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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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罗白塔下，哥舒天满脸阴鸷，恼恨欲狂！
原本以为只要将这座白塔烧成灰烬，蓝夜云等人必然无处遁形，谁知天大的蹊跷居然活生生地在他面前上演了！
火势明明异常迅猛，而且还经过了黑魔法的催化，无论多高多坚固都该变成残垣断壁了，这萨罗白塔竟硬是毫发无伤，在冲天的火光中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异想天开！
正因为如此，他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立刻收回黑魔法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熊熊的火焰和萨罗白塔之间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完全将火焰隔绝了开来！
这、这是什么鬼？
木长老上前两步，同样咬牙：“大人，是不是里面那个所谓的尊者搞的鬼？”
“这还用说？”哥舒天狠狠地挥了挥衣袖，“他必定是用了什么法术，火攻才会无效！如此看来，本尊倒是太低估他了！”
木长老皱了皱眉：“火攻无效，不如试试水攻……”
“没用的。”哥舒天冷笑，“不止水攻火攻，尊者既然有如此神通，恐怕什么攻击都无效！”
“什么？”木长老愣了一下，“那……我们怎么办？”
哥舒天沉默片刻，衣袖一拂转身而去，“回宫！”
蓝夜云，楚寒筝，有本事你们一辈子躲在里面，千万不要出来，否则本尊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不过……话又说回来，尊者既然有如此神通，又愿意收留这帮凤族人，那他会不会好人做到底，干脆帮凤族消灭自己，夺回天下？
骤然想到了这个可能，哥舒天居然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心头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不祥的预感！
不不，不会的！一定不会！从幽冥深渊脱身而出已经不是一两天，与凤族人交手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尊者若要插手，又岂会等到今天？
不会，一定不会！这涅槃大陆是本尊的，一定是！
萨罗白塔内，尊者挑了挑唇，勾出了一抹空灵的笑。
“哥舒天走了。”蓝夜云吐出一口气，“我猜他必定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将我碎尸万段。”
“嗯。”尊者点了点头，语含笑意，“不过我想，他最希望的是将我碎尸万段。”
蓝夜云笑了笑：“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尊者不置可否，接着站了起来，“我跟揽月去准备早餐，你们随意。”
折腾了大半天，天都亮了。
蓝夜云点头，尊者独自一人居于这座高塔，虽然绝对清静，却必须事事亲力亲为。
“筝儿！”好不容易等他们离开，陌如玉立刻迫不及待地奔了过来，而且尽力压低了声音，“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这里很危险！”
“呃……啊？”楚寒筝表示完全没有听懂，“你确定？这里比外面危险？”
“是，我确定！”陌如玉居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外面不过是有魔君而已，可是这里有尊者！尊者比魔君可怕多了，你感觉不出来吗？”
楚寒筝抬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陌如玉愣了一下，跟着一偏头躲开了她的手，急得面红耳赤：“我没发烧，没发疯，也不是说胡话！尊者真的很危险，他……”
“他帮了我们，救了我们的命。”楚寒筝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而魔君想要我们的命，你说谁比较危险？”
“我……”陌如玉跺了跺脚，越发咬牙，“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潇揽月是我们的敌人，尊者跟潇揽月明显是一伙的，尊者当然也是我们的敌人！这个敌人比魔君可怕千百倍！你再不走，恐怕……”
“他不是。”楚寒筝依然摇头，“无论尊者还是揽月，都不是我的敌人。”
“你……”刚刚还说没有发疯，陌如玉此刻却已有了一种即将疯掉的感觉，“你看不出来吗？潇揽月跟尊者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同寻常……”
“我知道啊！”楚寒筝笑了笑，“尊者是揽月的师父，虽然没有行过正式的拜师礼，但揽月的一身功夫都是来自尊者，他们的关系当然不同寻常。”
陌如玉愣了一下：“什么？这……这是潇揽月说的？他说你就信了？”
“为什么不？”楚寒筝又笑了笑，笑容中却有一丝冷意，“不然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说尊者危险？就是因为他跟揽月的关系很亲密？”“不，当然不是，那是我的直觉！”陌如玉连连摇头，“从一踏入这座塔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里很古怪，根本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尤其是见到尊者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筝儿，你相信我，我们必须尽
快离开！”
我是很想相信你，但是……
楚寒筝皱了皱眉：“在这里，我们绝对安全，一旦离开，魔君就可以将我们消灭，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你如何解释？”
