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拣了个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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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内行啊！”老板的心态发生了变化，颇为恭敬的说道。
“不敢。”上官如玉被人夸奖技术而非是相貌，心里颇为高兴，她似乎来了兴致，“此器是在铸造后焊接成型的，再加雕琢而成，具有雕塑和文人书画的双重艺术效果，是集高超技艺和个人情怀于一本的艺术品。”
“那您看，这件艺术品到底值多少钱呢？”不知不觉中，老板用上了敬称。
“从它的造型、用料和美观程度上来看，八万块钱，差不多。”上官如玉端详了一阵儿，肯定的说道。
老板收这件玉器的时候，也只是按照银价稍高一点的价格收取的，总共花了不到两万块，如今居然值八万块，他的嘴角不由得泛起笑容。
“赚多少了？”王大锤在一旁并没有发话，其实，他并不明白这件银器是什么物件儿，不过，他只知道在这件银器的身上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似乎并不是上官如玉嘴里说的近代仿品，这一点，经过几次的验证，他对自己的感觉极为自信，甚至，按照气息的浓郁，他能推断出这是元代的物件儿，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声色，反而调侃的望着老板，问道。
“三万块。”老板高兴的说道。
“真人面前不打妄语，如果没有我们，你这件银器还在篓子里放着呢。”王大锤朝着老板眨了眨眼睛，继续调侃道。
“这个……”老板略微犹豫，咬了咬牙，“赚了六万块。”
“不错呀！”说着，王大锤随手拿起朱碧山银槎杯，打量了一阵儿，“这玩意用银子做的，送人当礼物，算是个不错的物件吧？”
“你有意要买？”老板眼前一亮，商人的本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正好缺个礼品，虽然这是仿品吧，不过，价格也不高呀，所以，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考虑一下。”王大锤并没有急着要出手的意思，反倒表现的很稳。
“还是别买了吧，一件赝品，万一对方识货，当作礼物恐怕不太好……”上官如玉在一旁提醒着。
“哪里，哪里，这是银子做的，最差也是一件上档次的工艺品吧，况且，他还是有点古意的。”老板见上官如玉这个行家要砸买卖，第一时间，他便纠正她的话。
“也是。”王大锤装作犹豫不定，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俩说的都对。”
“对什么对，待人要诚肯，送东西更要送真的，哪怕并不值什么钱……”上官如玉执着道。
王大锤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你听到了，她说要送真的。”
说完，王大锤便把朱碧山银槎杯重新扔进了篓子里，没错，他就是轻轻的一扔，满不关心的样子。
“这才对嘛。”上官如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理会王大锤，径直的走开了。
“你等等……”王大锤也站起来，装作要走的模样。
这时，老板焦急的叫住了王大锤，主动的问道，“这件东西还是不错的，你有意的话，咱们好商量。”
“你没听到吗，她不让我买。”王大锤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相，活脱脱的一个妻管严。
“你真想要的话，价格咱们好商量。”老板压低声音，一副神秘息息的模样。
“可是，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王大锤一脸的无奈。
“咱哥俩有缘，七万五千块钱，怎么样？”老板一脸的痛楚，仿佛亏大了一样。
“你两万块钱，卖给我七万五，被她知道了，还不得凌迟了我……”王大锤叹了口气，“她可是行家啊。”
“要不，你说多少钱，你开个价吧。”老板略微犹豫，毕竟，在海阳县这种小地方儿，这种器件儿也只卖个银子价儿，真的卖不上什么钱，所以，他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他也急着出手，错过了王大锤这个买主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到下个买主儿。
“我给你个公道价儿，五万块，你少赚点儿，我也不至于挨骂！”王大锤痛定思痛，犹豫的说道。
“不行，不行。”老板连连摆手，解释道，“你老婆都说了，这玩意值八万。”
“可是，她不喜欢赝品啊。”王大锤也十分纠结。
“七万块，少一分，我也不卖了。”老板一琢磨，又降了五千块。
王大锤一看，老板决定要把东西卖给自己，他倒是不着急了，于是，他又犹豫了，“这么着吧，我再加加价儿，六万块，你卖给我了，你少点心思，我也少挨点批斗，你感觉如果成的话，就成了，没商量的话，也就算了，你也看得出来，这事儿，我老婆比我在行，而且财政大权也不在我的手里，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私房钱……”
“六万块，太少了吧。”老板一脸的苦相，犹豫着说道。
