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带刺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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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新明看见霍艳妮盯着百里欢哥，会心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墨先生，我就不打搅你的好事了，先走一步！”
“别啊！”百里欢哥一把拉住蔡新明，说道：“蔡老头，你不厚道啊，我跟你一起走！”
“可别，不是我不仗义”蔡新明立马挣脱百里欢哥的手，说道：“美女在这里等你，你怎能辜负佳人一片美意呢？再说，我可不敢得罪美女，就像你说的那样，被一个美女嫉恨可不是好事！”
百里欢歌看见蔡新明一溜烟跑了，顿时气得差点跳脚，破口大骂：“蔡新明，你这老东西太不仗义了，以后我的作品一件也不给你！”
“行了，别叫了，叫再大声也没能救得了你！”霍艳妮说着放下胳膊，向两个保镖摆了摆头：“请墨先生上车！”
两个大晚上还戴着墨镜的强壮保镖闻言立即上前来就要架起百里欢歌往车内塞，百里欢歌立即伸手做阻拦状：“别动手，不劳烦两位大哥了，我自己上车！”
说着连忙点头哈腰小跑到车旁献媚似的拉开车门，一手拦着车门，一手遮盖在车门顶部，一副狗腿子的模样：“霍小姐请上车！”
霍艳妮一副古怪的模样看了看百里欢歌，钻进了车后座，而百里欢歌关上车门之后立即跑到另外一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带上车门，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心里直犯嘀咕：“不要脸啊，太不要脸了！”
两个保镖分别坐到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发动汽车很快就出了折柳湖畔。
汽车快速而又平稳的在街道上行驶，百里欢歌用眼睛偷偷打量了一下霍艳妮，见她微微合着眼，忍不住出声道：“霍小姐······”
“嘘——别出声，让我睡会儿！”
百里欢哥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过了近半个小时，汽车开进了一处高档住宅小区在一栋住宅楼的地下车库停了下来，百里欢歌跟着霍艳妮和两个保镖坐着电梯来到了十二楼。
从电梯中出来，百里欢歌发现这十二楼分左右两侧，左侧和右侧都只有两家，分别是1201和1202，以及1203和1204，霍艳妮走到1201的门前伸手按在门旁的掌纹锁上，“咔嚓”一声，门开了，一个保镖拉开门，另外一个保镖先进去打开屋里所有灯，并快速检查了一遍。
霍艳妮和百里欢歌一前一后跟着进入，剩下一个保镖进来之后把门带上就站在门内背着手面向屋里，另外一个检查完所有房间的保镖则在拉上了客厅的窗户窗帘之后站在了窗边。
霍艳妮把手包扔在茶几上，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边走一边说：“酒柜有红酒和酒杯，倒上两杯等我，我冲个澡就出来！”
百里欢歌见两个保镖没动，知道霍艳妮刚才这话是对他说的，他连忙点头哈腰答应：“好的好的！”
他走到酒柜前拉开柜门，看了看，里面摆放着好些看上去很高档的红酒和精美的玻璃酒杯，他对红酒没什么研究，喝得也少，拿出一瓶已经开启了瓶塞的红酒和两只高脚玻璃杯走到茶几边坐在沙发上，拔掉瓶塞给两支高脚玻璃杯中分别倒了一些红酒。
他身体后仰背靠在沙发上，拿起一杯酒轻轻尝了一口，吧唧吧唧品了品，嘀咕道：“跟七八十块一瓶的红酒也没啥区别嘛！”
两个保镖听了这话，脸上的肌肉抽搐个不停。
百里欢歌这时才打量这座房子，原来这是一个复式楼，上下两层，每一曾有超过一百五十平米左右，他想起这是十二楼，许多大厦都没有十三、十四楼，大部分是直接把本身的十三楼标为十五楼，把十四楼标注为十六楼，而这栋住宅楼应该是把十二和十三楼打通建成了复式楼，标为十二楼，把十四楼和十五楼打通了，同样建成复式楼，标为十五楼，这样就避开了十三层和十四层这两个不吉利的数字，这种复式楼的价格绝对要比两套普通楼层的房子加起来都贵，百里欢歌不得不感叹这些开发商真是好算计。
脚步声响起，百里欢歌扭头看过去，只见霍艳妮裹着一身白色浴巾，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他连忙站起来把酒杯递过去献媚道：“霍小姐，酒给您倒好了，有什么要小弟效劳的，请霍小姐只管吩咐！”
