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狐狸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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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算盘打得好啊，想到一旦五大妖国被自己改造之下有十几万地界中期以上修为的“高手”之后，自己就能够跟那些圣人叫板了！之后再给妖怪些好处，自己还不被那些妖怪当圣人一样？！只不过妖怪的底子太薄，两千年来也就造就了万余名地界中期，自己的目标还差得远呢！不过玉帝能够等得起，有目标的人，干劲是很足的！只是不知道他一旦知道虚空那无数的吞天级士兵之后，玉帝会有什么感想！
当然，玉帝有什么感想我们就不要去关心了。巨灵神现在的想法却是十分的兴奋，幸福的生活不远了啊。
“武先生！”巨灵神自然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名字说出去，下界之后一直化名武道人。雷鸣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表面上自然也是这等称呼了，“多谢武先生又给我虎啸国带来这么多的武器盔甲和金丹！”
“不用客气！”巨灵神也开始在装，“这等是小事，只要我们能完成上面的指示，以后荣华富贵自然享之不尽了！”
“是，是！”雷鸣暗地了骂着，他知道巨灵神的真实实力和玉帝允诺他的条件，心里直骂这家伙不厚道。
±，
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自然在那里客气着，因为妖怪们多数都不知道两人的具体身份，表面上的文章自然要做的，酒席歌舞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不远处在那站岗的一个妖怪正在仔细打量着二人。
白虎大帝雷鸣，还别说这白虎大帝实力可能不怎么样，摸样倒是不错！锁天级中期修为，说话铿锵有力，行为豪迈。长得十分的高大，只不过一身的装备沈寒看着眼熟，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锦绣山绒甲，灭天三叉戟，平步青云履。”沈寒突然灵光一闪，“我靠！这不是牛魔王的行头么？怎么到他身上来了？！”
没错，这确实是牛魔王的行头！沈寒记得自己在杀了牛魔王之后，让小妖把这身行头送还给了牛魔王的妻子玉面狐狸了。
“嫂夫人怎么不见他出来？”酒过三循巨灵神笑咪咪地问道。
“犬子这次出门，也不知道遇到哪路的神仙，被打了一顿，正在找我娇妻在诉苦。”雷鸣不在意地说道。表面上看雷鸣确实不在意，只是说一件小事，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看向巨灵神的眼神中有一丝杀意，只是只有一瞬间，专注于那些跳舞歌姬的巨灵神自然没有看到。
“有意思啊。”沈寒当然是看到了这一幕，更是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些兴趣了，“莫非杨戬的八卦性格传染给我了？”
“武大人来了啊。”一声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会就有一个妩媚地女人走了过来。
“啊？嫂夫人来了！”巨灵神口称是什么嫂夫人，可动作上却丝毫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思，直接把这妇人拉到自己身边来，那动作和神情，就像见到一个熟识的妓女一般。
雷鸣似乎没有看到这个情景，只是在一边喝着酒，似乎这被巨灵神肆意轻薄的女人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强！真的很强！”沈寒暗地里也不得不佩服巨灵神的嚣张了，“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沈寒看那女人似乎也有些面熟，暗道理自己见过这等女人自然也应该有些记忆的，这次却只是有些眼熟而已。
“我日！”沈寒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玉面狐狸么？我只远远见过一面，怪不得记忆不强了！这雷鸣真叼，牛魔王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接收了，什么都不剩啊！”
“小畜生！”这时候雷鸣似乎正在找一个小妖在撒气，一脚把一个长得十分强壮的小孩直接踢到地上，“倒酒都不会，真是浪费粮食！”
那小孩没有说话，只是在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你这是什么眼神？！”雷鸣暴跳如雷，又是一脚踢到他的胸口，“你这牛魔王的孽种，今天我就杀你下酒！”
