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第119章：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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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凡别墅内，一场莫名其妙的争吵毫无预兆地展开——
起因是这样的，东方凡在退出《化仙》之后，要去学校上课，这段时间以来，为了更好地教导童雀儿、让她感受到学校的氛围，所以他提出今天要携带童雀儿去学校的建议，并得到了童虎的认可；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但就在这时候，碧落工作室的令狐盈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制止了东方凡。
“雀儿不能跟你离开！如果是教导她，那么让她留在我们工作室可以得到更好的指导！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令狐盈紧紧抓着童雀儿的手，皱着眉对东方凡轻喝；这段时间以来，令狐盈通过刘琰等人了解到东方凡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虽然对于东方凡以身救助欧阳晓菲、东方雪儿的行为心怀敬佩，但是，时间久了之后，依旧只能叹息：东方凡的过往再怎么样，现在也已经是个废人。
东方凡冷眼望向令狐盈，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是坦诚，但是很快便被“虚伪”[][]这个词所取代，那之后，对于此女的印象始终停留在这一阶层，直至今天，他发现自己对她已经存在了怨恨——如果说现在最能影响东方凡心绪的事情，就是身体致残的事实了。
令狐盈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是，那话语中所想表达的意思并不难联想到东方凡的残疾，尽管是事实，但揭伤疤这种行为终究是不道德的，而她令狐盈却做得十分顺手。
在场的还有一个童虎，其他人都有事没在，童虎想要开口为东方凡说话，却被后者制止——
“雀儿，你来选择吧……是跟我去学校，还是留在这里？”东方凡望向童雀儿，压低声音询问道，他并没有强迫的意思，无论童雀儿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会欣然接受。
童雀儿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天蓝色童装，洗净后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细嫩白皙，精致无暇的五官让人莫名地产生一种亲近欲、保护欲。
“雀儿要跟东方哥哥去学校！”童雀儿脸上布满了期待、喜悦，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得到：谁是真的对她好——将她带向光明的不是牵着她的令狐盈，而是指引着她的东方凡！
令狐盈愣住了，她原本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两天多的时间，她和自己工作室的女成员将童雀儿当作掌心宝一样哄着、护着，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月亮给她摘下来了，这般热情就是想要让童雀儿依赖自己、认可自己，没想到东方凡这一问的结果，竟然让她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为什么……雀儿，难道姐姐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不留在姐姐身边？”令狐盈心底里有些微怒，但是，依旧是压抑着心中的怒意，尽可能地保持着甜美的声音去询问。
“不是的，盈盈姐对雀儿很好，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那么多的姐姐陪雀儿玩，雀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但是，雀儿想学习，想知道更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东方哥哥虽然不会带雀儿玩，却会让雀儿‘看到’这个世界——雀儿真的看到了，火红的梅花、很香很香的梅花香~一想到其他地方还有更多的花、更多的香味，雀儿就好高兴好高兴！”童雀儿几乎快挣脱了令狐盈的手，她没有察觉到令狐盈的怒意，只是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喜悦。
令狐盈愣住了，她发现和眼前这个小小的童雀儿相比，自己的心是有多么黑暗，一种自愧得让她有些无地自容的情绪让她脸上顿时涨红、不敢正视童雀儿那双看不到世界的眼睛——她对童雀儿的好，是存在私心的，而现在，这份私心对比童雀儿的纯洁，简直是一种罪恶！
