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第612章：千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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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年岁月光阴，荏苒无情、真相蒙灰，昔日的魔，再度立身天地日月……
……
轰——轰——
大地隆动，战声不止！
一股股纵横天地之力量交相冲击，生死之决往往就在一瞬之间……
突然，战圈中央的登天台再现异状：仙界之门散出仙华，正是再度开启的迹象！
“嗯？终于回来了吗？”正在与两大仙位激战的易天余光一扫，所有所思地喃喃道，然而，仙位不依不饶，趁着易天一瞬的停顿，一左一右猛攻而来，好在另一边的雪中剑横劈一道剑罡将其中一名仙位逼退半步，易天这才有了半步的喘息之机。
而此时，仙门开启，剑君再临——
【鬼佛衍三灾·风泯·天焚·海沧桑！！】
满目苍夷激发东方凡满心怒火，终出千手鬼佛奥义之招：此招乃是他与剑鬼林月论剑时一起创造出来不世剑招，便是林月亦无法完整施展而出，东方凡也是在经历了仙引楼之行后才能勉强化出此招三成威力，然而，这三成≡♀，威力便足以震撼全场！
“噌——！！！”
太初剑怒然出鞘，东方凡以八成剑意蓄招并暗催创始九字之源，登时，仙剑化影、纵横十方，剑只有一柄，但影却散及天地每一个角落！
忽地，风起云扬，顿化万千风龙席卷全场，随后，剑影迸发出火光，正如一条惊天火龙领袖万千风龙摧残天地而来——
“吼——！！！”
风火纵横天地，凡界一方的众人身在其中却不受波及，唯有仙族兵将遭受迫害，不断运出极端仙能抗衡，而圣者被东方凡以太初剑所化火龙着重针对，故而，只能自保而无法估计其他仙族族员。
就在此时，东方凡纵身踏出登天台，强势闯入战局，却见他周身被一股磅礴的无情仙力所包裹，正如浪涛随身随行、攻防一体，随即其提运双掌，分别攻向两名仙位，掌印打出，劲力一如万丈波澜而去，掌风所经之处，无所不摧！
两大仙位此时遭受风龙夹击，已是应接不暇，此时再遭东方凡赞掌，心力竭尽而无法接应，唯有硬生生地接下这一掌，并重伤而退；然而，这一掌的威力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承受的结果远不是重伤那么简单。
“啊！！！”（x2）
两名仙族仙位在被打中之后，磅礴掌力涌入他们体内，竟是将两者体内的仙力同化为无情仙力，最终两者被失控的仙力撑至爆体，当场化作无尽波涛，将整片天地变成无尽汪洋！
“柯仙位！梅仙位！可恶啊——！！”圣者目睹仙族两大仙位身亡，当场怒发冲霄，欲冲上前去格杀东方凡，无奈太初剑借助波涛之环境再提三成威能，其难缠之程度已经渐渐逼出圣者的真实修为……
一人之力，决定战局走向，这就是东方凡现今的实力！
就在东方凡准备主动向圣者出手之时，两界之门再现天际，仙族的仙界之门也同时出现在两界之门的那一边——
“凡人，汝之怒火……焚至不该处矣……”
仙帝微怒出言，东方凡顿感压力，当即收敛掌势，退回登天台，一双仇视的眼紧盯两界之门。
【阁下过奖了，我之怒火与仙族之无信相比，根本是萤火之与日月之辉，实在不敢劳阁下挂怀……】东方凡话语之中丝毫不掩藏责怪与苛责之意。
“刀皇之战，非孤授意……汝言无信，理自何来？”
【一派仙族领袖，本性不过如此，先前已经说好交易内容，在交易期间，阁下派手下来我界兴战，甚至掳走我妹东方雪儿，这两件摆在眼前的事实，阁下看不见吗？还是说，这一切都不是阁下授意的？】
“……令妹于仙族内做客，何来掳掠之说？至于此战……孤之意在于体恤凡界众生，本意不在兴战……此事只因凡界敌意太甚所致……汝不明其中缘由，杀孤座下两员仙位，孤心中怒火，该由何人担起？”
【你若有意体恤，此事可以算作我东方凡一人之过失！任何惩处，我皆可应允，但前提是将雪儿送回我界，雪儿的安然就是我的底线……】
“此事暂且不提……”