“牛魔王的儿子。”
不错，他就是牛魔王的儿子！谁能想到，当年七大圣中的平天大圣的儿子居然成了别人的奴隶！？沈寒自然没有想到，因为牛魔王怎么说也曾经是天下第一大妖，虽然身死，怎么着也得给几分面子吧？
可没曾想到，这牛魔王的二儿子居然混得如此之惨！
“等等！”沈寒转念一想，心中一股莫名的怒意在上升，“这牛魔王的小儿子不正是这玉面狐狸的亲子么？”
不错！这正是玉面狐狸与那牛魔王的儿子，名叫牛玉。当年牛魔王率百万妖兵攻打沈寒的时候，玉面狐狸已经怀了他。只不过后来牛魔王身死，自然也就没人知道他这小儿子的出生了。
玉面狐狸是什么人？她本是一心狠之人，当年投靠牛魔王就是为了当这天下第一妖的夫人！在她千般手段之下，牛魔王忘记了铁扇公主的好，全心全意扑到她身上来。后来更是发生了沈寒与铁扇公主的事情，从而让她玉面狐狸正式成为了牛夫人！
只可惜，她当这牛夫人时日并不长久，牛魔王死在沈寒手上。玉面狐狸在心里不止一次诅咒沈寒和那死去的牛魔王。诅咒沈寒还好说，毕竟沈寒杀死了她玉面狐狸的丈夫牛魔王。可诅咒牛魔王是为何？原来玉面狐狸是埋怨牛魔王不该为了铁扇和红孩儿与沈寒硬拼，落得她玉面狐狸从此再也享受不了天下第一妖夫人的容光了！
所以玉面狐狸把她所有的恨都泄到了牛魔王的小儿子，自己的亲身儿子牛玉身上！自从牛玉有记忆以来，自己的这个娘亲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每天顺眼的时候还好，只不过做点家务，不顺眼的时候就成为了玉面狐狸的出气筒。好在牛玉也是继承了牛魔王强的体质，这么多年下来还能够活着！
当五大妖帝降临之后，玉面狐狸自然马上找上了最好色的白虎大帝雷鸣了！通过她那无往不利的手段，很快就成为了雷鸣的夫人，虎啸帝国的皇后！顺带的，牛玉也被她带了过来做那虐待的玩具。
可是她玉面狐狸也不是自甘寂寞的人，在见到雷鸣对巨灵神所化的武道人如此恭敬之后，生性精明地她自然又打起了新的主意！这一个郎情哦，不是。这等二人怎么能说郎情妾意，最多只能算两人臭味相投。很快的，两个人就处在了一起。更过分的是，在看到雷鸣对此无可奈何之后，玉面狐狸与巨灵神之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像今天这等公开的打情骂俏之事，已经是发生过很多回了。每回都是当着雷鸣之面进行，完全把雷鸣无视了！雷鸣心中当然十分气恼，自是一股脑把气都撒到刚刚打翻一酒壶的牛玉上来！
雷鸣开始疯狂地对地上的牛玉拳打脚踢起来，拳拳到肉，次次断骨。可一边的玉面狐狸居然面不改色的跟巨灵神欢愉，完全无视这边发生的事情。
“够了！”沈寒看不过去了，现出风清扬的样子阻止了雷鸣对牛玉的虐待。
“你是谁？！”雷鸣和巨灵神大惊，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够瞒过二人的神通轻易接近他们，这让两人大骇。
“风清扬！”沈寒自然也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就是他！”这时候，一个虎妖冲了出来，指着沈寒喊道，“就是他！爹爹娘亲，就是这个人打的我！”
沈寒看着一边的这个虎妖，想起他是刚回三界时候抢劫自己的虎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是白虎大帝的儿子，怪不得这么嚣张地去抢劫了！
“是你伤了我儿子？！”玉面狐狸声音激动地叫了起来，“既然是你伤了我儿子，那你就准备死吧！”她倒是声调很高，却没现在一边躺在地上的牛玉眼光神色一闪又复死灰了。
“你儿子？”沈寒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貌似你儿子都快被你这便宜丈夫打死了！”
“你管不着！”玉面狐狸尖叫道，她最不愿意被人提起她曾经是牛魔王的妻子这件事情，沈寒这句话自然也是点醒这个问题，让她很是恼火！
“你就这么恨这个小子？”沈寒指着地上毫无神光的牛玉，“他毕竟是你的儿子！”
“他不是！”玉面狐狸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撕声裂肺的叫道，“他是野种！是野种！！！是那个该死的牛魔王的野种！！！”
“唉……”沈寒叹了一口气，都说绝情的女人最是无情，果然是如此。
“阁下到底打算怎么了结此事？”雷鸣可不像玉面狐狸，自然知道这个可以瞒过自己和巨灵神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惹的。
“我要带他走！”沈寒指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牛玉说道。
“不行！”玉面狐狸马上回道。