童雀儿终究还是脱离了令狐盈的手，奔向了东方凡，望着那消失在门口的三道身影，后者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这般无奈、无力——
“东方凡……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令狐盈呆呆地喃喃自语道，那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不解的复杂。
……
学校的课堂上，东方凡讲课、张明俊写板书，一边放着一张新添的小书桌，正是童雀儿的座位——尽管她听不懂东方凡讲的课程，却还是一脸认真地听、坐得十分端正，将自己尽可能地融入这个教室的氛围当中。
经过了上一次的事件，整个班级可以说是有了巨大的转变，至少在东方凡的课堂中再无人敢无的放矢、大声喧哗，更多的是认真求知的新景象，也正是因为班级的这一转变才让东方凡决定让童雀儿也跟着来学校，毕竟，以童雀儿的情况，一般的学校是不收的，而那些特殊的残疾人学校虽然也有课堂，但是，童雀儿却只认可东方凡的教导，所以，这些天在见过几个学校的老师之后，还是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头一堂课结束，不少学生围上来寻求解答、讲解，也有不少女学上围上了童雀儿，热情而活跃的氛围让童雀儿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止过——
但是，这只是班级内大体的状况，而非所有人都遵从这一大势：石恩光在上一次的事件之后，在班级内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班霸”地位，而事实上，他先前的地位主要还是建立在威逼利诱上，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一只推卸责任的纸老虎，所以，除了极少数的学生还在跟从他以外，很少再有人会去注意他。
“歪嘴，最近的班级真是无聊啊~一群头脑发热的废物和一个只能靠轮椅移动的残疾，说起来倒也很是般配嘛……”石恩光坐在最后一排，双脚抬到课桌上、身体后倾正好贴在后墙上，一手架在墙上、另一手则是抱着一个同班女学生，而那只瘦得快看到骨头的手则是放在那女同学的胸部，时不时揉搓着、挤压着，那女学生则是一脸的顺从、谄媚，明显是你情我愿。
“石哥，这样说不好吧？要知道那个残疾现在可是咱班的红人，说不定一会儿就引起公愤了……”那彩色鸡冠头的歪嘴男生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脸上却是不屑的笑，显然是事先沟通好了的。
“怎么？我还说错了吗？残疾人被说残疾怎么了？犯法了吗？不过，我还真好奇啊~你说，残疾人玩游戏是不是也还是残疾呢？哈哈哈~~”石恩光自己说着说着便大笑了起来，同时，他所说的话也的确成功地引起了其他学生的注意——包括他的前女友王明雪。
都说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想要忘记曾经和自己有过感情基础的那个人，不是一件在短时间内可以达成的事情；但是，这个说法在石恩光身上却完全得不到证实：就在他与前任分手的第二天，便和他现在怀中的那个女学生好上了，而且经常在班里做一些“过度”的暧昧举动，似乎是想展示给人看他两人有多恩爱，也似乎是在告诉某人：没你，没差——这样的结果，反倒是让王明雪更加义无反顾地投入其他人的怀抱，很快就和班上的一个叫做“岳崇圣”的男学生好上了。
对于石恩光刚刚的言辞，班上绝大多数的学生是气愤的，但是，碍于石恩光的淫威，而不敢开口反驳，而此时，那名叫“曹霆”的学生却站了出来，直指石恩光，轻喝道：“石恩光，你没资格这么说东方老师！他在我们心目中是神圣的！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比你这个只会使唤别人、到头来惹了事情还要别人来承担的人更高尚、更值得我们追随！”
曹霆的这番话讲得义正辞严、大气凛然，比较先前只会跟随在石恩光身后听候差遣的懦弱性格有了极大的转变。
“哈哈哈！神圣在哪里？高尚在哪里？你们追随的是一个残疾人，我说得有错吗？曹霆，你是被这个残疾灌了什么迷魂汤吗？竟然敢为了他和我做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石恩光先是大笑，随即站了起来，满脸狰狞地怒视曹霆，恨不得上去吞了他。
“没错，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残疾，但是，我也说过了：你，只是一个连残疾人都战胜不了的废物，我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多洪亮的声音便让你乖乖地对我产生怨恨——而你之所以恨我，只是因为我剥夺了你过往的一切，我这样说，有错吗？”东方凡抢先在曹霆之前回应了石恩光，原本围在他身边的学生很自觉地让开，让他能够直接对视班尾的石恩光。