霍艳妮接过酒杯，也不管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喝了一口红酒后放下酒杯，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站在窗前的保镖立即走过来用打火机给她点燃了。
她猛吸了一口，吐出一蓬烟雾，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还站着的百里欢歌说道：“行了，别装了！你背地里说我坏话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哈巴狗的模样！请坐吧，墨先生，把你请过来是有事要跟你谈！”
“哎，我本想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您却不给我机会！”百里欢歌摇了摇头叹道，说完这话，他气质瞬间一变，沉稳的走到霍艳妮对面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好吧，在下洗耳恭听！”
霍艳妮双臂靠在沙发背上，胸前两座山峰高耸，她不知道这种诱人的动作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或者本能，对男性动物的杀伤力是极大的，这个动作让摆出一副沉稳气质的百里欢歌差点把持不住。
“墨先生，你的那件犀象作品以一千三百六十万的价钱出手也许在你看来出乎您的意料，你看着手机里钱款已经到账的短信通知时可能心里正喜滋滋的，如果我告诉你，你实际上已经吃了大亏，你会怎么想？”霍艳妮说完把酒杯凑近性感的嘴唇喝酒，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百里欢歌。
百里欢歌说道：“此前我只有一件作品面世，本身是没有名气的，一千三百万六十万的拍卖价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对这个行业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古玩艺术品本身的价值是具有不确定性的，它在喜欢它的人的眼里才值钱，在不喜欢的人眼里分文不值！”
霍艳妮抬手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说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很显然你的作品是具有强大市场竞争力的。你那件作品在进行拍卖之前没有经过任何宣传造势，直到你把它摆在桌子上才有人注意它，而其他四件藏品在进行拍卖之前的一个月时间内，收藏界人士几乎都知道它们的存在，你那件作品如果交给我在拍卖之前进行宣传造势，我认为最少可以拍出一千八百万！”
百里欢歌从桌子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两口，说道：“我相信名震中海古玩艺术品拍卖行业的霍大美女有这个实力，那件作品已然拍出，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后悔药可吃，我很想听听霍美女把我‘请’来的真正目的！”
霍艳妮身体坐正说道：“好，我就不兜圈子了，我认为你我可以合作，由我当任你的经纪人，负责为你提升在行业内的名气、实现你以后所有作品的最大商业化利益！按照行业内规矩，你需要支付收入的百分之五作为报酬，虽然你需要支付酬劳给我，但我却能帮你把你的作品发挥出最大的商业价值，绝不会像今天这样，你本可以得到一千八百万，却只收入一千三百六十万，中间可是差了整整四百四十万，就算你要支付我百分之五的酬劳，即九十万，你还能多挣三百五十万！”
百里欢歌摸了下巴，说道：“这个提议似乎不错，不过我为什么要选择你做我的经纪人呢？整个中海市难道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了吗？”
霍艳妮听了这话笑了，拿着酒杯起身走到百里欢歌身边挨着他坐下，百里欢歌只感觉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体内的荷尔蒙在这一刻直接飙升好几个百分点，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降了。
霍艳妮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可我这个美女却只独一份！”说完香舌伸出来在他耳垂一挑。
百里欢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咽了咽口水道：“我倒是想答应你做我的经纪人，可我害怕被你这条美女蛇一口吞下去，最终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粒啊！”