“你的东西，你做主，六万块，要私成交，要么我走人……”王大锤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个……”老板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看来你舍不得了。”说着，王大锤便转身，迈开步子，嘴里的默念着，“一，二，三，叫住我。”
“你等等……”老板招了招手，叫住了王大锤，“六万就六万，不过，我要现金。”
“好的。”王大锤压低了声音，还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上官如玉，偷偷摸摸道，“不过，你得告诉我，哪里有取款机？”
老板见王大锤如此神态，真的认为他怕老婆，于是一指不远处建行的取款机，他道，“那里就有一台，不过，取款机都是限额的，顶多取四万……”
“嘿嘿……私房钱，可不能放在一张卡，一个银行里……你懂得……”王大锤朝着老板眨了眨眼睛。
老板恍然，竖起了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高，哥哥我学了一招。”
也就是盏茶的光景儿，王大锤抱着六万块钱，来到摊位前，“你点点，看看数目对不对，有没有假钱之类的……”
“不用了，我相信你。”说着，老板便收了钱。
王大锤拿了朱碧山银槎杯，然后道，“东西我拿走了。”
“好的，好的。”老板忙着收钱，甚至开始收摊了，嘴角挂着兴奋的笑容，他不再理会王大锤了。
王大锤来到上官如玉的身边，说道，“咱们回去吧。”
“你把这个玩意买了？”看到王大锤小心奕奕的模样，上官如玉皱了皱眉头。
“买了。”王大锤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问道，“这个玩意儿，如果是真品的话，值多少钱？”
“一千万左右的样子。”想了想，上官如玉基本肯定的说道。
“太好了……”王大锤兴奋的说道。
“好什么好，一个赝品而已……”上官如玉瞪了王大锤一眼，不再理会他。
“如玉，你父亲会不会鉴定呢？”显然，王大锤没有被上官如玉影响到情绪，他主动的问道。
“他是考古方面的专家，你说他会不会鉴定呢？”上官如玉调侃的说道。
“能不能请他给鉴定一下？”王大锤主动的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十分肯定这是个假货，而爸爸又在上班时间，不如到晚上吧，吃饭的时候，让他看看这假货……”上官如玉说道。
“这可是值钱的假货。”王大锤小心奕奕的收好了，一路陪着上官如玉逛着，倒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上官如玉逛了一上午，也没有发现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后，两个人回到招待所。
令上官如玉意外的是，上官文轩居然也在招待所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呆在考古现场。
饭是招待所食堂的，虽说是小灶儿，但是，就水平来讲，终归还是比较低的，可是，三个人并没有任何的挑剔之意，吃得很是开心了，期间，王大锤说了很多的故事儿，当然，都是胡编乱造，亦有几件他拣漏的真事儿，直听得上官如玉惊讶连连……
“对了，叔叔，我今天买了个物件儿，您帮忙掌掌眼……”说着，王大锤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朱碧山银槎杯拿了出来，递到上官文轩的面前。
上官文轩不动声色的接过朱碧山银槎杯，仔细的摸了摸，又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从哪里，多少钱搞到的？”
“一个赝品，就在这里的古玩街‘地摊’上买到的。”上官如玉喝了口橙汁，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个好东西啊。”上官文轩见多了古董，脸上并没有多少惊喜的表情。
“算是个不错的艺术品……”上官如玉点头说道。
“你认为呢？”这个时候，上官文轩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王大锤，认真的问道。
“我觉得他就是元代的东西。”王大锤肯定的说道。
“理由呢？”上官文轩点了点头，问道。
看到上官文轩的话有点多，上官如玉表情一凝，慎重的问道，“爸，这玩意不会是真的吧？”
上官文轩没有理会上官如玉，他继续注视着王大锤，“说说你的理由。”
这时，王大锤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我觉得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无代的……”
“这也行……”上官文轩颇为惊讶。
“爸，这玩意是真的假的？”上官如玉追问道。
“是真品无疑。”上官文轩十分肯定的说道，并且疑惑道，“只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真品！”上官如玉的朱唇微张着，不可思议的说道，“才花了六万块。”
“这件东西，保守估计，值一千五百万。”上官文轩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转而看向王大锤，“如果信得过叔叔的话，我拿着让同事再确认一下，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王大锤爽快的说道。
