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唯独可以吻她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都市小说网 www.dsxsw.net，最快更新离婚纯属意外最新章节！
甄素儿哭着，继续质问着他，“你喜欢她，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她！谢杰，你对这个公关女有兴趣，是不是？？”
甄素儿的话，让子芸彻底鄂在当场。
什么叫‘你凭什么可以吻她，却不可以吻我’，难道刚刚在她休克之际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吗？子芸不明所以的看一眼同样惊愕中的小芹，又看一眼对面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谢杰。
对面，两个人因这个劲爆的问题而久久僵持着。
谢杰漆黑的烟瞳，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甄素儿，眼底宛若有怒火随时要喷薄而出。
倏尔，他走过去，一伸手，直接掰过甄素儿的脖颈，一记凉薄的吻，落定在她的红唇之上。
飞快的，退离开来。
不带丝毫的眷恋，亦没有任何的情愫。
冰冷的眼底，没有任何涟漪！！
他问她，声音毫无起伏，“够了吗？”
甄素儿被突来的亲吻，怔住，久久的都没来得及回神过来。
而子芸也被谢杰这突如其来的吻，僵住，眼底掠过一抹慌乱，忙扯了扯小芹道，“走了走了。”
小芹忙随着子芸遁走，留下一室的压抑给里面的一双人。。
回神过来的甄素儿喜上眉梢，伸手又将谢杰搂了个满怀，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谢杰，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甄素儿……”
谢杰没有去推开她，只漠然道，“你是我见过最不可爱的女人！！还有……”。说到这里，谢杰顿住，低眉，望着怀里那张受伤的面孔，沉声警告她，“第一，谁也没有资格质问我，也包括你！第二，我喜欢谁，是我谢杰的事情，与你甄素儿一丁点关系都没有！！第三，吻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而为什么会吻这个女人，只因为，为了逃避那一连串的质问！！
为什么唯独可以吻那个叫穆子芸的女人？是不是因为喜欢她？是不是对她感兴趣？这一连串的问题，他都不愿意作答！！
尤其在穆子芸面前！！
他只想告诉那个女人，也告诉自己，自己对她，早就没了任何兴趣！！
可当他，吻上甄素儿，再抽离开来，看她时，她那一脸的淡静，却还是，伤到了他！
那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底那重重的失落声。
他转身，直接进了卧室去，洗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触上那凉薄的唇瓣，那里，仿佛还弥留着属于穆子芸的味道……
柔柔软软的，还弥漫着香香甜甜的味道……
那种熟悉的馥郁香，从他的生命中整整消失了五年之余，再回来，却不过只在一瞬间就已将他所有的思绪搅得七荤八素。
穆子芸，五年了……
走了五年的你，为何又要突然闯入我的世界中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现在于我，就像是一种罂粟……
明知有剧毒，却还忍不住，想要一点点靠近……
明知，会灰飞湮灭，却还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
*********
员工休息室内，子芸换了一身干衣服，坐在沙发里发呆。
“果果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小芹拿着吹风机朝子芸走了过来，轻轻推了一把犯楞的她。
“恩？”子芸回神过来，忙摇头笑开，“没什么！只是突然落水，还有些惊魂未定呢！”
“谢谢！”她接过小芹手中的吹风机，道谢。
小芹也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哎呀！真没想到这甄素儿竟然是这样的人！在电视里看着她特别可爱，没想到现实中竟然这么嚣张跋扈！真恶心！！”
小芹还在替子芸抱不平着，子芸只无谓一笑，“没事！本来也是我有错在先，她小孩子家的还不懂事。”
“还是谢少比较明事理。”提起谢杰，小芹愤怒的脸色瞬间转为痴然，还透着几丝兴奋，“果果姐，你落水啊，可多亏了谢少救了你。”
“恩……”
子芸拿干毛巾擦着浸湿的黑发，淡淡的应着小芹。
她也不会忘记，多亏了那个男人她才会落水的。
“谢少还给你做了人工呼吸，你知不知道？”
“啊？？”
小芹的一句话让子芸窘住。
擦拭着头发的手，蓦地僵住，水眸惊愕的瞪着小芹，半响，子芸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小芹，你……你开玩笑的吧？给我做了人工呼吸，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莫名的，竟有些些的慌乱，擦着自己湿发的动作，也变得凌乱起来。