霍艳妮咯咯直笑：“你们男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难道我这朵牡丹花不够美艳？”
“美艳是美艳，可带刺啊！”
“不带刺的牡丹花采摘得有意思吗？”
“也是啊！”百里欢歌点点头，喝完酒杯中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起身向外面走去，“准备好合同之后通知我，这是我的号码，午夜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之前打电话，我会认为是故意骚扰！”
一张名片飘落在茶几上，霍艳妮看着百里欢歌打开门走出去，低声道：“有意思！去开车送他一程！”
······
深夜，警察局第三分局刑事侦查科一组组长蓝田玉今晚值班，她坐在办公桌后面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她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惊醒，立即坐直身体拿起电话道：“喂，是我！”
“组长，接到群众报案，姚家路的杨柳树胡同的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一具尸体！”
“知道了！”蓝田玉说完放下电话，立即按响了集合铃。
不到一刻钟，蓝田玉就带着几个刑侦科同事开车赶到了姚家路的杨柳树胡同，胡同口已经站着一个附近派出所的片警，片警看见蓝田玉等人走过来，立即迎上去说道：“蓝组，你们来了！”
蓝天宇点点头，一声笔挺的警服、带着警帽，穿着黑色平底小皮鞋，显得格外的英武，她点点头：“什么情况？知道死者的身份吗？”
片警道：“我和几个同事已经保护好现场，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死者就是附近一个闲散社会人员，人称外号刚子，据我们所知，这个刚子是跟一个叫光头的混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胡同，很快就来到了案发现场，蓝田玉带来的同事立即进行拍照、收集现场证据，一个法医经过简单的检查之后对蓝田玉说道：“组长，初步检查发现死者应该是腕动脉被疑似子弹之内的物体射穿而破裂，没有及时止血造成了大量失血而死，除此之外，死者身上还有其他伤势，但都不足以致命！”
这时一个警员打着手电筒叫道：“组长，附近发现大量血迹，一直向巷子深处延伸过去，我怀疑这里并非案发第一现场！”
蓝田玉立即打着手电筒走过去，与那警员一左一右跟着血迹延伸的方向找过去。
蔡新明看见霍艳妮盯着百里欢哥，会心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墨先生，我就不打搅你的好事了，先走一步！”
“别啊！”百里欢哥一把拉住蔡新明，说道：“蔡老头，你不厚道啊，我跟你一起走！”
“可别，不是我不仗义”蔡新明立马挣脱百里欢哥的手，说道：“美女在这里等你，你怎能辜负佳人一片美意呢？再说，我可不敢得罪美女，就像你说的那样，被一个美女嫉恨可不是好事！”
百里欢歌看见蔡新明一溜烟跑了，顿时气得差点跳脚，破口大骂：“蔡新明，你这老东西太不仗义了，以后我的作品一件也不给你！”
“行了，别叫了，叫再大声也没能救得了你！”霍艳妮说着放下胳膊，向两个保镖摆了摆头：“请墨先生上车！”
两个大晚上还戴着墨镜的强壮保镖闻言立即上前来就要架起百里欢歌往车内塞，百里欢歌立即伸手做阻拦状：“别动手，不劳烦两位大哥了，我自己上车！”
说着连忙点头哈腰小跑到车旁献媚似的拉开车门，一手拦着车门，一手遮盖在车门顶部，一副狗腿子的模样：“霍小姐请上车！”
霍艳妮一副古怪的模样看了看百里欢歌，钻进了车后座，而百里欢歌关上车门之后立即跑到另外一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带上车门，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心里直犯嘀咕：“不要脸啊，太不要脸了！”
两个保镖分别坐到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发动汽车很快就出了折柳湖畔。
汽车快速而又平稳的在街道上行驶，百里欢歌用眼睛偷偷打量了一下霍艳妮，见她微微合着眼，忍不住出声道：“霍小姐······”
“嘘——别出声，让我睡会儿！”
百里欢哥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过了近半个小时，汽车开进了一处高档住宅小区在一栋住宅楼的地下车库停了下来，百里欢歌跟着霍艳妮和两个保镖坐着电梯来到了十二楼。