“你也不怕出了什么意外！”上官如玉故意说道。
“大不了，我再去找一件……”王大锤笑着说道。<
“姑娘是内行啊！”老板的心态发生了变化，颇为恭敬的说道。
“不敢。”上官如玉被人夸奖技术而非是相貌，心里颇为高兴，她似乎来了兴致，“此器是在铸造后焊接成型的，再加雕琢而成，具有雕塑和文人书画的双重艺术效果，是集高超技艺和个人情怀于一本的艺术品。”
“那您看，这件艺术品到底值多少钱呢？”不知不觉中，老板用上了敬称。
“从它的造型、用料和美观程度上来看，八万块钱，差不多。”上官如玉端详了一阵儿，肯定的说道。
老板收这件玉器的时候，也只是按照银价稍高一点的价格收取的，总共花了不到两万块，如今居然值八万块，他的嘴角不由得泛起笑容。
“赚多少了？”王大锤在一旁并没有发话，其实，他并不明白这件银器是什么物件儿，不过，他只知道在这件银器的身上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似乎并不是上官如玉嘴里说的近代仿品，这一点，经过几次的验证，他对自己的感觉极为自信，甚至，按照气息的浓郁，他能推断出这是元代的物件儿，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声色，反而调侃的望着老板，问道。
“三万块。”老板高兴的说道。
“真人面前不打妄语，如果没有我们，你这件银器还在篓子里放着呢。”王大锤朝着老板眨了眨眼睛，继续调侃道。
“这个……”老板略微犹豫，咬了咬牙，“赚了六万块。”
“不错呀！”说着，王大锤随手拿起朱碧山银槎杯，打量了一阵儿，“这玩意用银子做的，送人当礼物，算是个不错的物件吧？”
“你有意要买？”老板眼前一亮，商人的本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正好缺个礼品，虽然这是仿品吧，不过，价格也不高呀，所以，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考虑一下。”王大锤并没有急着要出手的意思，反倒表现的很稳。
“还是别买了吧，一件赝品，万一对方识货，当作礼物恐怕不太好……”上官如玉在一旁提醒着。
“哪里，哪里，这是银子做的，最差也是一件上档次的工艺品吧，况且，他还是有点古意的。”老板见上官如玉这个行家要砸买卖，第一时间，他便纠正她的话。
“也是。”王大锤装作犹豫不定，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俩说的都对。”
“对什么对，待人要诚肯，送东西更要送真的，哪怕并不值什么钱……”上官如玉执着道。
王大锤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你听到了，她说要送真的。”
说完，王大锤便把朱碧山银槎杯重新扔进了篓子里，没错，他就是轻轻的一扔，满不关心的样子。
“这才对嘛。”上官如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理会王大锤，径直的走开了。
“你等等……”王大锤也站起来，装作要走的模样。
这时，老板焦急的叫住了王大锤，主动的问道，“这件东西还是不错的，你有意的话，咱们好商量。”
“你没听到吗，她不让我买。”王大锤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相，活脱脱的一个妻管严。
“你真想要的话，价格咱们好商量。”老板压低声音，一副神秘息息的模样。
“可是，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王大锤一脸的无奈。
“咱哥俩有缘，七万五千块钱，怎么样？”老板一脸的痛楚，仿佛亏大了一样。
“你两万块钱，卖给我七万五，被她知道了，还不得凌迟了我……”王大锤叹了口气，“她可是行家啊。”
“要不，你说多少钱，你开个价吧。”老板略微犹豫，毕竟，在海阳县这种小地方儿，这种器件儿也只卖个银子价儿，真的卖不上什么钱，所以，他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他也急着出手，错过了王大锤这个买主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到下个买主儿。
“我给你个公道价儿，五万块，你少赚点儿，我也不至于挨骂！”王大锤痛定思痛，犹豫的说道。
“不行，不行。”老板连连摆手，解释道，“你老婆都说了，这玩意值八万。”
“可是，她不喜欢赝品啊。”王大锤也十分纠结。
“七万块，少一分，我也不卖了。”老板一琢磨，又降了五千块。
王大锤一看，老板决定要把东西卖给自己，他倒是不着急了，于是，他又犹豫了，“这么着吧，我再加加价儿，六万块，你卖给我了，你少点心思，我也少挨点批斗，你感觉如果成的话，就成了，没商量的话，也就算了，你也看得出来，这事儿，我老婆比我在行，而且财政大权也不在我的手里，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私房钱……”
“六万块，太少了吧。”老板一脸的苦相，犹豫着说道。
“你的东西，你做主，六万块，要私成交，要么我走人……”王大锤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个……”老板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看来你舍不得了。”说着，王大锤便转身，迈开步子，嘴里的默念着，“一，二，三，叫住我。”