【若不提此事，那便不用再提任何事！！交还雪儿，否则唯有杀！！】东方凡怒火烧尽九重天，此时朝仙界之门再发一掌，此掌威能乃是他借鉴与刀皇的一战才领会出来的，威力自是不凡。
“大胆！！”一边的圣者见东方凡举止无礼，当即催动一掌，从侧面打入，怎料，双掌交汇之时，圣者之力竟是反被吞噬，壮大了东方凡的掌威！
“嗯？”仙帝一声轻疑，其中包含一丝惊讶以及一丝重视，却见两界之门中冲出一道金色掌印，在与东方凡所发掌印交击之前便引爆掌中威能，以纯粹的仙道威能将两者的掌劲化于无形。
“凡人，令妹出自自愿，留于吾族……汝何必勉强……”
【人受困于你，你又多番失信于我界，任你如何言辞，我皆不信！我的底线已经言明，你若有意挑战，我不介意玉石俱焚！太初——！】
东方凡怒掀狂涛，剑指微微一压，太初吟啸而至，一股澎湃剑威围绕着登天台，骤成无尽漩涡，同时风龙乱舞、鬼佛再现！
“叮！噌——！！”
剑鸣，招起，一抹金光现，千手鬼佛出！
登天台之上浮现千手鬼佛之影，将三灾之威催至极端境界，除却圣者以外的所有仙兵仙将皆沉于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嗯……既是如此，孤便允汝与令妹一叙……”
仙帝一声妥协，随后，一道金光飞出仙界之门，金光尽头赫见东方雪儿身形，一身鲜红、一如往初。
“铛——！”
东方凡见到了人，当即撤销剑招，太初剑九转入鞘，周身狂风、怒火、波涛一瞬消失……
【雪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是自愿留在仙族，你不用再以此与仙族兴战，且不说你有没有能力胜过仙族，即便是胜过了，我也会继续留在仙族……这是我的道……若无其他，我希望今天是你我最后一次会面……告辞……”东方雪儿冷漠的言辞中连最后那一丝情感都泯灭无存，一身无情仙力充沛之程度竟不在此时的东方凡之下。
【雪儿，你……】
东方凡还想再说什么，但东方雪儿已然转身，面容背对的最后一瞬，秀眼中没有丝毫留恋，正如斩断了身后一切的牵挂、缘分——直到东方雪儿消失，东方凡都没有再开口。
【你还是走了这条路……】东方凡心中似乎早有几分预见，但他一直在想办法改变预见中的结果，却没曾想到：命运面前，一切挣扎皆是徒劳。
想到这里，东方凡心中不禁一阵翻涌，竟是暗自成伤：这或许不是内外伤，却是遗祸的心伤……
“凡人，汝之所见，可存不解？”
【让你的人退出我界，此处非是交涉之地……】东方凡心中知晓东方雪儿已经无法回头，虽黯然神伤，却知道眼下不是兴战的最佳时机。
此时，乔先冲出两界之门，圣者在得到仙帝的授意之后，带着众多兵将返回仙界，东方凡与乔先一个对视，随后紧跟圣者之后，再度进入仙族仙界——
仙族·帝宫，东方凡立身宫门之外，面无表情、心静无波。
【我已通过仙引楼，现下应是交易的继续……这便是阁下所要之物：开启四仙界之一的门之钥匙。】东方凡左掌抬起，掌间浮现玄妙的玄黄之气，最终汇成一道钥匙的形影：此钥乃是剑鬼林月所得，后来交给了东方凡，毕竟此钥匙对林月来说根本没用。
“嗯……此物的确是门之钥匙……但，孤欲改交易所求……”
【哦？说罢，要怎么改？】东方凡心中有几分冷意，对于仙帝的出尔反尔再无意外。
“吾族无法交出凡界之人·何言道……”
【你想讨价还价？】
“汝所求无非凡界之平和，孤所求不过仙界合一……何言道于彼此并无益处……反而彰显凡界策反之心……实属不智……”
【笑话！我界之人受困于此，我讨回本就是常理之中，何来策反？我界与仙界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互相之间毫无牵涉，若非仙界屡次侵犯，我界何以至此？】
“如此之意，汝欲毁约？”
【你差不多够了！欲毁约的是谁？】
就在此时，两股仙威夹带怒火雷霆而至——
“东方凡！为吾友尝命来！！”
一声怒斥，随即一杆金枪怒挑而来，与此同时，一口无声的刀漠然切入，但刀上的杀意却盖过了无声无息的刀路，致使此刀破绽连连，却也是怒火所致。
东方凡一凝神，周身再现怒涛，身不动、剑气破招而去！
“铛！铛！！”