“我……”陌如玉无言以对，却依然咬牙坚持，“总之……总之尊者比魔君更危险，魔君消灭不了你，但是尊者可以！”“你……呵呵！”楚寒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跟着目光一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刚才魔君曾亲口说过，凤族是你们共同的敌人，还说我们本来就是敌人，无需他挑拨，又说我们注定势不两立，不死不
休……”
“那是魔君胡说八道！”陌如玉突然白了脸，却根本不知道心中那股突然袭来的恐惧惊慌是怎么回事，“筝儿，我不是说过吗？他根本是在挑拨离间，想要我们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有道理。”楚寒筝点了点头，“但我总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若非事出有因，他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你……你竟然宁愿相信魔君也不相信我？”陌如玉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甚至踉跄后退，“这么说，你也认为我们其实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我隐瞒身份留在你身边是包藏祸心？”
楚寒筝摇头，淡淡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或许我们本来的确是敌人，但就是因为你的记忆被强行封存，所以……”“所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我们是敌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陌如玉却只是摇头，语气反而比方才更加坚定，“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筝儿，虽然我的记忆被封存，但我知道我们绝不是敌人，我们
是同族，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好！”楚寒筝点头，目光微微闪烁，“那么如果有人能做到，你敢不敢让他帮你恢复记忆，看看我们究竟是敌人还是同族？”
“我敢！”陌如玉毫不犹豫地点头，跟着却突然皱了皱眉，“不过你说的是谁？尊者和潇揽月？那不可能！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楚寒筝笑了笑：“借口吧？你明知道他们绝不会害你。”
“不是借口，我发誓。”陌如玉咬牙，“筝儿，如果你能帮我，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楚寒筝又笑了笑：“好，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开口，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陌如玉见状便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了她，不由满脸悲哀地摇了摇头：“筝儿，你不听我的话，早晚会后悔的，一定会！”
楚寒筝看他一眼：“若真有那一天，也是我咎由自取，我会感激你的提醒。”
……
陌如玉无力地摇头，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
不多时，尊者和潇揽月已经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虽然是全素宴，却也色香味俱全，十分引人食欲。
“想不到这里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居然也有如此佳肴。”楚寒筝由衷赞叹，“只是不知这是谁的手艺？”
“我。”潇揽月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这位尊者，分明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像是会烧菜吗？”
这倒是。楚寒筝忍俊不禁，赶忙又夸了一句：“怪不得，也就是你这种清雅不俗之人，才能烧出如此不俗的菜，完美。”
潇揽月顿时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姐姐会说话，刚才他还说这几道菜淡得鸟都不吃，哼！”
尊者一脸无辜：“鸟不吃，但是人吃啊，我又不曾说错。”
“噗——哈哈！”楚寒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尊者也懂幽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话间，众人已各自落座，唯独陌如玉依然一脸冷漠：“我不饿，你们吃，我去转转看看，想必尊者是不会介意的。”
尊者唇角含笑：“不介意。”
陌如玉还算客气地拱了拱手，转身下楼而去。
楚寒筝皱了皱眉，试图解释一句：“尊者，他……”
“我明白。”尊者摆了摆手，居然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他是他你是你，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楚寒筝微微松了口气：“多谢。不过他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
“本能反应嘛，我懂。”尊者挥了挥手，眸中却突然掠过一抹意味深长，“所以不必理会，总有一天……”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便再也没有了下文，竟是存心把人活活憋死。楚寒筝挠了挠头，却识趣地不曾追问：如果能说，人家早说了，问有何用？
吃过饭后，尊者又陪他们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说是要回房“清修”。瞅准这个机会，楚寒筝立刻悄声开口：“揽月，尊者能不能解开陌公子被封存的记忆？”
