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找到了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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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龙和路小平二人举杯喝酒的时候，又听到隔墙那边有人在低声说话。
“我靠，我还以为他们是在商量什么事哩，原来是这小子的女人有了外心，找人帮助打听消息哩。”年轻人幸灾乐祸的在说话。
“呃，这么说起来，倒也有几分靠谱。要不这样，我真要怀疑他的来意嘞。”粗犷声音的男人，总算是消减了一点疑心。
“看这小子打扮的样子，倒也有几分不黑不白的味道。”年轻人又说。
“这样吧，你再仔细听上一会，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动静。”粗犷声音的男人做事稳重得很，又关照了一句。
通过这么一段对话，叶小龙已经判定，对方应该就在自己身后那间屋子里。
这倒也是一个好主意，人在墙那边，对这边的监听进行监控。这么说起来，海关那两个同志栽得不算冤枉。
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发现，想必也能对马康乐那边的侦查工作有所帮助。最简单的来说，算是明白了海关人员失踪的原因。
在这个空档之中，叶小龙也留意了一下周围的对话。
有人是在倒卖赃物，想要寻找接手的下家；有人是在商量复仇的事，想要寻找帮手；还有人说的是玩女人的事，就是吹牛皮的多。
杂七杂八的内容，什么样的货色都有。如果说这儿是一个垃圾处理中心，那是一点也不会错。
反正，一个正经八百的人是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所。
“龙哥，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吃了一会之后，路小明打破了平静。
“小明，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叶小龙收回心思，开口问道。
别看自己在外面闯荡了几年，也见识过枪林弹雨的大场面，在这样的事情上，真的是要听听眼前之人的主意。
“龙哥，后天晚上，是这两个家伙一起值班。到了那时候，他们肯定会在一起滚床单。”路小明胸有成竹的提供信息说。看样子，他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小明，你的意思，是抓他们的现场。然后，就当场逼着他们交钱？”叶小龙猜测着对方的意思说。
“龙哥，你说得不错，就是这么一个主意。只要稍微一闹腾，就会有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来看热闹。到了那时候，还怕他们不乖巧地把钱给吐出来嘛。”路小明满有把握的说。
……
叶小龙和路小明说着，喝着。眨眼睛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各自喝下了5瓶啤酒。跟前的烧烤，也被对付得没有几根剩下。
如何对付孙雨的主意，也已经商量得差不多。叶小龙抹抹嘴巴，取出钱包准备结账。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取出手机一看，叶小龙立即接通电话。
“德顺，想找你龙哥喝酒嘛。”
“什么，你已经找到了打我舅舅的人？”
“行，你把他给我带过来。让老子看看，到底是长了几只眼。”
“我和小明一起在青石巷这边。”
“好，我到巷子那边去等你。”
电话刚一接完，叶小龙丢下一张百元大票，口中喊了一声：“老板，结账。”
然后又告诉说：“小明，走，打我舅舅的人找到了。”
他们二人往外走的时候，叶小龙注意听着那间屋子的说话声音。
“大哥，这小子不但是要打听女人的消息，还想要寻仇哩。”年轻人回报说。
“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是不是雷子的人，一看就能知晓。”粗犷声音的男人想要到现场看个究竟。。
“好咧。”听到有热闹好看，年轻人高兴地答应了一声。
很快，叶小龙和路小明二人就到了烧烤店附近的那条巷子。
这个地方确实是很偏僻，不但是路灯昏暗，而且是条死胡同。除了约架的人，很少会有人在天黑以后再到这里来。
叶小龙到达的时候，德顺还没有到达。
抓住这个机会，他对四周的环境观察了一会。这个地方不小，能容纳十几个人交手打斗。
更有趣的事情，是周围还有几个用广告牌遮挡的地方。每块广告牌的背后，都可以躲藏两三个人。
就象此时，那广告牌的背后就已经有了看热闹的人。因为叶小龙听到那后面，有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如果分析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刚才那在暗处偷听自己说话的那两个人。
这么说起来，那两个海关人员应该就是在这儿遭了别人的暗算。
可能是有人出面挑衅，把他们约到了这个地方。也可能是有人愿意提供走私的信息，把他们骗到了这个地方。
不管是哪一种情形，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隐藏在广告牌后的伏兵突然冲出，杀了他们一个冷不防。
