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听说顾先生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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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顿时之间便安静了下来。
乔姜和顾连城走了进来，她将手里的水果放在了桌上。
目光幽幽的落在卫沐阳的身上，“你在这里干什么？”
迎着她的目光，卫沐阳轻轻的勾起了唇瓣，“姐姐，我现在和欢喜的关系不一般。”
闻言，杜欢喜脸上霎时出现了一抹窘迫，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解释。
陆青北面色寒冷如霜，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卫沐阳。
乔姜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点了点头，“我和顾连城来看看你，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我……”
没有再逗留，俩人又一并离开了。
乔姜和顾连城走后，杜欢喜家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卫沐阳安静的将药箱收了起来。
“陆警司还不准备走么？”
“我走不走，与你什么关系。”
闻言，他也不恼，他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那不如，陆警司就在这里过夜吧。”
杜欢喜眉头轻皱，还不等她说话，手便被卫沐阳牵了起来。
她眼底在瞬间划过一抹不解，然后就被卫沐阳强势的拽了出去。
来到门口的时候，他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陆警司，明早离开的时候记得将门带上，晚安。”
陆青北垂在身侧的拳头狠狠的捏了起来。
他怒视着卫沐阳，眼底是一片火光。
卫沐阳！
……
杜欢喜浑浑噩噩的就上了卫沐阳的车。
雪阳市的夜晚永远都是繁华的，她静静的坐在车上，有些恍惚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许久之后，她才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家。”
“干什么？”
“我看你似乎不太想和陆警司相处，避免你去打扰姐姐，就发发善心，让你住我那里算了。”
杜欢喜无奈的吐出一声叹息。
“我是不想跟他牵扯不清没错，可我也没有想跟你回去住，更没有想过把我自己的房子让给他住。”
“这样啊。”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那我将你送回去好了。”
说着，他作势就要调转车头离开，杜欢喜情急之下赶紧握住了他的手。
“算了，我不想回去。”
卫沐阳垂眸看了一眼杜欢喜那只覆在自己手背的上手，唇瓣轻轻的勾出一抹弧度。
杜欢喜后知后觉，猛地将自己的手移开。
一阵叫人窒息的静默在车厢里缓缓升腾，俩人之间，除了寂静，似乎再无其他。
一段时间之后，车子缓缓驶进了地下停车场。
杜欢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从车上下来。
卫沐阳提着药箱，刻意的放慢了脚步，等着她一同往电梯口走去。
杜欢喜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自己居然已经买了房子车子了，真厉害。”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不像我，快三十岁了，还一事无成。”
听着她刻意提醒的年纪，卫沐阳却显得云淡风轻的多。
“你和姐姐差不多的年纪，她孩子都一岁多了，你还单身，尴尬么？”
杜欢喜：“……”
她抿了抿唇瓣，没有再多说什么。
……
卫沐阳的家和他的人一样，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不会让人觉得孤清。
杜欢喜有些不安的站在玄关处，手指狠狠的搅在了一起。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来，明明可以住酒店不是么？
想着，她便准备往外走去。
而卫沐阳却已经将毛巾拿了过来，“你就这样走掉，姐姐知道又该说我不会照顾她的朋友了。”
闻言，她脚步一顿。
又默默的折了回去。
卫沐阳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还有工作，你洗漱完自己睡觉。”
“嗯。”
瞧着卫沐阳离去的方向，她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但愿明天快点到来。
……
四季酒店。
“乔姜，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顾浅浅一脸幸福的玩着她的手臂，“马上就是谨丞的生日了，我想在这里给他庆生，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乔姜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只要是你准备的，他都会喜欢的。”
闻言，顾浅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可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对吧。”
闻言，乔姜无奈的吐出一声叹息。
“大小姐，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出来，被那些小肚鸡肠的总警司知道了，还以为我出来找男人，会扣我工资的？”
闻言，顾浅浅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
“你是说……二哥？”
“你也觉得他小肚鸡肠？”
闻言，顾浅浅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解释。”
