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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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什么，白榕直接把消息一拉到底, 发现初赛要到赛亚城（一个离新金城市最近的C级城市）去比, 比赛时间在六天后的上午。
......赛亚城？
白榕眼睛闪了闪, 如果他没有记错，赛亚城正巧是几个有as虚拟符卡联会的分部的C级城市之一。
视线扫过腕表上微微闪烁着的屏幕，白榕敛下眼色，低头思考了半晌，最终决定——
搬家。
在这里不方便参赛不说, 还不能加入as虚拟符卡联会，之前他本不是非常在乎能不能加入，但现在看来, 去参加联会和其他符卡师交流, 说不定可以改变他之前的“画卡失败”。
也许......他之所以画卡失败, 之所以灵感错误, 是因为他的基础知识太薄弱了呢？！
再次振作起来的白榕怀着一丝希望, 下单了一个虚拟空间钮, 收拾东西赶往赛亚城。
坐了新金城内最快的长途飞行器，三个小时后，白榕赶到了万里外的赛亚城的城中心。
赛亚城比新金城大了几十倍, 繁华得好像与新金城不是同一个时代，白榕像是个进城的乡下小青年，坐看右看新奇不已, 整个人又散发起光彩来。
靠着地图找到了一家房产售卖中心, 白榕花两千八百万虚拟星币买了一处六十平的房子, 房子距离赛亚城的商业区外沿较近，离as虚拟符卡联会只有几十公里。
进了房子后，白榕把东西从空间钮里全部搬了出来，设备和材料在客厅分类摆好，然后把那张失败的雷球卡收进了客厅桌子最里面的抽屉里。
想着那金色卡面上微微闪着紫色光泽的符文，白榕叹了口气，其实要是不看失败了与否，那张雷球卡上的符文比那些成功了的黑漆漆的符文要好看多了。
把东西都收拾好后，白榕出门赶去了as虚拟符卡联会。as虚拟符卡联会（分部）位于赛亚城商业区的中心区域，整座联会大厦高达数十米占地几万平方米，聚集了整座赛亚城最为优秀的人才与资源，是赛亚城最为热闹的一大胜地。
白榕仰头看向闪着暗银色泽的联会大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给自己鼓了鼓气，抬步走进大门。
“先生您好。”一进大门，就有一位笑容标准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他浅浅扫了一下白榕，柔声道：“您是第一次来as虚拟联会吗？”
“......是。”白榕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扫了一眼跟着人员胸前的名牌：“请问这个联会会员怎么注册？”
“请问您有邀请码吗？”
“有的。”白榕把腕表里的as联会信息搜索出来，点开展示给那个叫迪亚斯的工作人员看，“是这个邀请码吧？”
见白榕的邀请码是少见的高级邀请码，迪亚斯眼底闪过惊色，态度更加殷勤起来，“是的，就是这个，您请跟我来。”
白榕跟着迪亚斯来到二层大厅的贵宾室，贵宾室里的工作人员在看了邀请码后立刻给白榕登记好了信息，恭恭敬敬地递给白榕一张银色卡片，“牧先生您好，这是您的高级会员卡。”
“多谢。”白榕接过卡片，直接收进了空间钮。
迪亚斯跟着白榕一同退出贵宾室，边走边道：“牧先生，联会大厦共有八层，其中第一层主要用于符卡交易，第二层用于符卡师身份登记等事务办理，第三层是符卡材料交易区，第四层是符卡资格师和E级符卡师的主要活动区，第五层是D级符卡师和C级符卡师的主要活动区，第六层则是B级符卡师和A级符卡师的活动区......”迪亚斯顿了顿又补充着笑道：“不过，咱们分部目前只有一位A级符卡师，而且他并不常来。”
“那名A级符卡师一般什么时候会在？”白榕倏地转头盯住迪亚斯，语气有些急切：“我有问题想向他请教。”
“玛格先生一般会在星期三上午来......嗯，明天就是星期三了。”迪亚斯脸上的笑容依旧标准，“但是玛格先生一般不见客，也很少会指点其他符卡师。”毕竟想请教玛格先生的符卡师太多了，若是开了头，玛格先生哪里见得完。
“那他怎么才会指点其他符卡师？”白榕皱眉，见不到人可如何是好......
