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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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着成贵妃一路走到了御花园，夜思天跟在夜云岚几人的身后，下意识的看着这个走在众人前面，时不时跟夜姑姑说上几句话，向她推荐这御花园里，哪处的花开的
最好，哪处的景色最宜人，比起方才在皇后的宫中听皇后言语里都透漏着受宠让人舒服的多。到了御花园众人也才发现，成贵妃也早已经让人备下了茶跟糕点，“其实这宫中吧，说无趣也是无趣，除了赏花，看戏，也没有什么其他有乐趣的事情了。不过，这宫中的
御花园却也不是别处能看到的，一年四季，各种花轮流开败，每季都能看着这不一样的花占据着这御花园倒也不算单一。”
众人在御花园观赏亭边坐下，夜思天见那糕点做的倒是精致，也从未吃过倒不知味道如何，从早间出门已经快三个时辰了，她也有些饿了。
想着便伸手去拿了片那糕点，入口夜思天眼睛微瞪，恩，真好吃！软懦适中，糕点中还泛着丝花香。
另一边的成贵妃正喝着茶，看到夜思天的模样，笑道，“夜小郡主觉得糕点可好吃？”
夜思天咽下嘴中的糕点，面带微笑的点头，“好吃，这糕点吃着带了丝花香，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花，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是什么花香味。”
“桂花。”成贵妃回道。
“桂花？”夜思天忍不住又放到鼻下闻了闻，“可是为何闻起来好像又不像是只有桂花的香味？”
成贵妃指着夜思天面前的茶盅道：“夜小郡主再喝一口茶，便知道了。”夜思天端起茶闻了一口，这茶与方才在皇后娘娘宫中所喝的倒同一种茶，她喝了一口。嘴里除了茶香外还有糕点的香甜，而这茶喝起来倒比方才喝的茶味更浓，夹带着糕
点的甜懦味，别有一番味道。夜思天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这糕点跟这茶就是绝配了，这糕点里应当是也有些这些茶的，吃了糕点以后，这本来有些淡雅的茶水喝到口中以后茶味反而更浓了些，只
是，成贵妃，我方才吃这糕点并没有堂到茶的味道，不知道这茶味是怎么加进去的？若是以茶水混和，也不该淡到在喝茶之前不会发现才对？”
“夜小郡主对吃食倒是有所研究。”成贵妃说。
夜思天面上微泛红，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臣女平日里就喜欢吃，吃的多了就懂了一些。”成贵妃见她这般小孩模样，又跟自己的女儿年纪相仿，心里倒是生出了一丝喜爱，“宫人用做糕点的器皿泡上这茶，来回多次，那器皿便浸上了这茶香的味道，再用那器皿
做出来的糕点便也就沾上了些茶味。”
夜思天闻言夸赞道，“好办法啊！”
而一边的夜云岚与韩墨卿、卓亦青等人却也听出了另一件事情，被皇后用来炫耀的茶，在成贵妃那却奢侈的用来做了糕点，皇上到底看重谁多一些，也都明白了。
“贵妃娘娘，公主来了。”成贵妃身边的荃嬷嬷道。
“她还知道过来？这眼看着都快正午了，她怎么不等到用午膳的时候，直接去清膳宫呢。”成贵妃虽然语出训斥，眼中却没半分的怒意。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来：“母妃，你怎么能这般笑女儿呢。”随后便看到的四公主夜璃走了过来。
成贵妃看着四公主道，“还不给各位长辈请安。”夜璃看向夜云岚，“璃儿见过皇姑奶奶，见过卓夫人，魏夫人，”看到韩墨卿后便道，“这位应该就是夜玺国的第一美人夜王妃吧！”语气十分兴奋的回头看向成贵妃，“母妃
！夜王妃果然好好看啊，我还未看过像夜王妃这般好看的人呢。”夜璃话落，夜云岚便忍不住的露出笑来，要说这宫里还有什么让她讨厌不起来的便是这四公主了，成贵妃与她的儿子五皇子夜琅虽争权夺利却将这个公主保护的很好，即