顾浅浅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整个雪阳市就二哥一个总警司。”
乔姜：“……”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走了过来，而后，将她重重的撞到在了地上。
顾浅浅一惊，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怒视着来人，她低吼道：“你这人走路都不看路的么？你撞到了人你知道么？”
“是么？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姜，极度不屑的吐出一句。
乔姜越过她，直接看到了她身后的男人，她低笑出声。
“想必，这位是就是孙先生的干女儿了吧？”
闻言，顾浅浅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男人。
她知道这个男人，当初，他的独生子孙尛性窒息死亡，他偏要说是被谋杀的，还在警务司大吵大闹，随后，被乔姜当场戳穿。
因此，他的老脸算是彻底的丢尽了。
据说，这个人相当的没有水准，还记仇，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顾浅浅下意识的往乔姜身前站了站。
“二嫂，二哥还在等你，我们先回去吧。”
她将二嫂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有意提醒着什么。
而孙淼却冷笑一声。
他来到乔姜跟前，那落在她的身上的视线蕴含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阴鹜。
“怎么，如今都爬上了顾连城的床，怎么还在做法医呢，是不是床上功夫不如人，被顾连城嫌弃了呢？”
闻言，乔姜眉头轻皱。
还不等她说话，顾浅浅便将孙淼推了一把，“你嘴巴放干净点，你是怎么说话的！”
“呵！”他冷哼出声，“什么名门望族，居然娶了自己的大嫂。”
说着，他将乔姜上下打量了一遍。
“如果哪天顾连城不要你了，记得来找我，我也想试试你的……”
“啪！”孙淼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乔姜眼底浮现出一抹冷厉，“我敬你一大把年纪还死了儿子，想再生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绝后才同情你，劝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太过分。”
“呵呵。”孙淼凉凉的笑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老子面前横！”
说着，他直接上手掐住了乔姜的脖子。
顾浅浅见此，急着便想上来救乔姜，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拦住了。
他盯着乔姜因为痛苦而通红一片的脸，冷声说道。
“别以为有顾连城撑腰就可以有恃无恐，不过一个女人，我想要你死很容易。”
话落，他将她往外一丢。
乔姜整个人再一次的摔倒在了地上。
孙淼拍了拍手，这才抬脚离开了。
区区一个小法医，居然敢跟他作对。
当初，就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的宝贝儿子是死于性窒息！
这样羞辱的死法，怎么能是他的儿子。
乔姜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冷光。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摸了一下脖子。
上面已经淤青了，刚才，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并不是故意吓她的。
“乔姜，你没事吧？”
顾浅浅担忧的看着她，眼眶在瞬间就红了起来，“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叫你出来的，如果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会受伤了。”
她淡淡的摇了摇头。
“我先回警务司了。”
顾浅浅点了点头。
瞧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底，她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连城的电话。
电话刚一拨通，她便哭了起来。
男人眉头烦躁的皱了一下，“有事说事。”
“二哥，我刚刚和乔姜在四季酒店遇到了孙淼，他打了乔姜，他差点就把她掐死了。”
闻言，顾连城脸上的温度在瞬间降至冰点。
那握住手机的手于瞬间捏了起来。
“知道了。”
凉薄的吐出三个字他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他此刻明显不对的神情，于望舒不解的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么、”
“孙淼，打了乔小姜。”
闻言，于望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个老匹夫，他怕是不想再混下去了！”
“帮我查一下他的行踪。”
于望舒鲜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每一次，似乎都与乔姜有关。
他叹息一声。
人呐，为什么总喜欢这么作死呢！
……
夜晚·天上人间。
那幢涂抹着浓浓奶白色的哥特式建筑，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尖利地突兀破云。
他坐落在最繁华的雪阳市中心，永远都是这般光景，供成功人士消遣。
一辆车子在门口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一身清寒冷贵的男人缓缓走了下来。
他抬眸看了一眼跟前的建筑，迈着步伐沉稳的脚步走了进来。
他熟门熟路的上了楼，而后，直接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朝着他看了过来。