“我没骗你的！”小芹一张脸上写满着认真，“刚刚甄素儿发那么大的脾气就是因为她见到谢少替你做人工呼吸啦！说起来也真是很奇怪，其实谢少这人大家都知道，虽然女朋友很多，但据说从来不允许任何女人碰他的唇，听说是洁癖得厉害！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替你做人工呼吸。”
“……”
从来不允许任何女人碰他的唇？
五年不见，谢杰的洁癖，似乎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可是，洁癖这么严重的她，真的帮她做了人工呼吸吗？
子芸的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柔软的唇瓣，那里，仿佛还停留着他的麝香味……
半会，子芸摇摇头，轻笑，“救人要紧，哪里还顾得了什么洁癖啊！再说，我毕竟是被他女朋友给推下水的，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的！”
“我看才不是呢！！”小芹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当时我们大家都站在旁边看着呢！我要求要替你做人工呼吸时，他睬都没睬我，一俯身就自己给做了！”
小芹揶揄的瞅着子芸，笑道，“你说他要真是洁癖严重的话，人工呼吸那会就应该让我出马了，哪会自己亲自进行呀！！果果姐，我看她甄素儿说得就没错，谢少一定对你有意思！！”
子芸笑，伸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瓜子，“你没见他谢杰还亲了她甄素儿呀！！”
子芸觉得自己待会有必要去漱个口！
“我看他是被那甄素儿给逼急了！一直当着你的面逼问人家是不是喜欢你，换谁，谁都不好意思，是不？更何况还是谢少那种自视高傲的男人！那一吻，我看啊八成就是谢少在掩饰！！你没见停了一秒不到，就匆匆结束了吗？哪有情侣这样子接吻的！”
子芸歪头看着小芹发笑。
“果果姐，你看着我笑什么呀，难道你觉得我分析得不对？”
“不是！”子芸抿唇笑着，“只是看着你，我突然又想起了我当年的一个朋友！她也像你一样这么活泼，也像你一样爱观察别人的情感生活……”
她跟当年的小八，还真的，挺像！
小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果果姐，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小芹，子芸姐有没有在你旁边？”
忽而，对讲机里传来小胡的问话声。
“我在。”
子芸的对讲机在刚刚落水时也宣布彻底报废，这会也只能先拿着小芹的使着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先生要求游轮返航。”
“好！你通知船长，我负责跟码头联系！”子芸利落的交代着。
“可是，甄小姐这边一直说要投诉你。”小胡有些担忧。
“不用管她！我自会同高经理去解释的。”
“那好！”
……
很快，游轮返航，时间才不过下午四点。
游轮在码头成功靠岸，子芸心里还在庆幸着，今晚终于可以不用加班了，倏尔就见小芹一脸苦逼的表情从外面走了进来，“果果姐，咱们白高兴了一场，看来今儿这班是加定了！谢少要求，继续出海！”
小胡无语了，“哎！谁给钱谁就是大爷！不过这谢少的心情会不会也太变幻莫测了点？这才刚靠岸，又出海？折腾谁呢！害我刚给女朋友打电话说今晚陪她看电影呢！”
“哎呀！人家是为了送甄素儿下船才要求靠岸的！”小芹可一语就道破了天机。
“甄素儿下船了？”这会，换子芸惊讶了。
“可不是！我看她就差没哭出来了！”小芹还有些幸灾乐祸。
“看吧！我说这些公子哥的心情就是变幻莫测，刚还卿卿我我的，这会就又分道扬镳了！这才两个小时还不到呢！转眼这谢少又吹了一个！哎，会都约不成了，这谢少还出海干什么呀？一个人品红酒，一个人看海，多无趣！”小胡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忽而，子芸的红色服务灯就闪烁了起来。
“果果姐，谢少在叫你呢！！”
小芹指了指服务灯，提醒子芸。
子芸拿过对讲机，而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才道，“你们先休息会吧！反正现在事儿也不多！而且，我琢磨着，这位姓谢的公子哥不会使唤你们，倒是会一直变着法子的玩我！”
只想霸占着她
子芸拿过对讲机，而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才道，“你们先休息会吧！反正现在事儿也不多！而且，我琢磨着，这位姓谢的公子哥不会使唤你们，倒是会一直变着法子的玩我！”
谁让他们俩之间的过节从五年前开始一直延续到了五年后的现在呢！
子芸到了一楼大厅，就见谢杰正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休憩着。
“谢先生。”
子芸走过去，唤他。
态度疏离而礼貌。
谢杰挣开眼来，手指懒懒的点了点茶几上的红酒，没有多言。
子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亦没有多说话，只拿起酒瓶替他斟了一杯。
“谢先生，请问你还有其他吩咐吗？”
谢杰拾起眼帘看着她，剑眉微挑，漆黑的眼里潋滟出复杂的眸色，“穆子芸，我替你捡回了一条命，难道你不打算谢我？”
“谢谢！”
子芸毫不犹豫的道谢，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把我的女朋友气走，你是不是也该负一半的责任？”谢杰又追问。