“你们这些老师就只会逞口舌之能！有种的别让这些人帮你！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如果你赢了，我今后就唯你是从！如果你输了，就给我滚出这个班级，永远别回来！你敢吗？”石恩光拍桌而斥，那声音甚至引来了隔壁班级学生的注意。
东方凡镇定自若，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回应道：“我接受了，不过，你所说的男人的方式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
这是何等的自信？东方凡先是接受，然后再询问比试的方式，这就说明他无惧任何形式的比试！
“哼！你也比说我欺负你残疾！就在《化仙》里，场地、时间你选！一对一单挑，输了的——”石恩光大拇指冲下一比划，意思已经很明显。
“今晚九点整，华夏城西城门，我会记得你说的话。”东方凡心中冷笑：想要在《化仙》中胜过我？我会让你输得很风光！
“很好！你可别不敢来！”石恩光脸上狞笑，搂着怀中女生，走向教室后门，临离开时，还回头望了望王明雪，留下了一句话：
“既然你在我最低谷的时候离开，你就不要在我最辉煌的时候回来！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的决定有多么错误！”
石恩光走了，今天的其他课程，他也不想继续下去。
“东方老师……这样真的好吗？虽然说石恩光他品行低劣，但是，他在《化仙》里面的确是很厉害的，他甚至已经得到了‘龙骑士’的职业！现在已经是拂晓帮名下虎头家族的一员，听说那个虎头家族是沈城的一个黑帮……你和他比试，恐怕……要是东方老师你走了……那石恩光一定会把班级整个翻过来的！”张明俊有些着急地说道，不止是她，绝大多数的班内学生都是极其不愿意看到东方凡离开的。
“这件事情，你们都别瞎想了，做好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剩下的我会解决……还有要问问题的吗？没有的话，就准备上课吧。”东方凡一言带过，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因为自身残疾的原因，让班级内很多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恪守职责的普通教室，而对他在《化仙》内的身份毫不知情，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石恩光的挑战。
“一战，解决这个班级最后的阻碍……就算实习阶段之后离开了，这个班级也算是步入正轨了……”东方凡心中这般想到，便更加决心要重挫石恩光了，至于所谓的“龙骑士”职业？笑话了，就算是“黄金龙骑”的金龙也只是东方凡剑下的陪衬，何况是一个石恩光？
课堂重新恢复正常，学生们也只能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东方凡别墅内，一场莫名其妙的争吵毫无预兆地展开——
起因是这样的，东方凡在退出《化仙》之后，要去学校上课，这段时间以来，为了更好地教导童雀儿、让她感受到学校的氛围，所以他提出今天要携带童雀儿去学校的建议，并得到了童虎的认可；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但就在这时候，碧落工作室的令狐盈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制止了东方凡。
“雀儿不能跟你离开！如果是教导她，那么让她留在我们工作室可以得到更好的指导！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令狐盈紧紧抓着童雀儿的手，皱着眉对东方凡轻喝；这段时间以来，令狐盈通过刘琰等人了解到东方凡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虽然对于东方凡以身救助欧阳晓菲、东方雪儿的行为心怀敬佩，但是，时间久了之后，依旧只能叹息：东方凡的过往再怎么样，现在也已经是个废人。
东方凡冷眼望向令狐盈，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是坦诚，但是很快便被“虚伪”[][]这个词所取代，那之后，对于此女的印象始终停留在这一阶层，直至今天，他发现自己对她已经存在了怨恨——如果说现在最能影响东方凡心绪的事情，就是身体致残的事实了。
令狐盈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是，那话语中所想表达的意思并不难联想到东方凡的残疾，尽管是事实，但揭伤疤这种行为终究是不道德的，而她令狐盈却做得十分顺手。
在场的还有一个童虎，其他人都有事没在，童虎想要开口为东方凡说话，却被后者制止——
“雀儿，你来选择吧……是跟我去学校，还是留在这里？”东方凡望向童雀儿，压低声音询问道，他并没有强迫的意思，无论童雀儿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会欣然接受。
