我的事儿。”
“不准我去我就偷偷去！”
“明明有名正言顺的机会，干嘛要偷偷的呢……”
“好吧好吧！”雪菜没奈何的说道：“我这就回宫召集她们开会去！哼，有本公主出马，怕这帮泼妇敢不循规蹈矩？”
^^……
隆冬公国曾经是刀锋联盟各公国中疆域排得进前五的大公国，冰灵崛起后，国土面积不断缩小，主要的势力范围都集中到了北边的隆冬雪寒地。
这是一片辽阔的雪国，海拔很高，但和冰灵不同的是，这里整体的地形相对平坦，少有群山穹峰，是正儿八经的冰原地带。
地势平坦，魔轨列车就能一路修进来，加上东临深渊之海，无论水路陆路都是四通八达，交通方面比冰灵显然要强得多，如果不是当初至圣先师的强行干预，以及冰灵女王的冰蜂无敌，否则实难想象冰灵那样的‘山沟’地方能取代这个辽阔的冰原国都，成为新的冰国中心。
这时候虽是夏季，但自从昨天进入冰原后，魔轨列车上的所有人就已经开始添加衣服了，等到了隆冬腹心地带时，更是全都已经穿上的厚厚的御寒棉袄，进入隆冬的都城——雷克雅城的地界时，远远就已经瞧见矗立在那高大冰墙上的七尊巨大雕像。
这是一座历史无比悠久的城市，比刀锋联盟的历史还悠久得多，其涌现出过的、足以载入史册的英雄自然也比其他地方更加多些。
有当初建立隆冬公国的第一代先祖雷克雅·达克，有他的父亲、号称冰巫之祖的霍恩·达克，也有近代隆冬圣堂的一代冰骄圣女伊夫蕾等等，唯独没有的就是抗击九神的英雄。当年的九神和刀锋之战时，因为和冰灵之间的关系，隆冬就是抱着守而不攻的姿态，任由九神大军从隆冬冰原长驱直入，才铸就了冰灵抗击九神的诸多英雄事迹，只在九神退兵时才勉强派出追击的军队加入了对胜利的收割。
这是隆冬之耻，也是此后隆冬在刀锋联盟的地位一直比不上冰灵的最主要原因，否则单以整体国力而论的话，除了初代冰灵女王受王猛庇护的那个时代，其他时候，他们确实是要比冰灵更强的，各方面都更强，但也正因为如此，许多懂行的都知道，隆冬公国的真正实力，绝对是刀锋联盟中最被低估的那一个。
魔轨列车的车站就在城边上，这是刀锋七号魔轨的终点站，加上雷克雅城也是著名的北国旅游胜地，因此这车站修得那是相当豪华。
每隔着二十米位置，便有一根十几米高的巨大冰柱矗立着，头顶上方是全透明的琉璃，柔和的阳光透过那琉璃洒到车站中，给整个车站填上了一层晶莹的色彩。
和之前三站时遭遇的或‘迎接’、或‘冷落’都不同，车站门口有着一队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隆冬弟子，拉着长长的红色横幅，异常的引人注目，这些人显然不是来友好迎接的，因为光是那横幅上的字样就已经足够表明他们的态度了。
‘终结之战，隆冬必灭玫瑰！’
“这是来示威的啊？”温妮的眉头微微一挑，相比起火神那种客气，对这种她其实也挺喜欢的，打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不，是来带你们通往毁灭之路的。”
“就凭你们？”
“呵呵。”领头的是一个隆冬圣堂的弟子，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蛮力十足的样子，他毫不掩饰眼中对玫瑰等人的轻蔑之意：“事实胜于雄辩，别耍嘴皮子了，跟我们来！”
有这拉着横幅的队伍一路跟随，显然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比引人注目的，不同于第一站曼加拉姆对玫瑰的轻视和鄙夷，隆冬人对玫瑰，那是无处都不在体现着一种恨之入骨的态度。
“瞧！那伙和冰蛮子一个鼻孔出气的人渣来了！”
“呵呵，小女孩、胖子、兽人……这帮人能长得更龊一点吗？”
“和卑鄙的冰蛮子一个路数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隆冬圣堂的伙计们会让他们滚着爬出去的！”
沿途的各种叫骂声不断，团结的氛围空前高涨，那几个隆冬弟子仿佛与有荣焉，似笑非笑的朝玫瑰这几人看过来，想瞧瞧这帮人脸色难看的样子，可没想到这五个居然一路有说有笑，仿佛浑然没当回事儿一样。
肯定是装出来的！
那个领头的弟子冷笑了几声，忍不住对王峰说道：“听说极光城的海运十分发达，是个富饶之地，但我去过一次，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子，真是贫穷极了。”
他指着四周各种高大的建筑，骄傲的说：“你再看看我隆冬，到处都是高楼林立，比你们极光城富饶十倍！”
大概是因为习俗，隆冬的建筑确实都挺高大得，哪怕民房也几乎都在三层以上，而且特别喜欢修那种锥形的尖顶，那就显得建筑更高了。
可老王却笑着摇着头：“我看恰恰相反。”
“哦？！”那领头弟子的眉头一挑。
却见王峰摇着头，感慨的说道：“你看这沿路到处都是骂我们玫瑰的声音，但特么的就是舍不得扔两颗鸡蛋，你们是得有多穷啊……”
那领头弟子一愣，随即整张脸涨的通红，怒气冲冲的辩解道：“这叫素质！这是我们隆冬人的素质！”
“你们管骂街叫素质？”老王佩服的说：“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