少她参与那些脏张之事，便也养成了她现在这张天真的可爱。
“你先前可是跟母妃说过，母妃是这世间最好看的女子。”成贵妃提醒她道。夜璃陪笑着，“母妃在女儿的心里自然是最好看的女子了，可是夜王妃真的太美了。”说着便又看向韩墨卿，刚好看到了她身边的夜思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哇，这位小
姐是谁啊？长的怎么跟夜王妃一般好看啊。”
夜思天起身对着夜璃行了个礼：“臣女夜思天见过公主，家父是夜王爷。”
夜璃走上前便将夜思天扶起，“原来是夜王妃的女儿啊，怪不得跟夜王爷一般好看呢。小郡主，你长的真好看。”
“多谢公主夸奖，公主长也很好看。”夜思天这倒也不是谎话，这公主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现下脸上还带了丝稚气，再过两年那稚气退去便会多了一丝女子的美艳。
“可是跟你比起来，我还差的远呢。对了，你几岁啊？我今年十四了。”
“臣女十六。”夜思天回道，这公主未免有些太过热情了吧？夜璃略讶，“你居然还比我大两岁？我以为你比我小呢，小郡主我前些天听母妃说，你跟你家人都是刚入京的。以前一直在……”夜璃回忆了下，“哦对，在洛城生活的。那
洛城是什么地方啊，我从小就在这宫里，平时最多也只能出宫看看，都没去过别的地方，那里好玩吗？”
这公主是要站在这里跟她就这么聊天？她倒不是不想聊天，只是能不能坐着聊啊？“璃儿”成贵妃出声救了夜思天，“不得无礼，你便是喜欢小郡主，也该与她落了座再说，就这般站着成何体统。”接着又略带歉意的看向夜思天道，“这宫中与璃儿同岁的都是皇子，其他的几位小公主最大的也刚满两岁，所以她在这宫里平日里也没个同龄人一起玩，看到夜小郡主生的好看，很是喜欢，一时有些过于热情，还希望夜小郡主见
谅才是。”
夜思天摇头，看着夜璃道，“公主天真浪漫，臣女也很喜欢。”
夜璃拉着夜思天道，“小郡主，我们坐下，你好好跟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可好？”
夜思天点头，成贵妃见她们两人和睦，笑着对韩墨卿道，“这两个孩子倒是投缘。”
韩墨卿应声道：“是啊。”
“皇后娘娘到--”
随着一声长报，便见魏书雅扶着夜后走了过来，魏夫人见魏书雅一脸喜色，想着她应该是跟皇后娘娘说了那件事。
众人起身给皇后娘娘见了礼，皇后娘娘在首位上坐下，“都坐下吧，方才本宫来时见你们聊的很是开心，千万别因为本宫来了打扰了你们的兴致。”
成贵妃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坐下，紧接着大家也都坐了下来，“方才我们正说夜小郡主与璃儿投缘呢。”夜后看向夜思天，“夜小郡主人长的好看，又知书打礼，本宫看着也很是喜欢呢。本宫这个人，若是喜欢什么便就想着送点东西才好。方才换衣的时候，突然想起本宫前些天整理旧物时，整理出的衣服，那衣服是闺中待阁所穿，后来嫁予皇上后便也没有再穿过。虽然过去了多年，那式样也还不算旧，质地也很好，本宫舍不得扔这些年也一
直收着。可是衣服若是没有美人配，就那么放着也是可惜了。那衣服素雅端庄，现在穿着倒也和规矩，今日看到夜小郡主，很是喜欢，就想着拿过来送给夜小郡主了。”
说着看向一边的齐嬷嬷，齐嬷嬷冲着身后的宫女挥了个手，那宫女手捧着一件衣服走到前面来。
夜后道，“就不知道夜小郡主会不会嫌弃这是本宫的旧衣了。”
夜思天起身看着宫女手里的衣服，虽然皇后说是旧衣可这般看着倒跟新衣没什么区别，“皇后娘娘赐衣，臣女喜不自胜又怎么可能嫌弃呢，臣女多谢皇后娘娘厚赏。”
夜后满意的点头，“你喜欢便好。”
一边的魏书雅道，“姑母，夜小郡主既喜欢倒不如让她现在就换上吧，也好让夜小郡主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趁着在宫中，便让宫里制衣局改改。”