“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的。”沈寒挑了一下眉毛，傲然地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们，我要带他走！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改变不了我的意思！”
雷鸣在心里迅计算着事情的得失，毕竟这个自称风清扬的人看起来不好惹。
“你似乎没有问过我。”一边的巨灵神自以为自己实力高强，装起高手风范地说了起来。当然他本不想插手的，只是听到玉面狐狸在耳边说只要阻止面前这个人就可以晚上跟他风流一番就忘记面前人的强大了。
“你？”沈寒冷然用右手食指指着装逼的巨灵神，“你最好闭嘴！否则，我要你好看！”
巨灵神猛然感觉到沈寒身上散出来的寒气，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人实力要高过自己数倍，吓得一身冷汗的他马上闭嘴了。
就这样，沈寒完全无视几人的态度，从容地把牛玉带了出去。至于之后玉面狐狸在那大吵大闹还是忍气吞声，沈寒没有兴趣理会。
“你死了没有？”沈寒看着地上一直没有说话的牛玉，冷然问道。这牛玉被沈寒带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无神的双眼更是看着蔚蓝的天空，让一边的沈寒看得十分烦躁。
“没死就出一声！”沈寒踢了地上的牛玉一脚，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没死！”牛玉吐出几个僵硬的字来，“但我很想死！”
“死很容易！”沈寒撇撇嘴，“活着才需要勇气！”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亲生父亲早就死了，虽然他曾经是天下第一妖，但我却一面都没见过！母亲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每天都是以虐待我为乐，完全不把我当成她自己的儿子！刚刚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她只想我痛苦地活在耻辱里！”
“那个女人……”沈寒看着似乎已经没有灵魂的牛玉摇了摇头，“你这个母亲确实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毕竟是她亲生的儿子，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恨你！”
“我知道！”牛玉站了起来，“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母亲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她跟我的父亲在一起也是贪图我父亲的尊贵身份，而后跟这白虎大帝雷鸣又跟这武道人不清不楚都是为了让她自己成为妖族最有权势的女人！她恨我，是因为我的父亲没有给他这种容光！或者是因为，我的父亲曾经给过她这样的容光，却几乎是亲手打灭了她这种容光！每次她见到我就想到了我父亲，所以，他恨我！”
“你恨她吗？”沈寒叹了一口气。
“我恨她？”牛玉惨笑道，“我能恨她么？虽然她从来没对我好过，甚至几次想杀了我。但，她终究是我的母亲！”
“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沈寒转而有问道。
“并不知道多少。”牛玉摇了摇头，“从零零总总的一些信息我只了解他一点点事情。七大圣之一，平天大圣牛魔王，天下第一妖。好色、薄情、粗鲁、豪情又有野心，就这点而已。”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战死的！”牛玉淡淡地说道，“为了他的面子，挑战妖族的神话人物沈寒战死的！”
“那么……”沈寒有问道，“你恨沈寒么？”
“我恨他？”牛玉再次惨笑道，“我恨他什么？！那件事情我全部调查了一次，可以说完全是我父亲牛魔王自找的！是的，以前我很恨沈寒，因为他杀了我的父亲！因为我没有父亲，所以我受母亲的虐待，被所有认识我的妖族看不起！不过，早就不恨他了！没有什么可恨的！”
“为什么？”
“因为事情并不是按他的意愿发生的！”牛玉低着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如果我母亲能够攀上沈寒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对沈寒有任何恨意。因为她恨的是沈寒打灭了她的野心，如果沈寒能给她机会的话，母亲将表现得更加的露骨！我父亲的死，是他自己使用了自己负荷不了的神通造成的，是为他维护他的面子造成的！而起因，也是因为他的薄情和寡意！”