果然，被她说中了，这家伙一定会找她茬的！
“ok！谢先生，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呢？需不需要我帮你call你的前任女友李晴晴小姐来赴约？又或者前前任女友也行，当然前前前任也没问题！反正所有的客户我们这都有详细的个人资料！谢先生，你看你意下如何？”
“很好……”谢杰点头，深邃的眼底噙满着几许让子芸读不懂的情愫。
忽而，犀利的眸光直直锁定她，问道，“如果我想让你call我的前妻呢？”
显然，子芸没料到谢杰会突然这样接下她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的，子芸窘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接口。
但，慌乱也仅仅只存在于一秒，飞快的，子芸恢复自然，神情依旧淡定自如，只道，“谢先生，你也说了是前妻，既然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又还有什么联系的必要呢？”
“穆小姐，我是你的客户！我就是上帝！！”谢杰好心的提醒她。
所以，她该无条件的绝对服从？！
确实如此！！
ok！！
“你前妻没空。”子芸干脆利落的回绝他。
谢杰深邃的目光如千年古井，紧迫的盯着子芸看，半响，歪了歪头，才不经意般的出声问她道，“那她什么时候有空？”
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似还饱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感，堵在喉间，有些涩然。
他的问话，让子芸微微一怔。
下一瞬，拾起眼眸，迎上谢杰那道锐利的眸光，唇角扬起一抹妩媚的轻笑，提醒他道，“谢先生，你会不会对你的前妻太感兴趣了点？”
她的话，让谢杰深邃的眸子凹陷几分，才想要回话，却倏尔被一连串熟悉的手机铃声给打断开来。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铃声，依旧糟耳！
却没了从前的那种厌恶，此刻袭上他心头的，竟是一种莫名奇妙的欣慰……
五年过去，即使物是人非，但，有些东西却还依旧从未变过！！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子芸礼貌的退至一边去接电话，电话是李晨打过来的。
“妈？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呀，我正忙着呢！”子芸尽可能的压低声音。
“果果，你……你能不能请假回来一趟呀？晓晓又突然发高烧了！！他一直在梦里喊你呢！唉……我这看着要心疼死了！！”
电话里，李晨都快哭了。
甄素儿哭着，继续质问着他，“你喜欢她，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她！谢杰，你对这个公关女有兴趣，是不是？？”
甄素儿的话，让子芸彻底鄂在当场。
什么叫‘你凭什么可以吻她，却不可以吻我’，难道刚刚在她休克之际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吗？子芸不明所以的看一眼同样惊愕中的小芹，又看一眼对面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谢杰。
对面，两个人因这个劲爆的问题而久久僵持着。
谢杰漆黑的烟瞳，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甄素儿，眼底宛若有怒火随时要喷薄而出。
倏尔，他走过去，一伸手，直接掰过甄素儿的脖颈，一记凉薄的吻，落定在她的红唇之上。
飞快的，退离开来。
不带丝毫的眷恋，亦没有任何的情愫。
冰冷的眼底，没有任何涟漪！！
他问她，声音毫无起伏，“够了吗？”
甄素儿被突来的亲吻，怔住，久久的都没来得及回神过来。
而子芸也被谢杰这突如其来的吻，僵住，眼底掠过一抹慌乱，忙扯了扯小芹道，“走了走了。”
小芹忙随着子芸遁走，留下一室的压抑给里面的一双人。。
回神过来的甄素儿喜上眉梢，伸手又将谢杰搂了个满怀，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谢杰，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甄素儿……”
谢杰没有去推开她，只漠然道，“你是我见过最不可爱的女人！！还有……”。说到这里，谢杰顿住，低眉，望着怀里那张受伤的面孔，沉声警告她，“第一，谁也没有资格质问我，也包括你！第二，我喜欢谁，是我谢杰的事情，与你甄素儿一丁点关系都没有！！第三，吻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而为什么会吻这个女人，只因为，为了逃避那一连串的质问！！
为什么唯独可以吻那个叫穆子芸的女人？是不是因为喜欢她？是不是对她感兴趣？这一连串的问题，他都不愿意作答！！
尤其在穆子芸面前！！
他只想告诉那个女人，也告诉自己，自己对她，早就没了任何兴趣！！
可当他，吻上甄素儿，再抽离开来，看她时，她那一脸的淡静，却还是，伤到了他！
那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底那重重的失落声。