夜后闻言点头，一副觉得很有道理的模样，“那夜小郡主便跟齐嬷嬷下去，换上？”
夜思天抬头看向魏书雅，对方脸上的得意之色很是明显，这会她自然也明白了方才魏书雅去陪皇后娘娘换衣的原因了。
夜云岚眉头微紧，这魏书雅方才没能让天儿换下衣服，这时候却利用了皇后之手，微怒的看向一边的韩墨卿。
相比生气的夜云岚跟蒋蕴柔，韩墨卿显得很平静，一点也不担心的看着夜思天，她相信她能处理好。成贵妃端起了面前的茶盅喝了口茶，这皇宫说小不小，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早间魏书雅在宫门前闹着夜思天换衣服的事情这时候皇宫里又有谁不知道呢，这会皇后来这
一出是为了什么，明眼人也都知道。只是这件事与她无关，她确实挺喜欢夜思天那孩子，却也没有必要为了她出头。
夜后见夜思天不回话，又道，“怎么？夜小郡主这是不喜欢这件衣服吗？”她的声音里微带压迫。
一边的夜璃走到宫女的面前摸了摸那衣服，翻看了下款式，“这衣服看着挺好看的，小郡主你快去试试吧。”
“璃儿。”成贵妃冲着夜璃摇了摇头，“那是你母后送给夜小郡主的，你别乱碰，坐回去。”
夜璃闻言只好回去坐着。
魏书雅对着夜思天挑衅的出声，“夜思天，皇后娘娘让你去换衣服呢，难道你想抗命不成？”
魏书雅话落，夜后面色微不变，她就不信这个夜思天还敢不听从她的。
夜思天冲着魏书雅淡淡一笑，“魏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皇后娘娘送臣女衣服，臣女当然开心，恨不得立即换上。”说着便看向齐嬷嬷：“那就麻烦齐嬷嬷带我去换衣了。”不过一件衣服而已，魏夫人跟魏书雅让她换，她若是去了，未免也太自降了身份。但若是皇上娘娘让她去换，她还是不肯定去换那就是以下犯上，不识好歹了。她没有那
么傻，会为了一件衣服而惹了皇后不开心。
而且，夜思天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人若是长的好看，就算是穿粗衣麻布也不是那穿着锦衣玉帛的人能比得上的。”说着便走向齐嬷嬷让她带自己去换衣，她从来都不在意所谓的容貌，美与丑，又岂是一张脸所能代表的。可是那魏书雅既然这般在意，她倒也乐得用自己的脸来打击与她
。
魏书雅看着离开的夜思天气的脸色都青了，恨不得上前去撕了夜思天那张脸，“姑母，你看看那个夜思天，她，她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这般夸赞她自己？”夜后还未说话，正在吃糕点的夜璃道：“可是小郡主也没有说错啊，她长的那么美当真是穿着粗布麻衣也会很美的。而且魏小姐，夜思天的这个名讳可不是你这个身份能叫
的，你怎么也该叫一声夜小郡主才是。”夜璃一直就不喜欢这个魏书雅，仗着自己的姑母是皇后娘娘，每次入宫都是作威作福，无论是哪宫的娘娘都不看在眼里，对着宫女内侍更是随意打骂，早上宫门外的事情
她也听说了，真是娇横无理的厉害。
魏书雅心里本就生气，这会听到夜璃说的话，一时也管不住自己那脾气了，“我跟夜思天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话间刚落一边的成贵妃便微怒的拍桌，“魏小姐，这便是你对公主该有的态度吗？”成贵妃看向一边的魏夫人：“魏夫人，你当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在我的面前居然还敢这
样对公主！”
魏夫人吓的连忙跪地：“贵妃娘娘息怒，都怪臣妇平日教导无方，小女才会这般不识大体。”魏书雅见自己的娘跪地心里还有些不悦，她姑姑可是皇后，这成贵妃都比不上，母亲为何要这般怕，她转头看向夜后却见夜后面色不悦的看着她，“还不快点给公主道歉。
”她是皇后，宫里的孩子都是她的孩子，而且确实又是书雅无理在先，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为书雅说话的。