沈寒看着面前这个牛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他的这些痛苦也算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玉帝算盘打得好啊，想到一旦五大妖国被自己改造之下有十几万地界中期以上修为的“高手”之后，自己就能够跟那些圣人叫板了！之后再给妖怪些好处，自己还不被那些妖怪当圣人一样？！只不过妖怪的底子太薄，两千年来也就造就了万余名地界中期，自己的目标还差得远呢！不过玉帝能够等得起，有目标的人，干劲是很足的！只是不知道他一旦知道虚空那无数的吞天级士兵之后，玉帝会有什么感想！
当然，玉帝有什么感想我们就不要去关心了。巨灵神现在的想法却是十分的兴奋，幸福的生活不远了啊。
“武先生！”巨灵神自然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名字说出去，下界之后一直化名武道人。雷鸣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表面上自然也是这等称呼了，“多谢武先生又给我虎啸国带来这么多的武器盔甲和金丹！”
“不用客气！”巨灵神也开始在装，“这等是小事，只要我们能完成上面的指示，以后荣华富贵自然享之不尽了！”
“是，是！”雷鸣暗地了骂着，他知道巨灵神的真实实力和玉帝允诺他的条件，心里直骂这家伙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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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自然在那里客气着，因为妖怪们多数都不知道两人的具体身份，表面上的文章自然要做的，酒席歌舞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不远处在那站岗的一个妖怪正在仔细打量着二人。
白虎大帝雷鸣，还别说这白虎大帝实力可能不怎么样，摸样倒是不错！锁天级中期修为，说话铿锵有力，行为豪迈。长得十分的高大，只不过一身的装备沈寒看着眼熟，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锦绣山绒甲，灭天三叉戟，平步青云履。”沈寒突然灵光一闪，“我靠！这不是牛魔王的行头么？怎么到他身上来了？！”
没错，这确实是牛魔王的行头！沈寒记得自己在杀了牛魔王之后，让小妖把这身行头送还给了牛魔王的妻子玉面狐狸了。
“嫂夫人怎么不见他出来？”酒过三循巨灵神笑咪咪地问道。
“犬子这次出门，也不知道遇到哪路的神仙，被打了一顿，正在找我娇妻在诉苦。”雷鸣不在意地说道。表面上看雷鸣确实不在意，只是说一件小事，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看向巨灵神的眼神中有一丝杀意，只是只有一瞬间，专注于那些跳舞歌姬的巨灵神自然没有看到。
“有意思啊。”沈寒当然是看到了这一幕，更是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些兴趣了，“莫非杨戬的八卦性格传染给我了？”
“武大人来了啊。”一声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会就有一个妩媚地女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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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似乎没有看到这个情景，只是在一边喝着酒，似乎这被巨灵神肆意轻薄的女人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强！真的很强！”沈寒暗地里也不得不佩服巨灵神的嚣张了，“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沈寒看那女人似乎也有些面熟，暗道理自己见过这等女人自然也应该有些记忆的，这次却只是有些眼熟而已。
“我日！”沈寒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玉面狐狸么？我只远远见过一面，怪不得记忆不强了！这雷鸣真叼，牛魔王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接收了，什么都不剩啊！”
“小畜生！”这时候雷鸣似乎正在找一个小妖在撒气，一脚把一个长得十分强壮的小孩直接踢到地上，“倒酒都不会，真是浪费粮食！”
那小孩没有说话，只是在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你这是什么眼神？！”雷鸣暴跳如雷，又是一脚踢到他的胸口，“你这牛魔王的孽种，今天我就杀你下酒！”