他转身，直接进了卧室去，洗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触上那凉薄的唇瓣，那里，仿佛还弥留着属于穆子芸的味道……
柔柔软软的，还弥漫着香香甜甜的味道……
那种熟悉的馥郁香，从他的生命中整整消失了五年之余，再回来，却不过只在一瞬间就已将他所有的思绪搅得七荤八素。
穆子芸，五年了……
走了五年的你，为何又要突然闯入我的世界中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现在于我，就像是一种罂粟……
明知有剧毒，却还忍不住，想要一点点靠近……
明知，会灰飞湮灭，却还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
*********
员工休息室内，子芸换了一身干衣服，坐在沙发里发呆。
“果果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小芹拿着吹风机朝子芸走了过来，轻轻推了一把犯楞的她。
“恩？”子芸回神过来，忙摇头笑开，“没什么！只是突然落水，还有些惊魂未定呢！”
“谢谢！”她接过小芹手中的吹风机，道谢。
小芹也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哎呀！真没想到这甄素儿竟然是这样的人！在电视里看着她特别可爱，没想到现实中竟然这么嚣张跋扈！真恶心！！”
小芹还在替子芸抱不平着，子芸只无谓一笑，“没事！本来也是我有错在先，她小孩子家的还不懂事。”
“还是谢少比较明事理。”提起谢杰，小芹愤怒的脸色瞬间转为痴然，还透着几丝兴奋，“果果姐，你落水啊，可多亏了谢少救了你。”
“恩……”
子芸拿干毛巾擦着浸湿的黑发，淡淡的应着小芹。
她也不会忘记，多亏了那个男人她才会落水的。
“谢少还给你做了人工呼吸，你知不知道？”
“啊？？”
小芹的一句话让子芸窘住。
擦拭着头发的手，蓦地僵住，水眸惊愕的瞪着小芹，半响，子芸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小芹，你……你开玩笑的吧？给我做了人工呼吸，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莫名的，竟有些些的慌乱，擦着自己湿发的动作，也变得凌乱起来。
“我没骗你的！”小芹一张脸上写满着认真，“刚刚甄素儿发那么大的脾气就是因为她见到谢少替你做人工呼吸啦！说起来也真是很奇怪，其实谢少这人大家都知道，虽然女朋友很多，但据说从来不允许任何女人碰他的唇，听说是洁癖得厉害！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替你做人工呼吸。”
“……”
从来不允许任何女人碰他的唇？
五年不见，谢杰的洁癖，似乎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可是，洁癖这么严重的她，真的帮她做了人工呼吸吗？
子芸的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柔软的唇瓣，那里，仿佛还停留着他的麝香味……
半会，子芸摇摇头，轻笑，“救人要紧，哪里还顾得了什么洁癖啊！再说，我毕竟是被他女朋友给推下水的，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的！”
“我看才不是呢！！”小芹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当时我们大家都站在旁边看着呢！我要求要替你做人工呼吸时，他睬都没睬我，一俯身就自己给做了！”
小芹揶揄的瞅着子芸，笑道，“你说他要真是洁癖严重的话，人工呼吸那会就应该让我出马了，哪会自己亲自进行呀！！果果姐，我看她甄素儿说得就没错，谢少一定对你有意思！！”
子芸笑，伸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瓜子，“你没见他谢杰还亲了她甄素儿呀！！”
子芸觉得自己待会有必要去漱个口！
“我看他是被那甄素儿给逼急了！一直当着你的面逼问人家是不是喜欢你，换谁，谁都不好意思，是不？更何况还是谢少那种自视高傲的男人！那一吻，我看啊八成就是谢少在掩饰！！你没见停了一秒不到，就匆匆结束了吗？哪有情侣这样子接吻的！”
子芸歪头看着小芹发笑。
“果果姐，你看着我笑什么呀，难道你觉得我分析得不对？”
“不是！”子芸抿唇笑着，“只是看着你，我突然又想起了我当年的一个朋友！她也像你一样这么活泼，也像你一样爱观察别人的情感生活……”
她跟当年的小八，还真的，挺像！
小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果果姐，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小芹，子芸姐有没有在你旁边？”
忽而，对讲机里传来小胡的问话声。
“我在。”
子芸的对讲机在刚刚落水时也宣布彻底报废，这会也只能先拿着小芹的使着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先生要求游轮返航。”
“好！你通知船长，我负责跟码头联系！”子芸利落的交代着。
“可是，甄小姐这边一直说要投诉你。”小胡有些担忧。
“不用管她！我自会同高经理去解释的。”
“那好！”
……
很快，游轮返航，时间才不过下午四点。