两声金铁交鸣，化去两方危机，来者也化出了本身：持枪者金冠银甲，俊容带怒、恨火中烧；持刀者脸色冷漠，一如其刀，但神色中溢出的一丝难以抑制的杀意却是破坏了本该是无懈可击的刀势。
“晋仙位、宫仙位，此地非是寻仇之所……退下……”仙帝虽是开口遣退，却并没有责怪之意。
“吾帝！此人杀梅落雪、柯正两位仙位，请恕晋十不能忍！”晋十怒震金枪，首次违抗仙帝旨令，一旁的宫玉龙本是哑者，此时的眼神中却也表明了相同的意思。
【欲寻仇，也要等交易结束……只要交易顺利，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东方凡此时也算是明白了情况：自己刚刚所杀的两大仙位应该是这两人的好友。
“晋仙位、宫仙位，退至一旁……”仙帝这一句话虽然只是漠然遣退，但只是让两仙位退到一旁而不是就此离去，意思自然是应允让两人事后寻仇。
“吾帝圣明！”晋十虽然怒火难灭，却也只能暂时压制，当即与宫玉龙退到一边，怒视着东方凡。
“凡人……孤虽无法交还何言道……但孤以一道真相告之……可免凡界未来一大灾劫……如何？”
【为什么坚持不放出何言道？难道你堂堂仙帝还惧怕一介凡人不成？】
“非是孤不放……而是……何言道早在久远前……便已殒命于葬仙荒丘……”
【这……你说凡界未来有大灾劫？若此灾劫与你仙族无关，我便可以接受交易内容的修改……】
“七千年……一道真相……掩埋多少尸骨冤魂……凡人，汝之眼界又能看穿多少岁月？”
【你明言便是，判断权自在我心。】东方凡一皱眉，心中有几分不详之意。
“七千年前……凡界曾有一禁册，名唤‘易天秘辛’……内中记载一代枭雄之事迹……此枭又称‘金羽战神’，想必汝心中已知孤所意指之人……而在易天秘辛之中，有如此一言：”
“战神证道，万人血祭，千子熔骨，百器屠戮，锻成大道邪刃，后称‘血鳞邪刀’；邪刀出世，日饮一命，八十一日血流成河；后仙族出世，战神败，邪刀染金，一代战神流驻死牢，天下谈之色变，久而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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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年岁月光阴，荏苒无情、真相蒙灰，昔日的魔，再度立身天地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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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
大地隆动，战声不止！
一股股纵横天地之力量交相冲击，生死之决往往就在一瞬之间……
突然，战圈中央的登天台再现异状：仙界之门散出仙华，正是再度开启的迹象！
“嗯？终于回来了吗？”正在与两大仙位激战的易天余光一扫，所有所思地喃喃道，然而，仙位不依不饶，趁着易天一瞬的停顿，一左一右猛攻而来，好在另一边的雪中剑横劈一道剑罡将其中一名仙位逼退半步，易天这才有了半步的喘息之机。
而此时，仙门开启，剑君再临——
【鬼佛衍三灾·风泯·天焚·海沧桑！！】
满目苍夷激发东方凡满心怒火，终出千手鬼佛奥义之招：此招乃是他与剑鬼林月论剑时一起创造出来不世剑招，便是林月亦无法完整施展而出，东方凡也是在经历了仙引楼之行后才能勉强化出此招三成威力，然而，这三成≡♀，威力便足以震撼全场！
“噌——！！！”
太初剑怒然出鞘，东方凡以八成剑意蓄招并暗催创始九字之源，登时，仙剑化影、纵横十方，剑只有一柄，但影却散及天地每一个角落！
忽地，风起云扬，顿化万千风龙席卷全场，随后，剑影迸发出火光，正如一条惊天火龙领袖万千风龙摧残天地而来——
“吼——！！！”
风火纵横天地，凡界一方的众人身在其中却不受波及，唯有仙族兵将遭受迫害，不断运出极端仙能抗衡，而圣者被东方凡以太初剑所化火龙着重针对，故而，只能自保而无法估计其他仙族族员。