“牛魔王的儿子。”
不错，他就是牛魔王的儿子！谁能想到，当年七大圣中的平天大圣的儿子居然成了别人的奴隶！？沈寒自然没有想到，因为牛魔王怎么说也曾经是天下第一大妖，虽然身死，怎么着也得给几分面子吧？
可没曾想到，这牛魔王的二儿子居然混得如此之惨！
“等等！”沈寒转念一想，心中一股莫名的怒意在上升，“这牛魔王的小儿子不正是这玉面狐狸的亲子么？”
不错！这正是玉面狐狸与那牛魔王的儿子，名叫牛玉。当年牛魔王率百万妖兵攻打沈寒的时候，玉面狐狸已经怀了他。只不过后来牛魔王身死，自然也就没人知道他这小儿子的出生了。
玉面狐狸是什么人？她本是一心狠之人，当年投靠牛魔王就是为了当这天下第一妖的夫人！在她千般手段之下，牛魔王忘记了铁扇公主的好，全心全意扑到她身上来。后来更是发生了沈寒与铁扇公主的事情，从而让她玉面狐狸正式成为了牛夫人！
只可惜，她当这牛夫人时日并不长久，牛魔王死在沈寒手上。玉面狐狸在心里不止一次诅咒沈寒和那死去的牛魔王。诅咒沈寒还好说，毕竟沈寒杀死了她玉面狐狸的丈夫牛魔王。可诅咒牛魔王是为何？原来玉面狐狸是埋怨牛魔王不该为了铁扇和红孩儿与沈寒硬拼，落得她玉面狐狸从此再也享受不了天下第一妖夫人的容光了！
所以玉面狐狸把她所有的恨都泄到了牛魔王的小儿子，自己的亲身儿子牛玉身上！自从牛玉有记忆以来，自己的这个娘亲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每天顺眼的时候还好，只不过做点家务，不顺眼的时候就成为了玉面狐狸的出气筒。好在牛玉也是继承了牛魔王强的体质，这么多年下来还能够活着！
当五大妖帝降临之后，玉面狐狸自然马上找上了最好色的白虎大帝雷鸣了！通过她那无往不利的手段，很快就成为了雷鸣的夫人，虎啸帝国的皇后！顺带的，牛玉也被她带了过来做那虐待的玩具。
可是她玉面狐狸也不是自甘寂寞的人，在见到雷鸣对巨灵神所化的武道人如此恭敬之后，生性精明地她自然又打起了新的主意！这一个郎情哦，不是。这等二人怎么能说郎情妾意，最多只能算两人臭味相投。很快的，两个人就处在了一起。更过分的是，在看到雷鸣对此无可奈何之后，玉面狐狸与巨灵神之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像今天这等公开的打情骂俏之事，已经是发生过很多回了。每回都是当着雷鸣之面进行，完全把雷鸣无视了！雷鸣心中当然十分气恼，自是一股脑把气都撒到刚刚打翻一酒壶的牛玉上来！
雷鸣开始疯狂地对地上的牛玉拳打脚踢起来，拳拳到肉，次次断骨。可一边的玉面狐狸居然面不改色的跟巨灵神欢愉，完全无视这边发生的事情。
“够了！”沈寒看不过去了，现出风清扬的样子阻止了雷鸣对牛玉的虐待。
“你是谁？！”雷鸣和巨灵神大惊，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够瞒过二人的神通轻易接近他们，这让两人大骇。
“风清扬！”沈寒自然也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就是他！”这时候，一个虎妖冲了出来，指着沈寒喊道，“就是他！爹爹娘亲，就是这个人打的我！”
沈寒看着一边的这个虎妖，想起他是刚回三界时候抢劫自己的虎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是白虎大帝的儿子，怪不得这么嚣张地去抢劫了！
“是你伤了我儿子？！”玉面狐狸声音激动地叫了起来，“既然是你伤了我儿子，那你就准备死吧！”她倒是声调很高，却没现在一边躺在地上的牛玉眼光神色一闪又复死灰了。
“你儿子？”沈寒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貌似你儿子都快被你这便宜丈夫打死了！”
“你管不着！”玉面狐狸尖叫道，她最不愿意被人提起她曾经是牛魔王的妻子这件事情，沈寒这句话自然也是点醒这个问题，让她很是恼火！
“你就这么恨这个小子？”沈寒指着地上毫无神光的牛玉，“他毕竟是你的儿子！”
“他不是！”玉面狐狸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撕声裂肺的叫道，“他是野种！是野种！！！是那个该死的牛魔王的野种！！！”
“唉……”沈寒叹了一口气，都说绝情的女人最是无情，果然是如此。
“阁下到底打算怎么了结此事？”雷鸣可不像玉面狐狸，自然知道这个可以瞒过自己和巨灵神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惹的。
“我要带他走！”沈寒指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牛玉说道。
“不行！”玉面狐狸马上回道。
“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的。”沈寒挑了一下眉毛，傲然地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们，我要带他走！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改变不了我的意思！”