游轮在码头成功靠岸，子芸心里还在庆幸着，今晚终于可以不用加班了，倏尔就见小芹一脸苦逼的表情从外面走了进来，“果果姐，咱们白高兴了一场，看来今儿这班是加定了！谢少要求，继续出海！”
小胡无语了，“哎！谁给钱谁就是大爷！不过这谢少的心情会不会也太变幻莫测了点？这才刚靠岸，又出海？折腾谁呢！害我刚给女朋友打电话说今晚陪她看电影呢！”
“哎呀！人家是为了送甄素儿下船才要求靠岸的！”小芹可一语就道破了天机。
“甄素儿下船了？”这会，换子芸惊讶了。
“可不是！我看她就差没哭出来了！”小芹还有些幸灾乐祸。
“看吧！我说这些公子哥的心情就是变幻莫测，刚还卿卿我我的，这会就又分道扬镳了！这才两个小时还不到呢！转眼这谢少又吹了一个！哎，会都约不成了，这谢少还出海干什么呀？一个人品红酒，一个人看海，多无趣！”小胡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忽而，子芸的红色服务灯就闪烁了起来。
“果果姐，谢少在叫你呢！！”
小芹指了指服务灯，提醒子芸。
子芸拿过对讲机，而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才道，“你们先休息会吧！反正现在事儿也不多！而且，我琢磨着，这位姓谢的公子哥不会使唤你们，倒是会一直变着法子的玩我！”
只想霸占着她
子芸拿过对讲机，而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才道，“你们先休息会吧！反正现在事儿也不多！而且，我琢磨着，这位姓谢的公子哥不会使唤你们，倒是会一直变着法子的玩我！”
谁让他们俩之间的过节从五年前开始一直延续到了五年后的现在呢！
子芸到了一楼大厅，就见谢杰正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休憩着。
“谢先生。”
子芸走过去，唤他。
态度疏离而礼貌。
谢杰挣开眼来，手指懒懒的点了点茶几上的红酒，没有多言。
子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亦没有多说话，只拿起酒瓶替他斟了一杯。
“谢先生，请问你还有其他吩咐吗？”
谢杰拾起眼帘看着她，剑眉微挑，漆黑的眼里潋滟出复杂的眸色，“穆子芸，我替你捡回了一条命，难道你不打算谢我？”
“谢谢！”
子芸毫不犹豫的道谢，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把我的女朋友气走，你是不是也该负一半的责任？”谢杰又追问。
果然，被她说中了，这家伙一定会找她茬的！
“ok！谢先生，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呢？需不需要我帮你call你的前任女友李晴晴小姐来赴约？又或者前前任女友也行，当然前前前任也没问题！反正所有的客户我们这都有详细的个人资料！谢先生，你看你意下如何？”
“很好……”谢杰点头，深邃的眼底噙满着几许让子芸读不懂的情愫。
忽而，犀利的眸光直直锁定她，问道，“如果我想让你call我的前妻呢？”
显然，子芸没料到谢杰会突然这样接下她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的，子芸窘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接口。
但，慌乱也仅仅只存在于一秒，飞快的，子芸恢复自然，神情依旧淡定自如，只道，“谢先生，你也说了是前妻，既然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又还有什么联系的必要呢？”
“穆小姐，我是你的客户！我就是上帝！！”谢杰好心的提醒她。
所以，她该无条件的绝对服从？！
确实如此！！
ok！！
“你前妻没空。”子芸干脆利落的回绝他。
谢杰深邃的目光如千年古井，紧迫的盯着子芸看，半响，歪了歪头，才不经意般的出声问她道，“那她什么时候有空？”
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似还饱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感，堵在喉间，有些涩然。
他的问话，让子芸微微一怔。
下一瞬，拾起眼眸，迎上谢杰那道锐利的眸光，唇角扬起一抹妩媚的轻笑，提醒他道，“谢先生，你会不会对你的前妻太感兴趣了点？”
她的话，让谢杰深邃的眸子凹陷几分，才想要回话，却倏尔被一连串熟悉的手机铃声给打断开来。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铃声，依旧糟耳！
却没了从前的那种厌恶，此刻袭上他心头的，竟是一种莫名奇妙的欣慰……
五年过去，即使物是人非，但，有些东西却还依旧从未变过！！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子芸礼貌的退至一边去接电话，电话是李晨打过来的。
“妈？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呀，我正忙着呢！”子芸尽可能的压低声音。
“果果，你……你能不能请假回来一趟呀？晓晓又突然发高烧了！！他一直在梦里喊你呢！唉……我这看着要心疼死了！！”
电话里，李晨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