瞧着出现在这的人，众人眼底划过一抹不解。
他缓缓走了进去，冷漠的视线直射被女人环伺的孙淼身上。
那菲薄的唇瓣轻轻抿着，此刻，难以看透他的情绪，看不知道他的喜怒。
他的出现无疑是让人意外，一道道目光各异的投放在他的身上。
他看着孙淼，菲薄的唇瓣淡淡的吐出一句，“孙先生，巧。”
孙淼看了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的心虚，他微微点了点头，“巧，顾先生。”
他长腿一迈，直接来到他对面坐下。
“孙先生不介意我和你一个包间吧？”
看着已经坐在对面的他，孙淼摇了摇头，他将身边的女人往他身边退了一下，“顾先生随意就好。”
女人刚挪到他的跟前，却在他的目光之下默默的退了回去。
短暂的沉默之后，孙淼又是一笑。
“早就听说顾先生惧内，没想到是真的。”
“呵呵。”男人低低的吐出一声轻笑，“既然知道我惧内，那就知道，我家里那位，连我都不敢说一句。”
闻言，孙淼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让他没想到的，顾连城居然会为了有个女人来找他的麻烦。
可那种事，呵呵。
他敢打她，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然而，顾连城却闭口不提他打乔姜的事儿，只是端起面前的酒杯。
“早就听闻孙先生酒量惊人，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
说着，他将桌上刚开好的酒就这样一整瓶的递给了孙淼。
包厢之内，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方才看见顾连城进来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雪阳市权倾一方的总警司是来跟孙先生促进友好关系的，现在看来，分明是挑衅。
谁都知道，孙淼不能喝过多的酒，否则，会很危险。
盯着他递过来的酒，孙淼也不慌，他淡淡的笑着，不紧不慢。
“不知道顾先生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一向都是不喝酒的，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顾连城面无表情的将酒往桌上一放，菲薄的唇瓣轻轻吐出两个字。“是么？”
迎着孙淼的视线，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明明在笑，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像是笼罩了一张绝美的画皮。
“上个月，江东花园……”
“哈哈哈！”不等他把话说完，孙淼忽然大笑了一声，并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瓶。
“不过，如果对象是顾先生的话，我倒是愿意喝，就当是给顾先生个面子了，如果我不是年级大的话，估计现在还是顾先生的同事或者是领导呢。”
“请！”没有理会孙淼那些可以打断的话，他指了指桌上的酒。
孙淼晦暗的眸子在他的身上扫过，最终还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水。
好个顾连城！
他居然敢调查他，连他在外面养了女人他都知道了。
屋内顿时之间便安静了下来。
乔姜和顾连城走了进来，她将手里的水果放在了桌上。
目光幽幽的落在卫沐阳的身上，“你在这里干什么？”
迎着她的目光，卫沐阳轻轻的勾起了唇瓣，“姐姐，我现在和欢喜的关系不一般。”
闻言，杜欢喜脸上霎时出现了一抹窘迫，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解释。
陆青北面色寒冷如霜，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卫沐阳。
乔姜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点了点头，“我和顾连城来看看你，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我……”
没有再逗留，俩人又一并离开了。
乔姜和顾连城走后，杜欢喜家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卫沐阳安静的将药箱收了起来。
“陆警司还不准备走么？”
“我走不走，与你什么关系。”
闻言，他也不恼，他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那不如，陆警司就在这里过夜吧。”
杜欢喜眉头轻皱，还不等她说话，手便被卫沐阳牵了起来。
她眼底在瞬间划过一抹不解，然后就被卫沐阳强势的拽了出去。
来到门口的时候，他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陆警司，明早离开的时候记得将门带上，晚安。”
陆青北垂在身侧的拳头狠狠的捏了起来。
他怒视着卫沐阳，眼底是一片火光。
卫沐阳！
……
杜欢喜浑浑噩噩的就上了卫沐阳的车。
雪阳市的夜晚永远都是繁华的，她静静的坐在车上，有些恍惚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许久之后，她才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家。”
“干什么？”
“我看你似乎不太想和陆警司相处，避免你去打扰姐姐，就发发善心，让你住我那里算了。”
杜欢喜无奈的吐出一声叹息。
“我是不想跟他牵扯不清没错，可我也没有想跟你回去住，更没有想过把我自己的房子让给他住。”
“这样啊。”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那我将你送回去好了。”
说着，他作势就要调转车头离开，杜欢喜情急之下赶紧握住了他的手。
“算了，我不想回去。”
卫沐阳垂眸看了一眼杜欢喜那只覆在自己手背的上手，唇瓣轻轻的勾出一抹弧度。
杜欢喜后知后觉，猛地将自己的手移开。
一阵叫人窒息的静默在车厢里缓缓升腾，俩人之间，除了寂静，似乎再无其他。
一段时间之后，车子缓缓驶进了地下停车场。
杜欢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从车上下来。