雷鸣在心里迅计算着事情的得失，毕竟这个自称风清扬的人看起来不好惹。
“你似乎没有问过我。”一边的巨灵神自以为自己实力高强，装起高手风范地说了起来。当然他本不想插手的，只是听到玉面狐狸在耳边说只要阻止面前这个人就可以晚上跟他风流一番就忘记面前人的强大了。
“你？”沈寒冷然用右手食指指着装逼的巨灵神，“你最好闭嘴！否则，我要你好看！”
巨灵神猛然感觉到沈寒身上散出来的寒气，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人实力要高过自己数倍，吓得一身冷汗的他马上闭嘴了。
就这样，沈寒完全无视几人的态度，从容地把牛玉带了出去。至于之后玉面狐狸在那大吵大闹还是忍气吞声，沈寒没有兴趣理会。
“你死了没有？”沈寒看着地上一直没有说话的牛玉，冷然问道。这牛玉被沈寒带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无神的双眼更是看着蔚蓝的天空，让一边的沈寒看得十分烦躁。
“没死就出一声！”沈寒踢了地上的牛玉一脚，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没死！”牛玉吐出几个僵硬的字来，“但我很想死！”
“死很容易！”沈寒撇撇嘴，“活着才需要勇气！”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亲生父亲早就死了，虽然他曾经是天下第一妖，但我却一面都没见过！母亲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每天都是以虐待我为乐，完全不把我当成她自己的儿子！刚刚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她只想我痛苦地活在耻辱里！”
“那个女人……”沈寒看着似乎已经没有灵魂的牛玉摇了摇头，“你这个母亲确实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毕竟是她亲生的儿子，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恨你！”
“我知道！”牛玉站了起来，“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母亲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她跟我的父亲在一起也是贪图我父亲的尊贵身份，而后跟这白虎大帝雷鸣又跟这武道人不清不楚都是为了让她自己成为妖族最有权势的女人！她恨我，是因为我的父亲没有给他这种容光！或者是因为，我的父亲曾经给过她这样的容光，却几乎是亲手打灭了她这种容光！每次她见到我就想到了我父亲，所以，他恨我！”
“你恨她吗？”沈寒叹了一口气。
“我恨她？”牛玉惨笑道，“我能恨她么？虽然她从来没对我好过，甚至几次想杀了我。但，她终究是我的母亲！”
“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沈寒转而有问道。
“并不知道多少。”牛玉摇了摇头，“从零零总总的一些信息我只了解他一点点事情。七大圣之一，平天大圣牛魔王，天下第一妖。好色、薄情、粗鲁、豪情又有野心，就这点而已。”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战死的！”牛玉淡淡地说道，“为了他的面子，挑战妖族的神话人物沈寒战死的！”
“那么……”沈寒有问道，“你恨沈寒么？”
“我恨他？”牛玉再次惨笑道，“我恨他什么？！那件事情我全部调查了一次，可以说完全是我父亲牛魔王自找的！是的，以前我很恨沈寒，因为他杀了我的父亲！因为我没有父亲，所以我受母亲的虐待，被所有认识我的妖族看不起！不过，早就不恨他了！没有什么可恨的！”
“为什么？”
“因为事情并不是按他的意愿发生的！”牛玉低着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如果我母亲能够攀上沈寒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对沈寒有任何恨意。因为她恨的是沈寒打灭了她的野心，如果沈寒能给她机会的话，母亲将表现得更加的露骨！我父亲的死，是他自己使用了自己负荷不了的神通造成的，是为他维护他的面子造成的！而起因，也是因为他的薄情和寡意！”
沈寒看着面前这个牛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他的这些痛苦也算是自己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