从电梯中出来，百里欢歌发现这十二楼分左右两侧，左侧和右侧都只有两家，分别是1201和1202，以及1203和1204，霍艳妮走到1201的门前伸手按在门旁的掌纹锁上，“咔嚓”一声，门开了，一个保镖拉开门，另外一个保镖先进去打开屋里所有灯，并快速检查了一遍。
霍艳妮和百里欢歌一前一后跟着进入，剩下一个保镖进来之后把门带上就站在门内背着手面向屋里，另外一个检查完所有房间的保镖则在拉上了客厅的窗户窗帘之后站在了窗边。
霍艳妮把手包扔在茶几上，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边走一边说：“酒柜有红酒和酒杯，倒上两杯等我，我冲个澡就出来！”
百里欢歌见两个保镖没动，知道霍艳妮刚才这话是对他说的，他连忙点头哈腰答应：“好的好的！”
他走到酒柜前拉开柜门，看了看，里面摆放着好些看上去很高档的红酒和精美的玻璃酒杯，他对红酒没什么研究，喝得也少，拿出一瓶已经开启了瓶塞的红酒和两只高脚玻璃杯走到茶几边坐在沙发上，拔掉瓶塞给两支高脚玻璃杯中分别倒了一些红酒。
他身体后仰背靠在沙发上，拿起一杯酒轻轻尝了一口，吧唧吧唧品了品，嘀咕道：“跟七八十块一瓶的红酒也没啥区别嘛！”
两个保镖听了这话，脸上的肌肉抽搐个不停。
百里欢歌这时才打量这座房子，原来这是一个复式楼，上下两层，每一曾有超过一百五十平米左右，他想起这是十二楼，许多大厦都没有十三、十四楼，大部分是直接把本身的十三楼标为十五楼，把十四楼标注为十六楼，而这栋住宅楼应该是把十二和十三楼打通建成了复式楼，标为十二楼，把十四楼和十五楼打通了，同样建成复式楼，标为十五楼，这样就避开了十三层和十四层这两个不吉利的数字，这种复式楼的价格绝对要比两套普通楼层的房子加起来都贵，百里欢歌不得不感叹这些开发商真是好算计。
脚步声响起，百里欢歌扭头看过去，只见霍艳妮裹着一身白色浴巾，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他连忙站起来把酒杯递过去献媚道：“霍小姐，酒给您倒好了，有什么要小弟效劳的，请霍小姐只管吩咐！”
霍艳妮接过酒杯，也不管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喝了一口红酒后放下酒杯，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站在窗前的保镖立即走过来用打火机给她点燃了。
她猛吸了一口，吐出一蓬烟雾，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还站着的百里欢歌说道：“行了，别装了！你背地里说我坏话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哈巴狗的模样！请坐吧，墨先生，把你请过来是有事要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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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艳妮双臂靠在沙发背上，胸前两座山峰高耸，她不知道这种诱人的动作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或者本能，对男性动物的杀伤力是极大的，这个动作让摆出一副沉稳气质的百里欢歌差点把持不住。
“墨先生，你的那件犀象作品以一千三百六十万的价钱出手也许在你看来出乎您的意料，你看着手机里钱款已经到账的短信通知时可能心里正喜滋滋的，如果我告诉你，你实际上已经吃了大亏，你会怎么想？”霍艳妮说完把酒杯凑近性感的嘴唇喝酒，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百里欢歌。
百里欢歌说道：“此前我只有一件作品面世，本身是没有名气的，一千三百万六十万的拍卖价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对这个行业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古玩艺术品本身的价值是具有不确定性的，它在喜欢它的人的眼里才值钱，在不喜欢的人眼里分文不值！”
霍艳妮抬手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说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很显然你的作品是具有强大市场竞争力的。你那件作品在进行拍卖之前没有经过任何宣传造势，直到你把它摆在桌子上才有人注意它，而其他四件藏品在进行拍卖之前的一个月时间内，收藏界人士几乎都知道它们的存在，你那件作品如果交给我在拍卖之前进行宣传造势，我认为最少可以拍出一千八百万！”