“牧先生可以在第七层——符卡答疑中心发布问题，玛格先生说不定会回答。”
迪亚斯恭敬地把白榕引进光梯，两人不一会儿就升到了七层。一出光梯，只闯眼帘的便是一处四处环屏的诺大银色大厅，厅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任何级别的符卡师都可以来答疑中心。”迪亚斯引到着白榕来到一处不断滚动着各种问题的光屏前，“发布问题需要悬赏积分，想悬赏多少都可以，而回答问题就可以得到积分，积分可以兑换符卡资料和极其难得的符卡材料。”
白榕专注地盯着光屏：“只有积分可以兑换材料么？”
“不是的，如果材料不是很罕见，现金也可以买到，而且高级会员可以打九折。”
“好，我知道了，谢谢。”
“不用谢，您客气了。”见白榕不再需要他，迪亚斯识趣地转身离开。
在光屏前柱子似的站了半个小时，白榕痛苦地发现......光屏上的问题他居然几乎都不会！
这些问题大都是在问为什么，而不是怎么做，可他却是个理论白痴！！！
两条眉毛惨烈地拧成了一团，白榕内心哭唧唧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之前那些答题如割草、踩踏无数问题尸体登上人生巅峰迎娶牧崇衍的画面被现实无情地狠狠一锤，哗啦一下碎得稀烂！
......在屏幕前站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一个只问步骤的问题，白榕眼睛一亮急忙出手，刷刷刷点了问题写下答案，提交！
紧张地憋着一口气，白榕盯着问题发布者，在内心握小拳拳祈祷一定要被采纳。
“叮咚！”
一声叮响突然在腕表处响起，白榕急忙低头一看。
——“您的答案已被采纳，获得三十积分！”
三十积分！
白榕脸兴奋地红红的，士气瞬间又恢复了满格！当即抬头继续盯着屏幕，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激动的小光芒。
所谓......答题令人憔悴，答题也令人沉醉。
沉迷赚积分的白榕在屏幕前站了足足八个小时，连午饭都没有吃，辛辛苦苦地攒到了三百三十一个积分。
其实后来问制卡步骤的问题明显增多了，但是很多都是白榕没学过的，毕竟他才学完基础符卡（二），只知道七十二张基础符卡的制作过程。
联会里最便宜的一套基础符卡知识资料需要一千积分，资料里面包含了全部的符卡能量反应理论，三百种符卡材料详解，以及七十二种符卡制作步骤详解（结合理论）。
据说学完就有圣亚军事学院符卡系一年级的水平！
白榕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兑换页面，在离开as联会前，咬咬牙用一百积分发布了一条问题。
“制卡时灵机一闪改了一道笔画，但是完全失败，甚至连符光都没激发成功，请问怎么回事？如何才能提高这种“灵机一闪”的正确率？”
发布完问题，白榕便坐着飞行器回了家。
同一时间，as联会答疑中心的某块光屏前，一个踩着飞轮的黑发青年吊儿郎当地原地绕了个花式弧步，脚下的飞轮化为几道炫目的蓝色虚影，然后双脚一蹬，眼疾手快地点开一个问题，啪啪啪打字提交。
“老实点儿！”青年旁边一个更为高大的男人侧过头，冷冷地瞥了青年一眼。
“就不老实！”青年一哽脖子，又极没正形地翻了个跟头，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青年旁边的男人突然打开了光脑：“父亲......”