就在此时，东方凡纵身踏出登天台，强势闯入战局，却见他周身被一股磅礴的无情仙力所包裹，正如浪涛随身随行、攻防一体，随即其提运双掌，分别攻向两名仙位，掌印打出，劲力一如万丈波澜而去，掌风所经之处，无所不摧！
两大仙位此时遭受风龙夹击，已是应接不暇，此时再遭东方凡赞掌，心力竭尽而无法接应，唯有硬生生地接下这一掌，并重伤而退；然而，这一掌的威力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承受的结果远不是重伤那么简单。
“啊！！！”（x2）
两名仙族仙位在被打中之后，磅礴掌力涌入他们体内，竟是将两者体内的仙力同化为无情仙力，最终两者被失控的仙力撑至爆体，当场化作无尽波涛，将整片天地变成无尽汪洋！
“柯仙位！梅仙位！可恶啊——！！”圣者目睹仙族两大仙位身亡，当场怒发冲霄，欲冲上前去格杀东方凡，无奈太初剑借助波涛之环境再提三成威能，其难缠之程度已经渐渐逼出圣者的真实修为……
一人之力，决定战局走向，这就是东方凡现今的实力！
就在东方凡准备主动向圣者出手之时，两界之门再现天际，仙族的仙界之门也同时出现在两界之门的那一边——
“凡人，汝之怒火……焚至不该处矣……”
仙帝微怒出言，东方凡顿感压力，当即收敛掌势，退回登天台，一双仇视的眼紧盯两界之门。
【阁下过奖了，我之怒火与仙族之无信相比，根本是萤火之与日月之辉，实在不敢劳阁下挂怀……】东方凡话语之中丝毫不掩藏责怪与苛责之意。
“刀皇之战，非孤授意……汝言无信，理自何来？”
【一派仙族领袖，本性不过如此，先前已经说好交易内容，在交易期间，阁下派手下来我界兴战，甚至掳走我妹东方雪儿，这两件摆在眼前的事实，阁下看不见吗？还是说，这一切都不是阁下授意的？】
“……令妹于仙族内做客，何来掳掠之说？至于此战……孤之意在于体恤凡界众生，本意不在兴战……此事只因凡界敌意太甚所致……汝不明其中缘由，杀孤座下两员仙位，孤心中怒火，该由何人担起？”
【你若有意体恤，此事可以算作我东方凡一人之过失！任何惩处，我皆可应允，但前提是将雪儿送回我界，雪儿的安然就是我的底线……】
“此事暂且不提……”
【若不提此事，那便不用再提任何事！！交还雪儿，否则唯有杀！！】东方凡怒火烧尽九重天，此时朝仙界之门再发一掌，此掌威能乃是他借鉴与刀皇的一战才领会出来的，威力自是不凡。
“大胆！！”一边的圣者见东方凡举止无礼，当即催动一掌，从侧面打入，怎料，双掌交汇之时，圣者之力竟是反被吞噬，壮大了东方凡的掌威！
“嗯？”仙帝一声轻疑，其中包含一丝惊讶以及一丝重视，却见两界之门中冲出一道金色掌印，在与东方凡所发掌印交击之前便引爆掌中威能，以纯粹的仙道威能将两者的掌劲化于无形。
“凡人，令妹出自自愿，留于吾族……汝何必勉强……”
【人受困于你，你又多番失信于我界，任你如何言辞，我皆不信！我的底线已经言明，你若有意挑战，我不介意玉石俱焚！太初——！】
东方凡怒掀狂涛，剑指微微一压，太初吟啸而至，一股澎湃剑威围绕着登天台，骤成无尽漩涡，同时风龙乱舞、鬼佛再现！
“叮！噌——！！”
剑鸣，招起，一抹金光现，千手鬼佛出！
登天台之上浮现千手鬼佛之影，将三灾之威催至极端境界，除却圣者以外的所有仙兵仙将皆沉于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嗯……既是如此，孤便允汝与令妹一叙……”
仙帝一声妥协，随后，一道金光飞出仙界之门，金光尽头赫见东方雪儿身形，一身鲜红、一如往初。
“铛——！”
东方凡见到了人，当即撤销剑招，太初剑九转入鞘，周身狂风、怒火、波涛一瞬消失……
【雪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是自愿留在仙族，你不用再以此与仙族兴战，且不说你有没有能力胜过仙族，即便是胜过了，我也会继续留在仙族……这是我的道……若无其他，我希望今天是你我最后一次会面……告辞……”东方雪儿冷漠的言辞中连最后那一丝情感都泯灭无存，一身无情仙力充沛之程度竟不在此时的东方凡之下。
【雪儿，你……】
东方凡还想再说什么，但东方雪儿已然转身，面容背对的最后一瞬，秀眼中没有丝毫留恋，正如斩断了身后一切的牵挂、缘分——直到东方雪儿消失，东方凡都没有再开口。