两个异乡人，没有任何外援可以救助。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一个字，那就是“死”。
叶小龙的脑海之中，不断分析和推测当时的情形。如果让那两位海关人员重新复活，肯定会要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上几个赞。
这时，巷口不远处传来了一辆汽车停下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德顺带着几个弟兄，押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龙哥，你来啦。”德顺大步走了过来。看他那高兴的样子，就象是买彩票中了大奖一般。
“德顺，让你费心啦。”说内心话，叶小龙也很佩服对方的工作效率。
舅舅挨打了这么多天，派出所的警察除了一个推字，一点线索也没能查得出来。
难怪马康乐会如此重视特勤警察的作用，重视自己当初那么一段社会交往。
照这么看来，海关人员失踪案要想侦破的关键，还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这几人的身上。
“龙哥，这说的是哪儿的话。能为你做上一点事，那是你看得起我这帮兄弟。”说到这儿，德顺把那个年轻人给揪了过来。
“德顺，这小子叫什么？”叶小龙问道。
“龙哥，这家伙叫小兔子，以往都在新区那边混。”德顺介绍说。
“龙哥，对不住，对不住。”眼瞧着叶小龙走过来，小兔子吓得打了个哆嗦，
“哎呦我靠！”路小明上前甩了小兔子一个耳光，怒声说道：“就你这个龟孙，还敢打我龙哥的舅舅，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话的功夫，路小明一把揪住小兔子的衣领，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一样，使劲的朝小兔子脸上扇去。
“小明哥……误会……”小兔子连忙说道。
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应该是那个叫龙哥的人最为尊贵，急忙又改口说道：“龙哥……我错了……误会、误会……”
“啪！”“啪！”“啪！”“啪！”……
路小明退下之后，其他几人轮番上前扇大嘴巴子。随着响声，小兔子的嘴角很快就见了血丝。
德顺虽然没有动手，却也在旁边骂道：“小兔子，我看你纯是活腻歪了！就你这个龟孙，竟敢打我龙哥的舅舅，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几个人一连扇了三四十个大嘴巴子，把小兔子扇得是七荤八素，而且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见到小兔子已经是鼻青脸肿，叶小龙开口说道：“好了，停手吧……”
听到叶小龙的吩咐，那帮弟兄立即停下手来。小兔子的脸上，已经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
德顺跟着问道：“龙哥，您说怎么处理这小子？是剁他一只手，还是大卸八块？”
听到这么一种充满血腥味的语言，叶小龙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这种话中，只能听上一半，千万不可当真。
多半是吓死人的多，打死人的少。
他不想做得太过分，就想了一个缓和的主意：“这样吧，让小兔子说个解决方法。或者说，你帮我把医药费给付了。只要我觉得合理，大家商量着办。”
小兔子的腮帮子已经被打得肿了老高，一听叶小龙这么说，当场就跪到了地上。
他可怜巴巴地说道：“龙哥，小兔子给你磕头啦。你的舅舅在哪里，我也上门去磕头。可要是让我赔钱给医药费，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拿不出钱来，光是磕头，那有个鸟用！如果不行，老子就自己动手，卸下你一只胳膊。”叶小龙没好气地叫道。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小兔子就和当初的自己差不多，就是一个有家不归的问题少年。
平时跟在那些大哥的后面，捞上一点吃喝，倒也不算什么难事。可要说手上能有多少钱，说出来也没有人肯相信。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得要装出一种凶神恶煞的样子。这是在演戏，是演给广告牌后的那些人看的。
人是德顺抓来的，自然知道小兔子是什么样的人。听叶小龙这般一说，也感觉到有些为难。
尽管如此，他还是揪着小兔子的衣领，瞪着眼珠子，狠狠地说道：“小兔子，我龙哥仁义，不卸你的手臂，想给你一条路走走。
如果你特么的想要赖账不给啊！那我问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告诉你，马上把钱给老子拿出来，要不然的话，信不信老子把你给沉到长江里！”
“德顺哥……龙哥……我……我是真的拿不出来……”小兔子苦着脸说道。
“特么的！我看你是想要找死。”德顺骂骂咧咧地叫道。说话的时候，他朝着叶小龙撅了一下嘴，又摇了一下头。