众人随着成贵妃一路走到了御花园，夜思天跟在夜云岚几人的身后，下意识的看着这个走在众人前面，时不时跟夜姑姑说上几句话，向她推荐这御花园里，哪处的花开的
最好，哪处的景色最宜人，比起方才在皇后的宫中听皇后言语里都透漏着受宠让人舒服的多。到了御花园众人也才发现，成贵妃也早已经让人备下了茶跟糕点，“其实这宫中吧，说无趣也是无趣，除了赏花，看戏，也没有什么其他有乐趣的事情了。不过，这宫中的
御花园却也不是别处能看到的，一年四季，各种花轮流开败，每季都能看着这不一样的花占据着这御花园倒也不算单一。”
众人在御花园观赏亭边坐下，夜思天见那糕点做的倒是精致，也从未吃过倒不知味道如何，从早间出门已经快三个时辰了，她也有些饿了。
想着便伸手去拿了片那糕点，入口夜思天眼睛微瞪，恩，真好吃！软懦适中，糕点中还泛着丝花香。
另一边的成贵妃正喝着茶，看到夜思天的模样，笑道，“夜小郡主觉得糕点可好吃？”
夜思天咽下嘴中的糕点，面带微笑的点头，“好吃，这糕点吃着带了丝花香，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花，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是什么花香味。”
“桂花。”成贵妃回道。
“桂花？”夜思天忍不住又放到鼻下闻了闻，“可是为何闻起来好像又不像是只有桂花的香味？”
成贵妃指着夜思天面前的茶盅道：“夜小郡主再喝一口茶，便知道了。”夜思天端起茶闻了一口，这茶与方才在皇后娘娘宫中所喝的倒同一种茶，她喝了一口。嘴里除了茶香外还有糕点的香甜，而这茶喝起来倒比方才喝的茶味更浓，夹带着糕
点的甜懦味，别有一番味道。夜思天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这糕点跟这茶就是绝配了，这糕点里应当是也有些这些茶的，吃了糕点以后，这本来有些淡雅的茶水喝到口中以后茶味反而更浓了些，只
是，成贵妃，我方才吃这糕点并没有堂到茶的味道，不知道这茶味是怎么加进去的？若是以茶水混和，也不该淡到在喝茶之前不会发现才对？”
“夜小郡主对吃食倒是有所研究。”成贵妃说。
夜思天面上微泛红，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臣女平日里就喜欢吃，吃的多了就懂了一些。”成贵妃见她这般小孩模样，又跟自己的女儿年纪相仿，心里倒是生出了一丝喜爱，“宫人用做糕点的器皿泡上这茶，来回多次，那器皿便浸上了这茶香的味道，再用那器皿
做出来的糕点便也就沾上了些茶味。”
夜思天闻言夸赞道，“好办法啊！”
而一边的夜云岚与韩墨卿、卓亦青等人却也听出了另一件事情，被皇后用来炫耀的茶，在成贵妃那却奢侈的用来做了糕点，皇上到底看重谁多一些，也都明白了。
“贵妃娘娘，公主来了。”成贵妃身边的荃嬷嬷道。
“她还知道过来？这眼看着都快正午了，她怎么不等到用午膳的时候，直接去清膳宫呢。”成贵妃虽然语出训斥，眼中却没半分的怒意。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来：“母妃，你怎么能这般笑女儿呢。”随后便看到的四公主夜璃走了过来。
成贵妃看着四公主道，“还不给各位长辈请安。”夜璃看向夜云岚，“璃儿见过皇姑奶奶，见过卓夫人，魏夫人，”看到韩墨卿后便道，“这位应该就是夜玺国的第一美人夜王妃吧！”语气十分兴奋的回头看向成贵妃，“母妃
！夜王妃果然好好看啊，我还未看过像夜王妃这般好看的人呢。”夜璃话落，夜云岚便忍不住的露出笑来，要说这宫里还有什么让她讨厌不起来的便是这四公主了，成贵妃与她的儿子五皇子夜琅虽争权夺利却将这个公主保护的很好，即
少她参与那些脏张之事，便也养成了她现在这张天真的可爱。
“你先前可是跟母妃说过，母妃是这世间最好看的女子。”成贵妃提醒她道。夜璃陪笑着，“母妃在女儿的心里自然是最好看的女子了，可是夜王妃真的太美了。”说着便又看向韩墨卿，刚好看到了她身边的夜思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哇，这位小