【你还是走了这条路……】东方凡心中似乎早有几分预见，但他一直在想办法改变预见中的结果，却没曾想到：命运面前，一切挣扎皆是徒劳。
想到这里，东方凡心中不禁一阵翻涌，竟是暗自成伤：这或许不是内外伤，却是遗祸的心伤……
“凡人，汝之所见，可存不解？”
【让你的人退出我界，此处非是交涉之地……】东方凡心中知晓东方雪儿已经无法回头，虽黯然神伤，却知道眼下不是兴战的最佳时机。
此时，乔先冲出两界之门，圣者在得到仙帝的授意之后，带着众多兵将返回仙界，东方凡与乔先一个对视，随后紧跟圣者之后，再度进入仙族仙界——
仙族·帝宫，东方凡立身宫门之外，面无表情、心静无波。
【我已通过仙引楼，现下应是交易的继续……这便是阁下所要之物：开启四仙界之一的门之钥匙。】东方凡左掌抬起，掌间浮现玄妙的玄黄之气，最终汇成一道钥匙的形影：此钥乃是剑鬼林月所得，后来交给了东方凡，毕竟此钥匙对林月来说根本没用。
“嗯……此物的确是门之钥匙……但，孤欲改交易所求……”
【哦？说罢，要怎么改？】东方凡心中有几分冷意，对于仙帝的出尔反尔再无意外。
“吾族无法交出凡界之人·何言道……”
【你想讨价还价？】
“汝所求无非凡界之平和，孤所求不过仙界合一……何言道于彼此并无益处……反而彰显凡界策反之心……实属不智……”
【笑话！我界之人受困于此，我讨回本就是常理之中，何来策反？我界与仙界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互相之间毫无牵涉，若非仙界屡次侵犯，我界何以至此？】
“如此之意，汝欲毁约？”
【你差不多够了！欲毁约的是谁？】
就在此时，两股仙威夹带怒火雷霆而至——
“东方凡！为吾友尝命来！！”
一声怒斥，随即一杆金枪怒挑而来，与此同时，一口无声的刀漠然切入，但刀上的杀意却盖过了无声无息的刀路，致使此刀破绽连连，却也是怒火所致。
东方凡一凝神，周身再现怒涛，身不动、剑气破招而去！
“铛！铛！！”
两声金铁交鸣，化去两方危机，来者也化出了本身：持枪者金冠银甲，俊容带怒、恨火中烧；持刀者脸色冷漠，一如其刀，但神色中溢出的一丝难以抑制的杀意却是破坏了本该是无懈可击的刀势。
“晋仙位、宫仙位，此地非是寻仇之所……退下……”仙帝虽是开口遣退，却并没有责怪之意。
“吾帝！此人杀梅落雪、柯正两位仙位，请恕晋十不能忍！”晋十怒震金枪，首次违抗仙帝旨令，一旁的宫玉龙本是哑者，此时的眼神中却也表明了相同的意思。
【欲寻仇，也要等交易结束……只要交易顺利，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东方凡此时也算是明白了情况：自己刚刚所杀的两大仙位应该是这两人的好友。
“晋仙位、宫仙位，退至一旁……”仙帝这一句话虽然只是漠然遣退，但只是让两仙位退到一旁而不是就此离去，意思自然是应允让两人事后寻仇。
“吾帝圣明！”晋十虽然怒火难灭，却也只能暂时压制，当即与宫玉龙退到一边，怒视着东方凡。
“凡人……孤虽无法交还何言道……但孤以一道真相告之……可免凡界未来一大灾劫……如何？”
【为什么坚持不放出何言道？难道你堂堂仙帝还惧怕一介凡人不成？】
“非是孤不放……而是……何言道早在久远前……便已殒命于葬仙荒丘……”
【这……你说凡界未来有大灾劫？若此灾劫与你仙族无关，我便可以接受交易内容的修改……】
“七千年……一道真相……掩埋多少尸骨冤魂……凡人，汝之眼界又能看穿多少岁月？”
【你明言便是，判断权自在我心。】东方凡一皱眉，心中有几分不详之意。
“七千年前……凡界曾有一禁册，名唤‘易天秘辛’……内中记载一代枭雄之事迹……此枭又称‘金羽战神’，想必汝心中已知孤所意指之人……而在易天秘辛之中，有如此一言：”
“战神证道，万人血祭，千子熔骨，百器屠戮，锻成大道邪刃，后称‘血鳞邪刀’；邪刀出世，日饮一命，八十一日血流成河；后仙族出世，战神败，邪刀染金，一代战神流驻死牢，天下谈之色变，久而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