叶小龙明白，这是说对方真的没有钱。他在心中暗骂一声倒霉，怎么会碰上这么一个穷光蛋哩。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是适可而止。总不能真象那些混江湖的那样，真的剁下小兔子一只手吧。
叶小龙和路小平二人举杯喝酒的时候，又听到隔墙那边有人在低声说话。
“我靠，我还以为他们是在商量什么事哩，原来是这小子的女人有了外心，找人帮助打听消息哩。”年轻人幸灾乐祸的在说话。
“呃，这么说起来，倒也有几分靠谱。要不这样，我真要怀疑他的来意嘞。”粗犷声音的男人，总算是消减了一点疑心。
“看这小子打扮的样子，倒也有几分不黑不白的味道。”年轻人又说。
“这样吧，你再仔细听上一会，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动静。”粗犷声音的男人做事稳重得很，又关照了一句。
通过这么一段对话，叶小龙已经判定，对方应该就在自己身后那间屋子里。
这倒也是一个好主意，人在墙那边，对这边的监听进行监控。这么说起来，海关那两个同志栽得不算冤枉。
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发现，想必也能对马康乐那边的侦查工作有所帮助。最简单的来说，算是明白了海关人员失踪的原因。
在这个空档之中，叶小龙也留意了一下周围的对话。
有人是在倒卖赃物，想要寻找接手的下家；有人是在商量复仇的事，想要寻找帮手；还有人说的是玩女人的事，就是吹牛皮的多。
杂七杂八的内容，什么样的货色都有。如果说这儿是一个垃圾处理中心，那是一点也不会错。
反正，一个正经八百的人是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所。
“龙哥，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吃了一会之后，路小明打破了平静。
“小明，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叶小龙收回心思，开口问道。
别看自己在外面闯荡了几年，也见识过枪林弹雨的大场面，在这样的事情上，真的是要听听眼前之人的主意。
“龙哥，后天晚上，是这两个家伙一起值班。到了那时候，他们肯定会在一起滚床单。”路小明胸有成竹的提供信息说。看样子，他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小明，你的意思，是抓他们的现场。然后，就当场逼着他们交钱？”叶小龙猜测着对方的意思说。
“龙哥，你说得不错，就是这么一个主意。只要稍微一闹腾，就会有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来看热闹。到了那时候，还怕他们不乖巧地把钱给吐出来嘛。”路小明满有把握的说。
……
叶小龙和路小明说着，喝着。眨眼睛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各自喝下了5瓶啤酒。跟前的烧烤，也被对付得没有几根剩下。
如何对付孙雨的主意，也已经商量得差不多。叶小龙抹抹嘴巴，取出钱包准备结账。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取出手机一看，叶小龙立即接通电话。
“德顺，想找你龙哥喝酒嘛。”
“什么，你已经找到了打我舅舅的人？”
“行，你把他给我带过来。让老子看看，到底是长了几只眼。”
“我和小明一起在青石巷这边。”
“好，我到巷子那边去等你。”
电话刚一接完，叶小龙丢下一张百元大票，口中喊了一声：“老板，结账。”
然后又告诉说：“小明，走，打我舅舅的人找到了。”
他们二人往外走的时候，叶小龙注意听着那间屋子的说话声音。
“大哥，这小子不但是要打听女人的消息，还想要寻仇哩。”年轻人回报说。
“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是不是雷子的人，一看就能知晓。”粗犷声音的男人想要到现场看个究竟。。
“好咧。”听到有热闹好看，年轻人高兴地答应了一声。
很快，叶小龙和路小明二人就到了烧烤店附近的那条巷子。
这个地方确实是很偏僻，不但是路灯昏暗，而且是条死胡同。除了约架的人，很少会有人在天黑以后再到这里来。
叶小龙到达的时候，德顺还没有到达。
抓住这个机会，他对四周的环境观察了一会。这个地方不小，能容纳十几个人交手打斗。
更有趣的事情，是周围还有几个用广告牌遮挡的地方。每块广告牌的背后，都可以躲藏两三个人。
就象此时，那广告牌的背后就已经有了看热闹的人。因为叶小龙听到那后面，有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如果分析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刚才那在暗处偷听自己说话的那两个人。
这么说起来，那两个海关人员应该就是在这儿遭了别人的暗算。
可能是有人出面挑衅，把他们约到了这个地方。也可能是有人愿意提供走私的信息，把他们骗到了这个地方。
不管是哪一种情形，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隐藏在广告牌后的伏兵突然冲出，杀了他们一个冷不防。
两个异乡人，没有任何外援可以救助。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一个字，那就是“死”。