姐是谁啊？长的怎么跟夜王妃一般好看啊。”
夜思天起身对着夜璃行了个礼：“臣女夜思天见过公主，家父是夜王爷。”
夜璃走上前便将夜思天扶起，“原来是夜王妃的女儿啊，怪不得跟夜王爷一般好看呢。小郡主，你长的真好看。”
“多谢公主夸奖，公主长也很好看。”夜思天这倒也不是谎话，这公主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现下脸上还带了丝稚气，再过两年那稚气退去便会多了一丝女子的美艳。
“可是跟你比起来，我还差的远呢。对了，你几岁啊？我今年十四了。”
“臣女十六。”夜思天回道，这公主未免有些太过热情了吧？夜璃略讶，“你居然还比我大两岁？我以为你比我小呢，小郡主我前些天听母妃说，你跟你家人都是刚入京的。以前一直在……”夜璃回忆了下，“哦对，在洛城生活的。那
洛城是什么地方啊，我从小就在这宫里，平时最多也只能出宫看看，都没去过别的地方，那里好玩吗？”
这公主是要站在这里跟她就这么聊天？她倒不是不想聊天，只是能不能坐着聊啊？“璃儿”成贵妃出声救了夜思天，“不得无礼，你便是喜欢小郡主，也该与她落了座再说，就这般站着成何体统。”接着又略带歉意的看向夜思天道，“这宫中与璃儿同岁的都是皇子，其他的几位小公主最大的也刚满两岁，所以她在这宫里平日里也没个同龄人一起玩，看到夜小郡主生的好看，很是喜欢，一时有些过于热情，还希望夜小郡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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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思天摇头，看着夜璃道，“公主天真浪漫，臣女也很喜欢。”
夜璃拉着夜思天道，“小郡主，我们坐下，你好好跟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可好？”
夜思天点头，成贵妃见她们两人和睦，笑着对韩墨卿道，“这两个孩子倒是投缘。”
韩墨卿应声道：“是啊。”
“皇后娘娘到--”
随着一声长报，便见魏书雅扶着夜后走了过来，魏夫人见魏书雅一脸喜色，想着她应该是跟皇后娘娘说了那件事。
众人起身给皇后娘娘见了礼，皇后娘娘在首位上坐下，“都坐下吧，方才本宫来时见你们聊的很是开心，千万别因为本宫来了打扰了你们的兴致。”
成贵妃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坐下，紧接着大家也都坐了下来，“方才我们正说夜小郡主与璃儿投缘呢。”夜后看向夜思天，“夜小郡主人长的好看，又知书打礼，本宫看着也很是喜欢呢。本宫这个人，若是喜欢什么便就想着送点东西才好。方才换衣的时候，突然想起本宫前些天整理旧物时，整理出的衣服，那衣服是闺中待阁所穿，后来嫁予皇上后便也没有再穿过。虽然过去了多年，那式样也还不算旧，质地也很好，本宫舍不得扔这些年也一
直收着。可是衣服若是没有美人配，就那么放着也是可惜了。那衣服素雅端庄，现在穿着倒也和规矩，今日看到夜小郡主，很是喜欢，就想着拿过来送给夜小郡主了。”
说着看向一边的齐嬷嬷，齐嬷嬷冲着身后的宫女挥了个手，那宫女手捧着一件衣服走到前面来。
夜后道，“就不知道夜小郡主会不会嫌弃这是本宫的旧衣了。”
夜思天起身看着宫女手里的衣服，虽然皇后说是旧衣可这般看着倒跟新衣没什么区别，“皇后娘娘赐衣，臣女喜不自胜又怎么可能嫌弃呢，臣女多谢皇后娘娘厚赏。”
夜后满意的点头，“你喜欢便好。”
一边的魏书雅道，“姑母，夜小郡主既喜欢倒不如让她现在就换上吧，也好让夜小郡主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趁着在宫中，便让宫里制衣局改改。”
夜后闻言点头，一副觉得很有道理的模样，“那夜小郡主便跟齐嬷嬷下去，换上？”