“别别！哥......哥别，我老实还不行么？！”青年像突然被按下了隐藏按钮，立马规规矩矩了起来，脚也不乱动了，眼也不乱瞅了，就连一直哼着的小歌儿，都乖乖地消失了。
整个人温顺地像一只耷拉了耳朵的兔子。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男人关掉光脑，抬眼看向青年，微微皱眉：“你刚刚回答了问题？”如果他没记错，他这个二弟平日最烦的就是被其他符卡师请教问题，一旦哪次主动回答了......一定是在整人。
“怎么了哥，你这什么眼神啊，你能不能不要对我有偏见？”青年不悦地戳开腕表上的问题，“你看看你弟弟我回答的什么问题，这种问题除了你弟弟会回答，谁还会？！”
男人垂眸瞥了一眼，面上更冷，“你这还不是在整人？！”
“我哪有整人？”青年瞪了瞪眼睛，“他问怎么能提高改符卡的灵感正确率，我这不是告诉他了吗？”
“你这叫告诉？”男人对这个顽劣的二弟着实没了办法，虽然他不是符卡师，但是他也知道符卡上的符文画法都是固定了的，根本没有什么新的改法，更别说什么提高改符卡的灵感正确率了。
“哥，你这就不对了，你怎么知道不会由此诞生一个符卡大师呢？”青年眯眼笑了笑，“我可没有骗他啊，这个法子我也在用啊，要不是见他难得与其他墨守成规的符卡师不一样，加上我今天心情好，想发发善心，我才懒得回答。”
“所以，你这是在为你因为实验画法而浪费了上亿星币的材料找借口？”
青年面色一囧：“不是啊哥！你想法能不能别那么阴暗......”
“......”
回家后，白榕又制了两张虚拟符卡，挂上商城后便登出了虚拟城市。
决定把所有符卡视频看一遍后就去答疑中心扫荡有关步骤的问题赚积分，白榕飞快打开教学视频，以一点五倍速的速度播放。
抱着小枕头端坐在光脑前的白榕一脸认真严肃，满心都是雄心壮志与觉得自己想到了赚积分的好办法的暗喜，殊不知，要是被莫西知道他为了赚点儿积分就随随便便把从花了近千万买到的教学视频里学到的步骤教了出去，非得敲着他的脑袋训斥他败家子不可！
窗外的日光渐渐西斜，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在牧崇衍回来的时候，白榕正巧关上基础符卡（三）的视频，从卧室里跑出来找东西吃。
“叩叩。”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声，正在翻冰箱的白榕眼睛一亮，连忙把手里的面包往嘴里一塞，飞快地迈开小短腿往外跑。
“你回来啦！”白榕飞速地鼓动小腮帮，把嘴里的面包嚼碎吞下去，眼睛亮亮地盯着牧崇衍，迫不及待地举起小胳膊。
见小星宠一扫早上的无精打采，整个人又有了活力，牧崇衍心口堵了一天的一股气倏地消散了，他眼底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轻轻把小星宠捞进手里，“饿了么？”
“有点饿。”一被捞进手里，白榕就急不可耐地摸向牧崇衍的手心，整个人看起来痴汉又猴急......
毕竟得把早上少摸的份儿补回来！
感受到手心被轻轻软软地又按又摸了好几下，牧崇衍心底莫名地更加熨帖了两分，然而本人并没有意识到，他轻轻揉了揉小星宠的猫耳朵和毛绒绒的猫尾巴，“先吃些点心，饭一会儿就好。”
“点心？”
牧崇衍走到餐桌旁边坐下，从空间钮里取出一叠粉白软糯的小甜糕，一本正经地道：“这是路过帝芝时，帝芝做活动送的一叠草莓蜂蜜奶糕，你尝尝。”
清甜的草莓果香与香醇的牛奶气息瞬间溜进了鼻腔，白榕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嫩的小脸儿上满是陶醉，“好香啊......”