叶小龙的脑海之中，不断分析和推测当时的情形。如果让那两位海关人员重新复活，肯定会要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上几个赞。
这时，巷口不远处传来了一辆汽车停下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德顺带着几个弟兄，押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龙哥，你来啦。”德顺大步走了过来。看他那高兴的样子，就象是买彩票中了大奖一般。
“德顺，让你费心啦。”说内心话，叶小龙也很佩服对方的工作效率。
舅舅挨打了这么多天，派出所的警察除了一个推字，一点线索也没能查得出来。
难怪马康乐会如此重视特勤警察的作用，重视自己当初那么一段社会交往。
照这么看来，海关人员失踪案要想侦破的关键，还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这几人的身上。
“龙哥，这说的是哪儿的话。能为你做上一点事，那是你看得起我这帮兄弟。”说到这儿，德顺把那个年轻人给揪了过来。
“德顺，这小子叫什么？”叶小龙问道。
“龙哥，这家伙叫小兔子，以往都在新区那边混。”德顺介绍说。
“龙哥，对不住，对不住。”眼瞧着叶小龙走过来，小兔子吓得打了个哆嗦，
“哎呦我靠！”路小明上前甩了小兔子一个耳光，怒声说道：“就你这个龟孙，还敢打我龙哥的舅舅，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话的功夫，路小明一把揪住小兔子的衣领，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一样，使劲的朝小兔子脸上扇去。
“小明哥……误会……”小兔子连忙说道。
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应该是那个叫龙哥的人最为尊贵，急忙又改口说道：“龙哥……我错了……误会、误会……”
“啪！”“啪！”“啪！”“啪！”……
路小明退下之后，其他几人轮番上前扇大嘴巴子。随着响声，小兔子的嘴角很快就见了血丝。
德顺虽然没有动手，却也在旁边骂道：“小兔子，我看你纯是活腻歪了！就你这个龟孙，竟敢打我龙哥的舅舅，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几个人一连扇了三四十个大嘴巴子，把小兔子扇得是七荤八素，而且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见到小兔子已经是鼻青脸肿，叶小龙开口说道：“好了，停手吧……”
听到叶小龙的吩咐，那帮弟兄立即停下手来。小兔子的脸上，已经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
德顺跟着问道：“龙哥，您说怎么处理这小子？是剁他一只手，还是大卸八块？”
听到这么一种充满血腥味的语言，叶小龙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这种话中，只能听上一半，千万不可当真。
多半是吓死人的多，打死人的少。
他不想做得太过分，就想了一个缓和的主意：“这样吧，让小兔子说个解决方法。或者说，你帮我把医药费给付了。只要我觉得合理，大家商量着办。”
小兔子的腮帮子已经被打得肿了老高，一听叶小龙这么说，当场就跪到了地上。
他可怜巴巴地说道：“龙哥，小兔子给你磕头啦。你的舅舅在哪里，我也上门去磕头。可要是让我赔钱给医药费，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拿不出钱来，光是磕头，那有个鸟用！如果不行，老子就自己动手，卸下你一只胳膊。”叶小龙没好气地叫道。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小兔子就和当初的自己差不多，就是一个有家不归的问题少年。
平时跟在那些大哥的后面，捞上一点吃喝，倒也不算什么难事。可要说手上能有多少钱，说出来也没有人肯相信。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得要装出一种凶神恶煞的样子。这是在演戏，是演给广告牌后的那些人看的。
人是德顺抓来的，自然知道小兔子是什么样的人。听叶小龙这般一说，也感觉到有些为难。
尽管如此，他还是揪着小兔子的衣领，瞪着眼珠子，狠狠地说道：“小兔子，我龙哥仁义，不卸你的手臂，想给你一条路走走。
如果你特么的想要赖账不给啊！那我问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告诉你，马上把钱给老子拿出来，要不然的话，信不信老子把你给沉到长江里！”
“德顺哥……龙哥……我……我是真的拿不出来……”小兔子苦着脸说道。
“特么的！我看你是想要找死。”德顺骂骂咧咧地叫道。说话的时候，他朝着叶小龙撅了一下嘴，又摇了一下头。
叶小龙明白，这是说对方真的没有钱。他在心中暗骂一声倒霉，怎么会碰上这么一个穷光蛋哩。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是适可而止。总不能真象那些混江湖的那样，真的剁下小兔子一只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