夜思天抬头看向魏书雅，对方脸上的得意之色很是明显，这会她自然也明白了方才魏书雅去陪皇后娘娘换衣的原因了。
夜云岚眉头微紧，这魏书雅方才没能让天儿换下衣服，这时候却利用了皇后之手，微怒的看向一边的韩墨卿。
相比生气的夜云岚跟蒋蕴柔，韩墨卿显得很平静，一点也不担心的看着夜思天，她相信她能处理好。成贵妃端起了面前的茶盅喝了口茶，这皇宫说小不小，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早间魏书雅在宫门前闹着夜思天换衣服的事情这时候皇宫里又有谁不知道呢，这会皇后来这
一出是为了什么，明眼人也都知道。只是这件事与她无关，她确实挺喜欢夜思天那孩子，却也没有必要为了她出头。
夜后见夜思天不回话，又道，“怎么？夜小郡主这是不喜欢这件衣服吗？”她的声音里微带压迫。
一边的夜璃走到宫女的面前摸了摸那衣服，翻看了下款式，“这衣服看着挺好看的，小郡主你快去试试吧。”
“璃儿。”成贵妃冲着夜璃摇了摇头，“那是你母后送给夜小郡主的，你别乱碰，坐回去。”
夜璃闻言只好回去坐着。
魏书雅对着夜思天挑衅的出声，“夜思天，皇后娘娘让你去换衣服呢，难道你想抗命不成？”
魏书雅话落，夜后面色微不变，她就不信这个夜思天还敢不听从她的。
夜思天冲着魏书雅淡淡一笑，“魏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皇后娘娘送臣女衣服，臣女当然开心，恨不得立即换上。”说着便看向齐嬷嬷：“那就麻烦齐嬷嬷带我去换衣了。”不过一件衣服而已，魏夫人跟魏书雅让她换，她若是去了，未免也太自降了身份。但若是皇上娘娘让她去换，她还是不肯定去换那就是以下犯上，不识好歹了。她没有那
么傻，会为了一件衣服而惹了皇后不开心。
而且，夜思天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人若是长的好看，就算是穿粗衣麻布也不是那穿着锦衣玉帛的人能比得上的。”说着便走向齐嬷嬷让她带自己去换衣，她从来都不在意所谓的容貌，美与丑，又岂是一张脸所能代表的。可是那魏书雅既然这般在意，她倒也乐得用自己的脸来打击与她
。
魏书雅看着离开的夜思天气的脸色都青了，恨不得上前去撕了夜思天那张脸，“姑母，你看看那个夜思天，她，她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这般夸赞她自己？”夜后还未说话，正在吃糕点的夜璃道：“可是小郡主也没有说错啊，她长的那么美当真是穿着粗布麻衣也会很美的。而且魏小姐，夜思天的这个名讳可不是你这个身份能叫
的，你怎么也该叫一声夜小郡主才是。”夜璃一直就不喜欢这个魏书雅，仗着自己的姑母是皇后娘娘，每次入宫都是作威作福，无论是哪宫的娘娘都不看在眼里，对着宫女内侍更是随意打骂，早上宫门外的事情
她也听说了，真是娇横无理的厉害。
魏书雅心里本就生气，这会听到夜璃说的话，一时也管不住自己那脾气了，“我跟夜思天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话间刚落一边的成贵妃便微怒的拍桌，“魏小姐，这便是你对公主该有的态度吗？”成贵妃看向一边的魏夫人：“魏夫人，你当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在我的面前居然还敢这
样对公主！”
魏夫人吓的连忙跪地：“贵妃娘娘息怒，都怪臣妇平日教导无方，小女才会这般不识大体。”魏书雅见自己的娘跪地心里还有些不悦，她姑姑可是皇后，这成贵妃都比不上，母亲为何要这般怕，她转头看向夜后却见夜后面色不悦的看着她，“还不快点给公主道歉。
”她是皇后，宫里的孩子都是她的孩子，而且确实又是书雅无理在先，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为书雅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