把白榕的小馋样全部收进了眼底，牧崇衍眼底的笑意渐深，很快就切好了绿豆大的一小块，放到了白榕面前的小盘子上。
不用招呼地立刻拿起叉子，白榕狠狠地舀了一大块塞进嘴里，眼睛瞬间幸福地弯了起来，连右脸颊的小梨涡里也盛满了愉悦的气息，“唔......太好吃了，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你要是喜欢就天天买。”话刚出口，牧崇衍整个人突然一僵，一丝懊恼极快地从面上闪过，生硬道：“这个小甜糕是赠送的，我不知道能不能买到。”
“啊，没事。”白榕头也不抬，整个人愉悦得连屁股上的猫尾巴都要摇起来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已经在一秒内找好借口的牧崇衍突然哽住，他看着小星宠正对着他的后脑勺，严肃正经的脸上瞬间变得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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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什么，白榕直接把消息一拉到底, 发现初赛要到赛亚城（一个离新金城市最近的C级城市）去比, 比赛时间在六天后的上午。
......赛亚城？
白榕眼睛闪了闪, 如果他没有记错，赛亚城正巧是几个有as虚拟符卡联会的分部的C级城市之一。
视线扫过腕表上微微闪烁着的屏幕，白榕敛下眼色，低头思考了半晌，最终决定——
搬家。
在这里不方便参赛不说, 还不能加入as虚拟符卡联会，之前他本不是非常在乎能不能加入，但现在看来, 去参加联会和其他符卡师交流, 说不定可以改变他之前的“画卡失败”。
也许......他之所以画卡失败, 之所以灵感错误, 是因为他的基础知识太薄弱了呢？！
再次振作起来的白榕怀着一丝希望, 下单了一个虚拟空间钮, 收拾东西赶往赛亚城。
坐了新金城内最快的长途飞行器，三个小时后，白榕赶到了万里外的赛亚城的城中心。
赛亚城比新金城大了几十倍, 繁华得好像与新金城不是同一个时代，白榕像是个进城的乡下小青年，坐看右看新奇不已, 整个人又散发起光彩来。
靠着地图找到了一家房产售卖中心, 白榕花两千八百万虚拟星币买了一处六十平的房子, 房子距离赛亚城的商业区外沿较近，离as虚拟符卡联会只有几十公里。
进了房子后，白榕把东西从空间钮里全部搬了出来，设备和材料在客厅分类摆好，然后把那张失败的雷球卡收进了客厅桌子最里面的抽屉里。
想着那金色卡面上微微闪着紫色光泽的符文，白榕叹了口气，其实要是不看失败了与否，那张雷球卡上的符文比那些成功了的黑漆漆的符文要好看多了。
把东西都收拾好后，白榕出门赶去了as虚拟符卡联会。as虚拟符卡联会（分部）位于赛亚城商业区的中心区域，整座联会大厦高达数十米占地几万平方米，聚集了整座赛亚城最为优秀的人才与资源，是赛亚城最为热闹的一大胜地。
白榕仰头看向闪着暗银色泽的联会大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给自己鼓了鼓气，抬步走进大门。
“先生您好。”一进大门，就有一位笑容标准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他浅浅扫了一下白榕，柔声道：“您是第一次来as虚拟联会吗？”
“......是。”白榕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扫了一眼跟着人员胸前的名牌：“请问这个联会会员怎么注册？”
“请问您有邀请码吗？”
“有的。”白榕把腕表里的as联会信息搜索出来，点开展示给那个叫迪亚斯的工作人员看，“是这个邀请码吧？”
见白榕的邀请码是少见的高级邀请码，迪亚斯眼底闪过惊色，态度更加殷勤起来，“是的，就是这个，您请跟我来。”
白榕跟着迪亚斯来到二层大厅的贵宾室，贵宾室里的工作人员在看了邀请码后立刻给白榕登记好了信息，恭恭敬敬地递给白榕一张银色卡片，“牧先生您好，这是您的高级会员卡。”
“多谢。”白榕接过卡片，直接收进了空间钮。
迪亚斯跟着白榕一同退出贵宾室，边走边道：“牧先生，联会大厦共有八层，其中第一层主要用于符卡交易，第二层用于符卡师身份登记等事务办理，第三层是符卡材料交易区，第四层是符卡资格师和E级符卡师的主要活动区，第五层是D级符卡师和C级符卡师的主要活动区，第六层则是B级符卡师和A级符卡师的活动区......”迪亚斯顿了顿又补充着笑道：“不过，咱们分部目前只有一位A级符卡师，而且他并不常来。”
“那名A级符卡师一般什么时候会在？”白榕倏地转头盯住迪亚斯，语气有些急切：“我有问题想向他请教。”
“玛格先生一般会在星期三上午来......嗯，明天就是星期三了。”迪亚斯脸上的笑容依旧标准，“但是玛格先生一般不见客，也很少会指点其他符卡师。”毕竟想请教玛格先生的符卡师太多了，若是开了头，玛格先生哪里见得完。
“那他怎么才会指点其他符卡师？”白榕皱眉，见不到人可如何是好......