潇揽月摇头：“现在还不行。”楚寒筝有些失望：“那什么时候行？”
萨罗白塔下，哥舒天满脸阴鸷，恼恨欲狂！
原本以为只要将这座白塔烧成灰烬，蓝夜云等人必然无处遁形，谁知天大的蹊跷居然活生生地在他面前上演了！
火势明明异常迅猛，而且还经过了黑魔法的催化，无论多高多坚固都该变成残垣断壁了，这萨罗白塔竟硬是毫发无伤，在冲天的火光中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异想天开！
正因为如此，他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立刻收回黑魔法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熊熊的火焰和萨罗白塔之间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完全将火焰隔绝了开来！
这、这是什么鬼？
木长老上前两步，同样咬牙：“大人，是不是里面那个所谓的尊者搞的鬼？”
“这还用说？”哥舒天狠狠地挥了挥衣袖，“他必定是用了什么法术，火攻才会无效！如此看来，本尊倒是太低估他了！”
木长老皱了皱眉：“火攻无效，不如试试水攻……”
“没用的。”哥舒天冷笑，“不止水攻火攻，尊者既然有如此神通，恐怕什么攻击都无效！”
“什么？”木长老愣了一下，“那……我们怎么办？”
哥舒天沉默片刻，衣袖一拂转身而去，“回宫！”
蓝夜云，楚寒筝，有本事你们一辈子躲在里面，千万不要出来，否则本尊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不过……话又说回来，尊者既然有如此神通，又愿意收留这帮凤族人，那他会不会好人做到底，干脆帮凤族消灭自己，夺回天下？
骤然想到了这个可能，哥舒天居然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心头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不祥的预感！
不不，不会的！一定不会！从幽冥深渊脱身而出已经不是一两天，与凤族人交手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尊者若要插手，又岂会等到今天？
不会，一定不会！这涅槃大陆是本尊的，一定是！
萨罗白塔内，尊者挑了挑唇，勾出了一抹空灵的笑。
“哥舒天走了。”蓝夜云吐出一口气，“我猜他必定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将我碎尸万段。”
“嗯。”尊者点了点头，语含笑意，“不过我想，他最希望的是将我碎尸万段。”
蓝夜云笑了笑：“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尊者不置可否，接着站了起来，“我跟揽月去准备早餐，你们随意。”
折腾了大半天，天都亮了。
蓝夜云点头，尊者独自一人居于这座高塔，虽然绝对清静，却必须事事亲力亲为。
“筝儿！”好不容易等他们离开，陌如玉立刻迫不及待地奔了过来，而且尽力压低了声音，“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这里很危险！”
“呃……啊？”楚寒筝表示完全没有听懂，“你确定？这里比外面危险？”
“是，我确定！”陌如玉居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外面不过是有魔君而已，可是这里有尊者！尊者比魔君可怕多了，你感觉不出来吗？”
楚寒筝抬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陌如玉愣了一下，跟着一偏头躲开了她的手，急得面红耳赤：“我没发烧，没发疯，也不是说胡话！尊者真的很危险，他……”
“他帮了我们，救了我们的命。”楚寒筝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而魔君想要我们的命，你说谁比较危险？”
“我……”陌如玉跺了跺脚，越发咬牙，“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潇揽月是我们的敌人，尊者跟潇揽月明显是一伙的，尊者当然也是我们的敌人！这个敌人比魔君可怕千百倍！你再不走，恐怕……”
“他不是。”楚寒筝依然摇头，“无论尊者还是揽月，都不是我的敌人。”
“你……”刚刚还说没有发疯，陌如玉此刻却已有了一种即将疯掉的感觉，“你看不出来吗？潇揽月跟尊者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同寻常……”
“我知道啊！”楚寒筝笑了笑，“尊者是揽月的师父，虽然没有行过正式的拜师礼，但揽月的一身功夫都是来自尊者，他们的关系当然不同寻常。”
陌如玉愣了一下：“什么？这……这是潇揽月说的？他说你就信了？”
“为什么不？”楚寒筝又笑了笑，笑容中却有一丝冷意，“不然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说尊者危险？就是因为他跟揽月的关系很亲密？”“不，当然不是，那是我的直觉！”陌如玉连连摇头，“从一踏入这座塔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里很古怪，根本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尤其是见到尊者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筝儿，你相信我，我们必须尽
快离开！”
我是很想相信你，但是……
楚寒筝皱了皱眉：“在这里，我们绝对安全，一旦离开，魔君就可以将我们消灭，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你如何解释？”
“我……”陌如玉无言以对，却依然咬牙坚持，“总之……总之尊者比魔君更危险，魔君消灭不了你，但是尊者可以！”“你……呵呵！”楚寒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跟着目光一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刚才魔君曾亲口说过，凤族是你们共同的敌人，还说我们本来就是敌人，无需他挑拨，又说我们注定势不两立，不死不