童雀儿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天蓝色童装，洗净后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细嫩白皙，精致无暇的五官让人莫名地产生一种亲近欲、保护欲。
“雀儿要跟东方哥哥去学校！”童雀儿脸上布满了期待、喜悦，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得到：谁是真的对她好——将她带向光明的不是牵着她的令狐盈，而是指引着她的东方凡！
令狐盈愣住了，她原本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两天多的时间，她和自己工作室的女成员将童雀儿当作掌心宝一样哄着、护着，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月亮给她摘下来了，这般热情就是想要让童雀儿依赖自己、认可自己，没想到东方凡这一问的结果，竟然让她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为什么……雀儿，难道姐姐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不留在姐姐身边？”令狐盈心底里有些微怒，但是，依旧是压抑着心中的怒意，尽可能地保持着甜美的声音去询问。
“不是的，盈盈姐对雀儿很好，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那么多的姐姐陪雀儿玩，雀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但是，雀儿想学习，想知道更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东方哥哥虽然不会带雀儿玩，却会让雀儿‘看到’这个世界——雀儿真的看到了，火红的梅花、很香很香的梅花香~一想到其他地方还有更多的花、更多的香味，雀儿就好高兴好高兴！”童雀儿几乎快挣脱了令狐盈的手，她没有察觉到令狐盈的怒意，只是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喜悦。
令狐盈愣住了，她发现和眼前这个小小的童雀儿相比，自己的心是有多么黑暗，一种自愧得让她有些无地自容的情绪让她脸上顿时涨红、不敢正视童雀儿那双看不到世界的眼睛——她对童雀儿的好，是存在私心的，而现在，这份私心对比童雀儿的纯洁，简直是一种罪恶！
童雀儿终究还是脱离了令狐盈的手，奔向了东方凡，望着那消失在门口的三道身影，后者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这般无奈、无力——
“东方凡……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令狐盈呆呆地喃喃自语道，那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不解的复杂。
……
学校的课堂上，东方凡讲课、张明俊写板书，一边放着一张新添的小书桌，正是童雀儿的座位——尽管她听不懂东方凡讲的课程，却还是一脸认真地听、坐得十分端正，将自己尽可能地融入这个教室的氛围当中。
经过了上一次的事件，整个班级可以说是有了巨大的转变，至少在东方凡的课堂中再无人敢无的放矢、大声喧哗，更多的是认真求知的新景象，也正是因为班级的这一转变才让东方凡决定让童雀儿也跟着来学校，毕竟，以童雀儿的情况，一般的学校是不收的，而那些特殊的残疾人学校虽然也有课堂，但是，童雀儿却只认可东方凡的教导，所以，这些天在见过几个学校的老师之后，还是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头一堂课结束，不少学生围上来寻求解答、讲解，也有不少女学上围上了童雀儿，热情而活跃的氛围让童雀儿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止过——
但是，这只是班级内大体的状况，而非所有人都遵从这一大势：石恩光在上一次的事件之后，在班级内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班霸”地位，而事实上，他先前的地位主要还是建立在威逼利诱上，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一只推卸责任的纸老虎，所以，除了极少数的学生还在跟从他以外，很少再有人会去注意他。
“歪嘴，最近的班级真是无聊啊~一群头脑发热的废物和一个只能靠轮椅移动的残疾，说起来倒也很是般配嘛……”石恩光坐在最后一排，双脚抬到课桌上、身体后倾正好贴在后墙上，一手架在墙上、另一手则是抱着一个同班女学生，而那只瘦得快看到骨头的手则是放在那女同学的胸部，时不时揉搓着、挤压着，那女学生则是一脸的顺从、谄媚，明显是你情我愿。
“石哥，这样说不好吧？要知道那个残疾现在可是咱班的红人，说不定一会儿就引起公愤了……”那彩色鸡冠头的歪嘴男生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脸上却是不屑的笑，显然是事先沟通好了的。