“牧先生可以在第七层——符卡答疑中心发布问题，玛格先生说不定会回答。”
迪亚斯恭敬地把白榕引进光梯，两人不一会儿就升到了七层。一出光梯，只闯眼帘的便是一处四处环屏的诺大银色大厅，厅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任何级别的符卡师都可以来答疑中心。”迪亚斯引到着白榕来到一处不断滚动着各种问题的光屏前，“发布问题需要悬赏积分，想悬赏多少都可以，而回答问题就可以得到积分，积分可以兑换符卡资料和极其难得的符卡材料。”
白榕专注地盯着光屏：“只有积分可以兑换材料么？”
“不是的，如果材料不是很罕见，现金也可以买到，而且高级会员可以打九折。”
“好，我知道了，谢谢。”
“不用谢，您客气了。”见白榕不再需要他，迪亚斯识趣地转身离开。
在光屏前柱子似的站了半个小时，白榕痛苦地发现......光屏上的问题他居然几乎都不会！
这些问题大都是在问为什么，而不是怎么做，可他却是个理论白痴！！！
两条眉毛惨烈地拧成了一团，白榕内心哭唧唧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之前那些答题如割草、踩踏无数问题尸体登上人生巅峰迎娶牧崇衍的画面被现实无情地狠狠一锤，哗啦一下碎得稀烂！
......在屏幕前站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一个只问步骤的问题，白榕眼睛一亮急忙出手，刷刷刷点了问题写下答案，提交！
紧张地憋着一口气，白榕盯着问题发布者，在内心握小拳拳祈祷一定要被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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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答案已被采纳，获得三十积分！”
三十积分！
白榕脸兴奋地红红的，士气瞬间又恢复了满格！当即抬头继续盯着屏幕，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激动的小光芒。
所谓......答题令人憔悴，答题也令人沉醉。
沉迷赚积分的白榕在屏幕前站了足足八个小时，连午饭都没有吃，辛辛苦苦地攒到了三百三十一个积分。
其实后来问制卡步骤的问题明显增多了，但是很多都是白榕没学过的，毕竟他才学完基础符卡（二），只知道七十二张基础符卡的制作过程。
联会里最便宜的一套基础符卡知识资料需要一千积分，资料里面包含了全部的符卡能量反应理论，三百种符卡材料详解，以及七十二种符卡制作步骤详解（结合理论）。
据说学完就有圣亚军事学院符卡系一年级的水平！
白榕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兑换页面，在离开as联会前，咬咬牙用一百积分发布了一条问题。
“制卡时灵机一闪改了一道笔画，但是完全失败，甚至连符光都没激发成功，请问怎么回事？如何才能提高这种“灵机一闪”的正确率？”
发布完问题，白榕便坐着飞行器回了家。
同一时间，as联会答疑中心的某块光屏前，一个踩着飞轮的黑发青年吊儿郎当地原地绕了个花式弧步，脚下的飞轮化为几道炫目的蓝色虚影，然后双脚一蹬，眼疾手快地点开一个问题，啪啪啪打字提交。
“老实点儿！”青年旁边一个更为高大的男人侧过头，冷冷地瞥了青年一眼。
“就不老实！”青年一哽脖子，又极没正形地翻了个跟头，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青年旁边的男人突然打开了光脑：“父亲......”