休……”
“那是魔君胡说八道！”陌如玉突然白了脸，却根本不知道心中那股突然袭来的恐惧惊慌是怎么回事，“筝儿，我不是说过吗？他根本是在挑拨离间，想要我们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有道理。”楚寒筝点了点头，“但我总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若非事出有因，他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你……你竟然宁愿相信魔君也不相信我？”陌如玉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甚至踉跄后退，“这么说，你也认为我们其实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我隐瞒身份留在你身边是包藏祸心？”
楚寒筝摇头，淡淡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或许我们本来的确是敌人，但就是因为你的记忆被强行封存，所以……”“所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我们是敌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陌如玉却只是摇头，语气反而比方才更加坚定，“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筝儿，虽然我的记忆被封存，但我知道我们绝不是敌人，我们
是同族，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好！”楚寒筝点头，目光微微闪烁，“那么如果有人能做到，你敢不敢让他帮你恢复记忆，看看我们究竟是敌人还是同族？”
“我敢！”陌如玉毫不犹豫地点头，跟着却突然皱了皱眉，“不过你说的是谁？尊者和潇揽月？那不可能！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楚寒筝笑了笑：“借口吧？你明知道他们绝不会害你。”
“不是借口，我发誓。”陌如玉咬牙，“筝儿，如果你能帮我，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楚寒筝又笑了笑：“好，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开口，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陌如玉见状便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了她，不由满脸悲哀地摇了摇头：“筝儿，你不听我的话，早晚会后悔的，一定会！”
楚寒筝看他一眼：“若真有那一天，也是我咎由自取，我会感激你的提醒。”
……
陌如玉无力地摇头，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
不多时，尊者和潇揽月已经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虽然是全素宴，却也色香味俱全，十分引人食欲。
“想不到这里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居然也有如此佳肴。”楚寒筝由衷赞叹，“只是不知这是谁的手艺？”
“我。”潇揽月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这位尊者，分明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像是会烧菜吗？”
这倒是。楚寒筝忍俊不禁，赶忙又夸了一句：“怪不得，也就是你这种清雅不俗之人，才能烧出如此不俗的菜，完美。”
潇揽月顿时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姐姐会说话，刚才他还说这几道菜淡得鸟都不吃，哼！”
尊者一脸无辜：“鸟不吃，但是人吃啊，我又不曾说错。”
“噗——哈哈！”楚寒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尊者也懂幽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话间，众人已各自落座，唯独陌如玉依然一脸冷漠：“我不饿，你们吃，我去转转看看，想必尊者是不会介意的。”
尊者唇角含笑：“不介意。”
陌如玉还算客气地拱了拱手，转身下楼而去。
楚寒筝皱了皱眉，试图解释一句：“尊者，他……”
“我明白。”尊者摆了摆手，居然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他是他你是你，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楚寒筝微微松了口气：“多谢。不过他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
“本能反应嘛，我懂。”尊者挥了挥手，眸中却突然掠过一抹意味深长，“所以不必理会，总有一天……”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便再也没有了下文，竟是存心把人活活憋死。楚寒筝挠了挠头，却识趣地不曾追问：如果能说，人家早说了，问有何用？
吃过饭后，尊者又陪他们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说是要回房“清修”。瞅准这个机会，楚寒筝立刻悄声开口：“揽月，尊者能不能解开陌公子被封存的记忆？”
潇揽月摇头：“现在还不行。”楚寒筝有些失望：“那什么时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