卫沐阳提着药箱，刻意的放慢了脚步，等着她一同往电梯口走去。
杜欢喜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自己居然已经买了房子车子了，真厉害。”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不像我，快三十岁了，还一事无成。”
听着她刻意提醒的年纪，卫沐阳却显得云淡风轻的多。
“你和姐姐差不多的年纪，她孩子都一岁多了，你还单身，尴尬么？”
杜欢喜：“……”
她抿了抿唇瓣，没有再多说什么。
……
卫沐阳的家和他的人一样，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不会让人觉得孤清。
杜欢喜有些不安的站在玄关处，手指狠狠的搅在了一起。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来，明明可以住酒店不是么？
想着，她便准备往外走去。
而卫沐阳却已经将毛巾拿了过来，“你就这样走掉，姐姐知道又该说我不会照顾她的朋友了。”
闻言，她脚步一顿。
又默默的折了回去。
卫沐阳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还有工作，你洗漱完自己睡觉。”
“嗯。”
瞧着卫沐阳离去的方向，她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但愿明天快点到来。
……
四季酒店。
“乔姜，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顾浅浅一脸幸福的玩着她的手臂，“马上就是谨丞的生日了，我想在这里给他庆生，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乔姜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只要是你准备的，他都会喜欢的。”
闻言，顾浅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可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对吧。”
闻言，乔姜无奈的吐出一声叹息。
“大小姐，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出来，被那些小肚鸡肠的总警司知道了，还以为我出来找男人，会扣我工资的？”
闻言，顾浅浅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
“你是说……二哥？”
“你也觉得他小肚鸡肠？”
闻言，顾浅浅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解释。”
顾浅浅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整个雪阳市就二哥一个总警司。”
乔姜：“……”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走了过来，而后，将她重重的撞到在了地上。
顾浅浅一惊，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怒视着来人，她低吼道：“你这人走路都不看路的么？你撞到了人你知道么？”
“是么？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姜，极度不屑的吐出一句。
乔姜越过她，直接看到了她身后的男人，她低笑出声。
“想必，这位是就是孙先生的干女儿了吧？”
闻言，顾浅浅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男人。
她知道这个男人，当初，他的独生子孙尛性窒息死亡，他偏要说是被谋杀的，还在警务司大吵大闹，随后，被乔姜当场戳穿。
因此，他的老脸算是彻底的丢尽了。
据说，这个人相当的没有水准，还记仇，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顾浅浅下意识的往乔姜身前站了站。
“二嫂，二哥还在等你，我们先回去吧。”
她将二嫂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有意提醒着什么。
而孙淼却冷笑一声。
他来到乔姜跟前，那落在她的身上的视线蕴含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阴鹜。
“怎么，如今都爬上了顾连城的床，怎么还在做法医呢，是不是床上功夫不如人，被顾连城嫌弃了呢？”
闻言，乔姜眉头轻皱。
还不等她说话，顾浅浅便将孙淼推了一把，“你嘴巴放干净点，你是怎么说话的！”
“呵！”他冷哼出声，“什么名门望族，居然娶了自己的大嫂。”
说着，他将乔姜上下打量了一遍。
“如果哪天顾连城不要你了，记得来找我，我也想试试你的……”
“啪！”孙淼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乔姜眼底浮现出一抹冷厉，“我敬你一大把年纪还死了儿子，想再生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绝后才同情你，劝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太过分。”
“呵呵。”孙淼凉凉的笑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老子面前横！”
说着，他直接上手掐住了乔姜的脖子。
顾浅浅见此，急着便想上来救乔姜，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拦住了。
他盯着乔姜因为痛苦而通红一片的脸，冷声说道。
“别以为有顾连城撑腰就可以有恃无恐，不过一个女人，我想要你死很容易。”
话落，他将她往外一丢。
乔姜整个人再一次的摔倒在了地上。
孙淼拍了拍手，这才抬脚离开了。
区区一个小法医，居然敢跟他作对。
当初，就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的宝贝儿子是死于性窒息！