“你等等……”老板招了招手，叫住了王大锤，“六万就六万，不过，我要现金。”
“好的。”王大锤压低了声音，还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上官如玉，偷偷摸摸道，“不过，你得告诉我，哪里有取款机？”
老板见王大锤如此神态，真的认为他怕老婆，于是一指不远处建行的取款机，他道，“那里就有一台，不过，取款机都是限额的，顶多取四万……”
“嘿嘿……私房钱，可不能放在一张卡，一个银行里……你懂得……”王大锤朝着老板眨了眨眼睛。
老板恍然，竖起了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高，哥哥我学了一招。”
也就是盏茶的光景儿，王大锤抱着六万块钱，来到摊位前，“你点点，看看数目对不对，有没有假钱之类的……”
“不用了，我相信你。”说着，老板便收了钱。
王大锤拿了朱碧山银槎杯，然后道，“东西我拿走了。”
“好的，好的。”老板忙着收钱，甚至开始收摊了，嘴角挂着兴奋的笑容，他不再理会王大锤了。
王大锤来到上官如玉的身边，说道，“咱们回去吧。”
“你把这个玩意买了？”看到王大锤小心奕奕的模样，上官如玉皱了皱眉头。
“买了。”王大锤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问道，“这个玩意儿，如果是真品的话，值多少钱？”
“一千万左右的样子。”想了想，上官如玉基本肯定的说道。
“太好了……”王大锤兴奋的说道。
“好什么好，一个赝品而已……”上官如玉瞪了王大锤一眼，不再理会他。
“如玉，你父亲会不会鉴定呢？”显然，王大锤没有被上官如玉影响到情绪，他主动的问道。
“他是考古方面的专家，你说他会不会鉴定呢？”上官如玉调侃的说道。
“能不能请他给鉴定一下？”王大锤主动的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十分肯定这是个假货，而爸爸又在上班时间，不如到晚上吧，吃饭的时候，让他看看这假货……”上官如玉说道。
“这可是值钱的假货。”王大锤小心奕奕的收好了，一路陪着上官如玉逛着，倒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上官如玉逛了一上午，也没有发现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后，两个人回到招待所。
令上官如玉意外的是，上官文轩居然也在招待所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呆在考古现场。
饭是招待所食堂的，虽说是小灶儿，但是，就水平来讲，终归还是比较低的，可是，三个人并没有任何的挑剔之意，吃得很是开心了，期间，王大锤说了很多的故事儿，当然，都是胡编乱造，亦有几件他拣漏的真事儿，直听得上官如玉惊讶连连……
“对了，叔叔，我今天买了个物件儿，您帮忙掌掌眼……”说着，王大锤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朱碧山银槎杯拿了出来，递到上官文轩的面前。
上官文轩不动声色的接过朱碧山银槎杯，仔细的摸了摸，又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从哪里，多少钱搞到的？”
“一个赝品，就在这里的古玩街‘地摊’上买到的。”上官如玉喝了口橙汁，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个好东西啊。”上官文轩见多了古董，脸上并没有多少惊喜的表情。
“算是个不错的艺术品……”上官如玉点头说道。
“你认为呢？”这个时候，上官文轩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王大锤，认真的问道。
“我觉得他就是元代的东西。”王大锤肯定的说道。
“理由呢？”上官文轩点了点头，问道。
看到上官文轩的话有点多，上官如玉表情一凝，慎重的问道，“爸，这玩意不会是真的吧？”
上官文轩没有理会上官如玉，他继续注视着王大锤，“说说你的理由。”
这时，王大锤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我觉得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无代的……”
“这也行……”上官文轩颇为惊讶。
“爸，这玩意是真的假的？”上官如玉追问道。
“是真品无疑。”上官文轩十分肯定的说道，并且疑惑道，“只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真品！”上官如玉的朱唇微张着，不可思议的说道，“才花了六万块。”
“这件东西，保守估计，值一千五百万。”上官文轩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转而看向王大锤，“如果信得过叔叔的话，我拿着让同事再确认一下，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王大锤爽快的说道。
“你也不怕出了什么意外！”上官如玉故意说道。
“大不了，我再去找一件……”王大锤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