百里欢歌从桌子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两口，说道：“我相信名震中海古玩艺术品拍卖行业的霍大美女有这个实力，那件作品已然拍出，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后悔药可吃，我很想听听霍美女把我‘请’来的真正目的！”
霍艳妮身体坐正说道：“好，我就不兜圈子了，我认为你我可以合作，由我当任你的经纪人，负责为你提升在行业内的名气、实现你以后所有作品的最大商业化利益！按照行业内规矩，你需要支付收入的百分之五作为报酬，虽然你需要支付酬劳给我，但我却能帮你把你的作品发挥出最大的商业价值，绝不会像今天这样，你本可以得到一千八百万，却只收入一千三百六十万，中间可是差了整整四百四十万，就算你要支付我百分之五的酬劳，即九十万，你还能多挣三百五十万！”
百里欢歌摸了下巴，说道：“这个提议似乎不错，不过我为什么要选择你做我的经纪人呢？整个中海市难道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了吗？”
霍艳妮听了这话笑了，拿着酒杯起身走到百里欢歌身边挨着他坐下，百里欢歌只感觉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体内的荷尔蒙在这一刻直接飙升好几个百分点，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降了。
霍艳妮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可我这个美女却只独一份！”说完香舌伸出来在他耳垂一挑。
百里欢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咽了咽口水道：“我倒是想答应你做我的经纪人，可我害怕被你这条美女蛇一口吞下去，最终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粒啊！”
霍艳妮咯咯直笑：“你们男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难道我这朵牡丹花不够美艳？”
“美艳是美艳，可带刺啊！”
“不带刺的牡丹花采摘得有意思吗？”
“也是啊！”百里欢歌点点头，喝完酒杯中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起身向外面走去，“准备好合同之后通知我，这是我的号码，午夜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之前打电话，我会认为是故意骚扰！”
一张名片飘落在茶几上，霍艳妮看着百里欢歌打开门走出去，低声道：“有意思！去开车送他一程！”
······
深夜，警察局第三分局刑事侦查科一组组长蓝田玉今晚值班，她坐在办公桌后面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她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惊醒，立即坐直身体拿起电话道：“喂，是我！”
“组长，接到群众报案，姚家路的杨柳树胡同的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一具尸体！”
“知道了！”蓝田玉说完放下电话，立即按响了集合铃。
不到一刻钟，蓝田玉就带着几个刑侦科同事开车赶到了姚家路的杨柳树胡同，胡同口已经站着一个附近派出所的片警，片警看见蓝田玉等人走过来，立即迎上去说道：“蓝组，你们来了！”
蓝天宇点点头，一声笔挺的警服、带着警帽，穿着黑色平底小皮鞋，显得格外的英武，她点点头：“什么情况？知道死者的身份吗？”
片警道：“我和几个同事已经保护好现场，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死者就是附近一个闲散社会人员，人称外号刚子，据我们所知，这个刚子是跟一个叫光头的混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胡同，很快就来到了案发现场，蓝田玉带来的同事立即进行拍照、收集现场证据，一个法医经过简单的检查之后对蓝田玉说道：“组长，初步检查发现死者应该是腕动脉被疑似子弹之内的物体射穿而破裂，没有及时止血造成了大量失血而死，除此之外，死者身上还有其他伤势，但都不足以致命！”
这时一个警员打着手电筒叫道：“组长，附近发现大量血迹，一直向巷子深处延伸过去，我怀疑这里并非案发第一现场！”
蓝田玉立即打着手电筒走过去，与那警员一左一右跟着血迹延伸的方向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