“别别！哥......哥别，我老实还不行么？！”青年像突然被按下了隐藏按钮，立马规规矩矩了起来，脚也不乱动了，眼也不乱瞅了，就连一直哼着的小歌儿，都乖乖地消失了。
整个人温顺地像一只耷拉了耳朵的兔子。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男人关掉光脑，抬眼看向青年，微微皱眉：“你刚刚回答了问题？”如果他没记错，他这个二弟平日最烦的就是被其他符卡师请教问题，一旦哪次主动回答了......一定是在整人。
“怎么了哥，你这什么眼神啊，你能不能不要对我有偏见？”青年不悦地戳开腕表上的问题，“你看看你弟弟我回答的什么问题，这种问题除了你弟弟会回答，谁还会？！”
男人垂眸瞥了一眼，面上更冷，“你这还不是在整人？！”
“我哪有整人？”青年瞪了瞪眼睛，“他问怎么能提高改符卡的灵感正确率，我这不是告诉他了吗？”
“你这叫告诉？”男人对这个顽劣的二弟着实没了办法，虽然他不是符卡师，但是他也知道符卡上的符文画法都是固定了的，根本没有什么新的改法，更别说什么提高改符卡的灵感正确率了。
“哥，你这就不对了，你怎么知道不会由此诞生一个符卡大师呢？”青年眯眼笑了笑，“我可没有骗他啊，这个法子我也在用啊，要不是见他难得与其他墨守成规的符卡师不一样，加上我今天心情好，想发发善心，我才懒得回答。”
“所以，你这是在为你因为实验画法而浪费了上亿星币的材料找借口？”
青年面色一囧：“不是啊哥！你想法能不能别那么阴暗......”
“......”
回家后，白榕又制了两张虚拟符卡，挂上商城后便登出了虚拟城市。
决定把所有符卡视频看一遍后就去答疑中心扫荡有关步骤的问题赚积分，白榕飞快打开教学视频，以一点五倍速的速度播放。
抱着小枕头端坐在光脑前的白榕一脸认真严肃，满心都是雄心壮志与觉得自己想到了赚积分的好办法的暗喜，殊不知，要是被莫西知道他为了赚点儿积分就随随便便把从花了近千万买到的教学视频里学到的步骤教了出去，非得敲着他的脑袋训斥他败家子不可！
窗外的日光渐渐西斜，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在牧崇衍回来的时候，白榕正巧关上基础符卡（三）的视频，从卧室里跑出来找东西吃。
“叩叩。”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声，正在翻冰箱的白榕眼睛一亮，连忙把手里的面包往嘴里一塞，飞快地迈开小短腿往外跑。
“你回来啦！”白榕飞速地鼓动小腮帮，把嘴里的面包嚼碎吞下去，眼睛亮亮地盯着牧崇衍，迫不及待地举起小胳膊。
见小星宠一扫早上的无精打采，整个人又有了活力，牧崇衍心口堵了一天的一股气倏地消散了，他眼底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轻轻把小星宠捞进手里，“饿了么？”
“有点饿。”一被捞进手里，白榕就急不可耐地摸向牧崇衍的手心，整个人看起来痴汉又猴急......
毕竟得把早上少摸的份儿补回来！
感受到手心被轻轻软软地又按又摸了好几下，牧崇衍心底莫名地更加熨帖了两分，然而本人并没有意识到，他轻轻揉了揉小星宠的猫耳朵和毛绒绒的猫尾巴，“先吃些点心，饭一会儿就好。”
“点心？”
牧崇衍走到餐桌旁边坐下，从空间钮里取出一叠粉白软糯的小甜糕，一本正经地道：“这是路过帝芝时，帝芝做活动送的一叠草莓蜂蜜奶糕，你尝尝。”
清甜的草莓果香与香醇的牛奶气息瞬间溜进了鼻腔，白榕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嫩的小脸儿上满是陶醉，“好香啊......”
把白榕的小馋样全部收进了眼底，牧崇衍眼底的笑意渐深，很快就切好了绿豆大的一小块，放到了白榕面前的小盘子上。
不用招呼地立刻拿起叉子，白榕狠狠地舀了一大块塞进嘴里，眼睛瞬间幸福地弯了起来，连右脸颊的小梨涡里也盛满了愉悦的气息，“唔......太好吃了，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你要是喜欢就天天买。”话刚出口，牧崇衍整个人突然一僵，一丝懊恼极快地从面上闪过，生硬道：“这个小甜糕是赠送的，我不知道能不能买到。”
“啊，没事。”白榕头也不抬，整个人愉悦得连屁股上的猫尾巴都要摇起来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已经在一秒内找好借口的牧崇衍突然哽住，他看着小星宠正对着他的后脑勺，严肃正经的脸上瞬间变得毫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