这样羞辱的死法，怎么能是他的儿子。
乔姜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冷光。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摸了一下脖子。
上面已经淤青了，刚才，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并不是故意吓她的。
“乔姜，你没事吧？”
顾浅浅担忧的看着她，眼眶在瞬间就红了起来，“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叫你出来的，如果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会受伤了。”
她淡淡的摇了摇头。
“我先回警务司了。”
顾浅浅点了点头。
瞧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底，她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连城的电话。
电话刚一拨通，她便哭了起来。
男人眉头烦躁的皱了一下，“有事说事。”
“二哥，我刚刚和乔姜在四季酒店遇到了孙淼，他打了乔姜，他差点就把她掐死了。”
闻言，顾连城脸上的温度在瞬间降至冰点。
那握住手机的手于瞬间捏了起来。
“知道了。”
凉薄的吐出三个字他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他此刻明显不对的神情，于望舒不解的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么、”
“孙淼，打了乔小姜。”
闻言，于望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个老匹夫，他怕是不想再混下去了！”
“帮我查一下他的行踪。”
于望舒鲜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每一次，似乎都与乔姜有关。
他叹息一声。
人呐，为什么总喜欢这么作死呢！
……
夜晚·天上人间。
那幢涂抹着浓浓奶白色的哥特式建筑，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尖利地突兀破云。
他坐落在最繁华的雪阳市中心，永远都是这般光景，供成功人士消遣。
一辆车子在门口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一身清寒冷贵的男人缓缓走了下来。
他抬眸看了一眼跟前的建筑，迈着步伐沉稳的脚步走了进来。
他熟门熟路的上了楼，而后，直接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朝着他看了过来。
瞧着出现在这的人，众人眼底划过一抹不解。
他缓缓走了进去，冷漠的视线直射被女人环伺的孙淼身上。
那菲薄的唇瓣轻轻抿着，此刻，难以看透他的情绪，看不知道他的喜怒。
他的出现无疑是让人意外，一道道目光各异的投放在他的身上。
他看着孙淼，菲薄的唇瓣淡淡的吐出一句，“孙先生，巧。”
孙淼看了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的心虚，他微微点了点头，“巧，顾先生。”
他长腿一迈，直接来到他对面坐下。
“孙先生不介意我和你一个包间吧？”
看着已经坐在对面的他，孙淼摇了摇头，他将身边的女人往他身边退了一下，“顾先生随意就好。”
女人刚挪到他的跟前，却在他的目光之下默默的退了回去。
短暂的沉默之后，孙淼又是一笑。
“早就听说顾先生惧内，没想到是真的。”
“呵呵。”男人低低的吐出一声轻笑，“既然知道我惧内，那就知道，我家里那位，连我都不敢说一句。”
闻言，孙淼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让他没想到的，顾连城居然会为了有个女人来找他的麻烦。
可那种事，呵呵。
他敢打她，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然而，顾连城却闭口不提他打乔姜的事儿，只是端起面前的酒杯。
“早就听闻孙先生酒量惊人，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
说着，他将桌上刚开好的酒就这样一整瓶的递给了孙淼。
包厢之内，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方才看见顾连城进来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雪阳市权倾一方的总警司是来跟孙先生促进友好关系的，现在看来，分明是挑衅。
谁都知道，孙淼不能喝过多的酒，否则，会很危险。
盯着他递过来的酒，孙淼也不慌，他淡淡的笑着，不紧不慢。
“不知道顾先生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一向都是不喝酒的，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顾连城面无表情的将酒往桌上一放，菲薄的唇瓣轻轻吐出两个字。“是么？”
迎着孙淼的视线，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明明在笑，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像是笼罩了一张绝美的画皮。
“上个月，江东花园……”
“哈哈哈！”不等他把话说完，孙淼忽然大笑了一声，并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瓶。
“不过，如果对象是顾先生的话，我倒是愿意喝，就当是给顾先生个面子了，如果我不是年级大的话，估计现在还是顾先生的同事或者是领导呢。”
“请！”没有理会孙淼那些可以打断的话，他指了指桌上的酒。
孙淼晦暗的眸子在他的身上扫过，最终还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水。
好个顾连城！
他居然敢调查他，连他在外面养了女人他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