“怎么？我还说错了吗？残疾人被说残疾怎么了？犯法了吗？不过，我还真好奇啊~你说，残疾人玩游戏是不是也还是残疾呢？哈哈哈~~”石恩光自己说着说着便大笑了起来，同时，他所说的话也的确成功地引起了其他学生的注意——包括他的前女友王明雪。
都说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想要忘记曾经和自己有过感情基础的那个人，不是一件在短时间内可以达成的事情；但是，这个说法在石恩光身上却完全得不到证实：就在他与前任分手的第二天，便和他现在怀中的那个女学生好上了，而且经常在班里做一些“过度”的暧昧举动，似乎是想展示给人看他两人有多恩爱，也似乎是在告诉某人：没你，没差——这样的结果，反倒是让王明雪更加义无反顾地投入其他人的怀抱，很快就和班上的一个叫做“岳崇圣”的男学生好上了。
对于石恩光刚刚的言辞，班上绝大多数的学生是气愤的，但是，碍于石恩光的淫威，而不敢开口反驳，而此时，那名叫“曹霆”的学生却站了出来，直指石恩光，轻喝道：“石恩光，你没资格这么说东方老师！他在我们心目中是神圣的！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比你这个只会使唤别人、到头来惹了事情还要别人来承担的人更高尚、更值得我们追随！”
曹霆的这番话讲得义正辞严、大气凛然，比较先前只会跟随在石恩光身后听候差遣的懦弱性格有了极大的转变。
“哈哈哈！神圣在哪里？高尚在哪里？你们追随的是一个残疾人，我说得有错吗？曹霆，你是被这个残疾灌了什么迷魂汤吗？竟然敢为了他和我做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石恩光先是大笑，随即站了起来，满脸狰狞地怒视曹霆，恨不得上去吞了他。
“没错，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残疾，但是，我也说过了：你，只是一个连残疾人都战胜不了的废物，我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多洪亮的声音便让你乖乖地对我产生怨恨——而你之所以恨我，只是因为我剥夺了你过往的一切，我这样说，有错吗？”东方凡抢先在曹霆之前回应了石恩光，原本围在他身边的学生很自觉地让开，让他能够直接对视班尾的石恩光。
“你们这些老师就只会逞口舌之能！有种的别让这些人帮你！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如果你赢了，我今后就唯你是从！如果你输了，就给我滚出这个班级，永远别回来！你敢吗？”石恩光拍桌而斥，那声音甚至引来了隔壁班级学生的注意。
东方凡镇定自若，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回应道：“我接受了，不过，你所说的男人的方式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
这是何等的自信？东方凡先是接受，然后再询问比试的方式，这就说明他无惧任何形式的比试！
“哼！你也比说我欺负你残疾！就在《化仙》里，场地、时间你选！一对一单挑，输了的——”石恩光大拇指冲下一比划，意思已经很明显。
“今晚九点整，华夏城西城门，我会记得你说的话。”东方凡心中冷笑：想要在《化仙》中胜过我？我会让你输得很风光！
“很好！你可别不敢来！”石恩光脸上狞笑，搂着怀中女生，走向教室后门，临离开时，还回头望了望王明雪，留下了一句话：
“既然你在我最低谷的时候离开，你就不要在我最辉煌的时候回来！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的决定有多么错误！”
石恩光走了，今天的其他课程，他也不想继续下去。
“东方老师……这样真的好吗？虽然说石恩光他品行低劣，但是，他在《化仙》里面的确是很厉害的，他甚至已经得到了‘龙骑士’的职业！现在已经是拂晓帮名下虎头家族的一员，听说那个虎头家族是沈城的一个黑帮……你和他比试，恐怕……要是东方老师你走了……那石恩光一定会把班级整个翻过来的！”张明俊有些着急地说道，不止是她，绝大多数的班内学生都是极其不愿意看到东方凡离开的。
“这件事情，你们都别瞎想了，做好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剩下的我会解决……还有要问问题的吗？没有的话，就准备上课吧。”东方凡一言带过，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因为自身残疾的原因，让班级内很多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恪守职责的普通教室，而对他在《化仙》内的身份毫不知情，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石恩光的挑战。
“一战，解决这个班级最后的阻碍……就算实习阶段之后离开了，这个班级也算是步入正轨了……”东方凡心中这般想到，便更加决心要重挫石恩光了，至于所谓的“龙骑士”职业？笑话了，就算是“黄金龙骑”的金龙也只是东方凡剑下的陪衬，何况是一个石恩光？
课堂重新恢复正常，学生们也只能期盼着奇迹的发生……